真实案例 墨西哥农夫遨游外星球?(图)

发表:2012-01-17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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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图片)

‘Contact Intemational’是个世界性的UFO研究组织。它成立得很早,会员遍布全球。这个组织在英国的协会,出版了一个名叫‘Awaneness’的季刊。1965年,此刊物发表了一封墨西哥青年农夫安东尼奥.阿波达卡给记者萨尔瓦多.梅迪纳的信。信中绘声绘色地记述了他遨游某星球的经过。现将主要的部分摘录如下:

萨尔瓦多.梅迪纳先生:

我有一个亲威是医生。大约1年前到我的农场来度假,我把自己的那次奇遇告诉他,但他竟然不相信。甚至我母亲向他发誓事情是真的,也没有用。

我是在哈利斯可省的瓜达哈拉市念小学和中学。如果不是父亲早逝,我还会继续念书。我家有一片大农场,距瓜达哈拉市有6小时车程。我来到农场后,就决心弃学务农。大概因为我们是农人世家的缘故,我对农场的工作竟也胜任愉快。

我今年23岁。结婚已半年而且第一个小孩就要出生了,母亲跟我们住在一起,日子过得很快乐。

1953年10月9日,我和农场的两名雇工正在修补小果园的栅栏时,忽然被100米外天空中一个东西给吸引住了。它是一个发著蓝色光的圆形体。

我们三人吓呆了,因为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这物体降得很慢,象一根羽毛在风中飘晃着,然后着陆了。我们都不敢接近。老实说,当时心中是够害怕的。

不久,在它的外面,出现了两名奇异的矮人朝我们这边走来。我估计他们的身高不会超过120厘米。

我直觉地摸到了身上的手枪,但又缩了回去,以免显得自己胆小。这两个奇怪的人用短促的步子走来,同时还举着双手。

当他们距我们只有三四米时,我问他们是谁,到这里做什么—因为这是我的农场。

他们这时表露出充分的好意。其中较矮的一名,向前走了几步,用清楚的西班牙语说:‘我们是朋友’他穿着一种整套的飞行装,质地像是灰色的愣条花布,长度刚好盖住手和脚。他戴着头盔,虽然后部稍长,但仍可看到那起伏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肩上。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又宽又亮的腰带。他们的眼睛像山猫,但相貌没有恶意。

说话的人边打量我边问道:‘你有多高?’

直到这时我才发觉他们的手依然高举着,我立刻问为什么不把手放下来。‘喔!’他说‘我们不愿被你当成是敌人,你带了枪,我们这样走来才最谨慎。’

我的两名雇工都愣住了。母亲听见狗吠,走到屋外,看到我们,似乎有些茫然。

‘那么,’我说‘既然你们路过这里来访,就请到屋子里坐一下,好吗?’

我这句话原是漫不经心说的,这人却回答:‘好。谢谢你的好意。’

我朝屋子走去,在门口我对母亲说:‘我来介绍一下,从瓜达哈拉市来访的朋友。’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母亲撒这个谎。我当时是想,大概只有这么说,她才会相信。我母亲向高164厘米,我是182厘米。因此,你不难想象我们与访客间身高的对比。这时我急忙向母亲强调,高矮对交友并不重要,好的品性才让人尊敬。

走进我们窄小的客厅,我请两位客人坐下,他们很轻快地登上位子。这时,我想请他们尝一杯Taquila(一种墨西哥烈酒),以便开始交谈。他们用头做了个很优雅的姿势说不饮,因为它太烈了,他们不想摔倒。于是我母亲到厨房端出了一盘水果甜点。我的客人看来十分随和,我们也没有再拿别的东西请他们。

为了略尽地主之谊,我请他们参观我的农场,他们马上说好。母亲到厨房弄饭,我便带他们去果园。他们欣赏我母亲的蔬菜园时,那副样子可爱极了,谁看了都会把他们当成学园艺的学生。参观到家畜栏,他们对猪、鸡、鸭和火鸡也很感兴趣,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些动物。最令我吃惊的是,遇到母牛时,我说它们能带给我们极有营养的食物,他们却显得过分害怕。

‘这里真像个实验室’他们微笑着说。可是‘实验室’三个字才脱出口,却引来了一声牛叫,这一下好像困窘了我的朋友。他们始终跟牛保持距离,像是根本不认识它们,同时怀有戒心。而我也开始对这两人,心中起了个大问号。

我始终没有细想过他们的奇怪容貌和衣着,或许它是最新式的飞行员制服。他们的飞机也可能是最新发明的,只是我完全不知道罢了。但是他们的身体和外貌又怎么解释呢?我开始不大自在了。

我又想,或许他们是美国人?不过我认识几个美国人,他们也不是这个样子呀!难道他们是从欧洲来的?
最显著的是他们的眼睛。我从未见过人的眼睛是长得这样的,还有那长发,那有点奇怪的音调……

大概他们已看出了我的表情,其中一人就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发现他们和我不同。我一时讲不出话来,而他却催着要我坦白说出对他们的印象。他的语气带有某种威严,使我回想起以前的老师。我一边思索该怎么回答,一边跟他随便说几句。

后来其中一个问我听到过‘飞碟’没有?我听说过一点勹,但没太注意它。然后他们问我相不相信有外星人?最后才告诉我,他们来自另一个世界。他们认为地球上的人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所需要的时间,可能比他们当初花费的要少。

这两位客人,态度平易近人,我丝毫也没把他们当作‘外人’。由于心情很愉快,我们不觉畅谈了许久。当他们说要走的时候,我忽然难过起来。

最后他们回请我参观他们的飞行物,我非常想借会一开眼界。

母亲一直还不知道这两人的底细,仍以为他们是我在瓜达哈拉市的朋友。她专心做她的家务,并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我进入机身后,就老远地向一名雇工喊叫,要他转告我母亲,我乘朋友的飞机试飞去了,不用担心。

一进舱内,感觉相当局促,因为机舱都是密封的,我担心会窒息。可是我立刻发现,实际上在里面呼吸和外面并没有什么两样。

座位与座位间,是一种长方形的桌子,因为空间太小,我就像是一只要破壳而出的小鸡。

起初我觉得毫无动静,但当我看到树和云不断向后飞逝,我才知道我们已升空了。我们飞得很快,才几分钟,便经过了瓜达哈拉市,一会儿又飞临墨西哥市,我可以一眼看尽整个城市。

我这里的心情,如同小孩子过年穿新鞋,一定是喜形于色的。他们之间一人说,如果我不害怕,他们将带我飞得更远一些。我怎么会怕呢?我从未做过飞机,也从未想过飞行会是这么平稳。

我们在云际间进出,显然飞得很快。一度视界清晰广阔时,我的心几乎要整个跳了出来,因为地球正像个球一般在我的脚下。

我的朋友始终注视着我,想看看我有什么反应。他们问我是想折回呢,还是继续高飞。由于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就让他们尽情随意地飞。

突然,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又大又黑的圆物体。它外形像是一个膨胀的大饼(是指用玉米做的一种扁圆松薄的墨西哥似大饼)在一个末端,我看到它似乎一分为二,象是世型动物的大鼻子。

不久,我们的飞船就被这巨物一点一点地吞进去了,我承认现在我全身感到战栗了,也认识到彼此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异。朋友马上察觉到,就用技巧的话安慰我,他们那种沉着和冷静,给我很深的印象。

‘我们刚才进入了太空中的一架大型控制母船。’

接着,一扇门打开了。我因为全然不知所措,竟然呆坐在那里好几秒种。稍后我们鱼贯步出小飞船,走下阶梯,等到走进一间拱形的回廊里,才看到我们的飞船是被牢牢地固定在一个庞大的金属架上,它占云了母船的1/5。

我被引导到了墙的尽头,另一扇门缓缓张开了。我们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极大的控制室,已经有六个人在那里。其中两人年纪较大,他们的外貌都十分和蔼可亲。

在做介绍时,我头一次听到了他们用自己的语言交谈。说来很奇怪,他们的身体、仪容似乎与声调没多大关联。也许是我还不飞快的缘故吧,比较起来,要比德国人的浓厚的喉音还要动听呢。

轮到跟我说话时,他们又用西班牙语。我的朋友说,只要我同意,他们一定会带我去参观他们的世界,并且保证不会有危险。我问这趟旅程需时多久。他们笑了,说我是不是认为要花上好几年的功夫?其实这就好象从墨西哥到邻国那样,根本不需多久。我虽然已经呆若木鸡了,但仍表示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接着,一名长者对那些年轻人做了些指示,马上有三人在操作盘前就座。这时我们面前的墙壁,忽然间变成了屏幕。显示出太空中许多正在飞行的太空船。它们既薄且亮,速度惊人。有些在画面上移动时,厚度似乎在渐增。

我看了一会儿感头头晕,长者劝我坐下。一旦坐稳了,再向屏幕望云,就不觉得眼晕了,只是略感软弱无力。大约1小时扣,他们请我用餐。我心想,一定是些浓缩的维他命丸。但实际上却是菜加水果,并不比我们地球上的少。另外还有一杯饮料,类似牛奶,但比较浓。吃过饭,我的印象是,他们的食物比我们的更凝缩,更富营养。进餐时,他们用自己的语言交谈着,偶尔也用西班牙语和我谈不同的话题,我逐渐发现他们想知道的是地球上的大事,我必须向他们坦承:我过的是单纯的农人生活,很少上城市去,可以说没有什么资格来答复他们的问题。

他们继续谈别的话题时,我突然有一种辜负了他们的感觉。我想他们一定后悔选中了我。可是,马上发现我错了,他们说我并不是第一个去他们星球访问的地球人。

吃完饭聊天时,我不小心吃了个呵欠,他们就叫我休息。我被安置在一个金属床上。床架高低可以随意调整。我把发生的事思索了一阵,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人唤醒,去看一幕我毕生难忘的景象:我们这时正以非常可怕的速度逼近一火球,就像从地球上看太阳一样,但是这火球其大无比,几乎填满了整个画面。

机组成员这时都全神贯注,好像面临着一场微妙的作战。长者说,我们正穿过他们星球的外大气屋。说时迟,那时快,再一看屏幕,我们正飞过无限的草地。绿的、黄的、灰的……有各种色调。最后,我们落在一块草坪上。

控制室后面,有一根类似工厂烟囱的粗管子,管中有一扇门开了,内藏楼梯。按照长者、我、其他人员的顺序,我们步下阶梯。

我们着陆点被小树丛覆盖着,树枝上满载着果实,几乎搭到地面,很显然,这儿是一片果园,其间散发著一种松树的香味。

走到外面,我才看清了这艘飞船听体积,实在是大得可怕。现在它被外面金属脚架支撑着,而不妨碍到树丛。这里的土壤黑而轻软,精细如河沙,但摸起来却像泡沫胶。它具有潮湿性,但非水般的湿,地似胶船的潮。地面上有金属通道,通向各方。这一切给我的印象,正像是一个富人的花园。看着看着,我感到一阵闷热,像是洗土耳其浴,空气不足。一会儿,我竟昏了过去。

等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来时睡过的床上,全体机会围绕在我的四周,他们问我现在是否好一点,然后请我原谅他们的大意。他们本以为像我这么高大的人,肺部应该很容易适应这里的环境的。他们马上给我几支像雪茄的玩意儿,要我像抽烟一样,放在嘴里吸吮。这有一种很好闻的柠檬水香气,立刻我复元了。他们向我保证没什么好怕的,然后说,大概我的肚子该好好填点东西了。

我们重新走出去,沿着人行道的一旁漫步,在尽头处我看见一个门,这时我才发现,这地方实际上不是果园,而是一栋建筑物的屋顶。我想其高度至少有100米。现在我面对的是一幅壮丽无比的活动图画。我们所在的这栋建筑物已经够大了,但类似的大厦林立四周。奇怪的是,没有一栋楼有窗子或是任何开口。它们像些口似的笔直排列着,从头到脚是平滑的,只有在街道的水平处,可以看到一种拱廊形的入口。

这些巨厦外表异常光泽,色彩不一,有大红、大紫、鲜黄、鲜银色。可是,最难忘的要算那银色的天空和从四面八方射出的光,它好像随着这星球而弯曲,看来如同一个巨型反向镜。我分辩不出是白天还是晚上,这光景是这么奇异和美丽。

在这巨型‘反射镜’之下,无数明亮的飞行体,以惊人的速度飞向各处。我相信我来时所乘坐的就是这种东西。不同的是,现在我所看到的,种类繁多:有圆形、长圆形和梨形,也有像地球上的飞船同,更有的像气球或教堂的圆屋顶。这幅特殊的景象,能让我着迷上几个小时。

放眼街道,我看到笔直而干净的大道。路面有两种颜色。中央的界线形同纵分的竹竿。在角落的地方,有许多站点,交通飞船里乘客可以从好儿下机。说得更明确些,每艘飞船上有一部分的结构会分离开来,人们从这部分离开后,这飞船就继续赶路,其他人登上主脱弃的结构,就座之后不久,另一架飞船崃,就会再把它带走。

小的交通工具类似脚踏车,可坐一人,行动自如。也有类似两辆小摩托车合并而成,可坐两人。此外,还有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车子。

从我们的高处望下去,这儿就像蚂蚁的殖民地,数不清的人朝各个角落蠕动。这一阵子,我似乎忘记自己是否还活着,这一切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力。我的同伴转着我,静观我满脸的钦佩和惊叹。我以往的体验和眼前这幅难以置信的景色,是这么疏离。以这种伟大,我有一种听命而万不可及的感觉。说实在,这正是‘另一个世界的美!’

在这么多行人中,还是以身体矮小的占绝大多数。这时我的同伴认为该吃点东西了,于是领我到一间很大的餐厅。这又是另一种场面。厅里摆满回旋椅,每张椅子附一小桌。它们一行一行地排向各方,互不碍路,其中大多数已有人坐了。正中央是个大柜台,有四列供应食品的窗户。每个窗户内藏一方盘,摆着五碟食物。碟子的质地类似玻璃或透明金属。我们走过去,各取一盘,然后就坐。

我慢慢认清了自己在这儿的粗笨可怜相。不只是身体,就连打扮也一定惹人注意:墨西哥式的农装,加上嘴里插了一支‘雪茄’

这5碟食物,不是固体,也非液体,浓度好似干酪,味道奇佳。其中之一有水果沙拉的味道,但比我们的水果多了一点难以形容的特色。使用的调羹,跟我们的咖啡匙差不多大小,不过比较平,像把小铲子。我每吃一点,同伴就急着问:味道怎样?你很饿吧?以前吃过这种味道的东西吗?当我吃完自己这份后,一个同伴立刻替我换了一盘新的,只是为了礼貌,我婉拒了第三份,这让他们笑了。

吃过饭,长者之一提议我去散散步。我就和两名照料我的人一同离开,走到大路上,我又仔细地看了个够。我注意到没有一栋巨厦有窗户。只有在与街道连接等高处有个匀称的拱廊形入口,进去之后可以看到整个底楼。许多人由这广大的回廊进进出出。

这里的世界似乎朝各个角落推进,一刻也不倒转。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尽管我在这里很突出,涌进涌出建筑物的人,却很少注意到我。走到街上,他们彼此不打招呼。这种互不关心,给我奇特的印象。即使在餐厅里,人们进去吃东西,放回盘子,再走出去,也很少交谈。他们离开后,搭上一架飞行船,就消失在未知之处。只有老天才知道他们飞到哪儿去了。

这一切对我来说像是个童话,把吸引住了。对比之下,我本能地觉得,我们的世界是多么的幼稚和不足为道。

我的两位朋友这时告诉我,在这星球上还有两个人是从地球上来的,后来决定留在这里,这两个人有西班牙血统,问我愿不愿见他们一面。我当然回答‘愿意’

我们走进一座建筑物,请教别人该上哪儿去找他们,然后搭乘一架前面说过的那种大飞船。因为我身体高大,一定得像个笼中鸡似的弓着身子。要知道,这个星球上的居民身体都矮小。平均高度大约和我的两个同伴一样,许多人几乎不到1米高。

我们来到一所大厦,踏上升降机,找到了服务台,总算问出了这两个人的住处。然后我们到达一个屋顶,屋顶上面培植了一些蕈状的东西,边上停着一架球形太空船。我们走了进去,操纵舱在中央,乘客座位安置在圆周上。舱内已有1人,我们进去时,他抬头往上看。这舱是透明的,可容纳两三个人。从说话声,我可以分辩出他是男的。这里男人和女人从背后看去都差不多,他们穿的衣服色彩鲜明,看上去光滑调和有弹性,穿的鞋子质地也都相似,只是颜色偶尔不同。我要辨别女人的话,只有靠他们天生的体态和较柔和的讲话声。男人除了有稍高大的身体和外观外,说话的调子也显得不悦耳。

我的同伴和飞行员交谈了几句,我们便就座,飞船立刻快速升空。我们飞行的高度与屋顶平齐。四周也有许多飞船同,我始终想不通它们彼此是怎么避免相撞蝗。球形船不一会儿在另一屋顶降落。和以前一样,我们步出机舱,来到街上,走进附近一栋楼,登上升降机,到了要找的那栋楼,这竟是一间庞然大厅,里面有许多倚壁而设的床铺---和来到这奇境前我在太空船里睡过的床一样。我还发现有不少椅子,形状特殊,可能是由壁订变形而成的。这是因为有椅子的地方,墙上就有一些固定的孔,我猜里面有钓钩,但被薄板盖住了,所以看不到。这间大房子里面,看来像旅馆,住着许多人,这里看不到一扇窗户,我们所习惯用的电灯这勹也没有,但光线却十分充足。在这种完全密封的房屋里,空气流畅,温度宜人,也是不可思议的。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处处可见:在靠墙部分有‘黑色空间’。我不太会形容它,这种东西是长方形的,一块一块,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实体。后来我才知道,任何人在入睡前,可以‘关掉’一块他床位附近的光,使这块立方区域完全陷入黑暗,同时也能够防止声音的干扰。

我们总算找到了那2个人,当他们走过来时,初看那模样简直就是这个星球上的人:留着灰色长发、白皮肤,经我矮得多。走近了细看,才发现他们在容貌上和外星人仍然差别很大,尤其是缺少我同伴那种风采。这种直接的对照,让人觉得地球上来的那2人是难看的,他们的蓝眼和外星人的奇特澄清的绿眼是根本不同的。

经过介绍,他们并非是我原先以为的西班牙人,而是法国人。我们无法直接交谈,还是要由我的朋友来解释。我们多多少少谈了些话。假如他们会说西班牙语,我便可以跟他们畅谈一番了。

由言谈中我得知,还有不少地球人被太空船带到这个星球上,并且生活得很愉快,他们2个人已经在那儿居住5年了,还丝毫不想回到地球去。问起我是否长久住下去,我说我只是短暂的访游,不久就要回去。

他们还问我地球上现在是否太平?还有没有原子弹试验?事实上,他们问了我一大堆问题。我当时羞惭得真想遁入地洞,因为自已太无知,这些问题我根本不会回答。这样看来,如果这两名法国人不知道我是哪国人倒还比较好些。既然交谈有困难,见面就这样结束了。

告别了这两人,我们再度登上球形太空船,这回的着陆点,与最初我坐的那艘巨型太空船停落的地方,只隔了几条街,这种不着咱面式的从一处到另一处实在既方便又有趣。

紧接着我的朋友带我到底下一间娱乐厅,它是个很大的圆形建筑物,里面人很多。他们说,建筑物每一层楼都有这么一间大厅,让人们休闲。

坐在旋转式靠椅上,大家可以欣赏墙上的巨幅影像画面。当然,我是一点也看不懂,甚至连男女主角的动作都不了解。不过,如画面是一个人的特写镜头时,我便能领略他们的一些风采。

离开了娱乐厅,我们走到一所跟以前去过的相似的餐厅吃东西。之后,他们问我要不要回船休息。我因为太累了,所以马上回答说要。我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也不知道我在那里究竟多久了。说到时间,我又想到一怪事:那儿的光线一直不减弱,让你分不出是白天还是晚上,弧形的天空,总像个大反射镜似的,始终不变。

进舱后不久,我就睡下了,里外的空气就是不一样,我现在用不着含那特殊的‘雪茄’也舒服地呼吸。

巨船在我睡着时悄悄飞上了归程,我一点也没感觉出来,直到他们叫醒我,起来吃最后一餐饭。

当我步入小飞船前,我和母船的机组成员依依不舍地道别。此时我才完全觉醒我要回地球了。我埋怨朋友不在走之前叫醒我,好让我再看一眼那奇妙的世界。他们告诉我,是长者认为这么做比较好,他们曾发现在我来时,飞船跨进大气屋那一刻,我变得相当紧张。

我们现在的行动与来时正好相反,换进小飞船同(当然跟大船比,它显得格外小,直径只有15米左右)前,转眼间,我就回到了农场。

我是在10月14日中午12时多着陆的,我离家的时间是10月9日下午17时,整个旅程共花了4天又19个小时。

在这离奇遇中,我们飞行的速度,实在称得上是神速,这种感觉是我从来没有的。我曾问过我的朋友:为什么能飞得这么快?是用哪种动力。‘你可曾注意到‘他们说,’河里的船是怎么顺流而下的吗?我们的方法多少有点相似。星球与星球之间,存在电磁流和能流。我们的飞船,就是靠这两种东西来滑行的。速度之快,你难以想象’

这一次他们在农场停留的时间很短,原因是必须赶回基地去。他们问我能不能提供一些种子和几对家畜给他们,我说当然可以,于是说好下次来时再拿去。

我的朋友果然遵守诺言,两星期后又来到我的农场,在这儿做了3天的客人。如果我再把彼此谈的话重述一次,那么,这封信就永远也写不完了。

他们暂时住在农场的这段日子,我们用玉米的残株和一些树枝把飞行器遮盖起来,以免有时从上空飞过的飞机看到。
我尽已所能地帮他们收集了许多不同的种子,还送给他们几对家离,希望他们都平安到达。

那阵子我正准备在几个月后结婚,所以邀请他们到时参加我的婚礼,他们说如果获准的话就会来。

许是他们到地球上来的任务完成了,也许是别的原因,从此他们就再也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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