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人間預》這篇經文發表後,在陰霾蔽日的大陸中國,猶如蕩起一瀉千里的滾滾洪流,他以排山倒海的磅礡大勢朝著舊勢力的羈絆呼嘯而來,這洪流衝進了女子勞教所,令邪惡緊張恐懼。然而 對大法弟子則成就了三大隊後來集體大「翻車」的契機。
這幾天,我又被放出來,在前後左右監控下跟隨大隊全體人員去食堂吃飯。長條桌,兩排人對坐,一排六個人,我被夾在中間。大家坐好等著一份一份髮菜,每人兩個饅 頭,也有人要三個饅頭,每人一碗菜。我依舊是一個窩頭和幾片咸菜,我早已經淡然處之這種迫害下的不同。我不認識對面幾個人,她們不斷的到期走,又不斷的 來。等那只窩頭推到我面前時,她們便知道了怎麼回事。這是一種無言的警示,無非是再折磨一下我的承受能力和殺一儆百。
我吃著窩頭時,偶然抬頭發現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當我隨著人群走出食堂 ,在過門帘的瞬間我的口袋上有一隻手掠過,我若無其事的走下台階,把雙手自然的插到口袋裡,我捏住了一個小紙團,我的心狂跳起來,我抑制住滿眼的淚水,我知道那是師父的經文。
我盼黑天、盼深夜。終於,我在書中展開了那張字條,藉助昏暗的燈光讀出師父的這篇經文:"法正人間預--......亂世怨緣皆得善解。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餘者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
我任熱淚滾滾而落,一切痛苦、一切孤獨寂寞,霎時煙消雲散。我哭啊,恨不能放聲大哭......
我警覺著惡警巡更的腳步,一遍又一遍的讀著師的這篇經文,任淚水灑滿衣襟。幾遍讀下來便熟記在心。我如同置身佛光普照的輝煌、殊勝之中。
勞教所每一個真修弟子無不激動、感慨萬千,恨不能奔走相告,振臂歡呼。
我身陷囹圄卻在寸步不離左右的監視之下,一天收到了六篇《法正人間予》的經文,讓我激動不已。我的掩飾不住的幸福和喜悅,讓隱藏在我身邊最深的一個猶大洞悉了一切而被她告密。所幸我的理智和警惕使我沒有向她透漏任何一個名字。
邪惡們驚恐不已又氣又恨,她們如末日臨頭一般瘋狂的、鋪天蓋地的"搜監",淘金式的搜查我們所有的行囊物品和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可是那時我們早已把經文銘記在心了。
她們一無所獲便轉而對她們所懷疑的人進行篩查。焦×又先拿我開刀。這天她突然問我:"張XX,李敬義傳給你經文了?"
我心中一驚,立刻警覺,她又要整人了。我平靜的毫不遲疑的說:"誰看見了?有人證嗎?有物證嗎?"
焦×虛詐又咄咄逼人的說:"她已經承認她傳給你經文了!"
我不依不饒的說:"那你把她找來,我們當著你的面對質,如何?"焦氣恨恨的走了,結果幾天沒有下文。
李敬義是某廣播電臺播音員,焦×一直認為她假轉化,是在三大隊被焦×牢牢盯緊者之一,無奈邪惡抓不到把柄。
一天,焦×示威般的告訴我:"張亦潔,李敬義拆我臺,在大合唱的詩朗誦中她故意出錯,使三大隊落選,我把她送集訓隊集訓了!"說完看著我呵呵呵的冷笑著,那意思是警告我,我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就得死。
她毫不掩飾的道白她的狹隘和狠毒,使我驚訝,當一個生命沒有了善念而又無視法律時,她靈魂中惡的一面便無限膨脹而不可遏制了,那時就是人性和良知的泯滅而不可救藥。
此前,她曾不止一次的要挾我說:"張亦潔,其他大隊的"重點人"早被送集訓隊了,我告訴你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我認為你有希望,才一直把你留在隊裡。可你老不轉,那我也就沒辦法了。"
說起集訓隊,猶如談虎色變,人人都認為那是個不死也要扒層皮的地方。這次,她又拿集訓隊敲打我。
她始終打壓學員中所有她認為危險的人物。她恐懼學員的一切正信正念,她更恐懼學員"翻車"。她使盡所有的陰謀手段,利用所有的可以利用的猶大和刑事犯為她作惡,以期保持住她一直領先於同僚的高轉化率。她死死的盯住"重點人"、"假轉"的、"半半拉拉"的和有"翻車"跡象的學員和新學員,她採取各種不同的手段分而治之。當《法正人間預》經文傳出後,對我她便另有了安排。
焦×何以如此邪惡?除了大法弟子明白的原因外,還因為她有一段鮮為人知的"前科"。
從2000年上半年起,中國的勞教所赫然敞開大門,大批大批的關進大法弟子。當時焦×所在的三大隊也接下了史無先例的第一批學員。焦×這個邪惡之首策動學員中的李丹、姜建榮等邪惡的猶大在全國範圍內首起率先發明創造了罪孽深重的"轉化",並迅速付諸實踐。她們歇斯底里的亂法,煽動學員轉化。她們說:"如果我們這樣修(指轉化)錯了,我寧可形神全滅。"就這樣,在邪惡的大環境下兩股惡勢力糾結在一起,從轉化一個人到一個班、再到整個大隊的蠶食、蔓延,漸漸匯成一股濁流,遍及勞教所而後迅速衝向全國各地。
李丹、姜建榮、高建新等一系列人等成了焦×手中的王牌猶大,出所後而又成為勞教所的常客,為輔助焦×的邪惡"轉化"而召之即來。這幾個人被焦×多次召回,均不止一次的與我對陣,那種毀人的種種邪悟歪理讓人無以言表。每次對陣後猶大都高叫"遺憾"而不得不離開我。
在初期這個過程中,猶大以歪理邪悟文攻"轉化",攻不下來的焦×便逐步的發明種種折磨人的手段而施行武攻"轉化"。拿得上桌面來的一套一套對付大法弟子的邪惡手段,如前所訴逐步完備;拿不上桌面來的是另外一整套辦法的暴力"轉化" 。焦×所在的三大隊因而成為女子勞教所轉化率最高的大隊,她本人也因此成為這個邪惡群體的佼佼者而為勞教所一霸。
焦×對大法、對所有大法弟子欠下的滔天罪孽,已無以償還。
站起來了 就是一座頂天立地的豐碑
師尊說:"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的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
我不知道三大隊那次大"翻車"的詳細過程,但我親身經歷和當時身處環境下間接和側面感知的片段枝節,告訴我那場正與邪的惡戰有多殘酷和悲壯。
一天晚上,我突然被管班叫到二班,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我進去時大家都已坐好,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不知叫我來幹什麼,我悄悄坐好。大家開始輪流發言。這些學員的發言讓我驚訝和感動,她們正信正念毫不掩飾自己的觀點,揭露和抨擊天安門自焚事件,針對誹謗師尊的各種污蔑,她們大講真相,堅決否定。我剎時明白,秘密醞釀已久的"大翻車" 已經拉開了大幕。
發言還沒有進行完,管班的臉被扭曲了一般、怒容滿面的制止並要挾大家住口。這些學員大部分都是 宣布或準備宣布"四書"作廢的學員,這其中除有三人依舊堅持猶大立場外,其餘全部旗幟鮮明的捍衛師尊和大法。
一次又一次延期的集體"大翻車"終於揭開了序幕!我心中湧出無比的感動和一種莫名的悲壯。我迅速搜索那幾個很好的學員和焦×認為假轉或半半拉拉的那些學員,可是她們一個都不在坐,是在外班還是被惡警關起來了?我不免擔憂。大家表現這麼好,我高興不已,希望她們堅強的面對未來的嚴酷,堅修到底。
會沒有開完就被強行停止。管班出去匯報。一會焦×怒氣沖沖的從各班調出幾十人,分四個角落坐在大門廳裡。她自己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不知她是因為二班的討論情況出乎意料、還是因為整體情況都像二班使她怒火萬丈的。她狂燥不已,亂轟亂打,又含沙射影的說了一大堆讓人費解的話,綜合一點就是:有人策動"翻車","翻車"沒有好結果,希望不要跟著跑,......然後躺在大廳的長凳上鐵著臉運氣。
幾十人無聲的坐在那裡。 我朝四周人群一一望過去,裡邊有我不認識的人,也有邪惡的猶大在內。我關注的、惡警認為的危險人物仍舊一個都不見。門廳裡的人只佔全隊人數的三分之一強,那些人哪去了?我想,這次"翻車"人數不少,所以焦×如臨滅頂之災一般狂躁,邪惡怎肯使"轉化"前功盡棄,怎肯淫威掃地,怎肯到了手的名利再丟掉呢。
大家的表情都很嚴肅,我明白這是邪惡在示威,在搞集體"熬鷹",我替大家捏把汗。我願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頂住壓力,堅強的邁出這一步。大家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我和每一個學員對視,有迎著我的目光交流的,有躲開我目光低下頭的,是什麼樣的人看到我的眼神就能在她心中得到什麼樣的反饋。
深夜1點多了,焦×開始陸續點人回班。幾十人點到黎明,大門廳裡寂寥人稀,到最後只剩我和另一位學員。焦×在凳子上虎視眈眈的不斷的盯著我。她坐起又躺下,如烙餅一般翻轉了一夜。可見她內心的焦灼和狂躁。我知道她最後又把矛頭指向我,但她抓不到我任何把柄。我的心平靜如水,閉著眼睛雕像一般坐在那裡背經文。
天大亮了,熬了整整一夜。焦突然大叫:"張亦潔回班!"我最後一個被送回班。
一天,我被突然叫出來,跟隨大班學員到離隊50米之遙的接見樓,大家坐在最大的會見廳裡織手套。我被安排坐在靠窗的最裡側。我本不允許出房間,吃飯都是別人送來,今天卻讓我隨集體活動,我感到奇怪。大家坐定後,焦讓小哨指揮大家唱歌。大家唱了一半就沒聲了,小哨不甘心又開始拉歌,突然,歌聲中我隱隱約約聽到喊叫聲,我以為是幻聽。一會歌聲稀稀拉拉,再也唱不起來。大家靜靜的織,沒人講話。焦×在過道上來回踱步。突然我又聽到隱隱約約傳來慘叫聲,我的心立刻抽緊了,我辨別聲音傳來的方向,慘叫聲又一次傳來,我斷定那聲音是從三隊方向傳過來的,我注意的看了焦×一眼,她也聽到了慘叫聲,她一步竄到窗前。這時慘叫聲越來越清晰,大家都聽見了,互相緊張的對視著。
焦×趕緊和另一管班說了什麼,那管班出去後不久,就再沒聽到慘叫聲。我頓時明白了,她們調我出來,全隊清空是要對那些"翻車"的學員下毒手。焦×想用歌聲掩蓋慘叫聲,卻還是暴露了她的罪惡。
這次三隊大規模的集體"翻車",直到我出所後,才瞭解到這次集體"翻車"的學員一共有八九十人,給邪惡造成了極大的恐慌,震動了所內外、北京市勞教局上上下下。焦X和副隊長槐X面無人色,提出了辭職。
但邪惡給她們撐腰、充電打氣瘋狂反撲鎮壓,上邊責令全勞教所行 動起來,把宣布"四書"作廢的學員送往各大隊突擊攻堅轉化、分而治之。同時男警進駐三大隊,整日守在大門廳裡示威。而焦X和槐X九天九夜沒有睡覺,瘋狂的鎮壓毒打宣布"四書"作廢、表示跟隨師父堅修大法的所有學員。
這期間,在所謂"感化"我的小范圍生日會上,副大隊長槐×從外隊領回了一名本隊"翻車"的學員,焦×讓她當著我的面念了她再次被"轉化"的再次邪悟保證。焦×得意的看著我,她認定我參與策動了這次"翻車",是最幕後之人。她在向我示威和展示自己的勝利。同時找來一幫學員和我座談。此時我才知道邪惡把大部分"翻車"的學員都遣送到外隊攻堅轉化去了, 這個學員是被再次轉化後接回的。我的心被深深刺痛,我為她惋惜和難過。我不知道最終究竟有多少學員堅強的走過來,我的心悲壯的翻滾著,十分的難過。我不能忘記這那個最痛苦的黑色生日。
"翻車"的學員承受非常大,邪惡的焦×拿出所有對付我的辦法迫害這些學員,逼迫她們收回聲明,再次"轉化"。她們從吸毒大隊抽調吸毒賣淫女,看管折磨這些學員。焦×在會見樓私設牢房關押、毒打,逼迫這些學員收回聲明,同時她在隊部啟用了一間封閉的密室,人稱"小黑屋",在這裡晝夜關押、毒打學員,只給一點點吃的、不許睡、不許上廁所,使用種種暴力手段。被關的學員被折磨得大小便失禁,"小黑屋"又髒又臭,漆黑一團,任何毒打聲、叫喊聲外邊都聽不見,小黑屋"成了酷刑室,罪惡在這裡瘋狂的繼續著。後進勞教所堅定不轉化的郎中月,張力前等大法弟子同樣陷入焦×的魔掌而受盡折磨。
有一天半夜一點鐘,惡警關閉了所有樓道的鐵門,兩個惡警和五六個吸毒犯打手殘暴的毒打大法弟子郎東月,並禽獸般的對郎東月進行性摧殘,惡警穿著高跟鞋拚命的在郎東月身上跺......
一天上午,天氣很冷,惡警焦把全體學員拉到操場上織毛衣。將近四個鐘頭回宿舍後,三班的房間裡一片狼籍,滿地雞骨頭,滿地水,五個刑事犯圍打一個陶姓學員,暖氣被打漏,陶的胸腹部被打壞,不敢呼吸,陰部嚴重損傷......
和我同期進所的大法弟子徐梅等人,她們身上留著焦×給施電刑的傷疤。更鮮見的是焦×把電棍交給吸毒女劉(鳳琴),唆使她向大法弟子施暴。電棍本身是有法來約束的,電棍使用的對象、什麼情況下使用電棍,使用它的電量、時間等,都有嚴格規定。可是這個具有法制約束的電棍成了焦×手中的燒火棍,而隨意所用。
三隊"翻車"的學員,經受了嚴峻的考驗。三大隊的焦X是出了名的邪惡,學員們沒有生死度外的勇氣是走不出這一步的。在後來的日子裡,只要邪惡一打人,就把大家連我一起帶到戶外,北京郊區的三、四月份依然是春寒料峭,大家在戶外常常是一凍一上午或是一下午,而那些"翻車"的學員經受的則是生死考驗。
然而,不斷覺醒了的大法弟子戰勝自我,不斷的走出來,堅強的面對邪惡、面對暴力,義無返顧的修正自己,在哪裡跌倒了,就在哪裡頑強的站起來!
站起來了,就是一座頂天立地的豐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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