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邦生前旧照(网络图片)
【看中国2015年05月04日讯】前几日,偶然看到这张胡耀邦生前的旧照,印像深刻,几日之内常常浮现在脑海。它让我对当时胡耀邦的处境有了一个更加形像、故事情节更加细腻、明了的联想。
看这张照片,是当时中共的几位大佬在一起的合影,一边是邓小平,一边是胡耀邦。只见当时邓小平好像在发怒,气势汹汹的紧握双拳怒视胡耀邦,甚至看样子有马上要动手打人的架势。再看看胡耀邦,就像做错了什么事的小学生,或像是在上学的路上遇到了地痞流氓打劫,战战兢兢的在辩解著什么?手里拿着的烟都不知所措的半端著。
再看看旁边的陈云、李先念两人呆若木鸡、麻木不仁的直立在那里,不敢有任何表情流露。是啊,在中共的阵营里,人性真实的一面往往是不能流露的,渐渐的本性的真我就被名、利淹没了,只有那些泯灭良知、党叫干啥就干啥才是党的好干部。在这张照片里,几个人各异的表情很说明问题。
由此想到当时我刚走出校门参加工作不久,那时在中共地方机关里人们对胡耀邦的印像都挺好。也听到与北京方面联系密切的人讲过一件事:在一次摄影师给胡耀邦照相时,看到胡耀邦眉头紧锁,就提示胡耀邦笑一笑,胡耀邦当时就说:“忧国忧民,笑不起来呀。”这个故事人们在口耳相传着,很是佩服当时胡耀邦为国家未来担忧、为民着想的心境。可是,突然有一天,所在单位传达了关于胡耀邦所犯错误的中央文件精神,听者听后多不做声。虽然大家多满心狐疑,可谁又敢说什么呢?经历了多次政治运动的人们明白,党说的对不对都不要出声,不然恐引火烧身。
后经多方获得的消息得知,从表面上看,是因为邓小平把当时的“八六学潮”的责任推到胡耀邦身上,把胡耀邦赶下台。其实,邓小平当初让胡耀邦当总书记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邓小平多次散风说,选胡耀邦是“看错了人”。1985年5月香港《百姓》杂志主编陆铿对胡耀邦进行了访谈,访谈时间长达两小时。之后长达两万字的《胡耀邦访问记》面世,该文对胡耀邦大加赞扬,同时批评保守势力。中共利益集团代表们对此事看得极重,该文也在中共高层引起轩然大波。邓小平甚至对杨尚昆说:“看错了胡耀邦这个人!”1986年的一次全国性规模的学潮让邓及元老们找到了向胡耀邦发难的借口。学潮中,各地学生提出的口号集中于发展社会民主、保障人权和公民权利、开放言论自由等政治改革方面。其中也有不少人把矛头直接指向毛泽东、邓小平及一党专制弊端。当时,胡耀邦在会上评估了形势后认为,学潮并不影响全局形势或造成国家动乱。后来虽然学生运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胡耀邦并未对学生抗议采取压制手段。
这些立刻触动了中共的极权统治神经,令极权者们感到恐慌。他们发现,胡耀邦根本不是他们一路的人。胡耀邦体察民情、政治开明、鼓励人们拓宽思路等,虽然与邓小平改革开放的想法相吻合,但本质上与邓小平的共党专制理念相悖,而且胡耀邦多次对邓小平在极权专制方面的指示漠然处之,亦导致邓小平恼羞成怒。这可能就是照片上的一幕鲜明的写照。于是胡耀邦就被扣上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帽子。把“学生闹事”归咎于胡耀邦的错误引起的。1987年初,中共高层举行了一次针对胡耀邦的“民主生活会”,实则是持续7天的批斗会。会上,退休的中共元老等高级领导人轮流批评胡耀邦,并要胡对错误进行自我批评。面对巨大压力,最后胡耀邦发自肺腑的说了十个字──“可以不做事,但是要做人。”就这样,胡耀邦不得不辞职。最终,未经过中共全会就完成了辞职仪式,胡耀邦结束了他中共最高领导人的生涯,2年后离世。
是呀,共产党要的是如何使党的政权维持下去,共产党的官僚们一代代的保持着“公仆”的地位和利益不丢。共产党不需要胡耀邦这样的人,在党的理念里“做人”是没有用的。谁为老百姓说话,必然就会对专制权力造成威胁。彭德怀、胡耀邦以及后来的赵紫阳等都印证了这一点。而善于投机钻营、拍马逢迎、镇压民众不手软的江泽民被中共大佬们看好,觉得这才是合适的党的接班人。对江泽民来说,正好把胡耀邦说的那十个字反过来说可能有些合适,那就是“可以不做人,但是要做事。”也就是说,在中国的体制下,胡耀邦、赵紫阳这样真正体察民情、讲究做人的领导者是不被见容的。由此,江泽民能踏着六四血淋淋的脚印爬到中共党魁的交椅上,也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多年来,很多民众顶着压力和冒着风险,以各种形式缅怀胡耀邦、赵紫阳等,却在江泽民在位时被严密压制;而江泽民在位时继承了中共邪恶之大成,双手沾满了民众的鲜血。因此,江泽民没下台时就已被国际法庭和多个国家法庭起诉,在民众良知法庭上江泽民早被判死刑了,人们早已不把江泽民当活人了。正应了臧克家说的“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看来,胡耀邦发自肺腑说的十个字──“可以不做事,但是要做人。”以及他务实的工作作风,赢得了人们对他的尊重,所以,在江泽民渐渐失势的情况下,不同形式纪念胡耀邦的活动渐渐得以见诸媒体报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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