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中土)的富人与穷人

发表:2007-10-14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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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富人有多富 穷人到底有多穷?

一套1.3亿元的豪宅

上海的富人区,坐落在佘山国家森林公园的紫园别墅区,最昂贵的一栋别墅售价达到1.3亿元人民币!这栋编号为“紫园1号”的豪宅,占地面积1.2公顷,建筑面积1461平方米。按下双车道私家路、护城河乔木围墙、私家游艇码头、按摩游泳池、daikin智能空调、otis无机房电梯、wtrbo地热系统等奢华配置不说,单表餐厅就有2间,分为西餐厅和中餐厅;佣人房也有2间,可供2-4位佣人居住;会客区设有舞厅、酒吧、雪茄房、会议室;车库可容纳4辆私家车停放,院内停车场设有12个来宾车位……这么说吧,“紫园1号”一个卫生间的造价,差不多够上海一位中产阶级购买一套梦寐以求的房子。

那么,谁是“紫园1号”的主人?据紫园开发商一位负责人说:“这些豪宅是为《福布斯》富豪榜上面的大陆富豪们准备的。”


一辆1188万元的轿车

2003年4月20日下午3时50分,在上海国际汽车展上,8位美艳无比的车模徐徐掀开一幅高贵的深蓝色天鹅绒,宾利
Mulliner728闪亮登场,标价为1188万!1188万元是个什么概念?假如你买了这部车,你将要付出的车辆购置税差不多可以买一辆奔驰
S350!事实上,宾利想像不到中国富豪有多么奢侈。这辆宾利在上海展出不到两周,一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买家就悄然下了定金。据报道,宾利从2002年进入中国市场以来,最初预计的年销量是10辆,但是到2003年9月,已经在中国售出85辆宾利轿车。宾利在中国创造了以下3项纪录:总销售量亚太地区第一;销售增幅全球第一;宾利728的销售量全球第一,宾利已成为中国富豪的“概念车”。


一块600万元的手表

宝珀(blancpain)是“世界上最后一款机械表”,制表师要用一年半时间才能制作一块,目前全球仅有3位制表大师能制作这样复杂的手表。而据瑞士斯沃琪集团中国地区总裁透露,也许是该公司有史以来最昂贵的一块手表----—开价600多万元人民币的宝珀表,就是在北京的展示会上被人买走的。瑞士一家名表公司历峰集团高级行政主管柯罗尼博士表示:“我们的高档消费品客户群在中国大约有300万至500万人左右,根据瑞士手表行业联合会的调查,中国已经成为瑞士的第十大出口国,我相信不久这个数字会迅速变成第五、第三,甚至第一。”

一位月薪300-800美元的“菲佣”

北京某楼盘的广告词说:“如果有一处房子,拥有北欧的园林,新加坡的规划,德国宝马级外窗和遮阳卷帘,波茨坦广场幕墙,美国白宫围栏,瑞士的健康新风系统,你信吗?”

当然相信。而且,当这个家庭的保姆也可能不再是安徽、河南、四川等地的小姑娘,而是来自菲律宾的“菲佣”。据《新京报》报道:“北京首家介绍‘菲佣’服务的公司,目前已经将40多名‘菲佣’介绍到北京。如今,新浪网的ceo、影视明星江姗的家里都雇上了‘菲佣’。”

有报道说:“这些‘洋保姆’一般都具备中学或大专文化程度,能说流利英语,会做西餐,部分‘菲佣’还持护士或助产士资格证书……”

据报道,目前“菲佣”的市场行情大约为月薪300-800美元----—不知道支付的时候是否需要把人民币兑换成美金,总之,300-800美元大约折合人民币2500-6500元,差不多相当于一位小资的工资水平。

一把18万元的明朝的椅子

时髦的宜家(IKEA)家具以其“北欧风情“、“极简主义“以及“DIY情趣“极大地迎合了中国新兴中产阶级的格调,据说不少中产阶级目前已经快把自己的房子搞成“宜家样板房“了。

不过,当一个人的品位、见识以及财富再上升到一定的层次,他可能就懒得去“宜家“凑热闹了,而是常常出没于北京的潘家园、上海的虹梅路一带,甚至驱车数百公里直奔长江中下游地区的某个小镇,去某个深宅大院物色一把明代的椅子或者一只清朝的柜子。如果你到他府上作客,一不留神,你很可能坐在江南巨贾沈万山曾经坐过的一把黄花梨木四出头官帽椅上。

流行过了维多利亚风格的贵族风范,时兴过了巴洛克风格的豪门气派,中国富人终于发现了东方风韵的魅力。北京某知名房地产商不但把他的豪宅装饰得仿佛明末清初某户金粉世家的大宅门,而且他的办公室还有一把价值18万元的明朝的椅子。--他本来是搞房地产的,却坐在那把明朝的椅子上,向记者们声明:“说好啦,咱们今天不谈房子!“然后兴致勃勃地谈茶,谈字画,谈青花瓷,谈紫檀木,谈雕花屏风,谈王世襄的《锦灰堆》,谈嘉士德拍卖会……此时此刻,他风雅得就差摇一把优哉游哉的檀香折扇了。

中国的穷人到底有多穷

穷人篇

巫不乡是个美丽的地方,山凹里空气很清新,同行的人说这里的人水色好,俊女娃多。我倒是没心思看这些,一路的颠簸,山陡路滑,也确实让我有些心惊。雾没有边际,当晚来领钱的孩子们5点多才回去,在我们吃饭到8点的时候,老师给我说,孩子们现在应该到家了。我忽然觉得不应该让他们大远的从山里出来,这么艰险的路,黑了走着担心。

这一天很冷,早上起来,雨还在落着,雾仍然大。洗脸的水是山溪里引的,冰凉但带着甘甜。问了车,说没有,看着同行的两位在不断打电话联系,但最终是不能出去。要等到下午才能走,我便在网上看看,无线总是时断时续,发图片发得很纠缠。昨天我看到了孩子们颤抖着写字,有写名字足足一分钟时间的,但他的脚趾露了大半在外面,怯怯的看着我,生怕写不了不会把钱给他。高尧小学在深山里,他们六个人从山里出来,每一个都很破烂,因民族习惯,语言也不通,只是茫然的看着我,眼睛里充满陌生和惊讶,也带了感激,但无法表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看着电脑里的照片,心里很不舒服。窗外的风吹得我打冷颤,乡里一大早就停了电,满政府的人都乱哄哄的没事做,乡长一直陪着我,看我发消息回去。发完去学校看,其实这里的乡级学校都修得很漂亮,一点看不出贫穷和困顿,瓷砖贴得整齐,楼盖得派头。乡长和校长带我到教学楼后面,我问了才知道这楼是邵逸夫的钱修的,35。2万。说要在楼后河的对面修宿舍,并要架一坐桥,问我能不能整些资金过来,把桥修了。我很不客气的说:“我也是穷光蛋!”然后他们笑着不信。我便问:“你们把这里的学校修得这么漂亮,一边嘴里说着贫穷,需要帮助,一边自己华而不实,大搞面子工程?你们说高尧小学还是茅草房教室,怎么不知道把瓷砖的钱省下来给孩子们建个教室?”他们哑然,很尴尬的看着我,一会,只有三十岁的校长说:“这都是上面的意思,我们根本没有发言权。”我说:“没有发言权,预算是谁做的?十里之内,民不聊生,你们在这里大摆派场,还在这么好的校舍前大吐苦水?不觉得可笑吗?”

他们不再敢和我说其它,我也是堵得他们不能说。是啊,昨天我看着学生们字都不会写,楼盖这么好,教育质量没上去有什么用?初中一年纪语文40分,数学73分就能是全年纪的第一名,邵逸夫钱多,但知道了一定后心很涨。我很感触与这些地方老师们积极推销贫穷的态度,然而校长竟然不知道甘肃是西北地区,愣说我是东北的,我不知道校长要什么样的素质,但我可以肯定这样的教育队伍,恐怕再过二十年,孩子们仍然是写不好自己的名字。



刚好学校中午饭,我便到食堂拍东西。眼前的景象让我难过,孩子们只能吃一大锅白水青菜,就连这种伙食还要挤着抢着。我看到有的孩子没有要菜,端着白饭走了,后来去宿舍问,才知道是没有钱交生活费的,只洒些辣椒粉一拌就吃。我看到可爱的小妹妹端着缸子朝我微笑做鬼脸,问她喜欢不喜欢吃,她摇着头,问她平时有没有肉吃,她还是摇着头。走了一圈,我再也不忍看下去。多么悬殊和巨大的反差啊:一边是斥资修建的漂亮的教学楼,一边是孩子们啃没有任何油水的白菜。虚浮和假象为什么渗透得这么厉害,我们的希望在这场面前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乡政府要我们一起吃饭,也是食堂。我仍然不能平静,边上网整理想发几张孩子们吃饭的照片,边问校长:“孩子们一个学期生活费是多少?”他说“六十块。还有每个孩子政府补贴一百块。”我再问:“他们每餐平均伙食费是多少?”他马上答:“两毛二分。”我真的有些很不舒服,便责问道:“你知道一片瓷砖多少钱吗?”他摇头,我很愤怒的说:“一片瓷砖是五个孩子一星期的生活费!!”他们都有些傻眼,但我着真高兴不起来。再一次说话的是乡长,他说这不是他们的问题,他们只能按照上头的精神办事。我不想说话了,假大空,表面文章,都做得好,而我眼前排队等待救济的孩子们,鞋破得几乎不能套到脚上。




下午终于能走,12点20,从巫不乡出发。路比昨天滑很多,车颠簸得很厉害,这辆中巴也是唯一通向外面的赢利性工具。雾把路遮挡得严严实实,司机打开着车灯,小心翼翼的走着。本来要去怎雷拿另六名学生的收据,但时间已经不够,我知道柳叠小学和打鱼乡排怪小学的孩子们还在等我。到都江镇已经3点30,我们在教育站匆匆交接了一下资料(完善部分),再挡车赶去柳叠小学。

孩子们早早的在操场排好了队,而我知道今天要我不去,孩子们已经在去回家的路上了。这么冷的天,我觉得很惭愧。我真的不想看到孩子们象看贵客一样看着我,哪些真挚的掌声让我汗颜,我做不了什么,怎能面对孩子们这么多的期盼?!六个孩子在前面站好,我把钱发给了他们,有一个小朋友没忍住眼泪,而另一个小妹妹也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我不敢再多停留,哪怕一小会。发放完准备撤,校长非要我看看孩子们的宿舍,我拍了些照片,当孩子们看着相机上自己的面孔,都乐得乱七八糟,这一片时起时落的欢笑,仿佛让我回到了童年,那时候我背着两个煮熟的土豆,就是一天的干粮,而今天,我看到他们竟然还和我当年一样甚至更差。孩子们用纯真的快乐,朴实的笑声,把我送走了,而我为何不能平静?




到打鱼乡已经5点20,排怪小学的校长在这里等我,因时间来不及,我打算在这里交接给他,然后让黔南电视台监督发放及反馈。我看到了这个校长的纯朴,他几乎不能说出什么感激的话,只是说他的学生太可怜了,我终于看到一位真正的老师:他没有哭穷,没有追着我说要援助,只是简单的说着自己的学生情况堪忧。总算有了些许安慰,交接完我马上返回三都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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