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问!
原本,一个播音员的私生活与我们关系不大,犯啥法,该咋整就咋整。问题就在于“赵老师”是做党和政府喉舌多年的老同志了,也曾在多次纯洁联欢晚会上代表人民发言,是**培养的又红又专的播音大师。他怎么就突然变成脏话满篇,儿童不宜,浑身透着下流的一个流氓了?而且看看该人狡辩的时候,意正言辞的那个样子,说谎不是一天两天了呀,都已经成职业病了!难道党辛辛苦苦多年的教育都白费了?
这是第二问!
当然,赵忠祥同志也是人嘛,人都是吃五谷杂粮,打嗝**的,怎么能不犯错误呢!但是奇就奇在告他是那么地不容易呀,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法院都不受理?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是一边受礼,一边不受理?假如果真如此,堂堂京城内,王子脚下,竟然有此等侮蔑王法之事,且让我等小民惶恐恐问一句:法为何物?法威何在?
这是第三问!
呜呼呼,何必要问呢?混蛋有混蛋的逻辑,难道指望有一个回答么?
附录:
赵忠祥《岁月随想》
闲言碎语话家庭
家是人类文明史发端的一个标志。家庭这个话题太古老、太久远,也太现代、太时髦。我既不是传统的卫道士,也永难追赶时尚。因此,不能语惊四座,只能拉拉杂杂说点家常话。
过去曾听过一些人的论点:如果家庭与事业不能两全,成功者往往为了事业而牺牲家庭生活,我听了以后不敢赞同。几年前读了一篇记栋一位外国女企业家的奋斗经历的文章,其中有这样一句话:“如果事业与家庭产生矛盾,我宁可牺牲事业也决不牺牲家庭。”这段文字很使我感动。我们东方人一向重视家庭,而这种的语言却出自西方一位妇人之口。感动之余,我想,我也必定不会以牺牲家庭的利益换取事业的成就。其实,我的家是一个很普通的三口之家。我和妻子结婚27年,儿子如今还在念大学。就是说我们当年结婚之后,一心想过上几年轻松的日子,然后再要孩子。虽然那时候物质生活清淡,文化生活几乎谈不上可是我们经常利用休息日去骑车兜风郊游,一路上说说笑笑其乐也融融。两个人一间小房子,平时从食堂打饭在家里吃,有候我们自己做饭,买菜做饭我算一把手。周末,我们就去下饭馆虽然工资不多,但两个人总能有吃饭馆的富余钱,加之那时吃一顿很便宜。这段两人自由自在的时光结束的标志是一道松鼠桂鱼。那时候,普通饭馆师傅的手艺绝不在如今宰人的大酒家主厨的手艺以下。记得那道松鼠桂鱼,焦黄爽脆,酸甜适口,色香味形全够得上一流。但这道菜却标志着我们一段好时光的结束,因为很快我们的儿子带着喜悦的哭声来到了人世间。
我除了出差,晚上一般谢绝应酬,总在家里,只有这个家才使我感到安宁,舒心。
人家说成功的男人身后都有一位女人,其实不成功的男人身后何尝没有女人呢?我不太同意太太们如何指导丈夫事业有成。事业成功与否主要靠自身努力,否则就像诸葛亮扶不起的阿斗,太太怎么能扶起一个不图进取的丈夫呢?
在家里我们几乎不谈工作,上班干工作,下班还讨论工作,那太可笑了。我和妻子对彼此组里的情况一无所知,我认不全她的要好同事,她也认不清我们组里人。因为在家我们都不谈班上的是是非非。我的妻子从不接受别人的邀请与我一块出镜头,上报刊我尊重她的主见。
人们说:“少是夫妻老是伴。”如今我已渐人老境,我们每天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再干点自己的事儿,我手待一卷书或拿一支笔,看着写写听听,甚至很少交谈,但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在宁馨的氛围中,我们共享安宁。妻儿有时早睡,我则全心读读书或静静地想想事。在万籁俱寂中,感到舒泰自若,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此时摔倒,自有我妻子来扶起我。
记得1983年美国前总统卡特来华,我采访他。我们坐在钓鱼台宾馆的一张长沙发上。我说起他当总统时,我曾在白宫采访过他,我请卡特夫人也就座,她笑着摇了摇头,在水银灯下,卡特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卡特夫人忽然快步走向沙发坐在他身边,他们相视一笑,手紧紧握在一起。就这样,卡特拉着夫人的手甜甜的笑着,继续回答我的提问。此时,我感到我在前并非是位政界要人,而是一对和蔼的夫妻,一股暖流荡漾在他们之间,也洋溢在我心头,相濡以沫的情感显得比他所取得的任何政绩都动人。
家庭是每个人都珍视的,我珍视我的家,尽管我的家平平常常,但平平淡淡才是福。一位算命的看过我的手相说,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老婆,这句话我信,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
最后我想写这样一点感受,列夫·托尔斯泰在《安挪.卡列尼娜》一开头就这样说:“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想因为他要写的是一部悲剧,不然,话一定要调过来说,“不幸的家庭都是一样的,幸福的家庭各有各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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