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扬历史主动精神,为实现中国历史的伟大转折而奋斗
中国共产党在几乎完全失去民心的情况下,迎来了建党八十周年纪念日。由一个锐意进取的党,蜕变成由官僚特权集团控制领导权、和劳动人民群众尖锐对立的腐败的党,我们广大党员无不感到万分痛心。此时此刻,我们仿佛听到成千成万为中国革命和建设牺牲了自己宝贵生命的先烈们在责问我们:难道我们的血就这样白流了!
此时此刻,我们也仿佛听到始终和人民心连心、至死仍忧虑人民会重新遭受奴役的毛主席、周总理、朱总司令在向我们呼喊:中央出修正主义了,党变颜色了,人民重新受苦了!同志们不能再沉默了,同志们起来斗争啊!
我们不能再以成功的辉煌书写党的光荣,我们只能以痛苦的泪水书写党的耻辱。尽管江泽民集团会动用各种手段吹嘘自己的业绩,但对现实已极度不满的中国人民是不可能再听信谎言了。江泽民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已经比当年败在共产党手下的国民党反动派更反动。它已经成为阻碍中国历史前进的绊脚石。如果说,半个世纪前,中国人民有权利满怀激情地欢迎毛主席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进城的话,那么,现在,中国人民也有权利愤怒地抛弃江泽民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
江泽民现在动辄以颠覆国家罪将革命人民群众送进监狱,但是,最大的颠覆国家的罪人正是江泽民。中国是中国人民的,人民是国家的最高主宰。革命永远是人民群众手中不可剥夺的神圣权利。反动派的倒行逆施可以得逞于一时,但最终的失败却是不可避免的。这是历史、尤其是近代历史一再证明了的。旧的腐败的江泽民的中国共产党已经死了,新的顺应历史潮流的生气勃勃的中国共产党必将诞生。
一 一条背叛马克思主义的错误路线
路线是党的生命线。路线正确与否,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如果说,在一段时间里,人们曾经厌烦过、否定过毛主席这方面的谆谆教诲的话,那么,残酷的血的现实,使人们重新领会了毛主席教诲的伟大意义。毛主席曾经被神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毛主席也曾经被轻蔑到草芥不如的地步。曾经有过谁反对毛主席就要遭受灭顶之灾的不幸时代,但也有过是个人就可以轻蔑、嘲弄、谩骂毛主席的荒唐时代。毛主席已经长眠,他不会在意敌人的诬蔑。简单否定毛主席,真正吃亏的是党,是人民,是国家。
毛主席讲过,“列宁是一把刀子,这把刀子一丢,马克思主义也就丢得差不多了。”其实,毛主席也是一把刀子,一把人民手中的刀子。这把刀子一丢,人民就失去了维护自己利益的思想武器。“吃二遍苦,受二茬罪”,这句类似“狼来了”的、谁也不会信以为真的话,竟会变成严峻的现实。
二十多年前,面对文化大革命全面内战、打倒一切所造成的严重灾难,人们理所当然地对亲自发动和领导这场运动的毛主席有很大的意见。但是毛主席的威望太高了,要推倒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四五运动”即是一次失败的演习。人民做了运动的尾巴。运动的主导者虽然强烈反映了官僚特权集团的要求,但他们毕竟还年轻。这件事还是要由他们的父辈来完成。老人们懂得,政权在谁手里是决定一切的。老谋深算而大事果断的叶剑英,操纵貌似老实、实有私心的华国锋,利用一介武夫汪东兴,借助有利的政治形势和“四人帮”的不得人心,在官僚特权集团的强有力支持下,导演了中国共产党历史上唯一的一次不流血的武装政变。这比毛主席预见的“血雨腥风”好了一点,而毛主席对不懂马列、不懂政治、不知天高地厚的江青所说的:“我活着,人家敷衍你;我死了,看你怎么办。”总算得到了落实。华国锋以为抓了“四人帮”就可以换取右派的支持,但历史写下了讽刺的一笔。接着,摇鹅毛扇的邓小平重新站到了前台,用他自己后来的话说就是做了“核心”。政权完成了向官僚特权集团的转移。“老同志们”干得漂亮极了!
毛主席明知邓小平“永不翻案靠不住”,明知此人“绵里藏针,柔中有刚,就是厉害一点。”但还是宽容了邓小平。可是,邓小平不仅没有宽容毛主席,而且连同他的家人也不放过。这真是对过去学术界关于“让步政策”讨论的绝妙回答。
重新上台的邓小平所干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砍倒毛主席这面红旗。在这场反攻倒算的斗争中,充分显示了他的胆略和策略。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从思想上打破了对毛主席的迷信。毛主席是人不是神,而且是一个犯了大错误的人。这对当时的中国来说,是具有极大的思想解放意义的。神化任何人都会阻碍历史前进。正确代替错误,后人超越前人,从来都是历史前进的正常步骤。文化大革命几乎得罪光了人。毛主席在那时被否定是历史的必然。问题在于怎样否定。历史的事实是,邓小平是拿他的那条反马克思主义路线去否定毛主席的马克思主义路线,是拿他的是非标准去衡量毛主席的功过是非。这个事实本身就证明,毛邓之争,包括毛刘之争,是路线之争。邓小平否定毛主席的要害,就是要否定毛主席为我们党制定的社会主义时期的基本路线,就是要否定在这个时期存在着阶级、阶级斗争,否定在这个时期党内有可能产生官僚特权阶级和这个阶级的代表人物,否定在这个时期有对类似邓小平这样的官僚特权集团代表人物继续革命的必然性和必要性。用邓小平的话来说就是,不否定这一点,他就没有资格重新出来。说得正对。
邓小平是站在官僚特权阶级的立场上,向毛主席反攻倒算的。邓小平大搞欺人之谈,鼓吹“毛泽东思想的灵魂是实事求是”。“实事求是”是毛主席的重要哲学思想,是一种唯物主义的思想方法。但正如毛主席一九六五年反复强调的,哲学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基础,阶级斗争才是马克思主义的基础。无产阶级受剥削,受压迫,才找到马克思主义。邓小平修正毛泽东思想,根本之点就在于他抽掉了毛泽东思想的基础,抽掉了阶级、阶级斗争观点,尤其不谈官僚特权阶级和人民群众之间的阶级斗争。正如毛主席所说的,“他是历来不抓这个纲,还是白猫黑猫那一套。”毛主席抓住了邓小平的要害。知邓莫如毛。
阶级、阶级斗争观点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是马克思主义的基石。马克思恩格斯晚年在批评机会主义者时,不只一次说过:我们四十年来一直强调阶级斗争是人类历史前进的杠杆,我们绝对不能和试图取消这一观点的人一起走。从马克思,经列宁,到毛主席,都是这样坚持的。离开阶级、阶级斗争的观点,离开阶级分析的方法,就无法从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中理出主线,劳动人民就失去了锐利的思想武器。党内一些被攻击为“极左派”的同志,虽然对邓小平也有不满,但是在这个基本点上,不敢坚持马克思主义,不敢举旗子,实际和邓小平划不清界限,是跪着造反。而有些思想表现得甚至更加陈旧,实质还是右。
在这场非毛运动中,邓小平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他不仅利用了知识分子对毛主席的不满,在理论界从各个方面向毛泽东思想进攻,而且利用了自由资产阶级派别,亦即后来的民运派别,在群众中丑化毛主席。他不仅调动了一般的舆论工具,而且连大字报、西单墙都一律支持。目的就是一个:搞臭毛主席。一旦自由资产阶级派向他的专制挑战时,他就毫不客气地收回了舆论的权利:四大废止,西单墙拆除,并将挑战者送进监狱。不过,邓小平到底还是受到了党内同志、尤其是老同志的抵制。当年在庐山被毛主席错误整过的黄克诚同志就是这样的一位代表。他敢于挺身而出,敢于反潮流。他为保卫毛主席而发表的那篇文章和他毕生为中国人民解放事业所作的贡献一样,永远受到后人敬仰。
二 误国误民 积重难返
由于毛主席领导文化大革命,理论不成熟,政策不具体,指导不得法,魄力有余,办法不足。加上我们的具体党情、国情,结果人为地搞得天下大乱,无法无天。在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相结合的情况下,大搞残酷斗争,无情打击,造成冤狱遍地,伤人害命,致使上至国家主席下至平民百姓的正常生活和人身权利得不到保证,经济建设无法正常进行。这种荒唐的残酷的所谓阶级斗争所造成的灾难,怎么估计也不过分。正因为如此,人们一听到阶级斗争,就有谈虎色变之感。这是可以理解的。这也是为什么阶级斗争观点容易被否定的一个原因。
但是,承认阶级斗争是一回事,如何处理阶级、阶级斗争是另一回事,不能因噎废食。政党是干什么的?是搞政治的。政治是干什么的?是处理阶级关系、处理阶级斗争的。但是,政治运作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既可以是残酷的战争形式,也可以是温和的商讨形式;既可以是法律的形式,也可以是舆论的形式……。总而言之,阶级斗争并不等于残酷斗争。在所谓疾风暴雨式的大规模的阶级斗争已经成为过去的情况下,尤其是这样。试看当今世界,哪一个政党不是在经常处理、调整阶级关系!而这种处理、调整,又经常是在法制的范围里进行的,并不令人生惧。所以,毛主席看到了在所谓的社会主义社会里,存在着阶级、阶级斗争,存在着官僚特权阶级、新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重新剥削、压迫人民的危险性,是正确的,这在国际共运史上是空前的。但是,毛主席所领导的所谓反修防修的文化大革命这场认真的演习是失败的,因为做法是错误的。我们不能在抛弃错误的时候,连同正确的核心的东西也一并抛掉。毛主席本人可能也是这样看的。在他临死前,明知对他一生中办的这第二件事,即搞了文化大革命,“拥护的不多,反对的不少”,但他还是不认输,认为“基本正确,有所不足。三七开,七分成绩,三分错误。”事实上,毛主席对社会主义社会存在阶级、阶级斗争的认识,在当时仍然在发展,只是他的死中断了这一发展。在临死前,他正寻找官僚特权阶级产生和存在的经济上的原因、制度上的原因。这就是他提出的资产阶级权利的问题,“建设了一个没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的问题。他说:“做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小官、学生、工农兵,不喜欢大人物压他们,所以他们要革命呢。”这些认识是非常宝贵的,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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