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背後的共產主義黑手(圖片來源:Pixabay)
第十七章 全球化背後的共產主義黑手
前言
自文藝復興以來,人類歷史進入了一個劇烈變動的時期。18世紀末開始的工業革命極大地提高了生產力,各個國家的國力對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世界格局開始劇烈動盪,同時社會結構、思想和宗教領域也發生了急劇的變化。正統信仰式微,人類道德滑坡,社會失調,人的行為失範,共產主義就是在這樣一種歷史條件下應劫而生的。
1917年俄國布爾什維克革命以後,第三國際企圖把共產革命輸出到全球。美國共產黨於1919年成立,中國共產黨於1921年成立,都是在共產主義勢力上升的全球大背景下發生的現象。上世紀20年代末、30年代初全球範圍內的經濟大蕭條,給共產主義注入動力,世界各國的政治經濟意識形態紛紛左轉,蘇聯站穩了腳跟,中共趁機發展,十幾年後的1949年,中共篡奪了中國的政權。暴力的共產主義一度大行其道,蘇聯和中共一道挾持了數十個國家、全世界三分之一的人口,與西方世界形成對峙之勢。冷戰格局持續了半個世紀之久。
暴力共產主義的陰雲威脅全人類之時,西方自由世界的絕大部分人都忽略了非暴力的共產主義因素在自身內部潛滋暗長。且不說蘇聯的滲透,單是西方內部的各種變形的共產主義思潮、理念及共產主義分子、費邊社、社會民主黨人等等,已經以不同方式滲透進政府、企業界、教育文化界、各種社會團體當中。上世紀60年代西方的反文化運動,與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同時興起,是魔鬼操縱下共產因素的一次總爆發。70年代以後,西方反叛青年發起「體制內長征」,企圖從內部侵蝕傳統文化,奪取社會體制的領導權。可悲的是,僅僅在十幾年的時間裏,他們就取得了令人心驚目眩的「成功」。
柏林牆倒塌、蘇聯解體,有人歡呼「歷史終結」、「意識形態終結」,有人擔憂「文明的衝突」,但很少有人意識到,共產主義正在以新的面目、打著新的旗號,迅速征服整個人類社會。
這個旗號,就是「全球化」。
隨著工業革命與科技的發展,不同國家間人口流動、經濟往來以及政治、科技、文化的交流也越來越頻繁。尤其是今天,現代化的通訊、運輸工具、電腦、數字網路使得過去幾千年人類很難逾越的廣袤時空及地域變得近在咫尺,世界似乎變得很小,各國間的合作空前緊密,越來越融為一體。這種全球協作的加強,是技術發展、生產擴張、人口流動的自然結果。這是作為一種自然歷史過程的全球化。
但是,還有一種全球化,是共產邪靈為了毀滅全人類而利用這個自然歷史過程的全球化的結果。這種邪靈操縱的全球化是本章將闡發揭示的內容。
共產邪靈操縱的全球化的實質是,集中所有共產國家和非共產國家在過去一個世紀的時間裏積累的邪惡變異因素,利用大規模的政治、經濟、金融、文化運作,突破民族國家的界限,迅速推廣到全球,在短時間內摧毀信仰和道德的堤防、攻破傳統文化的堡壘──這一人類賴以生存、能被神救贖的最後屏障。這是邪靈毀滅人類之前的最後一道準備工序。
本書一再強調,共產主義不是一個理論,而是一個邪靈,是有生命的,其終極目的是毀滅全人類。共產邪靈並不固守一種政治意識形態,在條件允許時,邪靈甚至利用與通行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相反的政治經濟理論學說。上世紀90年代以來,全球化的旗幟上往往寫著民主政治、市場經濟、自由貿易,因此遭到某些左翼團體的抗議。但這些左翼團體卻不知道,共產邪靈正在另一個更高的層面上進行運作,經濟全球化、政治上的全球治理(global governance)、21世紀議程(Agenda 21)、各種環保公約和國際公約,都成了邪靈控制和毀滅人類的順手工具。
共產邪靈操縱的全球化,又稱「全球主義(globalism)」,正在全球範圍內,沿著多條路線、以多種方式推進其計畫,在若干領域裡已經取得了令人瞠目結舌的進展。為了論述的方便,本章將從經濟、政治、文化三方面對全球化進行剖析。
全球化的三個方面,匯合而成「全球主義」的世俗意識形態。這種意識形態在不同場合表現出不同的面貌,有時甚至包含截然相反的表述,但在實踐中,卻表現出與共產主義高度相似的特徵。它以無神論、唯物論為基礎,許諾給人帶來美好的烏托邦,一個富足、平等、沒有剝削、壓迫和歧視的地上天國,鼓吹和推動世界大政府。這種意識形態勢必排斥以信神、重德為基礎的各個民族的傳統文化。近年來,日益明顯的是,這種意識形態以左派的「政治正確」、「社會正義」、「價值中立」、「絕對平均主義」為其具體內涵。這就是意識形態的全球化。
各國家民族文化不同,但都是在普世價值下奠定的傳統,而國家主權和各民族的文化傳統對民族承傳、民族自決、使各民族免受外界強權和共產主義滲透起著重要作用。而世界大政府一旦形成,共產邪靈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達到其消滅私有財產、消滅國家、消滅民族、消滅各個民族的傳統文化的目的。全球化和全球主義正在起著破壞人類的傳統和道德、姑息縱容各種邪惡、滋養左派力量和共產主義全球擴散的惡劣作用。揭示全球化的共產主義根源、全球主義與共產主義的同構性,是一個棘手但又極端重要而緊迫的課題。
1.全球化與共產主義
馬克思在著作中沒有使用「全球化」這個概念,但是用了內涵十分接近的「世界歷史」一詞。在《共產黨宣言》中,馬克思聲稱,資本主義在全球擴張的結果,必然產生數量巨大的無產階級,然後隨著席捲全球的無產階級革命,必將推翻資本主義而進入共產主義的「人間天堂」。[1]馬克思寫道:「無產階級只有在世界歷史意義上才能存在,就像它的事業──共產主義一般只有作為‘世界歷史性’存在才有可能實現一樣。」[2]也就是說,共產主義的實現有賴於無產階級在世界範圍內採取共同行動,共產革命必然是一個「全球性」的運動。
雖然列寧修改了馬克思的學說,提出可以在資本主義的薄弱一環(俄國)率先發動革命,但共產主義者從來沒有放棄「世界革命」的理想。蘇俄1919年就迫不及待地在莫斯科成立了共產國際,黨支部遍佈六十多個國家。列寧說,共產國際的目標是建立世界蘇維埃共和國。[3]美國思想家G.‧愛德華‧格裡芬總結了斯大林在《馬克思主義和民族問題》一書中提出的共產主義全球革命的五個目標:
①混淆、瓦解並摧毀世界各地的資本主義勢力。
②把所有國家聯合起來,形成一個單一的世界經濟體系。
③強迫發達國家向不發達國家提供長期的財政援助。
④將世界劃分為區域組織,作為建立世界政府的過渡環節。
⑤之後地區性的組織都可被一路帶入單一的世界無產階級專政。[4]
美國共產黨全國主席威廉‧福斯特(William Z. Foster)寫道:「共產主義世界將是一個統一的、有組織的世界。根據蘇聯的規劃,這個有組織世界的經濟體系將是一個偉大的組織。美國蘇維埃政府將成為這個世界政府的重要部分。」[5]從馬克思、列寧、斯大林、福斯特,一直到最近中國共產黨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共產主義絕不滿足於在少數幾個國家掌權,共產主義思潮自始至終都貫穿著征服全人類的野心。
馬克思預言的無產階級世界革命並沒有到來;他眼中垂死掙扎的資本主義反而一路高歌猛進,興旺發達,繁榮昌盛。隨著蘇聯和東歐共產陣營的轟然解體,只留下了中共和幾個小兄弟,共產主義似乎已進入彌留之際。這表面上是自由世界的勝利。
但就在西方認為共產主義行將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的時候,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初級階段)思潮卻又在全世界風生水起。共產幽靈未死,它藏身在各種主義和運動背後,腐蝕、滲透,使共產理念及意識擴張到自由世界的方方面面。
這是偶然的嗎?當然不是。全球化看似是一個自然形成的過程,但共產邪靈的黑手在其演變過程中的作用越來越明顯。可以說,共產主義已成為全球化的指導思想之一。
二戰後,歐洲各國左翼力量不斷成長,主張民主社會主義的「社會黨國際」包括了來自一百多個國家的政黨,這些政黨在各國執政,這種情形甚至蔓延至大部分歐洲國家。在這種大背景下,高福利、高稅收、國有化影響著整個歐洲。全球化導致美國的產業空心化,中產階級縮水,收入長期不增長,貧富分化,社會撕裂,這些都大大地推進了左派和社會主義在美國的成長,使得最近十幾年來全球政治光譜大幅左移。而全世界的左翼力量宣稱全球化造成收入不平等和貧富分化,並藉助「反全球化」而迅速發展,成為抵制資本主義、呼喚社會主義的生力軍。
冷戰之後,共產邪靈藉助經濟全球化、經濟相互滲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削弱國家主權,破壞民族經濟基礎。其目的是充分調動人的貪婪本性,由西方金融財權實施財富大挪移,用人類幾百年積累的財富迅速催肥中共,再讓暴發的中共用金錢把各國的道德緊緊捆綁在無底線下滑的軌道上。
中共作為當今全世界共產主義勢力的龍頭老大,其經濟成長和力量的不斷增強,為各國的左翼和共產黨注入一劑劑的強心針。中共利用極權統治,破壞世界貿易規則,在全球化中用資本主義的營養壯大了社會主義的肌體。中共經濟實力的爆發,又帶動了其政治和軍事野心,企圖在全世界輸出共產模式。所以,從全球範圍看,不管是反全球化的左翼分子,還是佔盡全球化便宜的中共,都是在全球化的名義下崛起的。事實上,今天的世界現狀與斯大林當年提出的目標已經非常接近。
2.經濟全球化背後的魔鬼
經濟全球化是指上個世紀40∼50年代開始、70∼80年代成形、90年代大規模出現的國際資本流通、國際生產、貿易一體化,其主導推手是跨國機構及跨國公司,要求放開國家監控和管制,讓國際資本自由流通。從表面看是西方主導的,是資本主義在全球擴展的途徑。不幸的是,全球化客觀上成了共產主義的播種機。特別是全球化帶來的西方給中共瘋狂輸血,同時使得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和共產主義極權經濟高度融合,互相依賴,讓西方在經濟利益面前,放棄道義良知和普世價值,而共產極權更是挾經濟實力在世界上步步緊逼,儼然共產主義將一統天下。
1)全球化造成共產主義模式經濟體
全球化把全球經濟變成了一個大型經濟體,在這個過程中,也形成了大型國際組織、公約和規則。這表面看起來是資本主義和自由市場的擴張,但實際上,已經在形成一個全球統一的經濟管控機制,可以對很多國家、產業發號施令,對很多國家和企業有生殺予奪的權力。這相當於在經濟領域形成了中央集權計畫經濟的機制,也與上文所說的斯大林的把所有國家聯合起來,形成一個單一的世界經濟體系的目標高度一致。國際金融組織建立後,也形成了發達國家向不發達國家提供長期經濟援助的現象,而這也正是斯大林提出的第三個目標。
國際金融組織在經濟援助上往往對當事國經濟採取宏觀干預,手段是獨裁而單一的,不但強制而且不考慮當事國的情況,這在客觀上是在助長共產主義因素。對此,美國學者詹姆斯‧博瓦德(James Bovard)總結道:「世界性的金融組織大力推進了第三世界經濟的國有化,並且增強了對貧困者的政治和官僚統治。」[6]
從另一方面看,經濟全球化創造了全球性的經濟體,形成越來越趨同的消費傾向與統一的產銷機制,小企業尤其傳統手工藝的生存空間受到擠壓,很多民族產業和小企業被全球化浪潮衝垮,越來越多的人失去了自由生產的條件和可能性,落後國家往往成為產業鏈的一個環節,這樣導致了國家經濟主權的弱化和國家在全球化經濟體面前的失敗。一個國家往往因為赤字和利息的支出變成國際債務的奴隸。這實質上是在瓦解自由資本主義的基礎。
2)全球化在不發達國家製造共產主義溫床
中美洲的小國牙買加,在開放市場之後,廉價牛奶大量湧入,普通老百姓都能喝得起牛奶。但是,當地的奶農成為了犧牲品,他們的牛奶根本無法與進口牛奶競爭,於是當地奶農紛紛破產。墨西哥曾經吸引了很多製造業,不過都是低端產業。當中國加入WTO之後,製造業就一窩蜂從墨西哥轉移到中國去了,完全沒有高端技術的墨西哥成了犧牲品。非洲有大量的礦產資源,外國資本大量湧入之後,把資源開採出來運走了,當地的經濟發展收益甚微,而且外來資本腐蝕了政府官員。全球化宣稱要帶去民主,卻造成了腐敗的獨裁政權。事實上,非洲的貧困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據世界銀行2015年的資料,撒哈拉以南非洲的貧困人口增加了900萬,每天有4.13億人的生活費不到1.90美元。[7]在人們記憶猶新的亞洲金融風暴中,泰國把自己脆弱的金融系統開放給國際資本,迎來了暫時的繁榮。但是,當賺得盆滿缽滿的國際資本一撤走,泰國整個國家經濟停擺,甚至還波及了周邊諸多鄰國,後果十分嚴重。
通訊和交通技術的發展,把地球變成了一個「地球村」。全球化聽起來是服務於這個「地球村」的雄心勃勃的計畫,把經濟成果和民主價值推廣到整個地球村。但是,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講席教授丹尼‧羅德里克(Dani Rodrik)所提出的全球化發展中的「不可能三角」理論,論證了一國不可能同時實現民主政治、國家主權和經濟全球化這三個目標。[8]這是全球化的內傷,也是共產邪靈能夠鑽空子的地方,把全球化變成了邪靈的工具。
很顯然,全球化帶來的好處和機會仍然集中在少數人手裡,人為地加劇了不平等,沒能提供解決貧困的長期措施,同時削弱了國家主權,造成地區動盪。全球化過程製造出了「壓迫者」和「被壓迫者」這樣的階級對立的角色。全球化帶來的「壓迫」、「剝削」、「不平等」、「貧困」,正是左翼利用來打擊資本主義的利器。這種 「被壓迫者」對「壓迫者」的鬥爭和反抗,是共產主義的經典套路。共產主義的財富平均主義與鬥爭意識也隨著全球化在世界各地擴散。
3)全球化在發達國家製造「貧富分化」,助長共產主義思潮
大量產業和工作外流,使得西方國家的中下層在產業領域靠出賣勞動力為生的勞動階層和中產階級成為全球化最主要的受害者。拿美國為例,大量資本和技術流向中國,製造業大量流失,產業空心化,失業率攀升。從2000年到2011年,美國有570萬製造業工人失去工作,有65,000家工廠關門。[9]美國的貧富差距擴大,三十年來平均工資收入(扣除通脹)增長緩慢,甚至出現了「工作的窮人」(working poor)。「工作的窮人」是指一年中至少有27週在工作或尋找工作,但收入仍低於官方貧困水準的人。2016年美國有760萬這樣的「工作的窮人」。[10]
貧富分化是共產主義滋生的土壤。經濟的困境,不會只限於經濟這個領域,會擴散到社會的各個方面。要求解決收入不平等、要求「社會公正」,導致社會主義思潮洶湧,也極大地影響著其它要求平等權利的運動,同時也人為地造成了對福利制度的需求,而福利制度會導致更多的貧窮,惡性循環。美國在2000年之後,政治光譜迅速向左移,到了2016年總統大選時,社會主義的呼聲不斷高漲,黨派利益的對立加劇,很大程度上是全球化在發達國家造成的後果。反過來看,西方民主社會陷入的麻煩越大,世界範圍的共產主義勢力就越得逞。
4)「反全球化」凝聚左翼力量,傳播共產主義
伴隨著「全球化」進程的就是「反全球化」運動。1999年11月30日在西雅圖發生的針對世界貿易組織(WTO)部長會議的大型暴力抗議,就是「反全球化」運動的一個爆發。2001年的三次大型國際會議(加拿大魁北克美洲國家組織會議、瑞典哥德堡歐盟峰會以及義大利熱那亞八國集團峰會)都遭到「反全球化」的遊行抗議,2002年在義大利佛羅倫薩舉行了規模空前的百萬人「反全球化」大遊行。
全球化滋生出來的「反全球化」運動的參與者成分複雜,其中反對資本主義體系的左翼力量是最重要的參與者,包括工會組織、環保主義者(也是被共產主義廣泛滲透和劫持的),以及全球化的受害者和弱勢群體。可以說「反全球化」成了凝聚和激發左翼勢力的重要力量。值得注意的是,「反全球化」本身也是一種全球運動,成立了諸多的國際組織,藉著全球化的「東風」,把左翼和社會主義事業推向全世界。這使得人們不管擁護還是反對全球化,都成為共產邪靈達到其目標的助力。
5)中共坐大,用資本主義的營養壯大社會主義的肌體
很多學者在評價全球化成敗的時候,常常舉出的一個成功的例子就是中國。中國好像得到了全球化的所有好處,在短時間內躥升成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而且很多人認為其取代美國的地位指日可待。
與墨西哥那種只是引進低端製造業的模式不同,中共從一開始就醞釀了極大的野心,就是要獲得西方最先進的技術,最後取而代之。所以中共要求先進國家與其合資辦企業,強制要求先進國家轉讓核心技術換市場,使用各種手段,從明目張膽強制轉讓到駭客盜取技術。中共獲得技術之後,利用自己的製造業優勢,再加上政府的出口退稅補貼,將廉價生產的產品傾銷到世界各國,用低於成本的價格打垮所有的競爭者,嚴重擾亂自由市場秩序。
與其它那些放開國內市場的不發達國家不同,中共加入世貿組織,利用其遊戲規則卻不遵循遊戲規則,利用全球化把產品傾銷到國外,卻對國內市場設置重重壁壘,以破壞規則的方式來賺取全世界的財富。中國的通信、金融、能源等重大行業根本不對外開放,使中共佔盡全球經濟好處而不履行義務。
在經濟利益的誘惑下,西方社會對中共的人權迫害聽之任之。在中共大肆侵害人權的時候,國際社會卻將千萬恩寵集於中共一身。
中國社會的道德全面淪喪,在全球化中得以壯大的中共,在其全球擴張中迅速把西方建立起來的市場經濟體制和貿易規則衝擊得七零八落。
中共就是這樣以規則破壞者的角色來攫取全球化的所有好處。全球化實際上就是給中共輸血,讓瀕死的共產勢力死灰復燃。共產邪靈操縱全球化的一個隱藏目的就是通過財富大挪移給中共輸血,讓中共在人權迫害最嚴重、道德最壞的時候暴富起來。全球化是挽救中共的過程、給中共政權提供合法性的過程。當中共用資本主義的營養壯大了社會主義的肌體,並且看到西方在走向衰弱之後,極大地增強了對共產極權的信心,進一步擴張了它的全球野心。
中共的崛起,也讓世界上形形色色的社會主義者和左翼人士興奮不已。這也正是共產邪靈在幕後的安排。
在經濟增長的同時,中共也加強對世界經濟組織的滲透,包括世界貿易組織(WTO)、世界貨幣基金組織(IMF)、世界銀行、聯合國工業發展組織等。中共官員出任這些組織的重要職位時,積極推動這些組織與中共的合作,為中共的圖謀背書、為中共的政策辯護。
中共不斷利用國際經濟組織貫徹自己的經濟意圖和行事規則。如果中共的野心不被遏止,一旦其力量足以操縱那些經濟組織,必定會給世界政治經濟帶來巨大災難。
以上只是羅列了幾個經濟全球化被共產邪靈利用來推廣繁殖共產主義的例子。由於通訊和交通技術的發展,人類的經濟活動總會超越國界,這是一個自然的過程。但是,這個過程被共產邪靈鑽了空子,把全球化變成了魔鬼統治世界的跳板,現在是人類深刻警覺並採取緊急行動的時候了,把全球化中的共產因素剝離掉,回歸一個首先確保國家主權和人民福祉的經濟發展模式。
3.政治全球化背後的魔鬼
在全球化過程中,政治層面的表現是各國加強政治合作,出現各種新的國際組織,制定各種政治議程和國際條約,限制國家主權,把主權國家的權力逐漸讓渡給國際組織。這種具有超越國界管轄權的國際機構、規則和管控方式出現後,開始對世界各國政治、文化和社會生活進行全面滲透,管理權力向某種類似全球政府的國際機構集中,有演變為「世界大政府」的趨勢。它侵蝕了國家主權,削弱了人類社會的傳統信仰和道德根基,破壞了傳統文化,顛覆了正常的國際規則,正在以漸進的方式推進共產邪靈的圖謀。
在此過程中,共產邪靈一直在推動和利用國際組織擴張共產勢力,把共產黨的鬥爭哲學、變異的人權和自由理念推廣到全球,在全球範圍內推行社會主義理念,進行財富再分配,並試圖建立一個全球政府,把人類帶向極權與被奴役之路。
1)利用聯合國擴張共產主義政治勢力
二戰結束後成立的聯合國是全世界最大的國際組織,當初是為了加強國與國之間的合作協調。作為一個超國家概念,聯合國符合了共產主義消滅國家的目的,因此成為共產邪靈覬覦的對象,被利用來充分擴張共產主義勢力。聯合國從一開始就成為了蘇聯所主導的共產陣營利用的工具,變成了共產黨大展身手、推動共產主義「世界政府」的舞臺。
在聯合國成立並起草憲章時,當時的蘇聯是發起國及其後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之一,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憲章的起草者、聯合國憲章會議(the United Nations Charter Conference)的代理秘書長、羅斯福的重要顧問、美國國務院官員艾爾傑‧希斯(Alger Hiss)是蘇聯間諜。[11]聯合國憲章和公約隱藏的對共產政權有利的「後門」跟這有很大關係。
聯合國很多重要機構的負責人是共產黨人或共產主義的同路人。多任聯合國秘書長都是社會主義者,甚至是馬克思主義者。如第一任選舉產生的特呂格韋‧賴伊(Trygve Lie)是挪威社會主義者,得到蘇聯的大力支持,其重要的任務是把中共拉入聯合國。其繼任者達格‧哈馬舍爾德(Dag Hammarskjšld)是社會主義者,對世界共產革命持同情態度,對中共領導人周恩來大肆吹捧。[12]第三任秘書長吳丹是緬甸馬克思主義者,認為列寧的理想與聯合國憲章一致。[13]第六任秘書長布特羅斯‧布特羅斯-加利(Boutros Boutros-Ghali)曾是社會主義國際(Socialist International)的副主席。[14]這就不難理解,紅色政權的頭子受到聯合國極高的禮遇,很多聯合國公約成為直接或間接推廣共產主義理念、擴張共產主義勢力的工具。
聯合國的最高使命是維護世界和平與安全。聯合國維和部隊由「政治與安理會事務副秘書長」負責,而從1946年到1992年擔任此職務的14個人中,竟然有13個是蘇聯人。蘇共政權從來沒有放棄過擴張共產勢力,也不可能真正為世界和平出力,因此,雖然喊的是維護世界和平的口號,實施的卻是符合共產政權利益的做法,扶持的是親社會主義的組織。
共產勢力在聯合國如此根深蒂固,以至於紅色間諜在聯合國到處都是。美國聯邦調查局局長胡佛在1963年說:「在聯合國的共產外交官代表了蘇聯在美國情報活動的骨幹力量。」[15]即使在前蘇聯共產政權解體後,共產遺毒仍在聯合國普遍存在:「很多在聯合國工作的西方人發現他們被共產黑手黨所包圍。」[16]
中共利用聯合國作為宣傳平臺。安理會五個常任理事國各有一個聯合國副秘書長的名額。儘管理論上聯合國副秘書長不能再代表任何國家的利益,但代表中共的社會和經濟方面利益的秘書長卻為中共的意識形態背書,他在2018年1月瑞士世界經濟論壇上稱,中共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順應世界發展潮流。中共的「一帶一路」戰略被很多國家認為是擴張霸權,讓很多國家陷入了深重的債務危機。如斯里蘭卡不得不把一個重要港口租給中共使用99年,以償還債務;巴基斯坦因為債務問題不得不向世界貨幣基金組織求助。「一帶一路」對參與國政治經濟的控制、對人權民主的衝擊,也是導致許多國家踩剎車的原因。但在中共的政治運作下,「一帶一路」卻受到一些聯合國高官的吹捧。[17]
2)顛覆聯合國人權理念
在聯合國宗旨裡,有一項是改善人權與促進自由。這本來是一項普世的原則,但中共卻夥同其它腐敗政權,否定人權的普世性,把人權變成了國內事務,即所謂的「內政」,以此來掩蓋其在國內的人權劣跡,甚至以生存權作為自己的功勞來標榜。中共也在聯合國攻擊西方的民主價值,憑著與第三世界小國結盟,顛覆自由國家推進普世價值的努力。由於共產邪靈的操控,聯合國事實上在人權方面不僅鮮有作為,而且常常成為共產政權粉飾其惡劣人權記錄的工具。
不少學者翔實記載了聯合國是怎樣背叛它自己的理念的。比如「老」聯合國誕生於二戰對猶太人大屠殺(Holocaust)的陰影之中,但後來「新」的聯合國對大規模殺人事件不作為;聯合國最初的目的是打擊侵略者並保護人權,道德判斷是採取行動的必要前提,而聯合國拒絕作出道德判斷。[18]
前以色列駐聯合國大使多爾‧哥爾德(Dore Gold)斷言:「聯合國並非一個動機良好但是效率低下的世界組織,它實際上加速並傳播世界混亂。」[19]哥爾德用大量事實證明聯合國的諸多弊病,包括錯誤的「價值中立」、不道德的「道德對等」、「道德相對主義」;腐敗現象普遍,人權狀況惡劣的國家當選為人權委員會主席,不民主國家擁有多數票,共產政權有更大的操縱空間。[20]哥爾德說,聯合國是一個「卑劣的失敗」,「被反西方勢力、獨裁政府、扶持恐怖主義的政權以及美國最壞的敵人所主宰」,「背叛了聯合國創建者們的崇高理想。」[21]
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實行的是多數票原則,而人權記錄不佳的國家也能成為成員國甚至人權理事會主席,讓人權審查失去意義。中共更是用利益收買了很多第三世界國家,讓美國在聯合國發起的對中共人權問題的譴責案屢屢擱置。聯合國「以多暴寡」的原則,使其在很多事情上成為共產邪靈對抗自由國家的工具。這導致美國多次退出人權理事會。西方想要推廣人權、自由,卻屢屢被共產國家阻擋。最後人權理事會被流氓劫持,通過的所謂國際公約,對極權國家沒有約束,這些國家把它們當作幌子卻不實施。
人們由此不難理解《聯合國憲章》與蘇聯憲法十分相似,卻與美國憲法相對立。其目的不是為了保護民眾的權利,而是服務於統治者的需要。如蘇聯憲法有些條款在列舉公民享有權利之後,都加上「在法律允許範圍之內」字樣。表面上看蘇聯憲法給了公民一些權利,但實際上很多具體法律又規定了很多「範圍」,而使得蘇聯政府根據具體「法律允許範圍之內」的條款,任意剝奪公民權利。這同樣是《聯合國憲章》、契約和公約界定人們權利的方式。例如,聯合國《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中,一些條款在「人人有權」如何之後,也附加了「僅只受法律所規定的限制」。這不是任意地、巧合地選擇了某種藍本,而是共產邪靈有意在最初為共產政權留下的一個「後門」。
問題是,如果政治家認為有必要,《聯合國人權公約》中的每一權利都可在法律上被剝奪。「暴君們還希望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藉口?大多數戰爭和國家犯罪都是以其中之一的名義進行的。」[22]自由國家很難隨意剝奪民眾的自由,而共產政權則可以堂而皇之地鑽人權公約的漏洞。
3)利用全球化推進共產主義政治理念
共產邪靈通過其代理人不斷提出全球問題,聲稱要通過國際化合作和權力架構建立世界政府才能解決這個問題,由此各種國際條約不斷出現,各國越來越多地受到國際條約的限制和管制,國家主權走向弱化。這種言論出現在不同的團體、不同的場合中。雖然他們不一定是共產黨人,但他們的主張卻與共產邪靈的意圖非常一致,就是要消滅國家,建立全球政府。
1960年,一位大西洋聯盟委員會的成員發表了《目標是世界政府》(The Goal Is Government of All the World)的演說,並印成小冊子,鼓吹世界政府。[23]另一位媒體人在1970年的地球日那天說:「完全主權國家無力應對環境毒害……因此,地球的管理──不管是預防戰爭還是制止對生活條件的終極傷害的需要──都需要一個世界政府。」[24]1973年的《人本主義宣言》(Humanist Manifesto II)也說:「我們已經走到人類歷史的一個轉折點,最好的選擇就是超越國家主權,建立一個世界社會,……為此,我們期待在跨國聯邦政府基礎上建立一個世界法律體系和世界秩序。」[25]
事實上,聯合國環保署的建立,正是因為1972年一個倡導世界邦聯的團體認為環境問題是世界問題,因此呼籲制定全球解決方案並建立全球性的環保機構。其第一任主管是具強烈社會主義傾向的加拿大人莫里斯‧斯特朗(Maurice Strong)。
1992年於里約熱內盧舉行的聯合國地球高峰會(又稱「聯合國環境與發展會議」)上,178個政府投票通過了《21世紀議程》,這個800頁的藍圖涉及環境、女權、醫療等方方面面的內容。一位有影響力的環境研究機構的研究員、後來聯合國環境項目的官員對此表示:「今天的世界,國界已經例行性地受到污染、國際貿易、資金往來與難民等問題的侵蝕,國家主權──一個國家在其領土內的控制權,已經在很大程度上失去意義……國家實際上在把主權的一部分讓渡給國際社會,並開始構建一個新的國際環境管理系統作為解決問題的方式,否則那些問題將無法解決。」[26]
那些世界政府的呼籲表面看起來都冠冕堂皇,但推進共產主義一統天下才是其真實目的。如環保問題,本書「環保主義篇」已詳細論述了共產邪靈如何利用它來推進其圖謀。
儘管如此,在加利1992∼1996年任秘書長時,聯合國開始朝全球政府激進演變。加利呼籲建立永久的聯合國部隊,並要求有徵稅的權力。[27]因為美國的強烈反對,加利未能連任。否則聯合國的現狀難以預料。雖然共產黨政權總是拒絕他國干涉本國內政,但卻積極加入各種國際組織,支持擴張聯合國的職能,不斷推廣全球治理的理念。
2005年,當時的聯合國秘書長安南稱,「在一個人類互相依賴的時代,地球公民權(global citizenship)是進步的關鍵支柱。」[28]曾供職於美國空軍、白宮和多個政府部門的戰略思想家羅伯特‧錢德勒(Robert Chandler)先生認為,安南所謂的「進步」將摧毀國家主權,為無國界的地球公民社會開路。而聯合國的「和平教育」項目事實上由極左派組織和指導,將會摧毀民族國家主權,造成一個無國界的社會主義的極權世界,進行全球治理。[29]
事實上,出版於1958年揭露共產主義的名作《赤裸裸的共產黨人》一書列舉了共產黨人的45個目標,其中一條是:「把聯合國推崇為人類唯一的希望;如果其憲章重寫,就要求去設立為一個具有獨立軍事力量的世界政府。」[30]很多人意識到,建立全球政府並不是一朝之功,所以共產黨人和全球主義者利用各種議題先在各個領域建立超國家的機構,然後推動這些機構的聯合,並不斷鼓吹對聯合國的推崇與依賴,最終建立世界政府。
鼓吹世界政府,刻意誇大聯合國的作用,把聯合國描繪成解決當今世界一切問題的靈丹妙藥,把聯合國當成當今世界的救世主,實際上,這是人企圖自己扮演上帝的角色,通過權力操控來安排人類未來的命運,這正是共產主義式的烏托邦,是一種人自己樹起來的宗教,其結果是毀滅性的。
4)世界政府的極權傾向
人類對世界與未來有著美好的設想,這無可厚非,但要設立一個世界政府來解決人類的所有問題,則無疑是個新時代的烏托邦,也帶來極權主義的危險。
一個無法迴避的問題是,世界政府要想具有真正解決全球問題的能力,必定需要一個強大的政策實施能力,包括政治、軍事、經濟等。全球化推動的世界政府,絕不會是美國那樣的自由民主的政府,而是跟蘇聯和中共一樣的極權超級大政府。
一個世界政府必然會以各種誘人的好處、福利許諾、全人類的烏托邦藍圖來吸引各個國家加入。這與共產主義政治主張一脈相承。世界政府以解決各種問題為誘餌,而當其面對如此眾多的國家、如此複雜的問題,要作為唯一的希望來承擔各種烏托邦設想的誘人藍圖,不管是全球環保、安全還是福利,必然要求權力的集中以實行各項政策,這無疑將會把政府權力擴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對社會的控制也將前所未有。它將不管成員國是否有共識、是否有承諾,而只專注於強制執行力。
當今世界,國與國之間的差別如此之大。世界上很多國家沒有正教信仰,也不是自由體制,更不是人權良好、道德高尚的國家,當國家與國家合併形成世界政府時,它們會採用最低的標準,也就是去除信仰、去除道德、去除任何自由人權的要求,也就是不在這些方面作任何評判,用所謂的「信仰中立」、「道德中立」、「人權中立」等說辭來達成聯合的最大公約數。「世界政府」必然要推行一套所謂的主流文化來維繫整個世界,可是各個國家的文化傳統和宗教信仰不同。環視所有積極推動世界政府的專家、學者和政府,大部分都是無神論或者對宗教信仰採取進步主義看法的。很顯然,世界政府一定是無神論為基本價值觀的政府,這也正是共產邪靈在背後推動的必然結果。「世界政府」為了維持統治,就會強迫實施所謂的思想再教育,甚至是用暴力手段來達到目的。為了防止分裂和獨立,「世界政府」將會極大地強化其軍警力量和對言論自由的管控。
一個沒有共同信仰與文化的國家和政府,只能依靠專制權力也就是極權主義來維繫,其結果必然是對各國民眾自由的干涉和剝奪。也就是說,世界政府一定是一個極權政府,因為它必須依賴強權才能維持這樣一個政府。
到頭來「世界政府」就是活脫脫一個共產極權政府的翻版,其結果與當今共產黨政權奴役殘害其國民毫無二致,不過是從一個國家擴大到了整個世界,全世界都聽一個命令,變異和毀滅全人類也變得更加容易。在維持這個龐大政府的過程中,所有共產政權使用的邪惡手段都會一一再現,這個過程就是一個強制的過程、一個摧毀人的傳統和道德的過程,而這正是共產邪靈期望的結果。
4.文化全球化成為變異思想的傳播器
伴隨著文化交流的擴大和金融資本的全球運作,共產邪靈在過去近百年打造的各種變異文化形式,包括現代藝術、現代文學、現代思潮、電影電視、變異生活方式、功利主義、拜金主義、消費主義等被推向全球。在此過程中,各個民族傳統文化的表面形式被盜用,內涵被閹割,文化形式混雜變異,在達到牟利目的的同時,迅速地敗壞所到之處民眾的道德。
美國在全球政治、經濟、軍事中扮演著領頭人的角色,這也使得美國文化自然地容易被其它地區所接納和吸收。工業革命之後,隨著現代社會的信仰失落,技術發展不斷推動著物質主義深入人心,人們想當然地把物質發達和優秀文明直接聯繫起來。魔鬼正是利用這一點,首先集中力量通過非暴力共產主義攻陷美國。當其在美國的家庭、政治、經濟、法律、藝術、媒體和大眾文化生活的方方面面滲透和對傳統道德進行變異、破壞之後,再把這種敗壞的文化以來自美國的「先進文化」之標籤,利用文化全球化向全世界推廣和擴散。紐約的「佔領華爾街」瞬間便呈現在印度遙遠山村的電視屏幕上;中國雲南保守的邊遠山村通過好萊塢電影認識到單親媽媽、婚外戀、性解放都是生活「常態」;文化馬克思主義者們編造的「共同核心」教程的思想幾乎立刻反映在臺灣的中學課本中;被人們普遍認為是最落後的非洲地區成為愛滋病氾濫的重災區;從南美厄瓜多,到東南亞的馬來西亞,到太平洋島國斐濟,搖滾樂都極為流行……
德國共產主義活動家、法蘭克福學派創始人之一芒曾伯格(Willi Munzenberg)提出:「我們必須組織知識份子,讓他們把西方文明變得腐臭。在他們敗壞了一切價值、使生活變得不可能之後,我們才能實行無產階級專政。」[31]在左派看來,「把西方文明變得腐臭」,是通向共產主義的途徑;但對其背後的共產邪靈而言,敗壞神留給人的傳統文化、讓人背離神,是其達到毀滅人類目的的途徑。
如果我們把西方的變異文化以及來自共產極權的黨文化比作垃圾,文化全球化就像狂飆的颶風一樣,把這些垃圾吹散到全世界,並無情地掃蕩著神留給人的傳統價值。這裡我們著重闡述西方的變異文化對全球的影響,下一章將會分析共產黨文化在全球的擴散。
1)文化全球化中邪靈敗壞傳統的機制
世界上各民族的傳統文化都帶有各民族固有的特徵,帶有各民族歷史發展的深深烙印。但不論各民族文化如何不同,人類傳統中神給人留下的普世價值是相通的。而工業革命之後,隨著技術的發展給人直接帶來物質上生活的便利,再加上進步主義思潮的影響,傳統被普遍當作「落後」,用「現代」、「革新」、「進步」和商業價值作為價值衡量標準成為一種趨勢。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全球化中的文化交流所促進的「共同價值」不是傳統的,而是現代的;而能夠形成全球認同的文化元素、價值標準也只能是各民族文化中剝離傳統、民族特色之後的最低標準或者那些能夠被商業化的部分。所謂「人類共同命運」、「我們的共同未來」都是這種「共同價值」的代表。但是邪靈鼓吹的這種貌似高尚的價值,實際上讓人放棄傳統文化與價值,把變異的價值推向全世界。
在文化全球化中這種全球共用的最低標準,也體現在消費文化和消費主義成為全球文化主導。受經濟利益的驅動,文化產品的設計和包裝內涵都完全針對消費者,以消費者為中心。魔鬼常用的控制人的手法之一,就是誘惑、放縱和滿足人的各種慾望。這種針對人的慾望的消費文化成為邪靈利用來敗壞人類傳統的手段,至少體現在三方面:
其一,文化產品為了能夠吸引更廣泛的消費者,製作和包裝過程中盡量不冒犯其它民族,造成全球化中的民族文化產品卻去除了民族文化固有的特點、內涵,也就是利用文化產品的「空心化」或「去文化」化(deculturalization)剝離傳統內涵;而非主流社會,消費能力和文化教育程度較低的人群,因為成本的關係,更加受制於單一化的文化消費模式,也就是只能消費在全球化中成本最低廉的那部分商業文化。
其二,媒體工業的全球化發展造成了大公司的壟斷。在這樣的背景下,邪靈非常容易利用文化產品創作者的變異理念,將原有的民族文化題材作為賣點包裝,內涵中加入各種變形的馬克思主義加以推廣,也就是利用文化全球化中的文化混雜性(hybridization)推廣變異理念。
其三,促進了消費主義大行其道。廣告、電影、電視、社交媒體中流行的文化不斷轟炸,告訴消費者:這樣的消費方式、這樣休閑娛樂、擁有這樣的產品等等,才是真正有品味的人生。於是邪靈大肆利用各種物質和娛樂方式刺激個人追求慾望的滿足。人們在放縱慾望的同時與精神的層面漸行漸遠,不知不覺間背離著對神的信仰和傳統價值。
共產邪靈在全球化背景中迅速擴散其變異理念,另一個有效手段是利用從眾心理:在社交媒體、傳統廣告、電影電視、新聞熱點不斷炒作各種反傳統的變異理念的密集轟炸之下,給人造成一種錯覺,以為變異的觀念已成為「全球共識」,變異理念對傳統文化的衝擊,逐漸被視為正常,變異行為甚至可以成為「時尚」、值得「自豪」。吸毒、同性戀、搖滾、抽象派藝術等等,在很大程度上都利用了這種手段擴散全球。
現代派藝術是變異的、違背傳統審美價值的,很多人最初對其並無正面認識。當各種現代藝術在全球大都會不斷展出、在拍賣會上拍出高價;各種怪異「藝術」在媒體上不斷被報導,許多人產生一種錯覺,以為自己沒有跟上「時代步伐」,藝術品味「落後」,在不知不覺中逐漸否定了自己原先的審美標準,向變異的藝術靠攏。當然魔鬼能夠利用從眾心理,也是因為許多人沒有堅定的主見──人一旦偏離了神給人留下的傳統、離開了神留下的永恆標準,則一切都成為相對可變的,使魔鬼有了鑽空子的機會。
2)利用西方發達國家輸出反傳統的變異文化
西方發達國家在全球經濟、軍事中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這使得「西方文化」不但能夠迅速擴展至全球不發達地區,而且被許多人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就是人類現代文明的主流和發展方向。共產邪靈恰恰利用這一點,把變異的現代文化通過美國等西方國家向世界播撒,衝擊世界各民族的傳統。搖滾、吸毒、性解放等等都是這樣迅速擴散全球的。正如本書中多處指出的,這些變異文化都是邪靈在背後推動、發展的,和西方真正的來自信仰的傳統價值無關。
各種變異文化以「西方文化」的面目向全球輻射的過程中,尤為引人矚目的是好萊塢成為文化馬克思主義各種變異思潮的載體。由於電影藝術的特點,它讓人潛移默化中接受其承載的價值觀,從而產生巨大的影響。
西方發達國家的經濟發展優勢,吸引了大批留學生。本書教育篇談到了文化馬克思主義在西方校園的氾濫,這使得大批留學生在西方接觸了形形色色的左派思潮,他們回國後又將其進一步傳播。這些變異思潮帶著技術先進、經濟發達的迷惑人的標籤,使其衝擊、毀滅當地傳統文化時遇到的阻力要小得多。有研究者總結,亞洲第一個承認同性婚姻合法的法律在有著深厚傳統的社會中獲得通過,主要原因都和全球化的大環境分不開:首先是大量在西方留學生活歸來的留學人員接受了「同性婚姻權利」的觀念,促進了民間的同性戀運動的發展;其次極力鼓吹同性婚姻合法化的進步主義政客,其實也都是在西方留學期間培養了其進步主義思想。
3)利用跨國公司企業文化傳播變異觀念
在全球化條件下,不同民族文化互相尊重和寬容成為主流。共產邪靈利用這一特點任意擴展了「寬容」的概念,讓價值中立成為「全球共識」,從而藉機鼓吹各種變異思潮。尤其是同性戀、性解放等等變異觀念,在全球化條件下迅速發展,嚴重衝擊和腐蝕著傳統社會的道德觀念。
2016年某大型全球連鎖零售商宣布,店內的更衣間和廁所將是「對變性人友善的」,也就是說任何男人可以隨意進入女廁所或者女更衣間,因為他可以宣稱自己其實是個「女人」。美國家庭聯盟呼籲消費者抵制這一政策,因為這可能造成對婦女或者兒童的侵害。[32]事實上2018年確實發生了一個男人進入店內女廁並公然面對一個小女孩暴露自己身體的事件。[33]
面對遵守傳統觀念的消費者對該連鎖店的抵制,有人總結了全球獲得「公司平等指數」(衡量對LGBT的態度的指標)滿分的四百多家大型跨國企業,發現這些與該連鎖店站在同一陣營的企業涵蓋普通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指出這種抵制已經不現實了:從幾乎所有大型航空公司到各大名牌汽車廠,從各連鎖速食店、咖啡店,到各大百貨公司、各大銀行、各大電影製片公司,到各手機、電腦品牌等等。[34]換句話說,變異的觀念已經藉助全球化,通過跨國公司的所謂「企業文化」,變成無所不在的「主流」了。
4)藉助聯合國組織和公約將變異觀念擴散全球
1990年世界衛生組織宣布同性戀不屬於精神疾病。這極大鼓勵了世界各地的同性戀運動。在全球化條件下,愛滋病擴散全球,愛滋病易感者中最主要的群體──同性戀者不斷成為社會關注和公共討論的對象,魔鬼乘勢推動同性戀運動不斷擴張;醫務工作者鼓勵同性戀的愛滋病患者不要恥於就醫,而魔鬼則藉機宣揚社會應當從道德上認同同性戀行為。因此我們看到,在非洲、亞洲和拉丁美洲,國際社會針對愛滋病的資助促進了同性戀運動。[35]
南非首先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引入了新的公約,要求把性傾向、性別認同作為衡量人權的一個指標,並最終獲得認可。這是第一個直接針對性傾向、性別認同的聯合國決議,[36]它實際上偷換了天賦人權的基本理念,把變異納入正常。
聯合國《兒童權利公約》第13條要求,「兒童應有自由發表言論的權利,此項權利應包括通過口頭、書面或印刷、藝術形式或兒童所選擇的任何其它媒介,不論國界,尋求、接受和傳遞各種資訊和思想的自由。」[37]
有學者質疑,這是否表明如果父母不允許孩子穿著帶有魔鬼標記的T恤衫進行自由表達,將構成侵犯兒童的權利?是否兒童有權利選擇任何他們願意的方式對父母說話?[38]兒童未必有足夠的判斷能力,如果做出暴力或違背倫理的行為,是否父母就不能管教孩子呢?這樣的擔心並非多餘。2018年加拿大安大略省通過了一項新的法律規定,父母不得否定兒童自願的性別表達意願(即兒童可以自己「選擇」性別,男孩可以「選擇」做女孩,反之亦然),否則父母被視為虐待兒童。[39]
共產邪靈利用全球化變異摧毀傳統文化和道德價值是全方位的、無處不在的。全球化中的主體國家、企業、國際機構都被其利用,各種現代通訊手段也都被納入。人們陶醉於全球化生活所帶來的表面上的快速便捷、光怪陸離,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觀念與意識也在迅速被改變。在短短几十年裡,各種變異文化像洶湧澎湃的海嘯,所到之處,山河變色,文明失守,連最古老、最封閉的國家也不例外。傳統文化是人類生存的根,是人類能夠維繫道德水準的重要保障,是人類能得到創世主救度的關鍵。在全球化進程中,這些都被共產邪靈的有意安排所變異甚至摧毀,文明的航舟面臨空前的危機。
結語
人類社會自古就存在不同的民族和國家。它們雖然生活在不同的地區、有不同的社會形態和政治制度、使用不同的語言、有著不同的文化心理特質,但都有著共同的普世價值觀。這套普世價值觀是各民族傳統文化的核心,而傳統文化是幾千年來創世主為各個民族奠定的。
共產邪靈出現之後短短一百多年裡,分別用暴力和非暴力手段大面積破壞傳統文化,已然使人類走到了危險境地。
十月政變後,共產邪靈先後在東方大國俄國和中國掌權,屠殺傳統文化精英,用暴力摧毀傳統文化。二戰之後,共產國家滲透、控制聯合國和其它國際組織,濫用「以多暴寡」的民主程序,用金錢利益拉攏小國,企圖借用聯合國大政府,將整個世界拉向腐敗、墮落。
在世界範圍內,尤其是在冷戰結束之後,共產邪靈利用國際間政治、經濟、文化交流和合作的擴大,綁架、控制全球化,把變異因素推向全球,系統地破壞普世價值和傳統文化。時至今日,共產邪靈這個魔鬼已經在統治著整個世界。
如今的跨國政治和經濟團體掌握了天文數字般的巨大資源,其影響力深入人類社會的方方面面。大到環境、經貿、軍事、外交、科技、教育、能源、戰爭、移民,小到娛樂、時裝、流行時尚和生活方式,無不越來越多地受到「全球主義者」的操縱。一旦世界統一政府完成,人類整體在一個號令下被變異、被毀滅,都成為很容易的事。
共產邪靈利用全球化,配合其它全方位敗壞世人道德的安排,在短短上百年間把人類社會敗壞得面目皆非,東西方世人都面臨被毀滅的危險。
神是慈悲的。神不希望落下任何可以救度之人。人類只有走回傳統,不論在國內事務還是在國際交往當中都重新引入普世價值和傳統文化,才能在神的呵護下,擺脫共產邪靈,走向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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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馬克思和恩格斯:《共產黨宣言》(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01.htm。
[2] 馬克思和恩格斯:《德意志意識形態》(中文馬克思主義文庫),https://www.marxists.org/chinese/marx/marxist.org-chinese-marx-1846.htm。
[3]V. I. Lenin, 「The Third, Communist International,」 Lenin’s Collected Works, 4th English Edition, Volume 29 (Moscow: Progress Publishers, 1972), 240-1, https://www.marxists.org/archive/lenin/works/1919/mar/x04.htm.
[4] G. Edward Griffin, Fearful Master: A Second Look at the United Nations(Appleton, WI: Western Islands, 1964), Chapter 7.
[5] 同上。
[6]James Bovard, 「The World Bank vs. the World’s Poor,」 Cato Institute Policy Analysis, No. 92, September 28, 1987, https://object.cato.org/sites/cato.org/files/pubs/pdf/pa092.pdf.
[7] The World Bank, 「Poverty: Overview,」 https://www.worldbank.org/en/topic/poverty/overview.
[8] Dani Rodrik, The Globalization Paradox: Why Global Markets, States, and Democracy Can’t Coexist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1), 19.
[9] SME.ORG, 「Inside America’s Bold Plan to Revive Manufacturing,」 2015, https:/www.sme.org/american-manufacturing-and-nnmi/.
[10] U.S. Bureau of Labor Statistics, 「A Profile of the Working Poor, 2016,」 July 2018, https://www.bls.gov/opub/reports/working-poor/2016/home.htm.
[11] Alex Kingsbury, 「Declassified Documents Reveal KGB Spies in the U.S.: Alger Hiss, Elizabeth Bentley, and Bernard Redmont Are the Subjects of Scrutiny,」 U.S. News, July 17, 2009, https://www.usnews.com/news/articles/2009/07/17/declassified-documents-reveal-kgb-spies-in-the-us.
[12] William F. Jasper, Global Tyranny… Step by Step: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Emerging New World Order (Appleton, Wisconsin: Western Islands Publishers, 1992), 69.
[13] William F. Jasper, Global Tyranny… Step by Step: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Emerging New World Order, 69-70.
[14] United Nations, 「Boutros Boutros-Ghali,」 http://www.un.org/chinese/sg/formersg/ghali.shtml.
[15] 「FBI Chief Finds Red Spies ‘Potent Danger,'」 Los Angeles Times, May 4, 1963, quoted in G. Edward Griffin, The Fearful Master: A Second Look at the United Nations, Chapter 7.
[16] William F. Jasper, Global Tyranny… Step by Step: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Emerging New World Order, 75.
[17] Colum Lynch, 「China Enlists U.N. to Promote Its Belt and Road Project,」 Foreign Policy, May 10, 2018, https://foreignpolicy.com/2018/05/10/china-enlists-u-n-to-promote-its-belt-and-road-project/.
[18] 參見:Robert W. Lee, The United Nations Conspiracy (Appleton, Wisconsin: Western Islands, 1981); William F. Jasper, The United Nations Exposed: The International Conspiracy to Rule the World (Appleton, Wisconsin: The John Birch Society, 2001); Dore Gold, Tower of Babble: How the United Nations Has Fueled Global Chaos (New York, Crown Forum, 2004); Joseph A. Klein, Global Deception: The UN’s Stealth Assault on America’s Freedom (Los Angeles: World Ahead, 2005); Eric Shawn, The U.N. Exposed: How the United Nations Sabotages America’s Security and Fails the World (New York: Penguin Books, 2006); Daniel Greenfield, 10 Reasons to Abolish the UN (David Horowitz Freedom Center, 2011).
[19] Dore Gold, Tower of Babble: How the United Nations Has Fueled Global Chaos, 3.
[20] Dore Gold, Tower of Babble: How the United Nations Has Fueled Global Chaos, 1-24.
[21] Quoted in Robert Chandler, Shadow World: Resurgent Russia, The Global New Left, and Radical Islam (Washington D.C.: Regnery Publishing, 2008), 403-4.
[22] G. Edward Griffin, Fearful Master: A Second Look at the United Nations, Chapter 11.
[23] William Jasper, Global Tyranny…Step by Step: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Emerging New World Order, 89-90.
[24] Quoted in William Jasper, Global Tyranny…Step by Step: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Emerging New World Order, 90.
[25] American Humanist Association, Humanist Manifesto II, https://americanhumanist.org/what-is-humanism/manifesto2/.
[26] Hilary F. French, After the Earth Summit: The Future of Environmental Governance, Worldwatch Institute Paper 107, March 1992, 6, http://infohouse.p2ric.org/ref/30/29285.pdf.
[27] William Jasper, Global Tyranny…Step by Step: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Emerging New World Order, 71.
[28] Quoted in Robert Chandler, Shadow World: Resurgent Russia, The Global New Left, and Radical Islam, 401.
[29] Robert Chandler, Shadow World: Resurgent Russia, The Global New Left, and Radical Islam, 401-3.
[30] W. Cleon Skousen, The Naked Communist (Salt Lake City: Izzard Ink Publishing, 1958, 2014), Chapter 12.
[31] Bernard Connolly, The Rotten Heart of Europe: Dirty War for Europe’s Money(London: Faber & Faber, 2013), Kindle Edition, location 113-118 of 11181.
[32] 「Sign the Boycott Target Pledge!」 American Family Association, https://www.afa.net/target.
[33] Hayley Peterson, 「Outraged Shoppers Threaten to Boycott Target after a Man Exposes Himself to a Young Girl in a Store’s Bathroom,」 Business Insider, April 6, 2018, https://www.businessinsider.com/target-faces-boycott-threat-after-man-exposes-himself-in-womens-bathroom-2018-4.
[34] Samantha Allen, 「All the Things You Can No Longer Buy if You’re Really Boycotting Trans-Friendly Businesses,」 The Daily Beast, April 26, 2016, https://www.thedailybeast.com/all-the-things-you-can-no-longer-buy-if-youre-really-boycotting-trans-friendly-businesses.
[35] Graeme Reid, 「A Globalized LGBT Rights Fight,」 Human Rights Watch, https://www.hrw.org/news/2011/11/02/globalized-lgbt-rights-fight.
[36] 同上。
[37]《兒童權利公約》(聯合國),http://www.un.org/chinese/hr/abc/2.pdf。
[38] William Jasper, Global Tyranny…Step by Step: The United Nations and the Emerging New World Order, 148.
[39] Grace Carr, 「Ontario Makes Disapproval of Kid’s Gender Choice Potential Child Abuse,」 The Daily Caller, June 5, 2018, https://dailycaller.com/2017/06/05/ontario-makes-disapproval-of-kids-gender-choice-child-abuse/.
来源: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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