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所有的中國大陸同胞一樣一直受著無神論的教育,所以我歷來不信神啊、鬼啊的等傳說,且斥之為無稽之談的迷信,我只相信科學。但不久前發生在我身邊的從科學上得不到解釋的一件事令我感到人不信的不一定不存在,也令我感到科學的侷限性和不完善性。
事情是這樣的:一位朋友打電話告訴我,他夢見我那剛剛去世兩週的父親,託夢讓他給送些東西。聽後我啼笑皆非,俗語講人死如燈滅,那意味著這個人就消失了,於是,我說:「你別裝神弄鬼了,死人讓活人送東西簡直是天方夜譚。」我父親如果真是要東西,不找家人要還找外人要,再說他生前不要非等死後才要,這東西給他送哪兒去呀?唉,快說來聽聽我父親都要些什麼東西?朋友鄭重地說:「真不是開玩笑的,夜裡醒來嚇了我一身白毛汗,夢中我看見你父親身穿一件圓領和尚衫坐在一個高速公路邊上,我走過去問:大風天您坐在這裡幹嘛?他示意冷,讓我給他拿風衣去,接著老人向我抖了抖手裡的一份報紙示意要給大家念報紙,可無眼鏡看不清讓我給他拿眼鏡去。老頭還挺逗,那邊哪兒來的報紙?」聽後我呆了一會兒未說出話來,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若是我家人做了這個夢我不會感到震驚,因為科學對夢的解釋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做這夢的人是我們不太往來只是父親病危時他聽說後去醫院看過我父親一次的朋友,但他的夢竟與事實完全吻合。
首先從他看到的情景看父親下葬(土葬)時的確穿了一個圓領和尚衫,其實父親生前從未穿過圓領和尚衫,但在我選下葬服時,我看內衣背心質地不夠好,就選了一件圓領和尚衫作內衣。再有棺材裡的確放了一份報紙,那是因為當家父病重弟弟從中國將他接回時父親硬要弟弟把一份報紙帶上說很重要,他一定要看這份報紙,弟弟遵命帶回,但由於家父病情日趨嚴重,至死也未看成,於是我們給放進了棺木。
再從父親索要的東西看:由於父親是病逝,最後已骨瘦如柴,殯儀館的人說為了不使棺材顯得空曠要我們把父親生前所有衣服都放入棺木既可作為陪葬,又可使棺木內顯得豐滿,但遺憾的是,因父親在中國發病急來的匆忙忘記帶來父親生前最喜歡穿的一件風衣,自然棺木中也就沒有風衣。在整理父親生前所有物品準備交給殯儀館人員時,我把父親的老花鏡從中取出交給母親說:您把這眼鏡留下一可作為一個紀念,二來父親這眼鏡的度數比您自己的還合適,這樣父親的眼鏡也就沒有陪葬。
面對著朋友夢中見到的如此真實景象和父親索要的所缺之物,使不信鬼神的我啞口無言。我乖乖地問這位很信鬼神之事的朋友,下面我們怎麼辦?他說:既然你父親亡靈託夢於我,那這東西非我送不可,於是他問了父親眼鏡和風衣的樣式和顏色,這時我才猛然想起,他是一位專家級的能工巧匠,唉,我父親還真會找人。
週末這位朋友拿著他親手用金紙和玻璃紙制做的逼真的金邊眼鏡和用十張紙拼作的與原樣式、顏色、大小一樣的紙風衣,來到我家,讓我帶他到我父親墓地前去燒,說這樣我父親就能接到。若以前我會認為這些都是荒唐的,但現在的我再也不敢作聲了。我坐上車後朋友說,咱先別去墓地,我先帶你去夢中見到你父親的地方看看。我看著車開的方向,心裏有些發毛,等他把車停下,我又呆了,朋友說:「夢中我就是在這路邊看到你父親的,現在你指路咱們開車去你父親墓地吧。」我說:「你找地方停車吧,離這100米處就有一片新開闢的墓地,而我父親就葬在那裡,而且他是第一個葬在這個新墓地的人。」
辦完事回去的路上,一向愛說話的我沉默寡言了,一是為父親悲哀,更是為此事疑惑,我自己的親身見證否定了我這畢業於高等學府、堅信科學,經商數年的學識,我不信的它不但存在還活生生的展現在我眼前。
来源:新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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