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造歷史是左棍們和"紅太陽"的慣用伎倆
雅科夫:偽造歷史是左棍們的慣用伎倆
本人最早知道1959--1962餓死人是聽自己的父母說的,聽外公、外婆說的,他們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向我講述那段恐怖的歷史,我當時太小,沒有估計到問題的嚴重性,我想他們不會向我撒謊吧。後來,我接觸了一些資料,特別是1989年我看了當時一本著名雜誌《海南紀實》,提到了"信陽事件",據稱餓死100 萬人,我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場什麼樣規模的災難,於是開始關注起這件事。正好,我的大姑父當時任《解放軍報》第四版編輯,"信陽事件"後隨紅太陽參加鄭州會議,他的回憶肯定了《海南紀實》的說法。信陽只不過是一個地區,卻有100萬人餓死,全國餓死3000萬人不算驚天的數字。一個小小的息縣,居然餓死10 萬,全國可有2000個縣呀,如果簡單累乘,是2個億,不是3000萬。當然,不能這樣相乘,因為"災情"有輕有重。後來上大學時,看了一個英國學者寫的《1959-1962中國大飢荒》一書,他給了一個數字:3000萬。這也是目前國際上公認的數字。由於種種原因,我國對那段歷史至今閃爍其辭,我們只能從"浮腫病"、"非正常死亡""有的地方發生了餓死人的現象"的模糊中去猜測。
但是,含糊其辭不等於沒有發生。舉個例子,1949年我國人口4.75億,1958年6億,這就是說,在建國初期9年中,我國人口淨增1.25億,平均每年淨增1000多萬,三年應是3000 多萬。看看中國人口變化曲線,你會看到1949--1958人口增長直線上揚,到1959持平,到1960--1962劇烈下挫1000萬。本來應該再增長3000萬,卻下挫1000萬,4000萬人口哪裡去了?考慮到因飢餓引起的出生率下降因素,我們扣除1000萬,還有3000萬人不知去向。因此,餓死3000萬人的說法是非常公正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現在卻有左棍跳出來大聲嚷嚷"餓死3000萬是不存在的",真讓我詫異。再看他們拿著一些"統計資料"來否認這個常識,而且說得頭頭是道。我覺得他們並不是不懂常識,而是因為出於某種目的而竭力淡化甚至抹殺這段歷史。且不說我國的統計工作自大躍進浮誇風之後變成了"統計統計,胡編亂計",失去了真實性和權威性,即便是相信他們的所謂"統計資料",仍有1000萬人難以自圓其說,於是,某些左派拋出了"非正常死亡"論,在《世界政經論壇》中,一位左棍居然宣稱,"非正常死亡"包括被汽車撞死、淹死、自殺而死--真是荒謬絕倫。1959年中國汽車相當少,一個縣城來了汽車都覺得稀罕,怎麼會有1000萬人在3年內"被汽車撞死"?這個數字連號稱"汽車王國"的美國都不敢想像;至於說"淹死",不是打了紅太陽的臉嗎?他剛"大修水利",而且他自稱的"自然災害"恰恰是旱災,以至於旱得"河床見地",在這樣的見地的河床中淹死了1000萬人?與其說他們淹死在河裡,還不如說淹死在水缸裡讓人信服;至於自殺而死,紅太陽更不會饒恕你們的誹謗,試想,農村建立了人民公社,農民已經跑步進入共產主義社會,生活得無比幸福,怎麼會有1000萬人突然想不開,要自殺呢?
左棍們知識水平不高,在論壇上大都是乾嚎兩句文革口號,或把別人的文章轉來轉去,但是他們無中生有、有中生無的本領卻十分高強。但是,比起他們崇拜得五體投地的紅太陽來,他們的本事簡直就是小兒科。紅太陽一生讀的歷史書可以說是汗牛充棟(給左棍們解釋解釋,這是指書非常多的意思,怕你們受知識水平侷限看不懂,發出"流汗的牛裝滿了房子和讀書有什麼關係"之類的疑問,呵呵),據說他熟讀《資治通鑒》,通讀二十四史,其本人可算半個歷史學家了,和他半個知識分的身份十分相稱。他老人家讀了那麼多書,明白了一個道理--殘暴的統治必須建立在謊言之上。他老人家的老師,蘇聯暴君斯大林現身說法,教導他"謊言重複一千遍即是真理",於是他學會了這一招數,開始系統地、大規模地偽造歷史,運用的得心應手。他是如此感激他的老師,以至於赫魯曉夫打倒斯大林後,不惜與蘇聯決裂,
這一點可真是講義氣。
紅太陽如何偽造歷史?先從他的出身偽造,他家本有13間半瓦房,明明雇著長工,其父親經常販牲口。要在一般人那裡,絕對是地主加商販成分,屬於地富反壞之類,為了便於"革命",他老人家授意別人給他劃成"中農",後來覺得不好意思,又改成"富農",真是偉大的謙虛。偽造了出身,又開始偽造革命史,自稱是" 一大"的正式代表,把自己描繪成黨的創始人之一,可現在查明,他老人家只不過頂替別人開會罷了。"一大"代表建國後健在的只有李達和紅太陽二人,李達是見證人,於是紅太陽把他迫害致死,來了個殺人滅口,死無對證。上井岡山時,明明是和朱德會師,可他老人家就能改成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彪會師,林彪出事後又改回來。等到鞏固了領導地位,迎來抗日戰爭,紅太陽又想把自己描繪成民族英雄,到處寫文章宣傳抗日,罵蔣介石"假抗日、真反共",說蔣"喪師失地,一潰千里",我初中歷史課本上就是這麼寫的,上大學以前,我一直認為蔣介石有戀日情節,只想著一頭紮入龜田們的懷抱呢,可上了大學,才知道還有臺兒莊、淞滬抗戰、崑崙關、出師入緬,日軍絕大部分傷亡,都是老蔣造成的。
又看到彭德懷因組織百團大戰,被紅太陽整了兩年,直到文革時都算老彭的一大罪狀。我心想如果不上大學,興許一輩子就給他蒙了。中蘇決裂,紅太陽說什麼因為"聯合艦隊"和"長波電臺",可看看書才知道,他老人家在斯大林死後想坐社會主義陣營第一把交椅,坐不成就想分家單干,加上對赫魯曉夫否定他的啟蒙老師斯大林不滿,還有赫魯曉夫嘲笑他的大躍進、因為他好戰不肯再幫助他發展核武器,惱羞成怒罷了。紅太陽還把他一手造成的大飢荒描繪成"自然災害"和"蘇聯卡脖子",可經歷過的人都說,1958、1959是兩個大豐收年,莊稼收成好,但是由於壯勞力大煉鋼鐵,很多糧食爛在地裡了,浮誇風帶來高指標徵收,公共食堂造成糧食浪費;至於說"蘇聯卡脖子",周總理在1963年政府工作報告中說的明白:" 在極端困難的情況下,我們不但還清了蘇聯全部外債,而且用比這多得多的錢支援了亞非拉人民的反帝鬥爭"。看看,在全國人民餓死3000萬人的情況下,紅太陽還夢想把他的光輝照耀全世界呢。因為大躍進和"三年災害",紅太陽被晾在一邊,劉少奇說了算。看著大權旁落,心如刀絞。好在他老人家搞了一輩子陰謀,陰謀詭計隨手拈來,於是搞了一個文化大革命,又是十年的浩劫。直到臨死,還要鎮壓清明節運動。
紅太陽是偽造歷史的高手,所以他對歷史學家特別不放心。於是吳晗被整死了。翦伯讚也挨了整,可是他名氣太大,紅太陽想用他的名聲為自己的虛假歷史做註腳,於是發出最高指示:"像翦伯讚這樣的歷史學家,我們也可以養幾個"。本以為翦伯讚會感恩戴德,會激動得熱淚盈眶,可是,這翦伯讚卻有骨氣,聽到這個"特大喜訊"反而和夫人雙雙自殺,用紅太陽的話,就是"自絕於人民"。吳晗死了,翦伯讚死了,自己親自出馬編造歷史顯然不好,於是他找到了一個沒有一點骨頭的才子--郭沫若做自己的御用文人。郭老感激的誠惶誠恐,急忙宣布文革以前寫的東西都是放屁的。郭老確實有才,他可以不顧事實,任憑老人家的指示隨意改寫歷史。他老人家喜歡曹操,於是有了《蔡文姬》,裡面的曹操穿打補丁的衣服,吃糠咽菜,一心為人民服務,活脫脫一個古代勞模,古代焦玉祿。他老人家喜歡李白,討厭杜甫,於是郭老趕緊寫了《李白與杜甫》,裡面的杜甫成了一個一心做官、仇視人民的地主階級份子,連《茅屋為秋風所破歌》裡"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為對面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去"也被說成"惡毒污蔑勞動人民為盜賊"。當然,老人家對郭沫若所效犬馬之勞還是有回報的,於是丟給他一根骨頭,稱他"才華橫溢"、"文史學界的泰斗",把郭老興奮得直搖尾巴。
翻開文革後期的《人民日報》,你會發現這樣的新聞:"貧下中農聽到《鋼琴伴唱紅燈記》後,激動得熱淚盈眶、奔走相告"。且不說《紅燈記》大家聽得耳朵起繭,單是鋼琴,在那個年代,一個縣城會有幾架?我相信,廣闊天地裡的貧下中農,絕大多數一輩子沒見過鋼琴是何方神聖,何來"熱淚盈眶"?我不敢想像,貧下中農是怎麼"奔走相告"的,因為《紅燈記》不是啥新鮮玩意兒,不用奔走相告也可以,鋼琴又沒見過,也不可能"奔走相告"。可是它白紙黑字印在那裡,虛假又真實。
1988年,我在T縣新華書店處理的舊書中發現了一本《明末農民戰爭史》,覺得好奇,便買回家研究。作者叫顧誠,不是那個自殺的詩人,是另一個御用"歷史學家"顧誠。厚厚的一本,洋洋幾十萬字,給我的感覺是"滿紙荒唐言"。在談到李自成決黃河大堤淹開封城時,他不顧史籍記載,竟然認為是開封城裡的明軍決了開封黃河大堤,使得這一宋代故都埋於土下20餘米,可在前面的章節裡說李自成軍把開封城"圍得鐵桶一般",這就奇了,既然如此,成了瓮中之鱉的明軍會長了翅膀飛到黃河大堤上?或是坐了飛機?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祖宗可有五大發明瞭。可作者就是不交代明軍怎麼跑到大堤上的。而且就是殺出一條血路也沒時間挖開大堤,要知道1938年老蔣炸開花園口大堤,又是飛機、又是大炮忙了大半夜才完事,純粹靠鋤頭鐵鍬的明軍如何完成的?只有一種解釋,李自成三次圍攻開封,可由於開封城垣堅固,久攻不下,又被明軍射瞎一隻眼睛,惱羞成怒才下令決堤的。可在毛的御用"歷史學家"手中,卻恰恰相反。
這還不算,更精彩的是在寫到明末清初四川人口死亡98%的原因時,他竟然列出了一條--虎害。這真是千古奇聞,一個地方虎害竟然如此嚴重,以至於吃掉了 600萬人口中的98%!看來明代的老虎一定進化成了獵人,人類卻退化成了野獸,由老虎任意捕殺。當然,這位"歷史學家"也覺得說老虎一口氣吃掉了將近 600萬人未免牽強附會,又把這污水往清政府頭上潑,並以"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為依據說明清政府完全有能力消滅四川人民。事實上,凡熟悉明清史的人都知道"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是因為這一帶處於南明統治下,沒受李自成、張獻忠騷擾,百姓對清軍反抗劇烈才導致清軍的報復的,在受李自成、張獻忠騷擾的地區,往往是望風披靡,所以清軍很快控制了全國,殺人並不多。在四川,倖存的百姓更是"簞食壺漿,跪迎王師於路旁",清政府幾個月便控制了局面,何必殺人?事實上,造成四川人口"百不存二"的真正元凶是張獻忠。張獻忠好殺人是出名的,其中他在撤出成都時殺光了全城百姓。
因為有西方傳教士比較客觀的記載,這位"歷史學家"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還要補充說明原因是:張獻忠的幾個謀士"出身於地主階級"。張獻忠進駐四川後還搞了一次著名的"太慈寺屠仕事件",假裝開科取仕,誘騙各地生員到成都太慈寺考試,一併殺害。這是典型的"引蛇出洞",紅太陽1957年搞反右,看來是受了張獻忠的啟發。可是,在這位"歷史學家"眼裡,張獻忠的屠殺是有充分理由的--雅安縣令對張獻忠的命令"抗旨不遵"導致張勃然大怒,於是考場變成屠場,只有雅安生員倖免。這位"歷史學家"為什麼這樣不遺餘力地為張獻忠辯護?以至於漏洞百出、強詞奪理?因為張獻忠是農民起義領袖,既然是地主階級的敵人,他必須是偉大、光榮、正確的,他的一切暴行都必須由地主階級承擔。--這就是"無產階級"歷史觀?!
在我上小學一年級時,曾經見過一本"文革"中出的小人書,書名叫《一代女傑--呂稚》,書中講呂稚如何如何盡心盡力,在劉邦死後把劉家的江山穩固;可過了一段時間,又出了一本小人書,名叫《呂后篡權覆滅記》,又說呂后如何陰險殘暴(戚夫人被做成"人彘"就是那時知道的),最後被消滅。當時我太小,不解其中的奧妙,現在想起來,前者是江青想當"呂后",後者是她的滅亡罷了。歷史在這些人眼裡,不過是萬金油,想抹到哪裡是哪裡。
左棍們為什麼總是大規模地、接連不斷地偽造歷史?因為他們的動機很黑暗。根據網上的表現,左棍們大都很無知,層次比較低,即便是有些"理論家",他們的立論往往很荒謬,比如一位"理論家"常常論證文革、上山下鄉、大躍進的"好處",比如"鍛練了人""激情很高""提高覺悟"等等,害處一筆帶過或根本不提,把大飢荒歸罪於"沒有石油"--真是荒唐可笑,在沒有運用石油之前"開元盛世"怎麼形成的?靠40年連續不斷的風調雨順麼?實際上,文革是一個罪惡的人為一個罪惡的目的而發動的一場罪惡的運動,沒有任何好處,不但害了當時那一批人,連子孫都要累及,真是貽害無窮。文革是不折不扣的人間地獄,是一個容納一切罪惡的垃圾堆,左棍" 理論家"卻在這垃圾堆裡耐心搜尋,想找出一兩塊變質的麵包屑來證明這堆垃圾的價值,進而讓你吃下去。可是,這是白費心思,即便你找到麵包屑,你也改變不了垃圾的本質,人民不是瞎子,不是傻子,任由你們愚弄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林肯說得好:"你可以欺騙全體人民於一時,也可以欺騙部分人民於永遠,但你不能欺騙全體人民於永遠"。在日益民主的今天,當年的劊子手又紛紛像凍僵的毒蛇復甦了,它們向人民吐著芯子,居然問道"你說我餓死3000萬,證據呢?"還為文革唱讚歌,就像日本軍國主義分子說"南京大屠殺是徹頭徹尾的謊言""大東亞聖戰是反殖民戰爭",新納粹說"奧斯維辛是不存在的""希特勒的就業政策是明智的"如出一轍。這也難怪,他們本來就是一丘之貉,都是法西斯,都是全人類的公敵。對待他們,我們不能講絲毫的"費厄潑賴",他們人數雖少,但個個深懷巨毒,總是窺視著權力寶座,想再實現他們的天堂,人民的地獄,我們消滅他們時,一定不能心慈手軟,深刻揭露並消滅這種思想 --把他們已經和最想對人民做的還給他們自己。
来源:凱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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