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灵上阶级斗争观念中毒甚深:
背叛出身家庭,违背人伦,忤逆父母,思之痛心;
参与了共产党历次整人运动,曾是某些运动办公室成员;
主动批判过胡风先生;
参与划定大、中、小右派,虽然我自己也险些被划右派(因病未能出席党内鸣放大会发言,观点没有暴露)。一些被划为右派的同事,学友下放农村、煤矿,反馈回来的惨状,令我心惊,但对自己言行多年来从未反省、清算。
二、所谓“组织观念”即共产党党性附体太久,即使在文革中本人被专政关进牛棚,还在向实行专政的工人宣传队写汇报,把好心慰问我的群众及患精神病自称反革命的学友也汇报在内,致学友遭批斗,病情加重,病休回乡后死亡。此事多年并未引起本人负疚及反思,人性渐行泯灭。
三、所谓“党员模范作用”关心群众做好事之类,只能为杀人如麻的共产党邪教涂脂抹粉。如曾为归国华侨赠衣服,买棉花、絮棉被之类,结果加重了邪教”伟光正”的氛围。
四、所谓加强基层党支部“战斗堡垒作用”,加强政治思想工作之类,本人也曾作过努力,传播了马列邪教教旨。
五、被熏陶,沿袭邪教说假话、套话的习惯,在1989年6.4大屠杀之后的全民大表态中,没敢斥责邓小平屠夫罪行。在人人作讽刺性表态中,自己推波助澜,自以为说反话,实则助长了邪灵高压下,妥协、畏缩的民气。
六、1989年6.4后的狂捕滥杀,大大超高6.4当天,致使无数家庭毁灭。我的朋友之友,从海南岛归来省亲与父母团聚,恰逢6.4,一月之后实遭解放军破门抓人,不明原因,其父询问,被蛮兵用枪杔击昏,儿子被绑,用细铁丝勒紧入肉,至今失踪,父母哭瞎双眼。据传当时处理中央日常事务的江屠夫指示“除恶务尽”,依据街头录像、伤者血迹、支援学生的广场签名与团体名册,满卡车抓人,塞满天安门旁之劳动人民文化宫内,任由解放军报复,活活打死,“格杀勿论”。
我对此仅仅是心存义愤,并未有任何行动。
七、本人对中共中央二十本干部必读及马、恩选集,列选,毛选,毛诗词都曾阅读,以往批判共产党的文章中仍有“斗争哲学”烙印,未跳出共产党理论体系的巢臼,几乎成为纠偏、修正共产党马列毛理论而不自觉,并引证鲁讯语言以加强战斗力。
《九评共产党》彻底否定共产党意识形态,居高临下,洞察本质,令我洗心革面,兹郑重宣布思想上与共产党划清界限,坚定卮幼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