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意识能够不是形态的吗?
所以说形态与意识是个不言而待的关系,并不是,也不需要,也不应该去故意地建造。
其他政党与共产党的本质区别就在这里----
一般政党都没有在人的正常意识外为人编造一个特殊的意识;
共产党却在人的正常意识之外,因而就是在人类性质外,为人构造了一个持殊的意识。
他们自己将之说成: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牺牲自我以服从党,服从组织;党的利益、革命的利益高于一切;像“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雷锋精神的甘做锣丝钉”;像现在的“三个代表”、“三讲”、“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异人、以先进的典型教育人,以高尚的情操塑造人”、“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权为民所用”、“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建设”、“保持党的先进性”、“资产阶级腐朽生活方式”、“反西化,防分化”、“思想政治工作”……等等。其实这些都是共产党所标榜的他们的意识形态的表现,或它的意识形态操作,但并不是他们的意识形态的本质,即不是共产党的党性。
这些东西被他们推广了五十多年,人民被专政了五十多年,当然也就是盲从的五十多年,纵然现在大家都在批判它了,但涉及到的很少是批判,不过是站在共党的反向立场上,只能算是抵制和斗争。抵制和斗争是对着共产党展开的,它并不是回答。它没有对“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是什么?共产党的党性本质是什么”做出可靠的揭示。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是什么,这个问题也就是“共产党的党性是什么”,也就是“共产党究竟是什么”。我们注意到这个问题开始引起关注,已经有多位作者在做这个工作,想写这部大文章,他们觉察到这个问题是中国社会危机的源头,感受到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的迫切性。
但这些朋友都没有在“是”上发生思考,而只是局限在“干”的层面。他们都只是列举共产党在生活的各方面所犯下的罪恶,而不是回答共产党的党性本质,不是回答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到底是个什么,没揭示什么是共产党。
今天我们就来解决这个问题。
共产党的党性本质到的是什么,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再简单不过了,但探索到这个简单的回答却没有捷径可走,这是一条证明的道路,需要老老实实一丝不苟的努力。我们先来完成这个回答----
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就是征服欲。
共产党的党性本质就是----完成征服。
因而中国共产党就是----征服者集团。
共产党是以征服、控制为最高目的而结成的人际联盟。
提出这个回答是一种哲学贡献,它可以解释共产主义发生的全部事实。
无论是《共产党宣言》上的“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而后才能建放自己”,还是“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或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五种社会形态说”;它的“阶级斗争的论”,他的“唯物辩证法和历史唯物论”……其内核都是征服,不过是同一个征服欲因生活领域的不同而在内容上被区别开来罢了。那隐藏在这些不同目标里的是人的同一个要求----征服,控制。
马克思的那些不同说法只是因时间、背景、任务不同,隐藏在其内的却是那同一个征服欲。初发于民粹主义的列宁,不过是以民族主义做为要征服社会的理由,后来他又举了马克思的旗帜,不过是感到马克思的理论在满足他要征服俄国社会方面更为方便,更得心应手,所以对列宁的全面认定不是应看他自己标榜什么主义,而应考察他的努力所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无论民粹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对于列宁都只是方法而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征服全俄,掌握国家,控制与驱驶整个社会。所以无论马克思主义还是列宁主义都是服从着来自内在心灵的欲望而建立的征服术----征服的学说。
中国共产党又何尝不是这样?
第一个前提是在中国本土并没有形成共产主义思潮,没有创建共产党的要求,它完全是苏俄的试管婴儿,只有斯大林和他把持的共产国际才有在中国建立共产党的企图,并且他们又是在苏俄先克隆出它的刍型和步骤然后才来华催生。
而在中国本土只有一种新文化运动。
中国的“戊戌变法”和五四前的“新文化运动”,中国发生的“辛亥革命”都不是征服性进程,前两者是民族自新运动;而辛亥革命是自新进程+驱除异族运动,结果合成为不太成熟的共和宪政运动,是文明的自然进程内的,它们都不是以征服、控制为最高目标的进程。
共产党完全是建立在征服欲望上的,因陈独秀个人做的是学问,他一那点共产主义的知识在他心理上是当做学问来介绍的,他并没形成牢固的征服欲望,因而他做为共产党的领袖是因学界的威望所致,他还不可能对马克思主义有质的洞察,上海创党形成的一大纲领的本质部分也不是出自中国,它是先于中共,因而先于中国人的理解和接受水平由老毛子加给我们的。陈独秀、鲍惠僧、李达、张申府,周佛海……等,接受过文化洗礼的人不是征服型人物,而张国涛、毛泽东、向仲发、周恩来、王明……等等都是些征服型人物。
非征服型人物绝对不可能驾驭了一个以征服为目的的集团,因而他们很快的被淘汰了。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建立在征服欲上的集团,并不是这些领袖们的选择,他们的选择只能根据着欲望,并对欲望负责,他们既有了征服中国社会这个存心,当然就得为征服寻找途径,他们不是信仰共产主义,而是共产主义做为方法、主张适合并能方便于他们去征服。如果当时还有别的更便当于他们征服欲的主张,他们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必定是另一主义者。这一学说的征服性本质来自马克思,并不来自毛泽东。当时的毛泽东正在寻找,但他寻找的不是救国强国的道路和主张,也不是马克思主义及他的共产主义,他是在寻找适合于他的征服要求的道路和主张。
因为共产主义做为主张对他的欲望比其他主张或道路更具有满足性,所以他成了“马克思主义者”,并不是说马克思主义做为一门学问被他理解了,接受了,而是马克思主义做为一种能保证他达到征服的方法被他采纳了。
毛泽东从来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不是共产党人。
毛泽东是一个征服狂。
毛泽东思想是征服术。它只对征服负责。
这一关系的正确表达应是:马克思主义是被征服欲推动而形成的学说,以征服为目的的学说,而毛泽东是一个要求征服整个国家的野心家,他需要的不是真理,而是成功,所以他那些伟大著作是围绕着“如何制胜”而写的,那是对如何征服的研究,是些征服的方法原则。
征服狂人毛泽东终于找到了适合于他的征服术。
共产党应唤成征服党才比较贴切。
除了征服共产党什么也没干。
除了征服毛泽东思想里不含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