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物質生活條件很優越的家庭裡。父母長輩對我的無限期望和諄諄教誨,為我選擇最好的學校,希望我的未來在他們的安排下,能夠有所為,但事實並非像他們想的那樣。
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學校各種不良的誘惑,也隨著自己在金錢上有足夠的擁有,我漸漸的成了學校的問題學生。原本很傲慢的心態,在學校,社會上各種青少年幫派的吹捧中,使我變的更是不可一世。我的表情冷冷的,酷酷的,幫派裡稱我為小太妹。如果我想整誰,不用多說,丟一個很冷酷的眼神,小姐妹們立刻就去辦了。母親因為我打架鬥毆的惡性行為,抽煙喝酒講粗話的不良習慣,氣的得了心臟病,高血壓。父親多次想把我送到少年管教所,但因為礙於顏面,總是驅車半路又折回家。那時,我是麻木冰冷的,沒有絲毫的想法,從不體諒一下父母的苦心。和父母之間巨大的不可逾越的鴻溝,即使偶而坐在一起,一定是痛苦的開始,也一定是在怒罵叫嚷中痛苦的結束。人們說的家庭美好、安寧、和睦,這些詞兒在那時與我們是徹底絕緣的。
上高一時,我來了興致,把自己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染成了蛋白色,並自己動手把頭髮剪的凌亂不堪。回到家後,父親看到我的樣子,揮手就打了過來,狠狠的打,把我全身上下打的青紫,也沒得到母親的安慰。我非常的恨他們,離開了家。整天在社會上游蕩,晃悠,學也不上了,徹底的離開了他們。在我喜歡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後,他的家人把父母開的醫療器械店砸爛了兩次。父母傳過話來說,要走就走的遠點,別在我們眼前晃悠礙事。我很賭氣偏不走,故意出現在他們面前,惹他們生氣。父母拿我沒辦法,幾乎哭著說:我們前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供你養你都給你最好的,你卻給我們帶來了這麼多的痛苦和不幸。
當然,上述的這些都是我沒有得法之前的生活。後來很偶然的一次,在樓道裡,看到一個小姑娘在往郵筒裡放彩色的單張。小女孩太矮小,夠不到上層的郵箱,看到我下來,請求我幫忙。反正當時我閑著沒事,就順手把單張放進了郵箱裡,索性,就把上層的全都放了。小單元郵箱也不很多,一會兒就放完了。長期的孤獨寂寞沉悶,使我習慣了對外界不聞不問。放完了,我就推門出去了。小女孩在後面追著,純純的很清亮的聲音:"大姐姐,謝謝你。你真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鼻子陡然的一陣發酸。"大姐姐,你等一等。我這裡有超級好看的《神韻》晚會光碟,想送給你。"小女孩很懇切的態度,使我第一次露出淡淡的笑,接納了。
在朋友的住處,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流著淚看完了神韻晚會。也不知道為什麼淚水會陡然的那麼多,內心的悲苦,內心的孤獨寂寞,遊蕩的生活,好像被這神韻晚會一一都給化解了。內心的沉寂、麻木、冰封,好像都被神韻晚會給徹底的消溶了。眼淚不停的湧出眼眶,我第一次有了人的真實的感覺,不再那麼的麻木,有了自己活生生的生命:我好想回家,好想結束這漂流不定的生活。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小女孩放單張的地方,抽出了一份,上面寫著《明慧週報》。我仔細的看完了所有的文章,感覺心裏真是清涼,一種莫名的喜悅,衝擊著自己,好想哭。那段時間,眼淚好像特別的多,內心裏的悲苦,無以道訴。我開始思考。那時,我不敢回家。
也許是因為我內心的懺悔吧。我再次遇到了那個給我帶來生命奇蹟的女孩。懇請她,把每次的《明慧週報》送給我,也希望她能給我介紹一下法輪功究竟是什麼。小女孩明亮有神采的眼睛,有些驚訝的看著我這個滿頭白髮蒼蒼的大姐姐,很熱心的解答了我的問題。使我驚訝的是,小女孩小小的年紀,卻擁有如此敏捷的思維,對答如流毫不緊張的神氣。解答結束後,我有些楞楞怔怔的問:你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口才呀,把我說的心服口服。小女孩開心的咯咯笑起來,我也好奇的跟著笑起來。也真奇怪,在這個小女孩面前,我的一切偽裝都是多餘的。即使絲毫的造作,也都會在小女孩純真的渲染下,流露出真實的一面。在小女孩面前,我會笑,會表達,面對她時,我能看到真正的自己。
"大姐姐,你學大法吧。"小女孩看著我很認真的說。"法輪功看到我滿頭白髮,也會要嗎?何況你又不知道我以前......"我沒有接著往下說。小女孩很聰慧,看到我有些難過的表情,拉起我的手,把我帶到她的家,在她每天下課後,和我一起讀《轉法輪》。每天一、兩講,不到兩個禮拜我們就讀完了,功法動作也全部學會了。那段時間對我真是太寶貴了。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如此的喜悅,尤其,當我在內心深處呼喚"師父"時,那難以言表的感激和深深的觸動。
抽煙喝酒的陋習,在讀《轉法輪》那段時間我便再也沒有想起過,五個多月過去了,那些陋習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記憶中對以往的生活很淡泊,好像是兩個不同的人,曾經的不同的經歷。我的頭髮染回了黑色,做了一個大家閨秀的髮型,和幫派的朋友們都一一斷交了。但是我還是不敢回去,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理由,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父母。
下雨了,水霧氣很重,瀰漫著。我騎著單車,無意中被別人狠狠的撞上了。真是很痛,下巴緊貼著地,腿好像被軋過的一樣。我想起師父說的,這樣的情況,一般都不會出什麼問題。好壞出自一念。我是修煉大法的,不會有事的。對方在恐慌中趕忙把我送進醫院,醫生檢查後說:"臉骨骨折,腿骨骨折,要住院治療。"當時,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毅力說:"我什麼事兒都沒有,好好的。我要回家。"醫生有些嘲弄的語氣說:"看你現在說話都不利索,骨頭都斷了,站都站不起來,看你怎麼回家?""沒有斷,我就要回家。"我堅決的說著,隨後迅速下了病床,我站了起來,抬腿就往外走。那時我意已決,隨著話的說出後,我感到全身上下融融的,好像被什麼包籠著,熱熱的,疼痛隨著一股熱流的通過,變的好舒服。醫生看到後都驚呆了:"回來!還沒打石膏呢!你的骨頭斷著呢,怎麼還能站起來?"我稍稍鎮靜了一下,很認真的說:"我真的沒事。我是修煉大法的,師父告訴我們不能給人家添麻煩。我現在能走,就證明我沒事。你們放心。"醫生和肇事者都驚訝的看著我從容的離去。我一面走,一面流淚,雙手情不自禁的合十在胸前,謝謝師父為我承擔,替我清除了這巨大的業力。
回到家,我按了門鈴,母親開了門,很蒼涼的表情看著我。我撲通一下跪下來,說:"媽,請您原諒,原諒我給您帶來的痛苦。我現在已經開始修煉大法了。師父教我作個好人,我不會再去抽煙喝酒,打架了,也不會再讓您傷心了。請您相信我。"母親一下哭出聲音來。我進到房間裡,再次跪下來,請求父親原諒:"爸,您為了我,付出了很多心血。以前女兒不懂事,總是讓您和媽傷心難過。我現在開始修煉了,師父教我‘真善忍',我慢慢的會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有用有益的人,不會再讓您絕望傷心了。"就這樣,一家三口擁抱著哭成一團。巨大的家庭不幸,因為我開始修煉大法,很妥善的解決改變了。
看著父母熟睡的臉龐,想想這幾年我究竟為父母做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已不想再回憶。在大法的修煉中我看到嶄新的自己。我輕輕的走到父母的床邊,平生第一次做了最引以自豪的事,為父母蓋好了被子。早上醒來的時候,為父母煮了清香甘甜的米粥,做了一盤小菜。父母驚訝的笑著,眼眶裡又湧出了淚。因為我回來的緣故,昨天和今天的父母,神情氣度都已經判若兩人。大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我們的家。
那曾經絕緣的安寧,美好,家庭和睦,在大法無邊的法力下,像源源不斷的泉,湧入我們的家,湧入我們的內心深處。謝謝師父,謝謝大法!法輪大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