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人表達一種極端的憤怒,會罵某人是"豬nia的",如果有人告我誹謗攻擊的話,我很抱歉,那只是因為我譭謗和貶低了豬。
楊繼斌寫了一篇文章來表達他的憤怒,我轉發在自己所有博客上--我願意支持他和他的愛人。
楊繼斌 :
咬我愛人以及朋友的,只是幾條惡狗。我知道這一點,並且認得這幾條狗是誰養的。
孔璞和衛毅從北京出發時,你就已經勒令所有媒體撤回在巴東採訪的記者。鄧貴大原本就是你養的。是你家的狗。對你而言,鄧玉嬌的刀子不只刺死了一條狗,也刺穿了你塗抹了幾十年的謊言上。你非常清楚。你怕。
恰因為巴東縣的土匪們知道你的禁令,所以他們才敢對記者下手。因為凡是仍然堅守在巴東的記者,都已經違反了你的規定。他們清楚這一點。所以,打吧。因為沒有人會找他們麻煩,除了一些民意的反彈。--你們不怕民意,對吧?幾十年了,你們何時怕過呢?
晚上,各個平面媒體的消息反饋回來了。沒有人敢報導我的愛人和朋友被巴東縣野三關鎮毆打的事實。因為媒體都怕你。因為,這兩個記者都留在巴東,就已經違反了你的規定。
如焦國標所說,你是所有貪官以及惡勢力的保護傘。是你支持了暴行。
你又贏了。可你哪一次贏得不忐忑呢?你會因為你的小小的勝利的得意嗎?你會笑嗎?你還記得怎麼笑嗎?我指的是你幼年時在你母親的懷裡飽飲奶水後的表情,你還記得嗎?
我以及我的同行們,仍然樂觀地履行自己的命運。我們樂觀地積累挫折。這是我們應該承受的。我承認,我一次次看到了你的勝利,但其實是你的掙扎。因為你每一個骯髒的勝利背後,都隱藏著一個恐懼,隱藏著萬劫不復。你是在與時間為敵。劉少奇說過,你們會被寫進歷史的。
你的罰已經開始,如果接受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觀點,你的罰甚至在你的罪實施之前就已經開始。你那一天不是在恐懼和謊言中度過的呢?
而我們,只會更加相愛。愛這個世界。那怕清晨一滴葉脈上的露水都讓我們欣喜。你不會懂得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