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廿回「既是假語村言,但無魯魚亥豕以及背謬矛盾之處,樂得與二三同志。」既然這這部書是假話,與真事相比不超過「魯」和「魚」、「亥」和「豕」之間的差異,最好和「二」與「三」之間這麼大的差異相同才是(原著)的志向。真事發生時,和此書預言的相差無幾,多一筆少一筆的關係。二回,林黛玉把「敏」字讀成「密」字,寫「敏」字或多一筆,或少一筆。表面好似對自己母親的敬重,不讀不寫自己母親的名字。那麼對自己父親林如海的「海」字有怎麼讀、寫呢?其他人沒有效仿,能說別人不敬重自己的母親嗎?
林黛玉生前是一株絳珠草,是一株枯萎難活,靠別人的甘露水勉強維持的生命,時刻伴隨著「泯」滅的生命,自會吃飯時便會吃藥。不讀不寫「敏」字,實際是遠離「泯」字。黛玉是一株小草,是較小的生命。寶玉是補天之石,是天,日夜悲號的天,是極大的生命。其中還有「一干情鬼」夾帶其中。在這件隱著的真事發生的時候,將有從小到大無量無際的生命於其中得救。
黛玉在一一六回返歸真境。「其嫵媚之態,不禁心動神怡,魂銷魄喪。」寶玉在第一廿回飛升而去,「磨出光明,修成圓覺。」隱著的這件真事能讓枯萎難活的生命「降凡歷劫」後「返歸真境」;能讓「日夜悲號」的天修成「佛爺」,「形質歸一」;能讓「露出下世光景」的人「飄飄而去,這件事無疑是一件千載難逢的大好事。即是好事,一回卻「況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個字緊相連屬。」一件事經過努力,達到了滿意的程度叫「好事多磨」,而不是「多魔」。這裡不是文字錯誤,是預言。這件好事發生的時候,會有「魔」一樣的生命破壞、阻礙,會瞬息間樂極悲生。」
一回,「當日地陷東南,這東南一隅有處曰姑蘇,有城曰閶門者,最是紅塵中一二等富貴之地。」這裡的「地陷東南」沒有下文,在書表面沒能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形同贅語。此書一手而二牘,「當日」指隱著的這件真事發生的時候;「地陷」是指「魔」製造的事端所達到的程度,使大地塌陷;「東南」指方向,構陷之人來自東南。這東南有一角落叫蘇州,(隅,角落)在蘇州城的西北方向,(閶門,蘇州城的西北門,也稱破楚門)是人世中數一數二的富貴繁華之地。也就是說,在蘇州城的東南方,是與構陷有關之地;西北方是富貴之地,相比之下,蘇州很小,如同角落。歷史上的蘇州聞名天下,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之說。東南方指上海,富貴地指北京。干清年間的上海遠不及蘇州聞名,這裡預見了上海的興起。預見到隱著的這件真事、這件好事,屆時遇到的「多魔」來自於上海。
「好事」與「多魔」,按二回中講,天地清明靈秀之正氣與殘忍怪僻之邪氣,「正不容邪,邪復妒正,兩不相下,亦如風水雷電,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讓,必至搏擊掀發後始盡。故其氣亦必賦人,發泄一盡始散。」「好事多魔」預示著一場正與邪,善與惡,真與假,對與錯的較量。
5.則歸墨
八十四回 ,寶玉習作《則歸墨》八股文的破題:「言於舍楊之外,若別無所歸者焉。」「夫墨,非欲歸者也;而墨之言以半天下矣,則舍楊之外,欲不歸於墨,得乎?」「則歸墨」引自《孟子;滕文公下》,原文是「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楊,楊朱。墨,墨翟 。意謂人們的言論主張,不屬於揚朱一派,就屬於墨翟一派。
此書是預言,現今的人已經不知道楊朱、墨翟他們的言論主張各是什麼。這裡是借用古典隱真事。楊,白楊,喻白色。墨,黑色。寶玉的破題預言的是:說除了白色之外,好像沒有我所要尋求的了。你是黑色,不是我所尋求的;而黑色的言論已經把天下一般的人給矇蔽了,如舍棄白色之外,又不歸於黑色,怎麼能可以呢?用這樣的方式告知現今的世人,在正與邪、黑與白之間,你選擇什麼呢?
6.炎天暑日
三十三回,《手足眈眈小動唇舌》《不肖種種大承笞撻》。這一表面上是寫了寶玉的同父異母兄弟伺機進讒言,致使寶玉遭受無端杖責的情節。如按小說來品味這一回的「立意本旨」,不易察覺這一回旨在表現主題的那個方面,對烘托中心思想起到那些作用。或是為表現賈環的卑劣;或是為表現寶玉的「痴狂、瘋傻」;或是為表現賈政的嚴厲和反常。答案終不確切,遠離中心。這不是為表現「反封建主義的叛逆精神為思想內容的愛情」的鋪墊,也不是閑文贅筆,是一喉而二歌。
寶玉被笞撻有三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寶玉聽了金釧的死訊,與賈政撞了個滿懷。……「賈政道:『好端端的,你垂頭喪氣嗐些什麼?方才雨村出來要見你,叫你半天你才出來。既出來了,全無一點慷慨揮灑談吐,仍是葳葳蕤蕤。我看你臉上一團思欲愁悶氣色,這會子又唉聲嘆氣。你那些還不足,還不自在?無故這樣,卻是為何?』……賈政見他惶悚,對應不是往日,原本無氣的,這一來到生了三分氣。」
雨村和賈政同為官僚,雨村造訪,接待者必然是賈政。寶玉比雨村的學生黛玉大一歲,雨村不可能為寶玉而來。雨村要見寶玉無非是為了討賈政歡心,盡官場上的老到,阿諛逢迎。賈政則會因寶玉談吐揮灑而面上有光,在十七回大觀園試寶玉題對聯匾額已嘗試過。雨村乃官場得意之人,不可能有求於寶玉,孩童時期的寶玉不可能有讓為官的雨村有頓開茅塞的哲理,故此,寶玉沒有怠慢客人之嫌。慢待雨村不能成為杖責的理由。因聽到金釧的死訊,而臉有「愁悶之色」、「唉聲嘆氣」也不能成為被杖責的理由。
不肖種種之二:忠順王府來人長史官對賈政說:「我們府裡有一個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裡,如今竟三五日不見回去,各處去找,又摸不著他的道路,……故此求老大人轉諭令郎,請將琪官放回。」
琪官和寶玉交往並不深。二十八回,寶玉問蔣玉菡:「你們貴班中有一個叫琪官的,他在那裡?如今名馳天下,我獨無緣一見。」蔣玉菡笑到:「就是我的小名。」蔣玉菡是襲人未來的丈夫,襲人比寶玉大兩歲,蔣玉菡比襲人「略大幾歲」,那麼蔣玉菡比寶玉大得更多些。琪官在紫檀堡置了幾間房舍、幾畝田地。琪官自己有相當的持家能力和經濟能力,琪官是成年人。寶玉在本書最後,年方十九歲,此時尚未成年。未成年人不可能把成年人隨便隱藏在家,蔣玉菡也不可能讓寶玉把自己無故隱藏起來。此笞撻的理由不成立。
不肖種種之三:賈環悄悄的告訴賈政:「我母親告訴我說,寶玉哥哥前日在太太屋裡,拉著太太的丫頭強姦不遂,打了一頓。那金釧便賭氣投井死了。」強姦不遂逼死人命,在歷朝歷代都是犯法行為。那麼其他行為逼死人命,可以不追究當事人的責任嗎?三十回,看金釧的死因:王夫人在涼榻上睡著,金釧兒在旁邊捶腿。寶玉上來便拉著手,悄悄的笑到:「我明日和太太討你,咱們在一處罷。」「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討。」金釧笑到:「你忙什麼!『金簪子掉井裡頭--有你的只是有你的』,連這句話難道也不明白?告訴你個巧方兒:你往東小院子拿環哥同彩雲去。」王夫人翻身起來,照金釧兒臉上就打了個嘴巴子,指著罵道:「下作小娼婦!好好的爺們,都叫你教壞了。」書中有相互討要丫鬟的慣例,寶玉準備向王夫人討金釧不屬於不正當行為,不是金釧被打的原因。如果金釧被打的原因是讓寶玉「拿環哥同彩雲去」,也就是說,如果真的去拿就有學壞的可能。此時寶玉尚屬「好好的爺們」。「淫辱母婢」
是大承笞撻的又一個原因。
四十六回,在《鴛鴦女誓絕鴛鴦偶》中 ,賈政的哥哥賈赦,強逼賈母的丫鬟鴛鴦為妾,鴛鴦女誓死不從,在賈母死後,鴛鴦女自縊身亡。這件事上自賈母,下至佣人,人人皆知,賈政沒有責備片言只語。同是發生在母婢身上的兩件事,卻演繹著兩種不同的結果,對寶玉則是「堵起嘴來,著實打死!」看金釧的死因:王夫人道:「原是前兒他把我一件東西弄壞了,我一時生氣,打了她幾下,攆了他下去。我只說氣他兩天,還叫他上來,誰知他這麼氣性大,就投井死了,豈不是我的罪過。」金釧的死因是因王夫人處理不當所致, 不是寶玉逼迫致死。
這部書是預言,是用故事(假語)預言真事,真假相差無幾。寶玉是三萬六千五百另一塊天的代表,不單指名字,不是溺愛痴慣的代名詞,也不是指如寶似玉般的貴重。是指如同無瑕美玉那樣清澈、純潔,那樣晶瑩剔透。寶玉是清明潔淨的象徵,也是指達到這一程度的代名詞。
補天之石日夜悲號、絳珠草枯萎難活的原因是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生命的純度逐漸降低的表現。無論是「小草」還是「人」,所有的生命都會面臨這一狀態,「到那時不要忘我二人(一僧一道),便可跳出火坑矣。」寶玉代指淨化、修煉,也指修煉的人。書中的寶玉是悟禪機的人。在來世間前,僧道二仙師已預言:「瞬息間樂極悲生,……倒不如不去的好。」「只是到不得意時,切莫後悔。」不難看出書中預言的是99年7月20日,對修煉人的全面迫害打壓,並尋找種種不切實際的理由。王夫人哭道:「寶玉雖然該打,老爺也要自重。況且炎天暑日的,」屆時在大暑小暑之間,是伏天。
7.金桂河東獅
這部書是偈語,是預言。書中用了很長的故事預言了春節期間發生在北京的「自焚」偽案,並預見性的揭示了偽案的製造者的真實用意。
一百零三回《施毒計金桂自焚身》《昧真禪雨村空遇舊》,金桂是薛蟠的妻子。七十九回 ,《薛文起悔娶河東獅》。「金桂」、「河東」中,分別含有「金」、「東」兩個字 ,諧音「進東」。金桂姓夏,即華夏,指中國。《施毒計金桂自焚身》預言的是:王進東「自焚」是中國造假者編導的一條毒計。《昧真禪雨村空遇舊》預言的是「自焚」偽案是昧著天理良心嫁禍於真正修煉的人,《紅樓夢》這部書遇到了這件事,但無能為力。昧真禪,昧著天理良心嫁禍於修煉的人。雨村,賈雨村,假語村言,《紅樓夢》是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來的一段故事。空,沒有辦法。遇舊,遇到舊相識,賈雨村和甄士隱是舊相識;《紅樓夢》和隱著的這件真事是舊相識,也就是說,《紅樓夢》的出現和隱著的這件真事的出現是歷史的必然。
書中預言到,「自焚」偽案的結局最終是以害人開始,以害己告終。寶蟾的證詞:「我老實說罷。昨兒奶奶(金桂)叫我做兩碗湯,說是和香菱同喝。我氣不過,心裏想著香菱哪配我做湯給他喝呢。我故意的一碗裡頭多抓了一把鹽,記了暗記兒,原想給香菱喝的。剛端進來,奶奶卻攔著我到外頭叫小子們僱車,說今日家去。我出去說了,回來見鹽多的這碗湯在奶奶跟前呢,我恐怕奶奶喝著咸,又要罵我。正沒法的時候,奶奶往後頭走動,我眼錯不見就把香菱這碗湯換了過來。也是合該如此,奶奶回來就拿了湯去到香菱床邊喝著,說:『你到底嚐嚐。』那香菱也不覺咸。兩個人都喝完了。我正笑香菱沒嘴道,那裡知道這死鬼奶奶要藥香菱,必定趁我不在將砒霜撒上了,也不知我換碗,這可就是天理昭彰,自害其身了。」
香菱代指中國。一回,借香菱這一角色引出「菱花空對雪澌澌」這句偈語。菱花,由菱形圖案組成的圖形,像花瓣一樣圍繞在一起組成,與這一圖案相符的是五角星。菱花空對,即五角星在空中,也就是中國國旗。雪澌澌是季節。香菱又叫菱花,預言中國國旗圖案,到指那時的中國。「金桂」施的毒計是在毒害中國。這裡預言到「自焚」案是人為的蓄意製造的有史以來最大的冤案。
書中用了較大篇幅,曲折的故事,準確預言了「自焚身」發生的時間和地點。一百零三回,「那夏家先前不住在京裡,因近年消索,又記挂女兒,新近搬進京來。」女兒在京裡;林黛玉拋父進京,來到賈家,賈家在京都;薛家住在賈府梨香院,薛家在京都。薛蟠之妻金桂自焚身在京都。預言了進東「自焚」案發生在北京。雨村升了京兆府尹兼管稅務,在日出都查勘開墾地畝,路過知機縣,到了急流津。正要渡河,遇到了打坐的甄士隱。一百零四回,雨村剛欲過渡,有人飛奔來報:方才進的那廟起火了。雨村也奇怪:「我才出來,走不多遠,這火從何而來。」雨村出都查勘開墾地畝的這天就,就是「金桂」「自焚」身「昧真禪」的這天。這裡預言「自焚」是嫁禍。
「只見從人進來,稟說天色將晚,快請渡河。」渡河前「火起」。一百零四回,「雨村過河,仍自去查看,查了幾處,遇公館便自歇下。」這裡預言,「自焚」的時間是在下午「天色將晚」,過河後仍能查看幾處。事件發生在下午的中間。雨村查勘開墾地畝並無下文。遇公館歇下,「明日又行一程,進了都門,眾衙役接著,前呼後擁的走著。」雨村「明日又行一程」不是繼續前行查勘,而是返回「進了都門」,路遇賈芸的緊鄰倪二醉躺街心。書中為什麼把返京寫成「又行一程」,好似繼續前行,反卻進了都門,回到了家中。如若寫成「次日返程回京」,那麼雨村則必定要去瞧火燒廟的現場。雨村到家後還在思忖這件事,次日返京怎麼能不到火場勘查呢?答案很簡單,這是預言,沒有失火現場,用「又行一程」「繞」過了不存在的火場。
書中用冗長的故事預言了「自焚」發生的時間。雨村出都的這天,也就是火燒廟的這天,這是第一天;「明日又行一程,進了都門。」這是第二天;「歇息了一夜,將道上遇見士隱的事告訴了他夫人一遍。」「外頭傳進話來,稟說:『前日老爺吩咐瞧火燒廟去的回來了回話。』」這是第三天;雨村因「內庭傳旨,交看事件。」遇到賈政被參,家政回到家,忽然想起「為何今日短了一人?」這句話讓寶玉一夜無眠。這是雨村出都的第四天;第四天的早晨,寶玉得到通知,因賈政回家,「於是定了後兒擺席請人,所以進來告訴。」請人這天是第六天;這設宴請酒這天,「錦衣軍查抄寧國府」。一百零六回,「那時天已點燈時候,……(賈政)回到自己房中,埋怨賈璉夫婦不知好歹,如今鬧出放帳取利的事情,大家不好。」「一夜無話,次早賈政進內謝恩,……這是雨村出都後的第七天。因賈府被查抄,史侯家派兩個女人進來,請了賈母的安。「我們姑娘本要自己來的,因不多幾日就要出閣,所以不能來了。」賈母與湘雲的關係緻密,用賈母的話可以證明:「我前兒還想起我娘家的人來,最疼的就是你們家姑娘,一年三百六十天,在我跟前的日子倒有二百多天,混得這麼大了。」湘雲在賈母身邊長大,賈府被查抄,會在得知消息後馬上來看望。因為「不多幾日」就要結婚,所以自己不能來看望賈母,只有指望「回九」之期。「一日,湘雲出嫁回門,來賈母這邊請安。」湘雲與賈母說:「我想起來了,寶姐姐不是後兒的生日嗎,我多住一天,給他拜過壽,大家熱鬧一天。」寶釵的生日在正月,見六十二回:「過了燈節,就是老太太和寶姐姐,(的生日)二月沒人。」二十二回,鳳姐道:「二十一是薛妹妹(薛寶釵,湘雲稱寶姐姐)的生日。」湘云「回九」這天是正月十九日,「後兒」是正月二十一日。「回九」,婚後第一次回娘家的日子在第九天。那麼湘雲的婚期是正月初十日。雨村出都查勘開墾地畝的第七天後,史侯家來人給賈母請安,並說湘云「不多幾日」就要出閣,這天是七天後或第八天。湘雲在賈母身邊長大,與賈母甚厚,聽到榮府被抄檢的消息在時間允許的前提下,定會自己來看望賈母。「回九」尚能看望賈母,「不多幾日」不會超過三天。這裡用了較長的不合時宜的故事預言了2001年1月23日下午,舊曆除夕日,發生在北京的「自焚」偽案,其宗旨是「昧真禪」。
這部書是假語:湘雲不可能正月初十出嫁;錦衣軍不可能在正月初抄檢寧國府;雨村不可能在年間出都,也不可能在年間在冬季查勘開墾地畝。這些故事是不可能存在的。這是一次過年,這是一次暗過年。書中在五十三、五十四回醒示讀者怎樣過年。「自進臘月,榮寧二府內外上下皆是忙忙碌碌,治辦年事。直至正月二十二日,寶釵生日的次日,年事才過。這是一次明過年,給暗過年提供過年的模式。暗過年前後發生的事是不存在的,只有預言「自焚」身的時間才是此書「立意本旨」。
8.婪索
一一七回,「我們今兒進去,看見他帶著鎖子(雨村),說要解到三法是司衙門裡審問去呢。」「這位雨村老爺人也能幹,也會鑽營,官也不小了,只是貪財,被人參了個婪索屬員的幾款。」雨村好似有貪污受賄之嫌。「賴家的說道:『我哥哥雖是做了知縣,他的行為只怕也保不住怎麼樣呢。』眾人道:『手也長麼?』賴家的點點頭兒。」只有前面賈雨村「手長」,才能有後面賴尚榮「手也長」。雖都同屬「手長」,但其內涵不一樣。
四十五回,賴嬤嬤說賴尚榮:「……也是公子哥似的讀書認字,……你那裡知道『奴才』兩字是怎麼寫的!只知道享福,也不知道你爺爺和你老子受的那些苦惱,熬了兩三輩子,好容易掙出你這麼個東西來。……你一個奴才秧子,仔細折了福!」「州縣官兒雖小,事情卻大,為哪一洲的州官,就是哪一方的父母。你不安分守己,盡忠報國,孝敬主子,只怕天也不容你。」這些話預言了現今社會,現今的州官、縣官,他們的上一輩、上兩輩都是窮苦人,大多是「奴才」出身。只因這一代人書讀得多了,有了陞官的機會。到頭來「手也長」了,忘了「安分守己,盡忠報國。」到頭來「只怕天也不容你」。賴尚榮,誣賴並且光榮。雨村手也長,但與州官、縣官不同。雨村是假語村言,是這部名著《紅樓夢》,這部書超出了尋常書的功能,因「婪索屬員」而被鎖。「婪索」,貪婪的搜索、索取,這部書的「屬員」,就是讀者。
六回,「按榮府中一宅人合算起來,人口雖不多,從上至下也有三四百丁。」兩府一千四百左右。一百零六回,「叫他(賴大)將閤府裡管事家人的花名冊子拿來,一齊點了點。除了賈赦入官的人,尚有三十餘家,共男女二百十二名。」「三十餘家」預言的是,屆時全國有三十多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總人數由先前一千四百左右變為三百十二人,不足原數的百分之二十。書中預言,有「泥二、小鰍生大浪」,也就是有兩條泥鰍要給全國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帶來難以預料的禍殃。這部書把假語背後隱著的這件真事揭示給了「屬員」,貪婪的搜救著他的讀者。這就是這部書「手長」的原因。因為「手長」,這部書將再度被封鎖,成為禁書。
二回,(雨村)「雖才幹優長,未免有些貪酷之弊,且又恃才侮上,那些官員皆側目而視。不上一年,便被上司尋了個空隙,作成一本,參他『生性狡猾,擅纂禮儀,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結虎狼之屬,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等語。龍顏大怒,即批革職。」這些對雨村的指責,概念性的東西多,實質性的東西少。這裡預言的是在建國初期對《紅樓夢》的第一次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