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讓人透視了中共的本性和罪惡,明瞭了天滅中共必然性的話,辛灝年2005年10月的澳洲之行掀起的一股《誰是新中國》旋風, 推起的一波《誰是新中國》反思浪潮,則使遮蓋天空的紅布開了一個口,讓人們看到了一點真實的藍天;也使中共的偉光正長袍馬褂被揭去,讓人看到了中共的齷齪。
但是有人不希望那紅布開大口,展現真實廣闊的藍天;更有人護著那又長又臭的馬恩列斯毛長袍馬褂,生怕它被揭去後,自己的齷齪也被抖落出來。
前些日子,從《看中國》網上獲悉,早在2005年5月,中共《光明日報》的光明網就發表了名為「田雨」的《為新中國辯--辛灝年及其(誰是新中國)批判》。洋洋三十萬字的陳詞濫調下,田雨們批的是辛灝年,胡判《誰是新中國》一書在揭中共的祖墳,而通篇文章卻沒有辯,只有罵。該文利用文革余風遺毒,將辛灝年定為「美帝國主義的走狗」。讀後叫人直吐文革酸水。
細細想來,自從有了中共以後,「走狗」一詞的使用頻率可能不亞於「中國共產黨」,尤其在文革的時候,大字報漫天飛、這也走狗、那也走狗的年月,提到共產黨,無論把它比作啥,人們肯定不敢把它比作走狗;走狗一詞用的再多,即使人們壯著狗膽,肯定也不敢隨後即提共產黨,說誰的走狗中國共產黨。
其實「走狗」一詞本來沒有那麼可怕。在古籍《後漢書.袁術轉》中有這樣的說法:「少以俠氣聞,數與諸公子飛鷹走狗。」指的是驅狗出獵。也有指獵犬的,如在古籍《國策.齊策四》說到:「世無東郭俊、盧氏之狗,王之走狗已足矣。」再如《史記.越王句踐世家》說到「狡兔死,走狗烹。」後來比喻成為他人出力者。但是在中共黨文化滋養的頭腦中,「走狗」一詞成了專指受他人指使、幫凶作惡的人。人們一提到走狗,罵人者大有盛氣凌人之勢,被罵者多懷夾尾巴做人之心。田氏的文章顯然採用了黨文化中「走狗」的含義和意圖。
那麼,按照田氏的邏輯,中國共產黨又是誰的走狗呢?田雨們又是什麼呢?
《九評共產黨》之二中寫到:「中共教育人民,『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其實,中共成立之初,是蘇俄的亞洲中國支部,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賣國政黨」。「中共仰仗蘇共成熟的暴力奪權和無產階級專政的經驗,政治、思想、和組織路線都聽命於蘇共,照抄外來非法組織的地下秘密生存方式,實行嚴密監視控制。蘇共是中共的主心骨和靠山。」
辛灝年在演講中說到:「反觀中國共產黨,它是由蘇共在1920年8月派人來中國建立,黨名為蘇共所取-『第三共產國際中國支部--又稱中國共產黨』,並且擔負著蘇共托付之『顛覆中華民國和消滅中國國民黨』的無產階級革命使命。」
因此,中國共產黨是馬克思列寧斯大林的走狗,是蘇俄的走狗,這是毫無疑問的。這條西方人養在中國的走狗,1949年前干了什麼,1949年後又是怎麼幹的,目的為何,您盡可在《九評共產黨》裡,在辛灝年的著作和演講中,在你周圍的前輩乃至同齡人的經歷中,找到精準的答案。
也許是走狗的狗性使然,中共在掌控大陸後,它也學蘇共的樣,在世界各地養了許多的走狗。這種海外養走狗的行徑被勝利者用墨寫的謊言美化成「輸出革命」。《九評共產黨》寫到:「世界上最殘暴的割據武裝和殘暴政權,也都和中國共產黨有密切關係。除了紅色高棉之外,印尼共產黨,菲共、馬共、越共、緬共、寮共、尼泊爾共產黨等等,也都是中共一手支持建立,其中黨的領袖許多都是華人,有些現今仍然躲藏在中國。」到如今,依然有像北韓、古巴那樣的共產走狗,不時地向中共乞首擺尾。
中國共產黨是誰的走狗,問題有了答案。再來看看中共袍子底下的田雨們算什麼。它們護著披在中共身上的馬恩列斯毛的長袍馬褂,不惜三十萬字的陳詞濫調,為中共賣力,替中共吶喊,說它們是中共的走狗,都抬舉了它們。昨天批法輪功,今天批辛灝年,明天不知道又要胡言亂語、陳詞濫調批誰呢。做慣了走狗,其良心都變成狗肺了,只知狂吠。
這一吠不打緊,薩斯期間,把薩斯狂吠到海外;這回禽流感來了,專家指源頭就在南中國,那走狗袍子底下的東西不知又能吠出啥道道來,國人真得當心了,切莫感情用事。
一條不變的定律是,走狗一旦佔據控制人的位置,那人不被生吞活剝,也會被奴役的半死。人越順從它,它更心安理得地擺弄你,那8000萬冤魂就是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