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有朝一日能夠活著出來,當我來到親人朋友身邊,當我從新走到陽光下的人群中,你們可知道,我的心,多麼驕傲,多麼孤獨,又,多麼悲愴!
當我重拾回憶的時候,驀然已過去了5個年頭。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洪傳全球,而全世界也都知道,在中國大陸,還發生著多麼嚴重的迫害。
迫害的程度,遠遠超過人們的想像,這不是人所能承受得住的。
10 月15日,我從亞特蘭大飛往三藩市,為的是對廣東省高官(省長黃華華)提出酷刑罪的起訴,我向律師遞交了材料,接受了全球最大的三家媒體:大紀元時報、新唐人電視臺、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的採訪,自由亞洲電臺也對我進行了現場採訪。誰能知道,當我早些日子聽聞我可以起訴的時候,我的生命在歡笑------ 甚至公司同事也講:什麼事好像讓你從肚子裡笑出來?而當她們得知我的行程時,也都真誠的鼓勵我,毫不猶豫。要知道,她們中有來自大陸的華人,深受黨文化薰陶毒害的華人。飛行的前夜,我通宵不能睡覺,那揮之不去的傷痛記憶像塊巨石壓著我的心,這苦難不是我的,而是全人類的;這悲哀不屬於我,而屬於所有善良的人們!而今,正義之劍已高高懸起,冤情可解,瀋冤可以昭雪了!我即將去了,為我那死去的、傷殘的、失去自由的功友們,說話了!我能不高興嗎,愁冤深似海,哪裡呀哪裡,海還是太淺、太淺呀,大陸大法學員的淚啊,揮淚淚不盡,所謂「就硯旋研墨,漸寫到別來,此情深處,紅箋為無色」啊。就是這樣的形容,也是不到萬分之一啊。
你們,也有過這樣的心境麼?與世隔絕,生死未卜,飽嘗沒有人性的對待,分分秒秒生活在一個又一個365天的24小時監控中?記得2003年初春,可憐監控我的3個戒毒的年輕女孩,兩個擠一個被窩,(講到這兒我先說一下,自從抓了法輪功學員以後,大陸的監獄、勞教所的黃賭毒類人員更加爆滿,18個床位的一個房間甚至有3、40個人)另一個值班,凍得發抖還不許靠近床,也不能坐著取暖,僅僅為的是一個可怕而荒唐的理由-監視我,要對此項工作「負責」。我有那麼重要嗎?
記得2002年8月,我被從廣東省三水婦女勞教所轉往廣州市進行異地轉化,就是異地洗腦,在一輛寫有 「司法」的長型客車上,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的一位領導對我說,瞧你多派,我們這麼多人圍著你一個(打轉)。多少次看到人民的血汗錢、國家的經費被這樣的大量支出,揮霍浪費,被這樣用在平和的修煉人身上,我無法不深為遺憾這場鎮壓的發生。
2001年7月,廣東東□的法輪功學員張莉和我,一起被外來學者所謂「幫教」,當然我們兩人是被分開的,不許見面,不許聯繫的,在課室大樓的一樓的一個專用房間裡,廣東省中醫學院的劉博士和其他幾位學者,和我「座談」,這一天半下來,我感覺很累。劉博士說去日內瓦開過國際心理研究方面的大會之類的,今天想來也就是給它的話增加可信度,抹抹光,表明其有學術上的一定「建樹」,它們試圖證明堅持信仰不放棄的我們這樣「頑固」是因為患有心理學上的偏執狂,說來也巧,我並不知道它們要來,勞教所歷來做事不會事先通知我準備好了啊,下一步我們將對你採取什麼措施,但之前我剛剛讀了有關心理學方面的書籍,憑著記憶我立即指出我不具備其中的某2項特徵,它們心虛,沒嚇唬住我,只好放棄原先的企圖。最後,我對他們說:孔子授徒3千,賢者72人,這個比例是多少呢?2.4%。你不能看人數的多少來判別真偽。這是在2001年我們的處境很艱難的那一年,每天都是度日如年,你本已在高牆之內,卻又更加失去自由,你身邊積聚著社會上的人渣、小丑、騙子,它們唱的歌,是為了讓你背叛師尊的教導,它們說的話,是為了讓你背棄良知與人的尊嚴。當時我還很天真,不知他們與勞教所串通一氣,趁這些所謂知識界人士在場,警察也沒總是跟我形影不離,我抓緊機會向來自外界的他們披露了勞教所的黑暗,比如利用惡徒,任其發明酷刑「麻辣燙」肆意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例子,這個惡徒就是跟我一個房間的何春玲,背叛大法後臉相舉止大變,由過去的白白胖胖變得黑醜猙獰,它還邪惡的宣揚:臉上不長麻子就是轉化不徹底。我看它臉也黑得像鍋底了。我想因為它們心變壞了,所以臉上也長了很多斑點出來,它每天對著鏡子照,理智不清,神神叨叨,這樣的小丑居然是勞教所的紅人,現在看這就是共產邪黨的歪風邪氣表現的一個例子。話說回來,教授們聽完,卻麻木的說:這種地方出現暴力是情理之中的。中共邪教的淫威豁然紙上,一部分中國知識份子的脊樑呀,誠為民族的悲哀!當那天下午教授們與我道別,看到門口接他們回去的大吉普上寫著「司法」二字時,我覺得他們的身影顯得猥瑣了。當時沒想太多,比如這個「司法」的被濫用本身是對神聖法律的極大玷污,共產邪黨,它們才是「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它們給人安的罪名恰恰是它自己的,那麼我當時呢,只是憂心這些人的未來,這種行為真是令人不齒,我的同胞們啊,你們願意思想被奴役麼?!你們願意被謊言、暴力欺騙和籠罩麼?!
2000年11月14日,僅僅因為被懷疑向路人派發1張長5、6寸,寬2寸的紙條,上面寫著「欲知法輪功真相,請上國際網站明慧網」並介紹了突破網路封鎖的辦法,我就被中共當局以「利用某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莫須有罪名,在60天的所謂刑事拘留後被非法勞教3年。3年期滿後,在美國和全球正義力量經年奔走的鼎力相助下,磨蹭了60天,也就是延期了 2個月後,當然這期間營救也沒有停過,終於,2004年1月13日,我獲得了自由,堂堂正正的離開了坐落在美麗的「三水荷花國際世界」(不消說,這個名頭又是中共的伎倆)旁的陽光下的罪惡之地-廣東省三水婦女勞教所。然而不是沒有再度被抓的危險和可能,於是2004年4月至6月間,我設法兩番進出香港、泰國,最終於2004年9月順利獲得美國簽證,並從曼谷飛往西雅圖。這時我已在泰國停留3月,出獄近8個月。
當年飛向自由國度的腳步盡顯僕僕風塵,誰知道也許那就是偉大的歷史見證啊。在西雅圖海關,高個海關官員讓我壓了指膜,輕輕的對我說:SMILE。那一聲彷彿安慰、鼓勵和擁抱。那一刻,這充滿人性關懷的聲音就永遠迴盪在遠離我的中華民族、遠離我故鄉的熱土的遊子的耳邊……
我下樓去取行李,一位廣東籍女海關聽了我簡短的故事後,身為美國人的她問道:那裡它們怎樣對待你?我說:它們什麼都做過了。於是她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意思是看何處有「傷」的痕跡。
親愛的同胞啊,人只有一條命的,而人中還有一句話的,叫做「死不瞑目」啊。那時逃離到香港時,我聽一位阿叔講過一件事,他的親侄子是貴州省的一位法輪功學員,經歷了各種嚴酷刑罰,被關了一年後也沒改變他的心,放出來已是奄奄一息,臨終前他告訴家人:它們什麼都做過了。他叔叔告訴我們,他侄兒去世的時候,院子裡的一棵花樹落了一地的花,之後也隨他去了,伴隨著主人永遠的,飛翔在真正歡樂無憂的世界裡了。沒有悲傷,沒有欺凌,沒有痛心,沒有慘無人道,沒有極刑峻法,付出的便是無辜的善良、年輕的生命-爸爸媽媽的心頭肉,身邊人的同事好友,叔叔的侄兒,乃至爺爺的孫子,姐姐的弟弟,妻子的丈夫,兒女的父親。這麼多角色,只是一個人罷了,純真的笑容啊,真的曾在人世駐留嗎?
同胞啊,「醒」來吧,《九評共產黨》電視片片尾歌曲這樣唱道,「紅荒滌舊紀元起 悠悠五千文明 興衰榮辱皆有因 且問劇中人 誰在痴迷中 陰霾仿惶赤龍舞 歷劫殘垣中華 九評回首驚夢醒 蒼生歸正道 江山復清明 」,中外歷史上的預言,比如聖經啟示錄、推背圖、格庵遺錄等都揭示了今天發生的「天滅中共」「世紀審判」的歷史大潮,如果說共產黨的邪惡在於對人性的弱點放大、集中、下手並使得人性被極度扭曲,那麼退黨不就是淨化我們的宇宙和身心的好機會嗎,而且,時不再來啊。人類的歷史不是為共產邪教而存在的,我想,是為了人類的未來的美好,在道德下滑的今天,《九評共產黨》就是諾亞方舟,她將給世界帶來和平,《九評共產黨》這部偉大的奇書,我深信,世上每一個人都可以聽說她,知道她,我想她是上天給予人類的新世界的生機,她將解決舊宇宙的垃圾。你們知道,普普通通的我在這平凡的一生裡,只想追求真理,我想,我是幸運的,真、善、忍,法輪常轉,佛法無邊,九評共產黨體現了這種宇宙真理的精神。她深刻、博大,無以言表。希望更多語種的《九評共產黨》及早面世,也希望在場的各位來看、看一遍,看兩遍,一直看下去,直到中共解體,希望我們一起來推廣,告訴身邊人,告訴更多的民眾,不分民族、種族和國家,什麼是邪惡所說的「頑固」呢,這個問題在勞教所我就已經想過了,想來就是「頑強的固守著真理」。那麼我們還將終止邪惡的迫害,解體中共,解放全人類,堅信我們最終將勝利。
祝各位好運。當我們把全宇宙的命運都裝在心中時,我想說:世界屬於我,我屬於世界。
10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