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包子(图片来源: 合成图 今涛拍暗)
【看中国2025年10月18日讯】中共四中全会召开在即,舆论场立即展开一波波所谓的“文字解读”。明明都是中文,却仍要反复诠释,究竟为何?因为这场语言游戏,不是为了传递讯息,而是为了重写现实;不是为了沟通,而是为了操控。中共,正是一个精于透过语言重塑思想的政党。如果你认为这只是危言耸听,不妨听听维特根斯坦的故事。
当语言变成坏钟
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初到剑桥任教,带来一块坏掉的怀表,问学生:“这是钟吗?”学生答:“是的,只是坏了。”他追问:“既不能报时,还能算是钟吗?”
接着他在课堂摆上一座大钟,课中对时两次皆准确无误。直到黄昏,钟依旧指向五点,而窗外已陷夜幕。维特根斯坦敲黑板说道:“这座钟是坏的。只是它偶尔准确,便让我们误信它可靠。于是,我们多上了两小时的课,却无人察觉。”
他在黑板上写下:“语言,也是一座钟。”
语言一旦坏掉,思想便会沉睡
他告诉学生:语言若被扭曲,即使运作正常,也已失真。最可怕的不是谎言,而是我们习惯了它,开始用它思考,甚至依赖它描述世界。语言一旦不再是窗口,便会变成围墙,遮蔽思想,封锁真相。
隔日,一位学生质疑:“语言真的会篡改思想?会不会太夸张了?”
维特根斯坦说:“那我们来做个小实验。”
他宣布:“从今天起,请大家将‘贫困人口’称为‘待富人群’。”说完便下课。
几天后,整个剑桥都开始使用这个新词。连商贩都附庸风雅,谈论起“待富”的希望。原本令人怜悯的贫穷,突然变成充满希望的过渡状态。
一周后他回到课堂,问:“你们感受到变化了吗?”
学生恍然大悟。语言没有改变事实,却改变了他们对事实的感受。语言并未消除贫困,却成功地削弱了对贫困的同情与焦虑。这,才是语言的可怕之处——它偷走了我们的痛感,也偷走了我们的判断力。
词语的柔化,是感知的钝化
这正是今日中国最熟悉的景象:
“失业”变“待业”;
“裁员”变“组织优化”;
“经济下滑”变“负成长”;
“封控”变“动态清零”;
“打压”变“规范市场秩序”;
“党国掠夺”美其名为“共同富裕”;
数位极权被包装成“安全”与“进步”。
词汇听起来更现代、更理性、更有希望,但背后真实的痛苦、压力与危机,都被悄悄消音了。
“优化”原是升级,如今却意味“你被淘汰”;“解雇”不再令人愤怒,因为你成了“自我调整的参与者”。
这不是语言的进步,而是感知的钝化、真相的消失。一旦语言失能,人民便无从表达痛苦,社会也失去辨识危机的能力。
当语言不再描绘世界,而是遮蔽它
维特根斯坦曾说:“语言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
而当语言被权力改写,世界的边界也随之重划:“失败”变“挑战”;“灾难”变“考验”;“倒退”变“调整节奏”。
语言被糖衣包裹,真相就此沉睡。我们不再思考,因为语言已替我们思考好了;我们不再反抗,因为语言让现状看起来毫无问题。
极权的语言技术,从不禁止你说话,它只改变你“能说的话”——这种控制,柔软、隐形,却致命。
中共语言工程的极致演绎
若维特根斯坦活在今天,他大概会自叹不如:中共早已将“语言篡改思想”发挥得出神入化,不是他当年的校园实验,如今演变为真实的国家。
他或许会再次敲响那座坏钟,提醒世人:“我们的语言,坏了。”
但这次,恐怕再没人察觉。因为那座钟,仍发出规律的“滴答”声。人们抬头仰望,以为世界如常,时间未变。
只是,那早已不是正确的时间。语言,也早已不属于真实。
为何我们仍要“解读”中共语言?
正因为语言已被彻底武器化,我们才需要一次次去“解读”中共的文字、文件与会议通稿。那里包裹的,不是讯息,而是迷雾;不是政策,而是统治术;不是话语,而是洗脑。
那不是语言——
那是战术。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来源:新世纪/央广R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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