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题材中的矮人或许不仅是传说。(图片来源:Adobe Stock)
过去,人类曾与不同的矮人族群一同生活,有的双方相触融洽,离别后仍以重要的祭典纪念不朽的情谊;有的彼此冲突不断,最后在无数的战事后剿灭对方。
嘎夫鲁阿
拉阿鲁哇族传说中,存在一种名叫“嘎夫鲁阿”的矮人族群。拉阿鲁哇族与嘎夫鲁阿之间维持和平共处的关系,并且赠与拉阿鲁哇族对其十分重要的“圣贝”,成为“圣贝祭”的起源。
据说嘎夫鲁阿矮人们居住于一个名叫“沙苏纳”,又称为“拉苏纳”,其中的含意为“日升之地;东方之山”。沙苏纳的所在位置在现今拉阿鲁哇族家园的东方,不过时至今日已人事已非。
大洪水时期,拉阿鲁哇族的祖先曾与邹族、卡那卡那富族来源自同一个社。当洪水退去后,人们各自选择不同的道路,因而分道扬镳,而拉阿鲁哇族的祖先往东启程,最后来到嘎卜鲁阿矮人族所在的地区。
嘎卜鲁阿矮人对于这些后来者相当欢迎,提供拉阿鲁哇族的祖先食物与住处,并教导他们农耕技术,两族度过一段相当融洽的时光。后来拉阿鲁哇族人口日益增长,当地的居住空间逐渐不足,因此他们打算举家搬迁。矮人们得知后感到不舍,因此就将一族最重要的“贝神”送给拉阿鲁哇族,并叮咛他们必须将其视为自己的神明祭拜,成为日后圣贝祭的起源。
斯立立顿
邵族传说中,曾与一种名为“斯立立顿”的矮人族群发生战争,他们住在现今的头社地区。斯立立顿矮人光看外表与正常人没有分别,但是他们的身高仅成长到正常人的肚脐高度。斯立立顿矮人虽然身材矮小,却相当擅长制做陷阱,作为敌人的威胁性丝毫不可轻忽。
相传邵族的祖先追逐白鹿的过程中来到日月潭,他们在今日的“土亭仔”定居下来,往后经常与斯立立顿矮人发生冲突。随着邵族人口逐渐攀升,部族决定搬到“拉鲁岛”居住。拉鲁岛位于潭水中央,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斯立立顿矮人并未因为邵族离去而放过他们,反而开始往拉鲁岛发起进攻,不过却因为自身先天的矮小身躯受困在沼泽中。邵族的族人眼见机会,开始清除这群来犯的外敌,造成矮人死伤大半。由于情势逆转与战时的拉长,矮人们开始挖通日月潭旁的仑龙山,意图将河水引入头社中。最后的结局是斯立立顿的阴谋被邵族彻底粉碎,他们也以自身的性命作为代价,整个矮人族群都被消灭,据说今日头社地区的龟仔山就是由矮人挖掘水道时移走的土堆形成。
祭歌
邵族丰年祭所歌唱的“祭歌”中,有一段影射过去攻打族人的斯立立顿矮人深陷沼泽的内容:
藏起来:你们把他藏起来了。
没有陷下:没有,是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