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纽约布鲁克林游行。(摄影:柳笛/看中国)
1999年7月20日,中共公开镇压法轮功前,北京丰台75号院的法轮功炼功点有位老红军名叫李其华,他是一位80多岁的老红军,解放军301医院的老院长,著名医学专家。他从1993年就开始修炼了法轮功。起因是老伴重病几十年,自己身为院长给予了最好的医学治疗也无济于事。而老伴学法轮功不久沉疴即消,他惊叹于大法的神奇而听了李洪志师父的讲课,深感法轮功是真正的、更高的科学。据说江泽民对4月25日震怒的一个原因是,他坐在防弹车里暗中巡视时,亲眼看到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中有身着军装的军人。之后他给政治局和军委写了数封信和谈话,决心要彻底清查法轮功。他特别点了部队3个人,首当其冲的就是身份最高的李其华。
于是这个80多岁的老人受到高压,组织上天天找他谈话,逼其检讨并放弃修炼。江泽民大肆镇压法轮功稍前,随中央文件传达的、在群众中产生轰动影响的李其华的“检讨”是怎么出笼的呢?那原是党组织按照江泽民的意思找李其华谈话时的记录稿。“组织上”的人采取疲劳战术,天天找他,要他在这份记录稿上签字,他本来一直拒签,指出那上面很多话不是他的本意。但来人天天找,天天磨,给老人弄得疲惫不堪。来人求他:你就签了吧,签了就没事了,你也能休息,我们也能休息。于是这位八旬老人就签了字,而实际上随文件宣读的“检讨”与签字的记录稿还大有不同,前面大段文字是人家代笔的,李其华本人根本不知道。并且,即使签字了老人也没得到休息,仍然是天天有人找谈话,并且他的一切行动都被“组织上”派来的三个人严密的监控起来,不准下楼,不准接电话,和外界隔绝。后来有传闻说,三个监视人之一的那个替老人写了大段“检讨”的人,有一天一觉睡过去就没有再醒来,暴死了。
李其华写过〈原则不是科学研究的出发点,科学更需要探索和实践〉一文,以下摘录其参加红军的经历,以及走上修炼之路的历程。
我叫李其华,男,1918年明历6月6日出生于湖北省红安县高桥乡叶家田村的一个贫农家庭。我于1928年参加当地的苏维埃革命活动,1931年参加红军,在医院当勤务兵。1934年随红25军长征到陕北,1936年入党。1937年8月红军改编为八路军、新四军,我先后任八路军三四四旅军医处司药、医助、医生、二十三团卫生队长。解放战争期间,任东北民主联军总卫生部双城兵站医院院长,师、军卫生部长。抗美援朝战争开始后,任志愿军后勤部一分部医管处处长、第三十八军后勤部副部长兼卫生部长。1953年调入第一军医大学学习,1959年毕业。此后任后勤学院卫勤系主任,第四军医大学副校长、政委,第二军医大学校长,总后卫生部政委,解放军总医院院长。立过大功,多次受奖。1984年离休。1993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并两次参加了李洪志老师的讲法传功学习班。
正因为这样,有些人对我修炼法轮功不理解,特别是有的熟悉我的老领导、老战友不理解,有的亲戚朋友也不理解。他们怎么也不明白,像我这样一个有着六、七十年军旅生涯的老共产党员,怎么到了耄耋之年,倒信起佛来了?特别还是一位搞了一辈子医疗工作的高知识阶层者,居然也走入了“修炼”的行列?他们觉得不可思议。对此,我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做一点说明,以解一些人的不解之谜。
法轮功不治病,但却治好了我老伴的病,使我走上了修炼的路
1993年以前,我对法轮功一无所知,当然也就说不上炼功了。但是,我老伴修炼后很快从一个重病人成为一个健康人的巨大变化,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引起了我深刻的思考后,我才对法轮功的学习重视起来。随着认识的提高,越来越悔恨自己开始起步太晚。我老伴叫赵丽彬,1946年参加革命。由于各种原因,她炼功前多病缠身,冠心病、青光眼、高血脂、多眠症、肝炎等等,长年吃药,简直就是药篓子。反正守着总医院,看病、吃药也方便,但仍然不去根。不但不去根,反而身体越来越糟糕,心电图检查发现,她的心前壁、侧壁、后壁T波都是倒置的(代表明显供血不足,严重的心脏病),脸色青黄,嘴唇黑紫,只能靠药物和吸氧维持生命。那时,我们家放着两个氧气瓶,楼上楼下各1个,以便保障老伴随时随地吸氧。她当时连上自家的二楼都喘得不行,中间还得歇一歇,有时生活不能自理。
可是自从炼功学法后,她的这些病都渐渐不治自愈。1993年4月,她从儿媳那里听说了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觉得挺好,还听说老师正在办班,所以就在当月29日走进了法轮大法之门。可当时我不信,心想这么多年凭我在总医院的条件,都没治好你的病,参加个气功班就行?根本不相信。可她学法炼功不久,身体和精神都发生了根本变化,青黄的脸逐渐变得白里透红,黑紫的嘴唇变成粉红色,精神也好了。后来她又连续跟了李老师的两个班,随着她学法炼功的不断深入,不久她的病全都好了,到现在已经5年多不用药,与医院无缘了。
老伴的亲身变化,对我心灵的震憾太大了。我不得不思考:我所在的解放军总医院,技术、设备虽不敢说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但也是国内外数得着的。就这样也没治好老伴的病,而她学法轮功那么短时间,不用打针、吃药就全好了,这是为什么呢?这些问号不断地在我脑中翻腾。事实胜于雄辩!我从怀疑、观望、关心到想亲自试一试,就这样我也走进了法轮功的修炼行列。
说到我,一方面还得从医生、医疗说起。由于工作需要,我参加革命几十年几乎都是做医疗救护工作。为此,解放后,组织还特别关心我送医大攻读医学专业6年;到过日本、西德参观、考察,也曾治过、救过成千上万的人。
另一方面,我也和古今中外的所有中西医工作者一样,并不能保障自己不得病。战争年代,特别是长征路上,我患胃肠炎泻肚,经常反复发作;还一直患疟疾,天天打摆子。当时红军没有治疟疾的药。在陕北劳山战斗中缴获的药品有亚砒酸,钱信忠院长叫我挖甘草熬膏配成亚砒酸丸(量非常小),服用后再没发病。1994年核磁共振体检,发现我的骶椎骨有东西,家属和孩子们都异常紧张,多方会诊、检查,一会儿肯定,一会儿否定。但是,我不把它放在心上,照常修炼、炼功,几年来没有发生任何情况。到1995年11月4日,突然我右手握不住笔了,经CT拍片发现左侧硬脑膜下出血、有血肿。于是急诊住院,经会诊要作开颅手术。我要求再观察观察,看看症状如有发展再作不迟。果然以后没再发展,也就没动手术了。经保守治疗一段时间,低烧不升不降,各种检查和药都用过了也不见好。后来老伴想说回家吧,可是当把意见跟主管的主治医生一说,他说什么也不答应,还是医疗上那一套说法吧,特别又是自己医院的老院长,说词更多了,什么低烧容易引起这个病、那个病,都是说的挺危险。但我们心里很明确,所以老伴就直接找到主管医疗的院领导,说我低烧,用药也没退,也没再升,各种检查都做了,还是查不出什么,不如换换环境,回家观察几天,如不退再回来。这样院领导点头了我们才出院回家。结果到家第二天烧就退了,从此再也没有反复。
这使我这个从医几十年的人也迷惘过,因为这些情况用现代的医学理论、医疗技术根本解释不了。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我作为一个老党员、老红军,从事60多年的医务工作者,郑重地向一切患者进一忠言:放下心事,真心地读一读《转法轮》,炼一炼五套功法,不管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病症,都能收到不同程度的,甚至是意想不到的效果,因为这已经在成千上万的炼功者身上得到了证实。实践已经证实的东西不就是科学吗?所谓的理论不也是为了认识事物解决问题吗?正如国家体育总局伍绍祖局长,在1996年1月20日人体科学工作会议上指出的:“原则不是科学研究的出发点,事实才是出发点”。“科学不仅要解释已知的,更要探索未知的”以上就是我转变的起点。
我还要再告诉大家,关于炼法轮功吃不吃药的问题。就我所知,李洪志老师及其所有的论着,都没有说不让人吃药。他只是说,你炼到一定程度,心性和身体素质达到一定标准,自己觉得可以不用药时,你就不需要吃药了。这从医学角度也是说得通的:我是医生、司药出身。药是为祛病的,通过炼功你自己觉得没有病了,或虽有些症状顶一下也能过去了,那时不用药是最好的。因为“是药就有三分毒”,它能祛病也能损害身体,药量大了、多了,身体也要中毒的。所以药品,哪怕是补药、药膳,能不用时最好不用,因为它毕竟不是粮食,更不是美味佳肴,这个误区一定要解除。同时,对修炼法轮功“不让吃药”的误传,一定要澄清。
法轮功直指人心,对文明建设大有补益
我从七十年的军旅生涯中深刻体会到:得人心者得天下;反过来,失人心者失天下。如今,在改革开放20年后的今天,中国大地几乎人人都得到了实惠、好处,是物质利益的受益者,然而在这样大好形势下,有的人道德反倒不如战争年代的艰苦时期了。为什么呢?也是人心不行了。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极左思潮的影响下,给人们心灵上带来的创伤是特别巨大的。现如今,在经济大潮的负面作用下,有的人琢磨的就是钱、如何捞钱,而不是想干好事情,不是为民富国强干出一番事业,而是尽想歪点子,为了钱什么坏事都敢干,什么党性、原则,什么国格、人格,什么道德、良心,那值多少钱一斤?一切几乎都沾上了铜臭味。
然而,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洪志老师传出了《转法轮》。我和老伴在1993年北京第10期学习班上,我第一次听到这样高深的大法后,就被李老师的法理吸引住了,被老师的深奥、科学的宇宙法理震惊了。法轮大法“直指人心”,要求炼功者要看淡名利,“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这些法理对于人类道德的回升和两个文明建设都是十分有益的,我被这治本之法、治心之法振奋了。这是老师的威德,是大法的威力,是我们的缘份使然。我苦苦追求、探索、思考一生中的许多重大问题,人生观、世界观的问题,医学中生命科学的问题,社会科学的问题,都在《转法轮》一书中迎刃而解了,而且从我修炼以后,再也没有动摇过。因为我的思想境界可以说来了一个升华和提高。其实还不只是我一个人这样,就我所知,我所在的北京老年学法组,人均年龄70多岁,80岁以上者就有好几位,其党龄都有几十年了,许多是被称之为“老革命”、“老干部”、“老科学家”、“老教授”的高领导和高知识阶层,这些人也都不是盲目的、不是头脑简单的,而是经过认真思考后,走进修炼法轮功队伍里的。他们也是和我一样,在古稀之年才得到李洪志老师的大法,都感到太幸运、太有缘、太珍贵了。同时大家也都有个心愿,原我们的老战友、老同事、老领导;愿我们的中年一代、年青一代,少年一代,也都能放下常人中“僵化了的观念”、“固有观念”,排除各种障碍,细心静气地读一读《转法轮》,炼一炼法轮功,然后自己再想一想,我们这些老者说的是否有那么一点儿道理;想一想,大法对我们的精神文明建设到底是有益还是有害。
最后,我想引用名作家蒋子龙先生在《玉缘》一文里的几句话:“神秘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无法解释的现象不等于不存在。眼下不能解释,不等于将来也解释不了。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也不等于就是迷信。科学才有多少年,佛是一种博大精深的文化现象,出现什么神奇的现象都不足为怪。”蒋子龙先生的这些话,也是我想说的话。
我真心地祝愿有缘之士,都能尽早修炼法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