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21年5月19日讯】一个成熟的文明社会都会有各种各样为公众服务的机构,有明确的定义、责任、义务,比如有警察局、消防队、法院、学校,这些都是现代社会需要的机构,但美国社会有一种机构却跟当初创造的初衷渐行渐远,那就是美国的高等学府。
高等教育在现代社会的作用和地位不言而喻,尤其是咱们华人那是心知肚明的很,高等学府为社会提供高级知识分子,造就有知识的公民阶层,也为年轻人的求职和事业铺路。这就是高等学府应该起的作用。但是今天美国学术界变味了,成了激进左派的助推器,他们还给自己戴上一定桂冠,叫作社会公正。美国高校的蜕变已经完全脱离成立初期的宗旨,给美国社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高等学府的创办者们非常清楚,校园不是为某种意识形态服务的,政治立场和学术自由是格格不入的,今天美国校园的教职员工一边倒的是左派,几乎到了清一色的地步,理性思维、科学研究不能设定框框,校园是鼓励跳出习惯思维的地方,鼓励创意的地方,而政治立场、意识形态正好相反,你跟我思想对立我就容不得你。跟美国社会其他机构不一样的地方是,美国高等学府我行我素、没有约束,很多美国人知道高等学府左倾,知道高等学府缺乏学术多元化、缺乏学术自由,很多家长也知道这样的校园不健康,尽管美国朝野经常有批评高校左倾的声音,但是学术界充耳不闻。
根据皮优研究院的统计,61%的美国认为高等院校对美国社会没有好处,这个比例在共和党人中更高,73%。经济杂志观察期刊(Econ Journal Watch)发表过一篇论文,作者是来自布鲁克林大学和乔治梅森大学(Brooklyn College and George Mason University)的教授,美国高等院校自由派教职员工人数是保守派的12倍,如果是社会学、政治学、历史学领域,自由派是保守派的33倍。全美学者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cholars,NAS)的研究调查发现,美国顶尖大学中,40%的大学没有一个教授是注册共和党人。另一项针对社会学学术领域的研究,问卷调查了479名全职社会学教授,只有2%属于保守派,只有4%认为自己的意识形态属于中间偏右,83%的人认为自己是自由派或者激进派。过去曾经有过辩论,传统的学术自由和政治倾向在校园何去何从的辩论,但今天左派掌控了学术界,这样的辩论不复存在。唯一还存在辩论是学术界跟社会层面之间的辩论和对抗,作为公民、纳税人,你我应该考虑这样的问题,美国高校背离了建校初衷怎么办?美国高校不在把社会对他们的要求放在眼里,而是根据自己的意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美国社会该怎么办?作为从某种程度上支持高校的纳税人,我们该怎么办?还真不好办,可能你想到了,向政府施加压力,停止给公立大学财政支持。这话好说不好办。
明尼阿波利斯市政府就是个很左倾的机构,他们投票表决要给警察局盖头换面,从执法机关变成社会服务机构,因为市政府掌握者警察局的预算,专款专用,所以市政府能这么干。但是高校就不一样了,大学的经费来源相当广泛,有联邦政府的、州政府的,有来自学费、住宿费的,有校友和慈善组织的捐款,要从大学的经费来源上下功夫,这个功夫可是大的不得了,牵扯的人数众多。其实美国人已经用实际行动向美国高校说不了。根据美国学生信息交换研究中心(National Student Clearinghouse Research Center)的统计,2011年秋季,美国大学生的人数接近2千1百万,到2019年秋季,大学生人数跌到1千8百20万,跌幅超过11个百分点,而这期间,美国18到24岁之间年轻人的数字没有变化。绝大多数人都抱有这个想法,四年大学教育值,华人更是这样,怎么也得供孩子上大学,这是成功必不可少的途径。正因为有这样长期形成的习惯性思维,造成美国高校和学术界高枕无忧的心态,尽管上大学的人数下降了十分之一,但左派学者并没有危机感,左派学者对社会的认知往往要滞后。
共产主义、社会主义已经在人类的实践中惨败,左倾的意识形态在社会现实中无法立足,左派政策经不起大选的挑战和淘汰,但共产主义的幽灵却在大学校园找到了附着体,跟创立初衷背道而驰的高校和学术界,对美国大选造成的影响,不知道要比外国势力的影响大多少,去年大选不正常现象跟美国学术界的左倾影响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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