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搞大跃进,没有多少知识的农民可当教授,教授权威要下岗。图为中共组织农民学毛着。(网络图片)
“大跃进”是全方位的,教育自然也不例外。1958年3月成都会议,柯庆施提出15年全民都成为大学生。同年9月,刘少奇在河南说:要采取新的办法办工厂、办教育。新工厂也可以办学校,招一批中学生,就在这里上课,一个工厂就是一个高中,一天读几小时书,做几小时工,工厂即学校,学校即工厂。将来出来,既是大学毕业,也是技术工人,这也是过渡到共产主义的一个条件。
河南方城县城关镇,共有人口1万1千多人,在几个月之内就建起了综合红专大学、卫生、戏剧音乐、舞蹈及师范等9所专科学校。各地工农大学、红专大学,如雨后春笋,茁壮出生。
教授要按所种作物的产量评级
中共《人民日报》刊登的亩产3万多斤的造假新闻。(网络图片)
1958年7月至10月,“大跃进”期间,康生以中共中央文教小组副组长的身份,到北京与河南省的一些学校视察“教育革命”的进展情况。在北京师范大学,他说:师大有两大任务,大办学校,大办工厂。每一个班都可以办一个工厂。大办学校,可以从小学、中学到大学,1958年至少要办100座这种亦工亦学的学校。至于有没有条件办,他不管。
既然农业生产可以“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办学校不也可以“人有多大胆,多少都能办”吗。在河南他又说:学校是社会劳动大军的一个组成部分。学生可以每天上课2小时,劳动3小时;也可以上课2小时,劳动6小时。在大炼钢铁的热潮中,农民可以撇下农活不干,都去大炼钢铁,学生也可以只参加劳动,不读书。
看起来,“文革”中的“读书无用论”、“白卷先生”、“凭双手的老茧上大学”的构想,在10年前的“大跃进”中,就已经在这位摇羽毛扇的人物心中形成了。
关于评教授,康生在“大跃进”中又有高论。他视察北京农业大学时,明确指示:学校最少要挂五块牌子:一、学校,二、工厂,三、农场,四、研究所,五、农林局。如能挂十几块牌子则更好。教授要按所种作物的产量评级,亩产1000斤的只能当五级教授,2000斤的四级,3000斤的三级,4000斤的二级,5000斤的一级。
按照“大理论家”康生的这个标准,学识渊博、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只能下岗待业;年轻力壮的农民不但能聘为一级教授,当院士也是有可能的。这可不是什么笑话,是“大跃进”中“教育革命”的事实。
狂热躁动的“大跃进”歌谣
“大跃进”歌谣,像一面镜子,折射出那个狂热浮躁时代的社会面貌、人民心态。全国人民充满幻想,在歌谣中编造着亿万个美丽的神话。
像《举得起天提得起地》:“天有把,我们举得起,地有环,我们提得起。毛主席叫我们做的事体,你看哪项不胜利?”
西域边陲维吾尔族的歌谣《毛主席向高山招手》:“一座高山顶破天,山顶上有无尽的清泉,毛主席向高山招手,泉水就奔下来灌溉我们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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