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多的人相信,借由催眠可以探知我们的“前世”记忆。(图片来源:pixabay)
催眠回溯前世
经由一些书籍和传播媒体的推动下,有愈来愈多的人相信,借由催眠可以探知被我们所遗忘的记忆,甚或是所谓的“前世”记忆,但如果我们深入去探讨催眠的真相,那么会发现,催眠的效果并非如我们所想像的那样值得深信!
根据专家的研究显示,在催眠状态,一个人确实可以比在清醒状态时,回忆起更多被遗忘的讯息,但在催眠状态,一个人也确实比在清醒状态时,“回忆”起更多错误的讯息。
当一个人在进入催眠状态时,他显现出惊人的心智集中心量,他似乎可以进入心灵隐密尘封的角落,去探寻早已被我们所遗忘的琐碎往事,例如可以回忆起当时读小学一年级时的学号、座位号码、隔壁座位同学的姓名,或是某年某月某日一些极其细微的小事,这些事实,证实了催眠有时确可以打开被我们尘封的往事。
催眠的陷阱
但当一般人(或有些学者)迷惑在催眠的神秘力量时,却往往忘记了一件可能更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当一个人在进入高度催眠状态时,他也变得特别容易受外来的刺激或暗示所影响!
尤其当一个人去找催眠师时,他总特别容易或喜欢被“暗示”而进入催眠状态,而一个催眠师,他当然也更乐意给人们以“暗示”,而让他们赶快进入他要的催眠状态,由于双方都有这种意愿上的倾向,所以常常就双双落入催眠的“陷阱”而不自知。
催眠是一种“意识的转变状态”,被催眠的人在此种心理转变状态,心灵上是一种近乎“无主”的状态,他变得“无力”去抵抗,或根本“不想”去抵抗催眠者的命令,而任随催眠者的指示,带领他到催眠者想要他去,或他自己因受“暗示”也想要去的地方或状态,因此,在此种心理状态下,被催眠者的心灵,就具有非常高度的“可暗示性”,即使是催眠者非常轻微的“提示”或“线索”,都会让被催眠者起很大的生理或心理的反应。
例如催眠者给被催眠者一个暗示说:“你现在不会游泳,被丢入水中了”,被催眠者接到这个“指示”后,立刻就做出手舞足蹈在水中浮沈样,并且感觉极度的恐慌,而且呼吸急促困难,就好像他真的被投入水中,面临被溺毙的情况一样,当催眠者再下指示说:“救生圈就在你前面,赶快抓住”,被催眠者听到了,即刻“抓住”这个虚幻的救生圈,而且露出劫难余生的欣悦解脱感,被催眠状态的“可暗示性”,由此可见一斑!
当催眠者告诉(或暗示)被催眠者,要他进入某种状态或某个时期去回忆起某种状况时,要是被催眠者无法进入此种状态或状况,或无法真实的回忆起什么时,他也总是不负催眠者所望的,去“提供”(或不自觉的“虚拟”)一些并不怎么真实的故事,来“迎合”或“安慰”催眠者,以期不让催眠者失望,而被催眠者在此种心灵状态下,根本无法也无能力,去认清什么是真实的或是虚拟的故事!
被催眠者,总是尽可能的或不自觉的,去迎合或顺从催眠者的指示,也尽可能的去符合自己的“期望”,尤其是在所谓的“前世”催眠里,当催眠者暗示他说“你将回到出生以前的时期”,或“你将记起造成你头痛或某种恐惧症的原因”时,被催眠者总是尽可能地想办法进入此种状况,以符合双方的“期望”,当有时无法回到某个时期,或无法找到某个致病的原因时,被催眠者也总是能够从现世生活的体材中,去“塑造”一个“好像有理”的所谓前世生活或致病的原因,来符合自己和催眠者的“期望”,即使他自己并没有真的意识到这种“虚拟性”!
隐藏性记忆
在很多并不真实的“前世”回忆中,这些虚拟的前世回忆内容,其体材,大部份都是来自被催眠者久已遗忘的“隐藏性记忆”(Cryptomnesia)内容。
在四十年代,有现代神经科学之父称誉的潘飞德博士(Dr.Wilder Penfield),就曾经做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实验,他对一个局部麻醉,还有清醒意识的病人做脑部手术,潘飞德以极轻的微电极去刺激病人脑部的某个部位,结果让他感到惊讶的是,病人好像突然打开了某个秘密的闸门一样,经历和倾泄出一些被尘封已久的往事,并且有如身历其境般的真实。
这个实验证实了我们每个人“隐藏性记忆”的可能,我们可能从书本、电影、电视或别人不经意的谈话中,获得一些讯息来源,我们在当时可能很快就忘记了,而且事后也不再记起这些曾经听过、或惊鸿一瞥过的讯息,但在我们的潜意识或脑海里,这些被意识“忘记”的讯息,却被丝毫不遗的“记录”了下来。
当我们进入催眠或某种的精神状态,“意识阀”被打开了,被遗忘的讯息倾泄而出,混淆着我们对现世生活的一些记忆,再加上催眠时容易受暗示的“虚拟”幻想,因此,就构成了很多其实并不真实的所谓“前世回忆”了!
回溯几个前世的家庭主妇
在一九七六年的英国,有一个叫伊佛生(Jeffrey Iverson)的研究者,写了一本书,并且制作了一个电视节目,结果引起非常大的轰动,书的内容,是根据一位催眠治疗师布罗克斯汉(Arnold Bloxham),对一位叫珍的平凡家庭主妇所作的催眠记录所写成的。
据布罗克斯汉的催眠结果,珍回忆起好几个不同的前世,其中较引起兴趣的是其中的两世,有一世,珍说她当时的身份是罗马皇帝康斯坦丁(Constantine)私人教师的太太,并描述一些当时的细节,另外一世,她说她是十二世纪英国约克(York)地方的一名犹太妇女,而此世的故事,后来引起不少悬奇轰动的效果。珍说当时在约克地区,发生了反犹太人的暴动,有非常多的犹太人被屠杀,她只好和丈夫带着儿女逃亡,以躲避暴徒失去理性的追杀,后来他们躲进了一家教堂的地窖里,但很不幸的,暴徒发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因此全家惨遭暴徒的杀害,珍在回忆这些情节时,神情充满着惊悚、恐惧与哀伤。
伊佛生曾去请教学者专家,结果获得证实说,在十二世纪,伦敦确曾爆发屠杀犹太人的暴动,在约克一地,就有约一百五十名犹太人惨遭杀害,而根据专家的推测,珍和她家人所躲藏的教堂,“应该”就是圣玛丽教堂,但圣玛丽教堂在当时或根据以前文献的记载,并没有任何地窖的存在,因此这个疑点一直没有解开。
但令人讶异的是,在大约书出版的同时,圣玛丽教堂曾做过一番整修,结果在圣坛底下,被发现一个类似地窖的小房间,因此整个事件就更令人注目了,并在当时引起一股探讨的热潮。
有很多人因此认为,既然地窖已被发现了,理当证实珍的“前世”是确实存在的,但也有很多人并不同意这种看法,他们认为珍的“前世”回忆,仍留存有很多的疑点,况且珍也没有“指明”是那一个教堂,圣玛丽教堂也只不过是在众多可能的教堂中的一个,而且被发现的那个“类似”地窟的小房间,据调查,也应该是在一一九零年以后才建造的。
研究者哈里斯(Melvin Harris)就抱着这样的看法,他曾对整个事件有过相当深入的研究,他并且研究珍所谓另一个罗马时代的前世,结果他发现,珍在这个前世里所描述的所有细节和人物的性格特征,都可以在霍尔(Louisde Wohl)的一本一九四七年出版,半史实半虚构小说“活森林”(Living Wood)里找到,甚且在小说里非史实的虚构部份,也被珍“并入”到她所谓的“前世回忆”里了。
虽然无法查证珍是否曾读过这本书(同时也无法去查证她的其他“前世”是否属实),但至少无法排除,珍曾经看过这本书的可能,因为她可能“忘记”了曾看过或翻过这本书的往事,所以对这本书的“遗忘内容”,就成为珍的“隐藏性记忆”了,因此在深度的催眠状态里,被她自己混淆和虚拟,而成为活生生的“前世回忆”!
一个对水恐惧的少女
有一个叫珍妮的英国女孩,从小对水就怀有深深的恐惧感,因此前去求助一个叫玛丽.崔瑞特(Mary Cherrett)的催眠治疗者,玛丽专门致力于关于心理病症和前世关联的研究探讨。
在珍妮进入催眠状态后,她描述了关于她“恐水症”的前世原因,她说在一九三七年时,她当时是一位十八岁的少年叫罗勃特(Robert Dale),家住在崔斯特(Chester)地方的湖边。
罗勃特有一个十六岁的弟弟亚南(Alan Dale),亚南因为嫉妒他哥哥将接掌家里的事业,并且认为他的哥哥并不够资格拥有这份产业,因此在一次机会里,气愤的将罗勃特从家里附近的一个木造码头旁推落水中,罗勃特落水后,刚好在水底下被不知名的东西缠住了,因此无法脱逃,当罗勃特在水中挣扎时,他的弟弟亚南并没有施予援救,反而在旁袖手旁观,罗勃特溺死后,当地的警察认为只是一桩不幸的意外事件,就草草结案了。
珍妮的前世回忆栩栩如生,又符合的解释了她“恐水症”的原因,如此理当应该就是确实的前世回忆才对,然而可惜的是,经过调查,在一九三七年的崔斯特年鉴上,并没有提到罗勃特家族或有关落水溺毙的事,因此这件事也就无法得到有效的证实。
然而珍妮仍然相信,这就是她的前世和恐水症的原因,她也不认为这是某种“隐藏性记忆”所引起的幻想,因为自从做过前世回溯的催眠后,罗勃特当时溺毙的景象,就时常鲜明生动的在她的梦中重复出现,珍妮说,梦中真实的程度,让你无法不把它当作是一种“真实的回忆”!
然而有人也认为,当珍妮在催眠后,经常梦见罗勃特溺水的生动景象,也只是一种“暗示加强”的作用,因为既然珍妮“相信”罗勃特是她的前世,经由催眠的“暗示”和相信的“加强”效果,那么,时常梦见罗勃特溺水的景象,也就成为一种可以理解的现象了!
不管说法如何,有一件事实倒是真的,当珍妮在进行催眠回溯期间,她正准备搬到二十哩远外的一个新家,虽然以前她从未到过那里,但在催眠前数星期,她曾到过那里一次,而且在当时,她确曾看过当地的地图,因为在离她新家只有几百码远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叫亚南戴尔路(Alandale Road),路名刚好和她前世身份的弟弟同名(Alan Dale)。
珍妮当时极可能不经意的浏览过,虽然意识并没有察觉,但潜意识灵敏的抓住了这个“一瞥而过”的讯息,以致变成了“隐藏性的记忆”,因此在催眠时,遗忘的记忆,不经意的又浮现出来,混淆着“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其他记忆,因而构成了珍妮生动的整个“前世回忆”内容。
这种我们曾浏览过的有关内容,在我们遗忘时,就成为我们“隐藏性的记忆”,但在某个时机,可能经过某种相关及适当的“触发”,又会浮现到我们的意识层面,只是可能我们一时还无法清楚的分辨它出现的缘由。
佛洛伊德的经历
佛洛伊德在他的著作“日常生活的心理分析”里,就提到有关他自己的一个例子。
那时,他正整理着一个女性病人的病历准备出版(即后来的“少女杜拉的故事”),因为要隐藏病人的真实姓名,所以他考虑以一个假名代替,虽然当时随便要挑选个名字并不困难,但当佛洛伊德左思右想之际,突然有一个名字跳出来,那就是“杜拉”(Dora)。
佛洛伊德当时颇纳闷,为什么独独想到这个名字,而不是其他,后来他马上想起,他妹妹孩子的保姆也叫杜拉,但他认为这跟他想起杜拉的名字,并没有什么关联,他本想放弃这个线索,但佛洛伊德不愧是“心理分析”的大师,他抓紧了这个意念前进,开始了对自己的心理分析,果然让他找到了这个名字之所以浮现出来的心理因素。
原来在昨天晚上,他在妹妹家的餐桌上看到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罗莎小姐,他当时觉得很奇怪,追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就是那位保姆的真名,由于佛洛伊德的妹妹也叫罗莎,所以那位保姆不得不换个名字叫杜拉,佛洛伊德当时颇替这位保姆叫屈,他想着:“可怜的人啊!竟连自己的名字也保不住!”,因此不禁陷入沈思,并想及人生种种的不如意。
由于这种种的心理因素,所以当他想为那位女病人,同样“不能以真名出现”的人找个代名时,“不能以真名出现”的保姆“杜拉”,自然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了。
佛洛伊德说,除了这个主要因素,还有另外一个因素,使得“杜拉”名字的浮现更形加强,那就是,那位女病人的病,是由于她家里的一位“外人”,一个女家庭教师的影响才开始有起色的,而保姆“杜拉”,也是“外人”,这个隐约的内在连系,更加强了这个名字的被联想。
佛洛伊德在书中,也举了另外一个医生类似的经历。
某医生的经历
某医生在几年前,从法国要到西班牙渡假,那时火车正驶过两国交界的比大梭河(Bidassao),桥的一边是广大的河谷,远处是庇里牛斯山,景色壮丽,桥的另一边是汪洋大海,一望无际,那时正逢初夏,万里无云,阳光洒在海水上,光影耀动。某医生当时目睹愉悦的景致,心中忽然闪出一句话来:“而灵已得自在,飘浮于光之海中”(But the soul is already free floating on asea of light)。他对于心中突然浮现出这一句话,百思不得其解,想追求这句话的来源也不可得,问过其他人,仍然不能解决这个疑惑,只知道从韵律来看,可能是属于某诗句的一部份,几年后的某夜,当经过同一桥梁时,前述的诗句又再度浮现心中。
他对于心中突然浮现出这一句话,百思不得其解,想追求这句话的来源也不可得,问过其他人,仍然不能解决这个疑惑,只知道从韵律来看,可能是属于某诗句的一部份,几年后的某夜,当经过同一桥梁时,前述的诗句又再度浮现心中。几个月后,当他在家中翻阅一位德国诗人乌兰德(Uhland)的诗集时,赫然发现前述的诗句,原来出自一篇叫“朝圣者”一诗的最后两行,某医生早年曾熟读此诗,但此诗的朝圣旅程是在西班牙境内,和某医生坐火车经过比大梭桥,其中并没有太大的关联,但等他翻到次页,令他讶异的是,那正是一首名叫“比大梭桥”的诗歌,其诗句内容相当独特:
“在比大梭桥上,那年老的智者站立着,银白色的须发,随风飘扬,向右,他祝福西班牙的青山,向左,他祝福法兰西的土地。”
这两首诗虽然没有直接关联,但因属同一本诗集的连续篇,因此在某医生的意识(或潜意识)里,形成一种隐约的内在连系,当火车经过比大梭桥,那因触景而产生的情感波动,随即“触发”了早年读过此诗,但已隐伏的记忆和情感,并且随而转移到临近一篇意境相近的诗句上。
由这两个心理分析的例子,可以知道,一些不被我们注意或已遗忘的微细事项,常常会因某种相关及适当的“触发”,而又浮到我们的意识层面(而其所造成的内在心理机制常是迂回复杂的),由此可知,借由催眠回溯前世,一些并不是什么前世记忆的“隐藏性记忆”,就像“潘朵拉的盒子”,当一被打开后,就自由的飞窜,并且寻机以虚拟、伪装、混淆的各种面貌出现,如此,也就常常让我们以为是“真实”的前世回忆了!
催眠的真相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催眠回溯的个案,都可以“隐藏性记忆”来作解释的,虽然在每一个案例中,多少都有些疑点和漏洞,但也有些案例,确实让我们无法排除是前世回忆的可能性。
有一个叫雷的英国男子,透过一位女催眠治疗者作前世回溯,结果,雷回忆出好几个栩栩如生的不同前世,但这些前世,经过查证都无法证实确有其人。
只有其中一世,雷说他叫“路本”(Reuben Stafford),于一八二二年出生于英国布莱顿(Brighton)地方,后来迁徙到英国北部,并于一八四四年在兰开夏(Lancashire)和一名叫玛丽的女孩结婚,不久后即从军,隶属于兰开夏军团,并参加克里米亚战争(Crimean War),一年后因伤退役,后来即从事船夫工作,但不幸的于五十二岁那年,因故溺毙。
当雷在描述“路本”其人时,带有浓重的兰开夏腔调,而雷事实上既不是兰开夏人,也不谙此种语调,更妙的是,经过调查,竟然确有“路本”其人,不仅找到他的服役记录,也找到医生所开的死亡证明,而雷本身并不知晓此事,后来在接续的催眠中,催眠者以此资料来询问雷(或路本),虽然他犯了少许的错误,但大体上来说都符合资料上的记录。
这件事因此改变了雷的人生观,他本来并不相信什么“轮回”之事,但他也并不因此就认为,“路本”就完全是他,他说:“我不认为路本就是雷,虽然在我里面有一些路本的成份,这件事让我更了解生命和死亡一些,即似乎有一种生命力,可以从一个身体跳跃到另一个身体里,我相信,不管心灵的本质是什么,至少,有部份在肉体死亡后是仍然可以存活的,我现在并不是完全不怕死,但死后,我并不在乎人们怎么处理我的肉体了,因为我知道,那并不是我,那只是我曾住过的箱子而已!”
就像雷或其他催眠的个案,催眠的真实性确实令人感到扑朔迷离,因为有时利用催因为有时利用催眠所回溯到的“前世”,似乎并不是什么真的前世,而只是当事人今世的一些被遗忘的阅听经历,混合著当事人的幻想,潜意识的欲望和催眠者的暗示所组成,但有时催眠所回溯到的前世,其真实性却又令人不得不予以严肃的面对,因为当事人确实不可能以任何管道得知这些所谓的前世讯息。
所以,我们不能说,经由催眠所回溯到的前世,都是真实不虚的,我们也不能说,经由催眠所回溯到的前世,都是虚假幻想的,这两种见解,都只是一种“信念”或“信仰”,而不是对事实正确客观的认知。
如果“前世”也是一种记忆,一种幽微遥远的尘封记忆的话,既然催眠可以像一把钥匙,去开启我们今世所遗忘的记忆盒,那么,催眠也应理当可以一探幽微遥远的前世记忆,只是能进入多深的催眠状态,那全因人而异,况且深度的催眠状态,不仅具有高度的“可暗示性”和高度的虚拟幻想能力,在挖掘出少许真实前世记忆的同时,也可能伴随着我们今世被遗忘的“隐藏性记忆”。
因此,理解了催眠的原理,也就理解了催眠回溯前世的真相,那就是,催眠所回溯的所谓“前世”内容,可能只是一种幻想或潜在的欲望,也可能是隐藏性记忆,也可能是部份真实的前世记忆,当然,绝大部份的案例,可能都只是以上三种不同比例的“混合”或“混淆”!
至于要如何在这些真真假假的讯息中,筛检出何者是真或何者是假的前世回忆,那就要靠研究者的工夫和智慧了!
所以,借由催眠理当可以回溯前世,但借由催眠也非常困难的能够回溯出真正的前世,因为那不仅需要催眠者专业的“功力”,更需要被催眠者本身稳定不自我暗示幻想的人格,和其先天所具有的“禀赋”,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所有催眠回溯前世的案例中,能够经得起严格检证的,可说少之又少的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