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科学昌明的今日,还要来谈“轮回”,似乎有点不合时宜,因为一般人总以为“轮回”这件事太迷信了,不是科学时代还能存在的东西了。这实在是似是而非的论调。他不知道科学之所以可贵,实在求实证——真,实证什么?就是把事物的前因后果分折综合后,有条理地记录下来而已。
因果两字,不仅包括事物,即人生亦在其中。“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这便是因果定律。不过世间也有行善一生,而遭横死,作恶多端,竟得长生,这又如何说起呢?至此不能不谈“轮回”了。生而为人,必具心识与身体两者,合心身而有种种活动,每一活动,必各有力用。活动便是因,力用便是果。世界上决无无因之果,也没有无果之因。不过自造因以至结果,其时间长短不一,而身体寿暖有限。倘遇所造之因尚未结果,而其身先亡,则此已造之因势必另找一个新的身体以结其必结之果。此新身体又有新活动,新活动必有新力用而另成一系统的新因新果。如是因果果因像车轮般旋转不已,这便是“轮回”。然则“轮回”者,实先后因果之连贯作用,有什么迷信?为什么科学时代不能存在?
轮回转世实例
轮回转世的故事,在我国古已有之,老年人时有谈起某家的孩子,虽是几岁的儿童,都知道他们前世是什么人。一般人看来这都是迷信的传说,不可相信。但这些故事西方国家也时有发生,并有确实的证明,使你不得不信。
英国灵魂学权威菲尔丁·荷尔写了一本叫“人的灵魂”的专书,这是他有名的著作之一,他在里面叙述了几个在缅甸经过他调查的实例,有一个七岁的女孩子,说她前世是一个男子,开设过愧儡戏院,并结过四次婚,他第三个太太性情非常暴燥,曾用刀子刺伤过他的肩膀。现在她的肩膀上还留有一个疤痕。最有意思的是她虽然只有七岁,并没有人教过她,但她竟可以巧妙的操纵一个傀儡,并能唱出有关傀儡戏的戏词。
另外有一对双生的兄弟,他们记得前世本是一对夫妇,彼此非常相爱,于是变为兄弟了。
西方国家也有很多这种例子,不过没有什么人把它们收集起来,印成专书。两年前,史得芬太太曾亲自告诉作者:有一个男子,名叫窝夫根格,在一九三一年五月出生,是奥地利格拉兹的一个大学教授的儿子。当他四岁的时候,她时常带他出外散步,他对她叙述他前世的故事,说他那时是一个军官。有一天,天很暖和,她叫他把外套脱下来,可是,他不肯,说一个军官不能不穿外套在外面散步的。
他时常这样开始说:“从前,当我是个大人的时候......。”有一次,他曾经在格拉兹市汉利契街七号居住过,这是史得芬太太的一个朋友和这个朋友的表兄——一个将军的住址,那个将军在一九一七年死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这个孩子也说过一个维也纳的地址,并告诉了一些军营的名字,这个地址和这些军营,都是那个将军服务过的地方。
在满了七岁之后,这个孩子停止了叙述他前世的经验,他逐渐变成了一个骑马的专家,正好像那位将军在世的时候一样。在这个环境里面,并没有任何人把这个孩子的印象带往这方向,他从死亡到再生,中断的时间,前后是十四年。
另外一些例子,是有些小孩子没有经过指点和教授,就可以说外国话。在一九一四年,挪威有个名叫艾斯特·克努凯的教师,讲过一件事,他居住在霍夫,太太生了三胞胎,都是女孩子,在她们两岁到四岁的时候,三姐妹互相讲着一种人们所听不懂的言语。
每当她们一起谈话的时候,她们的父亲便倾听着,但是听不出他们所说的是那一国语言。不过,他假定那可能是芬兰语,在四岁的时候,便停止了讲这种语言。
一个相似的例子,出现在芬兰,那是一对双生兄弟,他们也和三姊妹一样能说着一种人们听不懂的语言。这些例子和其他日益增加的情况,已经使很多人相信轮回是一种已经确立的事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