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为了占个好位置,我与阿文晚上六点一刻就来到了上岛。
“请问两位吗?”服务生很热情地招呼着。
“嗯!”我点点头,阿文则面无表情四处张望,绕场一周,终于找到到合适的座位:位于整个咖啡厅的拐角处,侧面有屏风遮遮掩掩可以清楚地看到咖啡厅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点了牛排当晚餐,阿文显然胃口不是太好,面对香喷喷鹃味煲仔,也只是浅浅吃了几口。
“他说他今晚约见供货商。”阿文仿佛在自言自语。
“也许,那个女人就是供货商也不一定。”我安慰她。
“希望如此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把面前一张八卦小报翻得快要能背出来了,闻易还是没有出现。
八点过十分了,我对阿文说:“小姐,你的情报有误啊!”
错误的情报意味着好的消息,阿文的神色也轻松了一些,她叫了开心果,“我们等到九点整,好不好?”正说着,我看见她怔了一下,回头一看,闻易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女人,不!应该叫女孩也许更加妥当,她看起来不会超过22岁。
我又担心地看看阿文,她手中的咖啡勺轻微地抖了起来。
(224)
阿文从包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按了几个纽,就看见间隔几个座位的闻易接电话了。 ’
“干吗呢?”
“我在跟人谈事呢?”
根头发,男的给拈了下来,并且在手中把玩了一下。
也许任何男人都不会在意这个小动作,但我相信所有的女人都会很当一回事,总之,阿文看到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你也别往坏处想,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你太敏感就是折磨自己。”我劝阿文。
“是啊,我正在尽力往好处想呢!” 。
我和阿文相对无言,那两位却是相谈甚欢、喜笑颜开。隔了这么远,我们都能听见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
当我在计算机上敲出这些文字的时候,阿文走过来,她翻了翻眼睛,露出鱼肚子一般的眼白,鼓着嘴巴说:
“什么银铃般的笑声?分明是电锯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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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闻易便掏出钱包买单了,女孩子降起来,嘟着嘴巴,双手向上,伸了一个小懒腰,半截雪白的肚皮露出来,显得十分娇俏可人。
原来一直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男人甭管自己多大岁数,都喜欢年轻女孩?现在有点明白了,那份可爱、那份青春、那份无所谓,只有年轻才拥有。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想我也会动心的。
阿文一直不动声色,托着腮,出神地看着女孩,是不是想到了几年前的自己?
我不敢惊动她,只盼着这两人能够快快离开,出门就立即分道扬镳。可是闻易千不该万不该,顺势揽住女孩的肩膀,低头说了声什么,女孩仰起脸,咯咯笑了起来。
两人相拥着走出店门,驾车而去。
“继续跟踪?”我问阿文。
“不了,我很怕知道答案。”那一刻,阿文显得很无力。
“不要想太多,闻易是个好男人。” “我知道。所以才会伤心。”阿文抬起头,很忧郁地看着我。
“蓝,如果你的男人出轨,你会原谅他吗?”
这个问题很棘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犹豫着说:“也许可以原谅吧。”想了一下,又补充:“那要看我们的关系以及他们关系如何了。”
“是啊,任何事情都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对待的。”阿文发呆自言自语道:“我该怎么办呢?”
“该干吗干吗.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我劝慰她。
“好了,你别浪费口水了,想当年你自己那副惨相,现在跑来劝我,太不权威了吧。”阿文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打击我,“你先走吧,我自己呆会儿。”
(226)
找到一个彼此都中意的伴侣实在很不容易,面对变化阿文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似乎也没心思纠缠,延长加班时间加大工作力度,似乎想用辛苦来对抗心酸。
那几日,这所城市接连下雨,让人心烦意乱。
我正在开会呢,突然手机震动个不停,正轮到我发言,便顺利给掐掉了。散会后,我回拨过去,对方的彩铃正是那首熟悉的《White flag》,我心里一惊,那头接电话了:“喂,你认识闻易吗,“猛然想起来,这就是阿文让试探过的那个号码,女人无论如何小,在感情问题上都是如此敏感,我不过是打过一个不出声的电话,她便已经嗅出敌人的气息。如今阿文尚在忍让。她却找上门来了。
“你刚才掐我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还会打过来的,女孩将我错当成她的情敌,表现得很自信。还未交手,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我想见你一面。”“你是谁?”我问她。
“你知道的,不是吗?”她很骄傲地反问我。
一刹那,我想到当年的小露,依仗着青春无敌,目空一切,年轻的时候,从来不会想到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顿时心生厌恶,“我很忙,没功夫跟你瞎扯。”
挂了电话发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