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敲了多少年了,我头发都等白了
商朝未年,妖孽四出,民怨沸腾,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贞观之治正成强烈对照。唐太宗李世民从善如流,虚心好学,关心民众饥苦,常与魏征讨论治国之方,开创了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太平盛世。而商纣王恰恰相反,沉迷于酒淫色乐之中,亡国末世之象端生,乖戾妖气四盛。 挖比干心,建鹿薹,砍民腿,敲骨剖孕妇,......直至亡国。
目前中共也到了气数将尽的晚期,雪灾、地震、西藏镇压、火炬沿途灭火、瓮安抗暴、杨佳杀警、新疆喀什袭警、到三鹿奶粉悲剧,种种未世的异象丛生。
尤为令人震惊的是最近上海司法竟然置人民的抗议,司法的道德不顾,悍然判决被他们无法无天逼上拼命之路的杨佳死刑。其无耻恶孽可直追千年前的恶朝商殷,此举表明中共灭亡的丧钟已经敲响,共产党在中国的统治进入倒计时时代。
这个案子的无耻恶劣不完全在于,官逼民反。也不在于杨佳杀了几个警察,杀警杀官的事中国有,外国也有,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会有。但是杨佳被捕后,上海公检法敢于在全世界华人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玩法律于股上,这可是中外古今旷所未闻,向世界显示了中国已经堕落为一个法律宛如虚设的国家:
犯人母亲公然失踪;犯人律师荒唐的被定为原告雇用律师;犯人父亲聘请律师被拒;犯人被完全隔绝;亲属、律师、媒体都见不到;杨佳父亲无法见到杨佳,而竟被无耻地由警察告诉是杨佳不愿意;犯人被捕后情况和建康至今无人可知, 法院在不准媒体参加, 不准亲属参加,律师和犯人一言不发的审判中做出死刑判决。
这里,人们强烈质疑的已不仅仅是犯人的基本权利受到残踏,而是被拉上法庭的犯人是否还有能力接受审讯,也就是在法庭上站立的犯人是不是由于酷刑或者其他原因已经失去了正常反映能力?上海法院偷偷摸摸的神秘审讯导致人们产生了种种疑问。
上海公检有强烈的嫌疑在犯人被捕后,虐待拷打犯人制残,或者在审讯前做了手脚,而法院在知情下审讯一个没有反映能力的犯人,中国的造假已经到达庄严的法律圣地。
但是暴力和谎言永远是一把双刃剑,所有刺在弱者身上的窟窿,都会刺还到自己的身上。只是历史的惩赏不像个人的恩怨那样分明,迅速,有时要经过漫长的历史时期后才能得到历史的清算。从杨佳案显露的共产党的无耻和老百姓的义愤填膺,我们看到共产党的未日已经不远了。杨佳杀的不是几个警察,他在向这个腐朽专制的制度挑战,中国人民沦为共产党操纵的木偶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杨佳杀警敲响了中国共产党的丧钟。
对于这个断言,有人看了题目,已经开始嘲笑和讥讽:
敲响多少年了,我头发都等白了;
从八九六四,那丧钟已不是敲响了三五回了;
这类狗屎预言都快超过3000万次了, 请你不要再预言了;
"中共也到了气数将尽...种种未世的异象丛生。" 我看是你格丘山的气数已尽了。
共产党分子有这样的反映我是不奇怪的。商亡前夕,商纣王挖比干心,建鹿薹,砍二民腿,到敲骨剖孕妇的时候,也不断有忠臣阻止,抗议甚至死谏,可是那些为商纣王助桀为虐的人说,割了比干心,不是没有事发生吗?何必危言耸听?建鹿薹后,不是也没有事吗?商纣王的江山不是还是好端端的在那里吗?天下不是很太平吗?坏事愈干愈烈,等到最后商殷大朝的灭亡真正到来时,这些高唱天下太平的人也就傻眼和无影无踪了。同样,今天这些为中国共产党助桀为虐,歌舞升平的人,到中共灭亡的时候会在哪里呢? 他们有伯夷,叔齐的气节,不食周粟饿死吗?
他们是不会当伯夷,叔齐的,因为这几十年的共产党谎言加大棒统治已经将中国可能当伯夷,叔齐的人都改造成郭沫若余秋雨了。何况现在这些叫叫喊喊的五毛之徒的基因中本来就没有伯夷,叔齐的因子。十有八九这些人到那时候又会同样起劲地去为下一任主子助桀为虐,摇旗呐喊了。
以上是对五毛和共产分子,对于共产党在中国的统治已进入倒计时时代悬念的回答。下面我们开始论证为什么说中国共产党的丧钟现在开始敲响了。行文至此,拥共分子和五毛可以走了,如果你们再往下读,中了毒,或者气得蹦蹦跳,本人概不负责(:))。
(二)共产党自己在掘自己的坟墓
为什么毛泽东时代迫害和杀了那么多的无辜人,六四动用那么多坦克杀学生,共产党的未日没有到来,而现在一个小小的杨佳之死却敲响了中国共产党统治的丧钟?
首先让我们来看民心:
毛泽东时代的政治虽然残酷,但是迫害和打击"一小撮"是无需共产党自己出手的。也就是说共产党的种种血腥罪行是假人民之手完成的,而共产党只要睁大眼睛,给每个群众在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时的表现评分就可以了。被打成阶级敌人的所谓反党分子,也不是在怨恨共产党,而是涕泪交流地在向党表示自己的忠诚,自己悔悟,不断摇尾乞怜,求共产党饶恕自己。即便后来"一小撮阶级敌人"的队伍愈来愈大,远远超过百分之五,人民队伍不断缩小,人人自危被推到一小撮里去的时候,也没有人反抗。人民也只是更努力地助桀为虐,在将别人推到一小撮里去的运动中更加英勇无情,来保护自己。这个时候的共产党虽然为非作歹,但是牢牢地控制着民心,离敲丧钟尚有十万八千里之遥。
共产党即便这么杀人、整人,它的江山仍然应该稳如泰山,至少比这长得多。因为中国民族是一个相对温顺,习惯于对民众严,对权贵宽容的民族。但是共产党得权后实在太得意忘形,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它千不该,万不该做的愚蠢事情是将老百姓拉到它自己内部的残杀和内斗中来,这等于是自己在为自己的政权掘坟墓,此举终于将它自己引为中国历史上寿命不到百年的短命王朝中的一个。
共产党给自己的墓掘出的第一个大口子是林彪事情。听到林彪死的消息,周恩来嚎啕大哭,旁边人劝说,总理节哀,一切都过去了,林彪已死了。周说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周知道,林彪的死像一把尖刀戳到中共的肚子上,虽然心脏没有受伤,但是中国共产党伟光正的神话结束了。从此人民口上虽然还叫共产党万岁,但是像狗那样忠实听共产党话的时代已经过去。林彪事情后中国共产党再搞政治运动,人民已经没有热情,只是在那里应付了事走过场。一个缺少人民参加的政治运动,就像乐团没有了合唱队,再也不那么令人恐怖。从此共产党整人必须采用专业打手(警察便衣等等)或者自己出手,人民再也不当它的帮凶。但是它依然控制着民心,没有人敢于挑战和怀疑共产党统治的合法性。
共产党的坟墓掘出第二个大洞是六四,这个墓上的大洞是戳在人民的心窝上,从此共产党再不拥有民心。所以最后共产党无法用再人民来镇压六四,只能动用军队,而且军队也有不听话的迹象。但是六四并不是一个为共产党敲丧钟的运动,因为人民还没有READY 去推翻和打倒共产党,六四是一个含泪劝谏的运动。人民跪在那里,苦苦相求共产党能够以民族大义,国家的前途为重,在贪污腐败的大抽血中稍加收敛。直到六四的前一天,还有很多人不相信共产党会开枪杀人民。当六四学生倒在血泊中的时候,控制人们的主情绪并不是愤怒,而是震慑、哀伤、委屈。直到很久后,人民怀念六四的主调仍旧是要求平反,而不是审判共产党,讨回血债。
六四后中国民族受了伤,就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会躲开父母蜷缩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里不说话,就像一个受了伤的鸟会躲在隐蔽的林子中舔怃自己的伤口,一个受了伤的民族也会躲到酒色音肴中去忘记耻辱和苦痛。
但是历史受到扭曲后的沉默与人受到伤害后的消沉,自暴自弃是不同的。人和一代生命短促而且会最终会衰老、死亡。历史不会死亡,历史要比一个人,一个政党,一个王朝坚韧和智慧得多。它会,而且必须要从种种不可妥协的各种力量编织的天罗地网中找到出口。当它重来的时候,它会以人,政党和王朝不认识的新面貌向这个人,这个民族,这个王朝重新提出询问, "你们拒绝了那个,那么这是你们要的吗?"
六四后的中国人好像已经没有了正义,没有了信仰,没有了对真理和光明的寻求和响望,而且当他们再看到那种献身、理想、自由、正义的时候,他们会轻蔑的嗤之以鼻:"煽情",然后不屑一顾地转过头去。
二十年后当他们,虽然是换了一代人,在耻辱、 欺凌、诈骗、玩弄的污垢中颤颤巍巍地重新站起来的时候,他们再被不会跪到人民堂前请愿,再不会在头上扎着民主的白布,再不会泪流满面地叫着祖国母亲,而是手上多了一把拼命的剔骨刀。
"你要不给我一个说法, 我就来给你一个说法。 "
谁敢说这不是历史将上一代六四人的屈辱、苦痛、不平的血液和火焰灌注到下一代人的血管中? 以人类不曾懂得,也永远不会懂得的语言、思想、和感情。
从六四请愿到七一的剔骨刀,这个民族用了二十年,二十年后再没有眼泪,再没有请求,再没有美丽的理想和名词,而是一起来就拼命,因为他们知道了共产党只给了中国人忍和拼命二条路。
"有一种耻辱如果要跟我一辈子, 那我宁可死亡。"
要不沉默,要不就拼命,历史给中国人的抉择是多么无奈,多么血腥,这是生为一个中国人的不幸。我将在另一篇文章 "伪善公正的中国民运"中进一步论述这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