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类庄严的正义之名义,全体民运人士团结起来,呼吁国际社会提供合适的地点,建立专门审理中共罪恶的大法庭,由袁红冰先生组建的审判中国共产党国际司法委员会,启动历史上重大的反人类罪行的审理,为求得对共产党的司法公正,他们需要做浩繁的工作和动员,完成这次人类历史上最大犯罪的审理。全国各民族、各阶层、各团体的代表和个人,都可以提供法律证据,参与原被告的辩护,中共也可以派出代表辩护,如果它不主动放弃的话。这一判决在程序和内容上都保证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保证一次世纪大审判所需要的正当性的所有因素。
这将是一次不确定结果的世纪大审判,这将是在大陆广泛介入的一次社会总动员,我希望通过网络、电视向全世界直播,这绝不是一次短暂的审理,耗时长久是必然的,但是我坚定的相信这是一次公正的审理,如果结果完全是我的预期,那么在推倒共产党以后,在中国大陆还将要有更大规模的一次细致的罪行审定,从而给全国人民一个满意的答复。对这样一个对中华民族犯有滔天罪行的中共,我们如果还想再次成为一个有独立人格的民族,必须对它进行世纪大审判,这是一个民族对自我精神的最后挽救机会,这是一个民族获得新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在共产党体制内获得了非法所得并主导了犯罪的人,都无法逃脱历史大审判法庭上的对峙,任何对危难民族造成人命官司的人,都不会廉价取得长期的沉默和宽容。历史并不遥远,审判即在眼前。这次公开的庭审和宣判,是一个民族为保证正常繁衍的自救,是中国民主大革命合法性的证明书。
之所以我要提出早早的开始对中共罪行的司法审理,是因为512大地震让那些热衷于集体遗忘和日益浸润于物欲的人们猛醒过来,所有对中共的美好期许和愿望都在这一刻化为无有,不必讨伐一个一个的贪官和污吏,不必搜寻一家一家的混乱和肮脏,造成这一切的祸根是体制,唯有砸碎这个万恶的体制,才能真正对得起我们的孩子,才能对得起残缺的身体。之所以我要提出早早对破坏人类文明准则的犯罪审理,是因为从512幸存者的眼中,我分明的读出了焦灼的愤怒和恐惧,多年的倒行逆施把仇恨的种子埋在了人民的心里,一刻也不能容忍,唯有恐怖的专制独裁瞬间化为乌有,并且不再复活、不再托生。这不仅是共产党去留最后的陈述,也是一个民族未来命运开始的宣告,我希望过渡政府能够承担起这一重大历史使命,也只有过渡政府有这种职能来完成,让那些隐藏在历史迷雾的大谎言,在阳光下得到社会公理的谴责和惩罚。
共产犯罪与殖民犯罪所不同的是对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的犯罪,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清理犯罪事实将会异常艰难,阻挠不是来自外部,而是自身犯有罪行的人和与罪犯有牵连的人,还有被罪犯在思想上挟持的人,但是不要忘记,作为一部分良知未泯的人,我们要站出来清理这一切污浊,我们要证明在一个人生命的过程中,需要完成"人" 对自我的定义。
我承认我没有正常公民社会的精神滋养,没有民主教育下的政治经验,因为正是我们这个社会长期的政治高压所致,我作为专制铁笼里的草民,除了以恶惩恶、以暴抗暴的本能,我不会相信任何布道可以让独裁者放弃手中的特权,我绝不相信!因为我的类如草芥的同类的大量死亡已经证明,因为那些早已魂断天路的充满理性的大脑和希图民主政治的生命已经证明,我的生命继续象一把野草一样自生自灭,我距离无辜的非正常死亡并不会遥远。
当前我需要的是自卫,而不是跪在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牲面前祈求。假如我还活着,我就会挥舞我的拳头和棍棒,冲向那帮独裁者和走狗眼前,我确信:我的暴力是有理有据的,我的暴力在世纪审判之后;我的暴力是有着明确的归宿,真实和理性足以保证秩序和文明的再生;我的暴力没有违法,司法公正让一切昭然;我的暴力不是假道德的膨胀,我能够带给人民的是更加安定的秩序。
我只想对那些恐惧暴力的人说,是否使用暴力,不是由脖子上架着刀的民众说了算,要看使用暴力和谎言的中共的对策和态度,恐怖导致了与恐怖作斗争的人变得残忍,它使温和的人也学会了暴烈。我觉得我的行为理应得到大家的尊重,当只有毁灭一个恶魔,才会给人民带来福音,替国家赢得转机的时候,把暗藏在民间的磨刀霍霍变成推动历史愿望的民主大革命,就不仅仅是一种民意的冲动了。
我知道在一个完全拒绝对话与协商的社会里,任何一点理想的实现都只能靠肉体和性命去博取,那些主张文明的向魔鬼讨要真理的人,你们是否可以向我保证,魔鬼也知道何时停止对人的吞噬?凛凛横刀问苍天,茫茫海宇见承平,我要向512地震后的全体华人质询:罪孽不除,良心何安?把宽容留给未来那个文明民主的世界吧,中华民族期待这次世纪大审判已经好久了,必须马上全面清算中共统治集团迫害各族人民的罪恶,一个感情脆弱到极点的民族,无法承受失去生命之重,他的个体唯有以正义为荣,才能勒住全体覆灭悲剧的命运缰绳。法律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世纪审判,公义可昭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