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谁是新中国》证实的一个最本质的真实,就是证实了共产党的所有作为都是为了、同时也是实现了的一个目的,就是复辟旧中国。
辛灏年也并没有什么新招数,使用的仍然是老手段--“谣言世家子弟”造谣的本事。辛灏年绞尽脑汁,歪曲和篡改历史,给中国共产党扣上了十一条大罪状--
一,污蔑中国共产党破坏和背叛中国民主革命,窃夺国民党领导权;
二,污蔑中国共产党反对、利用、破坏北伐,背叛国民革命;
三,污蔑中国共产党叛乱叛国、分裂祖国和制造“两个中国”;
四,污蔑中国共产党是农民造反党;
五,污蔑中国共产党假言抗日以图存、藉口抗日以扩张;
六,污蔑中国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乘国难以图存;
七,污蔑中国共产党持续分裂和破坏抗战阵营;
八,污蔑中国共产党的持久战是通敌卖国;
九,污蔑中国共产党在革命的名义下发动内战打江山;
十,污蔑中国共产党施行教政合一,全方位复辟专制制度;
十一,污蔑中国共产党的少数民族政策是分裂国家。
对中国共产党的这些污蔑不实之词,是不值一驳的,因为在中国近代史上,在自鸦片战争以来百余年的中国人民革命斗争史上,中国共产党早已在中国各民族人民心中深深扎下了根。一首唱遍中国大地,至今在人民群众中盛传不衰的歌曲--《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充分表达了中国人民对中国共产党的无限信赖和无比热爱。我们不妨回顾一下《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歌曲的诞生历程,她可以有理有据地驳斥辛灏年之流对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中国人民革命的种种污蔑不实之词,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辛灏年之流对中国近代革命史的种种诘难。
如果说,辛灏年也并没有什么新招数,那么,“辩”文作者也没有什么新的招数,仍是在藉口骂“造谣”的幌子下,明确地罗列出共产党的11 条罪恶事实,并且不忘在每条事实前,用“污蔑”二字来虚晃一枪。最可笑的是用一首《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颂歌,据说,她可以有理有据地驳斥辛灏年之流对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中国人民革命的种种污蔑不实之词,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辛灏年之流对中国近代革命史的种种诘难。这无异于共产党自己宣布要彻底否定文革时,你站出来用《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这首歌对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之流就可以有理有据地驳斥,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答对文化大革命的种种诘难;也无异于有人指出文革中张志新被迫害,临枪毙前割断喉管的残酷事实时,你拿出《天大地大没有党的恩情大》的颂歌予以驳斥那样有理有据,理直气壮!其实你自己也决不信“爹亲娘亲没有毛主席亲”这种叫人出一身鸡皮疙瘩的呕歌(令人作呕的歌);所以你在板着面孔硬着嘴皮,驳斥对方时,内心是在止不住地暗叮咛的,心里说:“这一下可亮出了娘养汉子的丑事和共产党一贯理亏气壮的丑态!”此其一也。还有你所不知的其二,剥去美丽的画皮,人民有了新唱:《有了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有了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有了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共产党它辛劳为专权,共产党它一心害民族,它阻断了中国的民主道路,它制造了中国的血腥黑暗:它害死了人民几千万,它饿死了人民几千万,它改革开放救自己,他疯狂腐败坏处多。有了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有了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我再举一例,说明“辩”文是怎样更让中共在世人面前当众丢脸的:
周恩来总理同日也发表了《关于美国武装侵略中国领土台湾的声明》。周恩来同志指出,“杜鲁门二十七日的声明和美国海军的行动,乃是对中国领土的武装侵略,对于联合国宪章的彻底破坏。”中国政府领导人对朝鲜战争爆发的看法是:“美国政府指使南朝鲜李承晚傀儡集团对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进攻,乃是美国的一个预定步骤,其目的是为美国侵略台湾、朝鲜、越南和菲律宾制造藉口。”
现在由于前苏联档案的解密,北朝鲜发动进攻,侵略南朝鲜的真相,早已大白于天下。这一点,中国大陆的报刊也早已公开承认,中共领导人和北朝鲜的无耻造谣,早已脸面扫地,为全人类所不辞!时至今日,“辩”文丑事重提:“中国政府领导人对朝鲜战争爆发的看法是:‘美国政府指使南朝鲜李承晚傀儡集团对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进攻,乃是美国的一个预定步骤……’”这不明明是掴中共的耳光吗?
揭示出这些铁的事实,就确证了《谁是新中国》是一部还原历史真相的“历史专着”。它把御用学者编造的谎言历史,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使之无地自容,无法存身;辛灏年的“史”以唯真而著称;辛灏年的“论”以明确、彻底而见长、而取胜;受到中国人民,特别是青少年,更特别是留学生青少年的衷心悦纳、热烈拥戴,有欲罢不能的强烈求真欲;对于中共的阻截,具有不可堵挡之势!
“辩” 文作者用心良苦地把《谁是新中国》冲决共产党半个多世纪构筑的谎言大坝,这种摧枯拉朽形势的形成,故意说成是由于“一群不明真相者的轻信传播”所致。这会引导人们想起,由于中共瞒(密封档案和设禁区封口)、骗(信不信无碍于我谎言满天飞)、压(几百万军队、几十万军警、几千个宣传部),在中国大陆,“不明真相者”,岂止是一群、两群?你说,谁明真相?别看你给共产党当喉舌,你明真相吗?相对而言,与毛泽东朝夕相处了20多年的李志绥、曾任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周恩来生平研究小组组长因而掌握较多档案资料的高文谦、父母都是中共宣传部长又在海内外收集到好多第一手材料的张戎等,可能比我们较多地明了真相。可他们却不约而同地用自己翔实的论据确证了《谁是新中国》的结论。
李志绥根据自己的耳闻目睹和亲身感受,写道:“共产党一天到晚宣传‘人民’ 两个字,似乎一切为了‘人民’,要求干部们‘做一个有高尚道德的人’,‘做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等等。但实际生活中,权利者可以毫无顾忌、毫无限制地满足自己的私欲。受迫害、受压榨的人们,只能忍受一切苦难和耻辱,逆来顺受是唯一能生存下来的办法。所谓‘人民’不过是广大求告无门的奴隶的代名词。这就是共产党的‘新社会’、‘新世界’。江清说得很对,我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只是她不知道,我其实对毛和一组深恶痛绝。这几年的生活,对我的精神是极大的打击。我所期待的‘新中国’已经是《红楼梦》中的贾府。”(《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第340页)这,比起辛灏年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是旧中国”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贾府”是满清腐败社会中最肮脏的一隅,而他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就是贾府!
高文谦写《晚年周恩来》,目的“在拂去历史的尘埃,剥掉涂抹的油彩,还给人们一个真实的周恩来。”(该书第9页)。他从“第一章 毛周关系的历史回顾”中,“从历史的大视野来看,不过是中国政治文化传统中忠君思想的现代版,从中可以看出中国几千年传统文化的核心--‘君为臣纲’这一皇权主义的老根来,实在是又粗又深,斩(应指“辛亥革命”所为--紫丹,下同)而不断,借尸(指中共政权)还魂,继续在现代政治人物(指毛刘周朱陈林邓王张江姚等一脉相承,江泽民、胡锦涛代代相传)的身上顽强地表现出来,主宰他们的行为模式”。(第83页)这,再清楚不过地说明,辛亥革命之后,是共产党借 “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个“尸”,复辟了皇权主义的魂。当然,该书用档案上第一手材料,证实毛对周最终用杀人不见血的毒招加以暗害;这只不过是“画”毛这条杀人如麻的“蛇”,又“添”了一只“足”而已。
张戎这位了不起的女士,在掌握充分材料写出《鸿》的基础上,又同丈夫一起花费12 年的工夫写了800多页、目录索引就有150页的新书。《世界周报NO. 1109》在封面标题《揭发毛泽东 张戎新书撼世界》中报导:她走遍了世界各地收藏着和毛泽东有关的档案资料馆、图书馆,比如在东柏林、前苏联、阿尔巴尼亚的档案馆,就有丰富的有关中共的资料。张戎的丈夫懂好几种语言,这就为该书的调查取证带来了便利条件,许多档案馆他俩是第一个走进去的。在采访700多人的名单中,世界上凡是和毛泽东谈话过的人,从美国总统福特、季辛格、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英国首相希思到达赖喇嘛以及马科士总统夫人等都采访到了。至于中国人,她采访了毛的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如张玉凤、孟锦云、施哲、章含之以及早年的罗章龙、易理容、曾志、李淑一、萧克等,共过事的刘少奇夫人王光美、李立三的夫人、林彪的女儿、博古的女儿、王明的儿子、邓小平的继母等等,还有张学良、陈立夫、蒋纬国等等,有的不止一次。通过这么翔实的材料,得出的结论之一:“毛泽东的真实人生确实告诉了我,也告诉了人类,其实民族的灾难是人祸,中国人是毛泽东要称霸世界的野心的实验品。”结论之二:“毛泽东从未想过他不是皇帝,而且认为他可以做到死,所谓的党内民主并未包括一点民主。他的一生从头到尾就是推翻了亚洲第一个共和国,复辟了封建君主制。”
事实显示出的一个明显趋势,是随着档案的不断解密,新的著作将会如同冷子(冰雹)雨般敲打得中共的头颅乒乓乱响:历史真相将大白于天下!《谁是新中国》一书所提出的问题和所提供的答案将展现它巨大的历史意义,将得到愈来愈普遍的理解和推崇;因而也自然而然地让大家认清了共产党执政的非法性,摇晃了共产党政权的根基。
我在《是文化是历史更是良心》一文中说:”。历史之所以需要还原,是因为中共已把它糟蹋得面目全非。可邓小平却说:“实事求是,是毛泽东思想的出发点,根本点。”(《邓小平文选》第二卷第109页) 实际上,以实事求是为其本质特征的《谁是新中国》、《黄花岗》杂志只得在海外出版,就说明中共视“实事求是”如洪水猛兽。毛泽东思想就是实事求是的“死敌”。“死敌”意味着两方面的意思:一是在“他”治下,你要不怕死,你就去坚持实事求是;二是人们果真都坚持实事求是,则“他”就会死亡。邓小平的说法倒是合乎“死敌”说的逻辑的。如果邓说:“毛泽东思想是一个恶毒的谎言体系”;则他所代表的中共就正好是实事求是,而不是把“实事求是”当作谎言的总包装了。
人们在毛氏“实事求是”的毒汁中浸泡久了,猛一看到历史的真相,不禁大惊失声:“怎么搞的!?孙中山缔造的中华民国成了新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倒成了历史的倒退,专制的复辟;躲在峨眉山的蒋介石成了伟大的民族英雄,钻进窑洞里领导全国各族人民抗战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倒成了不抗日、破坏抗日、与日勾搭、让日本多占地、开展种植鸦片大生产运动、认贼作父依靠苏联打内战、毁坏中华文化强行马列洋教、祸国殃民无恶不作的民族败类了--呀呀呀!世界全翻盘了!”面对如此神奇捣怪,倒是大可多见不怪。因为,“假作真时真也假”不自今日始,只是于今登峰造极而已。
半个多世纪,中共血腥的专制统治,更使人们深切怀念孙中山创建的民主共和制度,更激起人们增强护国护法的历史使命感。辛先生通过国际国内的历史经验,告知人们共和革命与专制复辟,护法护国与毁法祸国斗争的经历与前途,使人们认识到护国护法任重道远,前程多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好在现在英,法,德,俄已取得了“魔高一丈,道高十丈” 的胜利回合,让中国人看到了必胜的前景,决然知难而进,作坚持性顽强性的努力,拿出黄花岗72烈士创建中华民国的牺牲精神重建中华民国!更可喜的是,大陆 17个省的代表汇聚南京,宣布“重建中国国民党”!这就为重建中华民国,迈出结结实实的一步!中国人民终于从“两个重建”中,又看到了新的旭日,喷薄欲出!中国人民欢呼着新中国的名字:大中华民国!我们的大中华民国!
为了扼杀这种局面的出现,他们蜀犬吠日般地用谎言和诬蔑,对这部巨著,“宣传部吠形,田雨们吠声”,干起《辩》文所说的“蚍蚨撼树”的伟业。可以预见的结果是,那些“跋扈”着大陆的谎言历史将随同编造它们的主子和奴才们,作为专制复辟的殉葬品,统统被扫进历史的垃圾箱里。这些殉葬品也将如安阳殷墟、西安兵马俑那样,都付后人的笑谈中。“辩”文说,大事不好!不大张旗鼓地、坚定不移地铲除党内腐败,清除党内蜕化变质分子和新生资产阶级,党的生命难以保证,社会主义道路难以坚持,新中国的国运难以绵延。须知,这些分子和阶级,原是不读《谁是新中国》的,这里,“辩”文向人们明示:共产党已患上不治之症。上面的所谓“党的生命、社会主义道路、新中国的国运“的不妙,纯系自作孽,与辛灏年的书毫无瓜葛。这从正好相反的意义上,令人想起:“刘项原来不读书”!现在“辩”文还可以勉强地说“难以”,马上恐怕就只能哀叹“而已”而已矣!你骂《谁是新中国》、你骂辛灏年,又有何用?雄鸡报晓,天会明;难道把雄鸡锁在笼子里或者扼杀掉,漫漫长夜就再也不会有黎明了吗?
二,传播的广泛性震撼人心,也震撼了共产王朝的统治根基
“摘要”的第一句话说:近两年,一本20世纪90年代末出版于美国的所谓“历史专着”--《谁是新中国》(英文书名:《Which is the New China--Distinguishing between Right and Wrong in Modern Chinese History》),在网上悄然弥漫,虽然没见出现“热炒”的火爆场面,但炮制者辛灏年的自我游说,黎安友(Andrew J。Nathan)等鼓吹者的推波助澜,以及一群不明真相者的轻信传播,早已闹得沸沸扬扬,甚嚣尘上。
这句话表示,《谁是新中国》是具备学术价值较高、深得人心的一类专着的传播特点的:它,虽然没见出现“热炒”的火爆场面,也就是说,一点儿没有靠炒作,热炒或炒热,而是全凭真相与真理,便在网上悄然弥漫:夫“悄然”者,不胫而走,不翼而飞,“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之谓也;“弥漫”者,充满也,布满也。同时,“闹得沸沸扬扬”又不自今日始,而是“早已”;只是于今方兴未艾,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辩”文不无惊骇地在颤抖着的笔端流出四个字:“甚嚣尘上!”
所谓炮制者辛灏年的自我游说。这句话只是为了刺激读者的求知欲,定要问个究竟::炮制者是否曾跑上谁的家门去自我游说来?事实是没有,而是由于别人前脚跟后脚,争先恐后地去邀请。正如“辩”文所引述的那样:
辛灏年先生曾于中国大陆出版十余部文学历史著作,具有广泛影响。一九九四年来北美后已发表中国现代史专论近二十篇,并应邀在美、加十几所大学和各地侨界讲演“中国现代历史反思”系列五十场,次次引起震动。美国著名教授黎安友指他的思想和理论,“已经得到了热烈的反响和接纳”。《谁是新中国》一书就是他积十数年研究才终于完成的历史学新着。书名为许多旅美中国大陆留学生所建议 果然,正当我们的某些当权者对所谓“精英政治”津津乐道的时候,“精英”却跑到美国挖起新中国的祖坟来了。于是,我们在2003年的《美南新闻》上见到了这样一条新闻报导--
三民主义大同盟与东西文化艺术交流基金会周六举行大型研讨会于本周六下午两点到五点在美南亚裔活动中心举行,将邀请辛灏年主讲《在民族的被告席上》…… 主办单位表示:这次研讨会吸引人之处在于:主讲者辛灏年是中国大陆背景……辛灏年原名高尔品,他曾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自1977年他的第一部小说问世以来,已经陆续发表了十多部中、长篇小说和理论著作。他的作品曾被翻译成英文和日文于海外出版。辛灏年曾于1994年担任多伦多大学访问学者,同年底应“联合报系”邀请赴台湾作访问研究,1995年,他应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之邀访美,隔年被哥大聘为历史学研究员。他历史专着十多部、中国现代史专论二十多篇,他把历史研究的成果写作了《谁是新中国》一书。
继而,我们又在媒体上看到这样的报导--
《走向共和》旧金山湾区赏评会借古喻今
因为借古喻今而在中国大陆被禁的长篇电视连续剧《走向共和》在旧金山湾区第一场赏评会吸引了一百多位侨胞。中国现代史研究中心和黄花岗杂志社在旧金山湾区举办长篇电视剧《走向共和》赏评会,引起广大华侨踊跃参加讨论…… 赏评会上放映了该剧部份片段,并有《黄花岗》杂志主编、《谁是新中国》一书的作者辛灏年先生讲评。多位与会者发言表达自己对电视剧、百年前的改良和革命,以及中国现况的观察和见解。湾区居民陈镇东先生说:最令他感动的是中国大陆出生的人被共产党训练得认为青天白日旗是敌人的旗。只有到辛先生40岁的时候才知道不是敌人的旗。这个观念非常的正确。电脑工程师赖可正先生说:我感觉这部片子和现在中国大陆治国的情形很类似,换句话说好像历史在重演。片中最引人注意的是关于经济改革和腐败的问题。湾区居民王大卫先生说:经济改革一定要有政治改革跟上。政治改革不跟上,经济改革的成果落在谁的手里啊?赖克正先生说:腐败就是因为政治不开放,政治不开放就是因为一党专政和集权的原因。
请读者注意,这时的辛灏年又多了一个头衔--《黄花岗》杂志主编。黄花岗杂志社与“中国现代史研究中心”(?)在美国举办电视剧《走向共和》赏评会,辛灏年进行了讲评。辛灏年的讲评内容,我们不得而知,但从上面的报导中,辛灏年的讲评似乎是一家之言,很难说是代表了中国人民的声音。因为《走向共和》播出后,大陆对此剧的评论,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圈可点,十分的热烈。这原本是文艺批评的正常现象,不足为奇,但辛灏年之流却硬要藉此强奸中国人民的意志,大骂中国人民,大骂中国共产党。这算什么?是泼妇骂街,还是混混耍赖?
善于变换政治武器的辛灏年,被美国的黎安友说成是“献身于写作,却不是一个活动家”;辛灏年也曾一再表白“自己不是一个社会活动家,仅仅是一个学术工作者”。但就是这个“不是一个社会活动家”的辛灏年,却在各种社会活动的舞台上,不失时机地频频亮相。后来我们又在“今夜谁领你走星光大道--2003年汉新文学奖评审团简介”上,看到了辛灏年的名字,并见到这样的介绍:“辛灏年,原名高尔品,一九四七年生于南京,先后毕业于北京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和武汉大学中文系,曾任《安徽文学》编辑。一九九四年春,辛灏年应邀在多伦多大学讲学,以主持演讲‘中国现代史和中国新文学的关系’首次引起轰动,九五年被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聘请为访问学者,此后在美加两地演讲五十多场。有历史专着《谁是新中国》、《少夫人达琳》等五部长篇和三部中短篇小说集。首次加入评审团。”
他应邀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总共作了200多场演讲;最近仍是邀约者不退门,下面只是顺便例举几场:
辛灏年访英系列讲演在剑桥大学成功地落下了帷幕 2005-6-20
辛灏年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演讲吸引了一百五十余位听众 2005-6-13
辛灏年先生访英系列演讲第二讲于牛津大学再获成功 2005-6-9
辛灏年先生访英系列演讲第一讲在伦敦引起轰动 2005-6-7
辛灏年先生在伦敦发表题为“现代中国学生运动比较”的演讲 2005-6-5
辛灏年先生访英系列演讲:《驱除马列,还我中华》 / Mr。 Xin Haonian's Series Speeches in England: Eradicating Marxism and Leninism and Reclaiming Our China 2005-5-28
【大纪元专访】辛灏年:连宋登陆 国共俱伤 2005-5-16
让我们再引介其中的一个场面:
辛灏年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演讲吸引了一百五十余位听众
【黄花岗杂志伦敦2005 年6月11日讯】本刊主编辛灏年先生昨日晚于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市发表题为“中共25年改革和开放给中国带来了什么?”的精彩演讲。辛先生尽管在七日内已经进行三次演讲和一次发言,但依然不顾疲劳,全力以赴地完成是次演讲。他精辟、生动、诙谐的论述,引来与会者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和笑声。尽管瑞典全国只有不到一万华人,当晚却有超过一百五十位留学生和其他来宾聆听了辛先生的演讲,其中包括二十余位听取瑞典语同声传译和近十位听取英语同声传译的朋友。
就着批“黎安友(Andrew J. Nathan)等鼓吹者的推波助澜”,令读者吃惊的是“辩”文借题发挥,把毛泽东的糜烂生活给抖露出来;把用自拉自唱的《东方红》作为论据而论证出来的“大救星”,像吹破的一个大肥皂泡一样完蛋了,而还他以卑鄙小人、大坏蛋的本来面目。
为了给自己的奸伪之书插上“洋标签”,以此迷惑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特别是在海外留学的中国青少年,辛灏年又拉上一个一贯敌视中国人民的洋人为之张目。这个洋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一向与中国人民为敌,自诩为“学者”、“教授”的美国人黎安友。
黎安友是何许人也
这里我们不能不简单地介绍一下这个黎安友。
黎安友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所政治学教授,曾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自诩为知名汉学家,实际上是一个有着特殊政治色彩的文化掮客。正是这个黎安友,曾经因为利用和帮助中国共产党的叛徒、背叛中国人民的汉奸李志绥,编造《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的谎言,在全世界人民,特别是中国人民面前,声名狼藉。
黎安友一贯制造谎言,恶意中伤中国人民。他在为李志绥的《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编造吹捧谎言时说:“没有任何一本官方传记呈现了一幅比李医生此书更真实的毛画像。此书是有关毛--或许也是有关历史上任何一位专制者--的著作中,最深刻入微的一本。”他把中国人民敬爱的伟大领袖毛泽东,污蔑成“给他的国家巨大浩劫的领袖”,一个“希翼以道家御女房术来战胜死亡”的“专制暴君”。(这难道还会有人闭起眼睛来,不承认吗?)污蔑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纵情声色犬马”,“大部份的时间要不在床上,要不在私人游泳池旁……和女子寻欢作乐”,最后“难以遏止滴虫病……蔓延”。
别的都先搁一搁,单说这个“滴虫病”,。李志绥先生是这样说的:“毛阴茎包皮过长,平时又没有清洗干净的习惯,很快受到了传染,成为滴虫携带者。此时及以后,凡是同他有这种‘特殊关系’ 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受到传染。她们受感染后,请我治疗……。但光是治疗毛的‘女友’无济于事。有一次毛问我为什么原因治不好。我说明,需要他同她们一起治疗,在治疗中不能发生性行为,只能等待治疗完毕,检查无滴虫以后才可以。。毛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他自己已经受染。他说:‘你们医生就会小题大作。我根本什么感觉也没有。’我向他解释,这种病一般在男子没有什么症状,成滴虫携带者,对自己没有什么特殊的害处,但是可以传染给没有这种病的对方。毛听了以后说:‘既然对我没有什么害处,那又有什么关系,何必大惊小怪的哪!’我又说,一旦传给了江青,就会成了一个不好说明的问题。毛笑了笑说:‘这不会,我早就同她讲,我老了,不行了,办不了事情了。’我又劝他把局部洗干净。他的回答很干脆又丑恶,他说:‘没有这个必要,可以在她们身上清洗。’我听了以后,从心里感到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该书,第349页)
但是,谎言说一万遍也还是谎言,后来,长期在毛泽东身边工作的林克、吴碧旭、徐涛等人,奋起反击,用《历史的真实》,揭穿了李志绥、黎安友之流编造的谎言。正如鲁迅先生所说:“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杀人,也以谣言被杀的。”于是,编造谎言的李志绥,因为不堪巨大的心理压力和良心道德的谴责,以及世人的唾骂,在那个《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的谎言出版后不久,就命丧黄泉,永远地成了新中国和中国人民的罪人!与李志绥一起淌浑水、编谎言的黎安友,也因此背上了“谎言教授、婊子学者”的恶名,最终落得个“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的下场。
如果“辩”用“长期在毛泽东身边工作”的招牌,就能说明是货真价实的话,那么花俊雄之流的37 人的,还有一个100多人的公开信,其中好多人“边”也不沾,不都成投机分子、冒牌货了吗?要说“身边”,林克、吴旭君、徐涛比张玉风还更“身边”吗?为什么张玉风不站出来辟谣呢?10年都过去了呀!我们听到的尽是些滚疙瘩成蛋的苍蝇在嗡嗡地筛着锣。再者,公开信(还有李志绥的书,辛灏年的书等)为什么不敢公开登在《人民日报》、CCTV、《光明(?)日报》及其网上与大陆人民见面呢?共产党的口头禅不是说“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吗?难道说,人民的眼睛由着你们指挥,叫它“雪亮”就“雪亮”,不叫它“雪亮”就不“雪亮”了吗?
“毛泽东思想这个旗帜丢不得。丢掉了这个旗帜,实际上就否定了我们党的光辉历史。”(邓选二卷,282页)凭着邓小平说的这一句话,《历史的真实》不通篇撒谎才怪呢!。对于中共党员来说,为了与中央保持一致,撒谎就是党性。让我来指出下面这个撒谎是如何撒得白籽白瓤、“睁眼儿露”的吧:
“至于《参考资料》,在一组,当时能够订阅的人,只有汪东兴、叶子龙和我。毛从来没有交给李志绥一个读《参考资料》的任务。他连一份《参考资料》都没有,怎么个读法?如果说李志绥偶尔也能看到《参考资料》的话,那是他到我那里走动时,顺手翻看一下而已。”(《历史的真实》,31页)这是林克批李志绥说的“毛要我除了读读《参考资料》外,还要做政治研究,写报告给他。”而搞的大批判。
“另外一种是《参考资料》,……是供首长们和一定阶别的干部看的,有上午版、下午版各一本;还有一本是各国共产党情况资料,每天定时送来。这三本加起来可能不止是几万字。从此,我便开始每天把《参考资料》当成教科书一样认真阅读,然后每天找到适当的时间去向毛汇报……。”(293页)吴旭君津津有味地在好几处谈到有关《参考资料》的问题。这不等于在质问林克:“我是个护士都已经做到的事,你为什么竟胡说八道,说李医生都没有资格可能这样做呢?你是否有点儿撒谎撒昏了头?”
她还说:“对毛、周之间的关系,我们长期在毛泽东身边工作时所看到、所听到、所亲身经历的,与李志绥说的完全不同。周恩来尊重和热爱毛泽东,毛泽东也尊重和热爱周恩来。。”(209页)真的是这样吗?把反共的、党外的、甚至一般党员和干部都除外,就让中共中央委员开个全会,举手表决,看看有几个人信吴旭君这种鬼话?不要忘了周临进手术室时还哀嚎了一句什么?--“我不是投降派!”(《晚年周恩来》590页) 如果“赐死”也算“尊重和热爱”的话,周恩来之死,倒是毛泽东用杀人不见血的办法最终又“尊重和热爱”了他一回。
“辩”尽是用这些“睁眼儿露”的破绽,从反面向人们表明李志绥的《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进而表明《谁是新中国》是用真相把包火的纸燃成了灰烬;而官方的任何挣扎,包括编造几本《历史的真实》、《为新中国诡辩》之类,那也只是心劳日拙,企图用新的纸继续包住火而已。
《摘要》的第二句话说:
他们或是心怀叵测,或是别有用心,或是对历史无知,用荒唐与谎言为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政策,编织着诱人上当的陷阱,麻醉和毒害着心灵纯洁的中国青少年学生,特别是在海外留学的中国青少年学生。他举例说:
辛灏年的这本奸伪之书,也的确毒害着一些不明就里的青少年,其中自己上了贼船,还成了辛灏年帮凶的,也不乏其人。曾经有上了辛灏年贼船的某青年学生,就在网上撰文《也说偶像》,把中国人民所不齿的辛灏年,树为自己的“偶像”,并且为其张目,其文写道:
我痛恨这个被谎言和欺骗所包围的时代,从童年始即为谎言所哺育,受欺骗之教化,所庆幸又是,在一片假、大、空的喧嚣中所长成的一代,竟成为了最早的觉醒者和叛逆者,并且出现了像辛灏年这样的成功的反思者,《谁是新中国》便是他代表这一代人在痛苦中思考的结晶。也只有经历过这种痛苦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发愤,应该感到庆幸的是我们已经产生并且正在产生着许多像辛灏年、任不寐、王怡、刘晓波这样一批新启蒙运动的中坚力量,更多的人们正在走出中世纪的黑暗。
今天,如果再有人说“人是教育的产物”,我就要大大地怀疑了,《谁是新中国》就能说明一切--被谎言所侮辱的人必将成为最彻底的谎言埋葬者,这是那些以流氓而得天下,又以流氓而育天下者所没有料到的,我们应该感悟的是:现实,才是最好的教科书,是成熟的智慧用于比较、鉴别和得出结论的最终参照体系,谎言最终要破产,这无庸置疑,让人悲哀的是为什么欺骗也能成功,即使是短暂的成功,也会给社会酿成永远的伤痛。
我深信“辩”文的举例,是确有其事,并且我还可再补充几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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