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剧照
将在2006年新唐人新年晚会上演唱新歌的女高音歌唱家,曾在沈阳音乐学院深造、并在长春电影制片厂乐团和北京青年轻音乐团担任过独唱演员。说起在大陆演出的那段日子,有两件记忆犹新的事,使年轻的白雪很早就向往纯净美丽的艺术,能自由去唱典雅、明快表现自然生活、人性情怀的歌,人与人之间真诚的友谊。
惊见农村水深火热
十多岁时,白雪考进沈阳军区歌舞团并到沈阳音乐学院进修,开始唱花腔女高音。部队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没完没了的政治学习,开批斗会。但洗脑教育成果在一次实际生活的体验中被打得粉碎 ,白雪讲了个当时她所经历的小故事:
“时间应该是85年,一位中苏边境的当地人让我们去看看村里的老百姓,说他们都非常苦。现在想起来,那情景还历历在目,一间小土屋,一位妈妈带着二个孩子,她们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卷缩着身子,裹着一床被子坐在床上,没衣服也没有鞋子穿,那位妈妈掉着眼泪说,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我和其他女兵赶紧将自己吃的馒头和油条给她们。当时我心里难受极了,心想为什么会是这样呢?从小受的中共的教育,只有万恶的旧社会,人们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今天却让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当时整个村里的情况都是这样的。”
爱美的权利被剥夺
白雪谈到,在中国大陆,作为文艺工作人员,特别是在军队里,人们根本就没有权利和自由去创作和表演自己喜欢的艺术作品。唱的歌都是什么“党啊,亲爱的妈妈”,包括后期的“十五的月亮”等等,都是千篇一律歌颂共产党的所谓“伟、光、正”, 文艺作品全用来为当权者的政治利益服务。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人的思想就像机器一样被控制,无法独立思考。
“还有件事我也是印象非常深刻。因为在舞台上演出是需要化妆的,在台下则不允许。可爱美之心人人都有,特别是女孩子,一天在台下我悄悄的摸了点淡淡的口红。结果很快被指导员叫到办公室,指出这是资产阶级思想,后来我最好的一位朋友告诉我是她向上级汇报的。我直的想不通这件事,最让人伤心的是,连最要好的朋友都会随时打“小报告”,人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真诚和信任。在那个社会环境中,人的思想如此极左,连天生爱美的权利都要剥夺。我还记得那个教导员对业务是一点都不懂,也不知是靠什么关系到团里来的,每天就是说教,搞整人那一套。”
白雪近照
偷听台湾校园歌曲
后来团里有人偷偷听邓丽君的歌,台湾校园歌曲也在背地里悄悄流行,比如“梅花”“外婆的澎湖湾”等等,当时的白雪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美的词和旋律的歌曲,非常向往能唱这些典雅、温柔、明快表现自然生活、人性情怀、和纯洁爱情的歌。可想精神长期受到压制的人们,一旦接触到这些美好事物后,心灵就像枯萎的田野得到甘泉的滋润。
出国以后,白雪歌唱的内容转向了推广华夏五千年正统文明的文化意境和内涵,唱词重于弃恶扬善,尊天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