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罪大恶极,罄笔难书,而举世滔滔,。。。如果北平不速鞭毛尸,是无天理,世人迷惘不醒,则人类已绝理智矣。”
“罢学问题,悬而未决者久之,到最后两次会议,时届仲冬,是夜间在五家井私立中等工业后园建筑工地举行。前一次辩论激烈,反对意见甚多,一则上学期课业荒废太多,一则毕业班同学升学或就业在即。末次会议的前夕,各校班代表开紧急会,班代表的势力业已加强,更非校代表所能独断独行。第一师范最后一次班代表会议,毛泽东混在旁听同学之间,表决之先,因我系主席,已知新民学会分子受有毛的阴谋,忽然想到清查班代表人数,请非班代表移后座,以便举手表决。毛乃忿然离席,走到主席台侧,对我怒目相向的说:’将来有机会,剥妳的皮。‘”
“ 毛之为匪,其性使然。有一次他邀了我们志愿军及其好友十余人,在学校后山赏月,有曷各言尔志之概。有人放言,将来竞选国会议员入阁(当年国会议员,可以入阁,亦可退回议会)。他说:’发梦!我们非军阀或豪商子弟,皆寒素之士,谁有钱竞选。‘大家恍然。又有人说:’将来考入大学,争官费留学,返国任大学教授。‘他说:’那是庸才‘;我们齐说:’杨老师呀!‘(当时大家的偶像)他说:’那又当别论‘。再有人说:’日之胜俄,普之胜法,皆归功于小学教育,我们学师范,就干本行罢。‘ 他置之不答。我们问他,他说:’造反!斩白蛇,起义师,成王、败寇。‘我们再问他:’我们无势,无钱,从何干起?‘他拍胸的说:’梁山泊英雄好汉从土匪干起。‘”
“ 袁老师脾气古老,很难侍候,工役怀恨,毛故设计谋,唆使其捏造丑闻,诬害袁师名誉,袁师泪下,还惜毛难得善终。此事全校皆知,只以投鼠忌器未便宣泄,毛亦得免。袁为毛之恩师,毛几次学期平均成绩不及格应开除,皆以袁师力保得免。毛行路惯低头,作苦思状,阴沉可怕,故人疑其有肺病。毛终年囚首丧面,’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此人之常情也‘,毛独自拟王荆公。与同学诟谇,惯出:’禀诸四夷,不与同中国‘之言,我们亦常骂他:’此人得志,吾子孙无遗类矣!‘当年不过口头禅,谁知今日皆成谶语。六十余年的沧桑,梦去痕留。”
“毛知道马克思多少,固不得知,而其祖师列宁,为害中国,则罪莫大焉。五十余年前,我初抵莫斯科,参观列宁墓,见到苏俄特务头子滥杀无辜的遮尔辛斯基配享其侧,乃肯定布尔什维克为一贼党,苏联为一贼国。”
“中共这卅年的乖错,影响世界极大,毛、周同罪,不仅贻害中国,全世界亦受其震撼,了无宁日。。。毛泽东已疯癫,人称瘟君者久之,何以北京匪帮又能支持迄今?此中周恩来是一大关键。。。如周不奴才,入北京后,共军头目固多老粗,一旦富贵,只知酒色,冒充进步,不问政治。而中共党人,总还不乏有识之士,能不问政治吗?周以宠宦而兼首相的地位,大可结合起来,同心协力,制止毛之疯癫,非不可能,何致危害国家,大乱至此。周之助桀为虐,其罪能免乎?何况后来毛已瘫痪,彼时周如够称‘权宦’,挟毛自重,亦大有可为。周不出此,故人称奴才。。。我以毛之疯、周之奴,论断共匪数十年的胡行,谅非悖谬。”
“毛性恶,幼时环境使然,入共产党后,变本加厉,十六年武汉分共,很自然的寻梁山去矣。毛泽东何以未到洪湖落草?彼在北京,填词复柳直荀亡妻李淑一,开头: ‘我失骄杨君失柳’。柳为毛之亲信,柳、李婚姻,李称毛妻杨开慧介绍。柳曾到洪湖,后来战死苏区。收尾:‘忽报人间有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正是毛必遭掘攻、鞭尸的写照。也就是毛心理上的恐惧。因毛之发迹,害死的冤魂,太多!太多!”
“其所以能入主北京,俄共、日寇、‘美帝’(毛语)之赐。无俄共,他学不到列宁残杀的技术,无日寇,他延安亦不能保,无美帝,他何能轻取东北,直下江南?这不是毛能运用,而是俄共的本质险恶,日寇的天良丧尽,美帝迫我和谈的无知也。”
“毛本土包子一个,一向不能登大雅之堂者,例如他在重庆,受奴性张治中隆重招待,手足无措,急得打破茶杯,。。。。一旦坐进了故都皇殿,当然神经受了强烈的刺激,一开始,古宁头的碰壁,韩战的教训,使他夜郎自大侏儒自惭的‘情意结’,由疯狂而近癫痫。如毛未疯癫,入主北京后只凭他熟读荀子一书,袁老师教书注重荀子,毛得袁师嫡传,岂独不知‘义立而王、信立而霸、权谋立而亡。’何以倒行逆施全不知王霸之道?,在尚未开发的中国,早就奠下了全盘现代化的基础。近卅年来文化科学的进展,可与美、俄相埒了。何致有三面红旗、文化大革命等等愚昧、丑恶、腥臭的措施。毛除反俄有种外,一无是处。可怜的毛润之!当年你狂言 ‘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而今可以好自为之,何苦偏要遗臭万年?疯矣!疯矣!其实沁园春,全是疯话。他且说:‘要在这国家里,改变历史方向和国家面貌。’也就是毁灭中华五千年的文化,这又非疯而何?”
周恩来在武汉时,与周处过事的人说:“他对于凡是比他高一级的人,总是满面春风,和霭可亲,甚至不惜卑躬屈节,极尽奴颜承欢之能事,故颇能得陈独秀陈延年鲍罗廷辈之欢心。但其对于比他低一级的人。除了特别要利用者之外,则极端轻视,大摆其上司架子,其一种凛不可犯的威严,博得了阎罗王的尊称。”
“但他关于个人的荣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不惜日夜焦虑如何保持他的位置,如何增加他的权威。因此日夜焦思的结果,遂形成了一个专为个人打算的‘恩来路线’。这恩来路线的内容,就是拉拢几个有力的武装共产党员,例如叶挺周逸群周士第等,在军队方面颇有实力,故恩来对于他们极力奉承。而对于不甚重要的党员,则又大摆其官僚架子。而后终日忙忙碌碌之工作,亦唯杯酒联欢之是务,而对于应做的工作,反完全忽略。”
“周恩来作事,无责任心,尤善于夸功避祸,举一二事可以为例。当第十一军自河南北伐归来,见市上贴有打倒许克祥的标语,十一军政治部即缮此项标语甚多,且经恩来核准发贴,但后来因唐生智反对此项标语,以之责问张发奎,张发奎质之恩来,恩来遽下一令,斥十一军政治部负责人员之错误,但此项标语,固经恩来亲自核准也。又如张发奎部在武昌开第一纵队追悼会时,四军政治部撰宣传大纲一,经恩来核准,迨发出后,汪精卫认为不满,责之张发奎,张发奎又以告恩来,恩来又对四军政治部人员下一警告,其缺乏责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