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做为客观世界的事实不是由教导创造的,所以人怎么样来生活是由生命的性质来决定,而非由教导能决定。说教是生命外的一个原则,不是生命内的构成成份,它就只有通过命令才能要人时时、事事、处处依照说教来生活,可生命里的性质怎么办,能剔离出来扔掉吗?既是性质也就不是能分离能扔(斗私批修)掉的。生命的性质时时都在表现,它的表现就排斥说教,说教就只好调动专政来支持,专政就得拿活人来开刀。生命以外的说教,有两类,一类是宗教,再一类是把国家建立在某一说教(理念)上。两种情况都能造成人性的分裂异化,已往的某些宗教(可能佛教没造成过这种异化)有反人类反人性的历史,当代仍有这样的宗教,自己干着坏事,去伤天害理,还不自知,但这不是本文考察的对象,本文的“教”是指超然的理念。
所谓超然,也可以写成超验:说超然,是说它超越了那能派生它的本----人;说超验,是指它的本(人)是能感觉自身的,能够通过经验(感觉)把握到生活应遵守的标准。
“超”就是不是从身体里,由生命能量自然而然地发生出来,而是由意识想像的。用外在强力加给人们某个价值理念,某种意识形态,并用法律确立它比人更根本,更神圣的地位。
原本意义的人的生命里已含着存在所必须的各种能力,再从外加给人任何原理,都将成为生存的赘物。像共产主义,为了这个理念,宁可让人牺牲生命----人连生命都没了,革命还有什么意义?
请大家想一想我们肉体的痛痒、饱暖、苦乐哪一种感觉不是从它内部发生的?可共产党、共产主义呢?它是生命内部的组成成份吗?
请问共产党员的胡锦涛与非共产党员的胡锦涛在肉体结构上还有什么不同吗?没有!哪为什么用了共产党总书记的名义说的话就成了对公众的普遍原则呢?胡锦涛说哪些话常人想不出、不会说是怎么的?一个人为什么不该以自己的感觉质量为标准,偏要围绕着以江泽民为核心或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鸟中央周围呢?共产党那全部经典都是胡话,没有一句可以被法理论证所证明。
其实人们每天看到的那个胡锦涛从来并且永远都是由他的父母生养出来的,肉身的胡锦涛,从来也没有一个共产党的胡锦涛。那个以共产党身份发号施令的胡锦涛只是假了一个名,用了这个名,多么不合理法,多么在人伦之外元源无据的想法都因这一假借而可畅通----让人无缘无故地去伤害,甚至打死一个从不相识的人,这很难,但假了“革命”的名义,借了“阶级敌人”的幌子,人就失去了理智,就不再有人的伦理。话剧、电影《白毛女》就可以析出这一精神病变:原来流传在河北的一个传说,说山上有个白发仙女,神出鬼没,像月亮里有个嫦娥是一个意思,那是英明的党把一些秀才(剧作家)圈到那里去冥思苦索的加工,按照领导的“思路”才加工出一个黄世人来,这处剧是满足了共产主义发动人斗人的需要而强加给观众的。那女孩子的种种不幸是舞台上的,观众是被从生活里割裂出来仅受舞台情节剌激的,才有人拿石头去砸黄世人的。现实生活中是有这样的事----比如毛泽东、江泽民都比黄世人恶劣千倍的人。那个演黄世人的陈强竟还拿此当做成就一二再地吹虚,他也不想想自己是处在欺骗链条中的一环,是在尽才力去成全一个骗局-
---他既发现不了自己的被欺骗,也发现不了自己在欺骗观众。
他更发现不了从创作到剧本,到表演所完成的这个循环链正是对人类伦理的摧毁,对文化底线的动摇----就播种了不需要理由就可以去仇恨别人,伤害别人、乃至残害别人的根据。是真正的毒药!有了“为革命”、有了一切听从党召唤,有了“阶级仇”,很善良的人也会成为“731部队”,成为“党卫军”,成为“东厂”,成为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成为镇压汉源农民的刽子手。
在我们的许多文章里,曾多次地评价胡锦涛、温家宝不像恶人,邪人,评价他们在人品上还算正派,有可能事实也就真这样。可是像胡仔这么一个并不见得无事生非,富于攻击性格的人也是很可以被共产党精神毒药所异化到病变状态的。原因是他的意识不是反观自照型,不能思辨,就像被从现实中分离出来全心神地被《白毛女》所剌激的那些观众,他们的意识跟着剧情走,不是探寻真伪。所以,在胡仔掌权两年之际他又步邓小平的后尘,在十五年之后又制造六四。
基于此我要说:在咱们这个地球上,中共才是邪恶的轴心和恐怖主义的大本营。正是它的存在在行为上配合了各类邪恶分子,在精神上成为各种恐怖黑势力的依托,使他们有恃无恐,做尽伤天害理而还以英雄自居。须知:各类恐怖主义都没有中共这么一套欺骗加迫害的意识形态体系。
布什伙计的反恐是务实的,有效的,但也该务务虚了----拿力量完成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反恐。
在意织形态上扫荡共产主义。在实力反恐的同时推动批判反恐。
中共才是邪恶轴心,或邪恶轴心它亲姥姥!
中共是国际恐怖主义的总源渊。
反恐怖主义要求铲除中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