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句话应该改称:在世界电信业都进入市场竞争时候,只有中国电信业垄断。
大家都知道,市场经济本质就是竞争,就是打破垄断,但现在政府保护下,中国很多行业还是垄断,所谓市场经济实际上是有限的市场经济,只是由于那些有限的开放行业的欣欣向荣比如家电,服装等等掩盖了大批行业的垄断,比如航空,航海,运输,汽车制造,石油,邮政,金融,等等行业,其中电信业更为明显,是典型代表,他们利用经营垄断权力和审批权力,不准其他人进入,违背世界贸易组织的自由投资贸易原则,利用垄断高收费,赚取高额利润,剥削全国人民,赚取集团利益,主管部门当然也得到个人好处,集团好处,导致新的社会分配不公,所以受到人民关注。
你垄断就垄断吧,他还偏要得了便宜卖乖,死不要脸到处吹嘘,中国电信业咋样好,发展咋快,利润多高,(就是不说行业待遇多高}意思是我信息产业部功劳大,有成绩!]
大家都知道,垄断之下有啥资格说话吹牛B,请看转文:<只要垄断,卖电视的不如卖安全套的> >,小小安全套,超过大电视,就不要说13亿人养着一个价格行业垄断的信息产业部保护下的中国电信业!你还牛B啥?脸皮太厚了,人民的痛恨和声讨,你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转文:卖电视不如卖安全套 谁垄断了上海的安全套?
卖电视不如卖安全套 谁垄断了上海的安全套?
□本报驻沪记者翟明磊 □实习记者徐璇
“计生委药具站垄断了安全套销售,并从中获取暴利。”当投诉人张艳说出这番话时,记者不敢置信。
张艳是安全套品牌“活色生香”的经销商,他们办齐了国家规定的一切证书,却发现进入不了上海市场。
“绝大部分超市和药店都说:我们只能进药具站的货,不能和你们接触。”张艳还说,在与药具站的谈判中,药具站站长对他们说:“不交给我们销售,你们就销不了。”
“加入WTO后还会有这种事?”看到记者表示怀疑,张艳急了,“不信,你可以暗访!”
数天之后,记者以一家安全套品牌公司经理的身份,走进了一家家超市与药房。
果有这等怪事
一进办公室,没说上两句,上海药房的经理王国权直摆手:这个生意不好做的,这全部是药具站垄断的。
边上的客户都笑起来:“要好做,我们都做了。”
“可的”便利超市的经理孙江华唉声叹气:“为什么不能做?是药具站的问题,我们不敢得罪他们。”
本报记者以自己的产品要进入上海市场为由,和一些商店进行联系,回答是众口一词。下面是部分电话录音:
记者:我们是安全套品牌商,能直接给你们供货吗?
喜士多便利店郑小姐:不通过药具站,我们不考虑。
21世纪超市:这方面产品一定要通过药具站来做,我们没有销售证。
农工商超市:上面不允许我们直接和经销商谈---查出来很麻烦。
……
通过一个星期的暗访,以及与众多安全套品牌商的交谈,记者确认:除华联、联华、复星、屈臣氏、雷允上北区等极少数超市、药房外,上海计生委药具站的确控制了上海大多数零售点的安全套销售,实现了事实上的垄断。
新打入上海市场的品牌安全套,如果不进入药具站的销售渠道,只能在上述几个超市与药房苦苦挣扎。
垄断如何形成?
据了解,上海计生委药具站垄断安全套市场始于1996年。
计划生育是中国的基本国策,政府每年拿出三四个亿,用于安全套的购买和免费派放。这项工作由全国各地计生委下属的计划生育药具站完成。从当年开始,药具站“转换思路”,把目光从国家贴钱派送安全套,挪到了靠安全套盈利。
1996年,上海计生委出台了后来在业内颇有“名气”的1996年一号文件,在这个文件中规定,“计划生育药具的零售的货源,一律由区县计划生育药具管理部门供应,各零售点不得通过其他渠道自行进货……”“计划生育药具零售点的设置,须由区县计划生育药具管理部门审核并报同级计生委批准。……零售点上柜的药具,必须是市药具管理站认可的药具。”“ 国家物价局未规定价格的(计划生育用具品种),参照《上海市计划生育药具零售价目表》执行,不得自行随意加价。”
利用这一政策,及此前的免费派送政策,药具站不仅得以免费进入各超市与药店柜台,成立计生用品专柜,还在事实上形成了垄断性地位。据记者调查了解,药具站已控制了3496家零售点,其中西药房658家,中药房269家,超市连锁2336家,宾馆百货233家,一个庞大的销售网络早已形成。
与此相配套,1996年,药具站成立了上海联合计划生育服务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正是药具站站长邵又娟。各区药具站从该公司统一进货,然后送至零售点。
就这样,既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的结果是,上海计生委药具站一统安全套天下,几乎成了大上海独家安全套代理商,有品牌代理商半无奈半自嘲地说:“全上海男人的命根子问题,被药具站一把把握了。”
亦官亦商的官办公司
除了垄断了上海市场的安全套市场外,上海联合计划生育服务有限公司还有诸多奇怪之处:
该公司不准任何品牌经销代理商与零售终端接触,“我们不能到商店看我们的货卖得怎么样了,不能促销,有时甚至断货一个月,我们都不知道。”“安安”的经销商陈传龙想不明白,“怎么有这么霸道的销售商?”
“有时货卖完了,本来可以从上海及时补货,品牌商还要自己把货送到70公里外嘉定药具站的总仓库。补上货不知是何年何月,而且每年货款要压半年。”
区药具站到处检查,明明是事业单位人员,又同时为上海联合计划生育服务有限公司服务,经销商们印象最深的,大多是这样一句话:“我们是药具站的,你这货不是我们的,扔出去!”
公司与区药具站的关系也很奇怪。据了解,区药具站要从公司领发票,由区药具站向零售店发货,并上交销售总额的25%作为利润,联合计划生育服务公司再返给区里18%。
谁也不清楚,一个事业单位凭什么能取得这占总售价18%的利润?区药具站的巨额资金又流向何方?
对此,有关负责人以“这是我们内部情况,你不需要知道”为由,一口回绝了记者。
经销商目睹之怪现象
和药具站做生意的商人们,总有“这是个怪公司”的感觉。
“安安”安全套的总经销陈传龙,1998年进入药具站渠道,他这样描述自己的感受:“我真傻,我以为药具站他们和香港商人一样,进价要低,哪知道他们不要进价低的,反而高一点好,只要私人打点到就行了,各个环节都要打点到。”“搞不了这一套”的陈传龙只好走路了事。
一位上海大经销商透露,一个叫奥妮的品牌在全国国产品牌中销量第一,却不能进入上海,原因是奥妮进价低,1元一盒,会打破上海药具站的高价市场。
一位在上海滩数一数二的大品牌商向记者透露,这种体制下决定销量的,往往是一些不确定因素,如感情关系等,而不是真正的市场实力。
在上海卢湾区的超市和便利店,几乎看不到杰士邦品牌。“杰士邦”某经理证实了这一点: “我们一直在卢湾销量第一,然后有一年,区药具站说:‘你们的货不好卖啊’,就在超市下了我们的货,一停两年。”,此中要害,是药具站的柜面总共只能展示50个品种,进来一个就要退出一个,退谁,要看感情。
同样,在静安区几乎看不到“杜蕾斯”的货。
目前,上海绝大多数品牌安全套仍是通过药具站销售,仅有“活色生香”与“安安”等极少品牌是自己销售,并受到药具站的极大阻力,“安安”在雷允上北区的货品,一度被药具站勒令退出。
卖电视机不如卖安全套
由于计生委药具站的垄断性销售,在上海,安全套成了暴利商品。
“安安”的经销商陈传龙是香港人,对国内计生委系统的销售方式,他只用一个词来形容: “目瞪口呆”。在与另一直辖市计生委谈判时,他曾建议给“安安”的最终零售价定为16元,而该市计生委最后定为40元,理由是:“不定那么高,哪有钱打点那么多环节啊!”结果,“安安”卖出了天价。
陈传龙说在上海仍是如此,“我们把样品和价格给药具站,他们定价,我们没有说话的权利。”
据了解,所有进入药具站销售渠道的安全套,价格全部翻一倍。例如,10元的安全套,零售一般卖到20元以上。除了零售商要从总售价中拿走20%做利润外,市、区药具站还要拿掉25 %左右。
无疑,这25%的额外支出,大部分转嫁到顾客身上。以“富力士”品牌为例:同样在日本, 18元人民币可买12个,到了上海,就翻到了29元人民币12个。而按道理,由于享受国家免税政策,安全套的成本应更低才是。
“活色生香”的苏坡1982年就开始到国内做生意,他说:“现在的安全套有点像当年的化妆品,低成本,高利润。一台电视机利润不会超过20元,而进口安全套利润大多超过20元。”
苏坡对此颇为不解,“安全套与药品不同,不是高科技的,不应该有这样的暴利。”
众多进口品牌商承认:“进口安全套一盒成本(12个)都在5元以下,国产的3元。而上海市场上销售的12个进口牌子,统统在20元-53元间,这的确是暴利。”
最能说明问题的,是同一家工厂贴牌生产的“安安”与“杰士邦”,“安安”是自己铺货, “杰士邦”是走药具站渠道,结果“安安”零售16元,“杰士邦”30元。
据了解,目前上海的进口安全套销售价格,普遍比广东高10%-15%。
未经批准的“一号文件”
靠着“一号文件”作护身符,药具站成为此行业中的巨无霸,但记者采访获知,这个有巨大 “威力”的文件,并未经国家计生委批准。
国家计生委药具发展中心产业协会安主任告知记者,1996年的上海计生委文件,国家计生委并未批准。
据了解,2000年4月1日审议通过的《医疗器械管理条例》规定:盈利性质的安全套属二类医疗器械,归口药监局管理。只要有医疗器械经营许可证等文件并符合卫生条件,就可自行经营盈利用的安全套。
1月14日,上海市计生委药具站站长邵又娟对记者称:“1996年上海市计生委一号文早就废止了,我们政策与全国没有两样。违法的事,颐遣蛔龅摹!?
但就在前不久,良友便利商品部经理纪金玲还目睹了这样一幕:卢湾区药具站站长挥动着“ 一号文件”对她说,“你们不能和经销商见面的,这就是依据,新文件没出来,这还有用。 ”
截至记者发稿时为止,“六个统一”仍出现在药具站的网站上:“统一货源:市药具站负责全市零售药具品种、货源与质量把关,严禁各零售点从其他非正式渠道进货,严禁厂商向零售点供货。统一价格:市药具站确定零售价格,全市统一执行。”其中包括零售安全套。发布日期是2001年12月25日。发布人是邵又娟。
上海药监局政策处潘处长称:“我们与上海计生委观点不同,计生委希望是自己统一来做,我们的观点是商业性安全套必须有许可证,按正常的医疗机械来经营,而不应该纳入计生委提出的统一管理范围。上海政策与全国应当没有什么不一样。”
另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药监局官员说得简单而直白,“他们怎么能这么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