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雖然重要,但人所選擇相信的「真相」,往往比真相本身更有決定性。(圖片來源:fuyin/看中國攝影圖)
您相信嗎?七年間有一億人做出了選擇,每年平均有一千四百萬人,而且是在沒有任何廣告的情況下,只靠人傳人,心傳心。這是不是神蹟呢?
而作為一個小女子來說,自己並沒有什麼廣大的神通,但是一個能夠從中共的極權中走過來,一個敢於對中共說:「不」的小女子,能夠走過中共的刀山火海,那不能不說是一個神蹟。當然這個神蹟不是源於自己,而是另有來處。
當代社會中,「真相」這個詞常被頻繁提起,特別是在資訊爆炸、真假混雜的網路時代,人們似乎比以往更迫切地想要「追尋真相」。然而,這種對真相的渴望背後,往往潛藏著一個被忽視的事實:人們所認為的「真相」,許多時候並不來自對客觀事實的全面瞭解,而是建立在「自己願意相信什麼」的基礎上。換言之,真相雖然重要,但人所選擇相信的「真相」,往往比真相本身更有決定性。
這讓我想起世界最著名的大預言家,17世紀法國人諾查丹馬斯在《諸世紀》一書中的著名預言:
「1999年7月
為使安哥魯莫亞王復活
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
屆時前後瑪爾斯將統治天下
說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
在此需要特別說明的是,《諸世紀》是諾查丹瑪斯寫於400多年前的短詩集。在看似雜亂無章的短詩裡,重大的歷史事件,如法國大革命、希特勒之崛起及重要發明(如飛機、原子彈)都逐一應驗。其驚人的準確性,令世界各地崇拜者驚嘆不已。很多世界性的大事件,如拿破崙兵敗滑鐵盧、希特勒的興起與戰敗、二次世界大戰發生、美國總統甘迺迪遇刺、原子彈爆炸、日本戰敗投降、蘇聯解體、天安門64事件、紐約世貿大廈911被撞、512汶川大地震……都已經逐一應驗。《諸世紀》出版後,成為西方新的「聖經」,幾百年來持續再版,直到今天依然暢銷。
然而,像所有的預言一樣,語句都是晦澀難懂的,不可能直白的告訴你事情的真相,所謂天機不可洩露。往往都是歷史事件過後才被人們破解,諾查丹瑪斯在這首詩裡,再也沒有使用他那慣用的閃爍其詞的手法,其它預言都沒有像1999這個預言出人意料的說的時間這麼精確過,這說明此事件關係重大,非同一般。
此段預言中「馬爾斯」(Mars)代指「馬克思」(Marx)或者戰爭,在《諸世紀》中曾經用「希斯特(HISTER)」指代「希特勒(HITLER)」,兩者用法類似,因為姓名不能預言的太明顯了。西方發達國家採用的高稅收、高福利制度其實也是變相的共產主義。
「屆時前後瑪爾斯將統治天下」是說此事件前後一段時間是Marx主義統治中國和世界。「屆時前後」也說明1999年並非末日。
「說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是指共產主義所謂的解放全人類建立「人間天堂」之說。
那一天是一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自己剛從北京回來,因爲感覺北京的狀況不太對勁,但是沒想到中共會真正的迫害開始了。那天上午正在和一些高中同學聚餐吃飯,在飯桌上大家聊的都很開心,正在吃飯的時候,一隻玻璃杯子在沒有任何人碰觸的情況下,突然的炸裂了,我們都驚呆了,旁邊的男同學說,應該是我爺爺不讓我喝酒吧(他爺爺已經過世了)。而自己就感覺是一種不祥之兆,趕緊結束聚餐跑回家。
果然等我回到家中的時候,電視中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污蔑之詞。當時心裡的驚訝程度超過9級地震,自己沒想到中共會把一億人推到自己的對立面,對一億善良的人,痛下殺手。
我們很容易以為,認知真相是一個純理性、客觀的過程,只要足夠求知與理性,就能接近事實。但實際上,人往往會選擇性地吸收支持自己觀點的資訊,並忽略或否定與自己立場相悖的證據。
那麼1999年7月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呢,對於我個人和一億的修煉人來說,天塌了:頭一天人們還可以正常去煉功,第二天早上,誰去煉功就會被抓起來,送到牢裡關起來,被打被罵被失職被丟飯碗被妻離子散甚至被活摘器官……
那幾天,我不禁在心裡問自己:「法輪功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也許當初的時候,很多人都這樣問過自己吧。可是我很快就否定了我的懷疑,因為我知道師父為了救度眾生,不辭辛苦講了那麼多的法,難道都是沒事鬧著玩嗎?我的媽媽、我和姐姐、妹妹的身體變化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可是。師父卻沒收我們一分錢,唯一的花銷是花了十二元錢請了一本《轉法輪》。僅僅憑這兩點,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裡,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功法。
就拿宗教信仰為例,信神者認為神存在,有無數神蹟與啟示可證;不信神者則認為這些都可以用心理作用、巧合或科學未解釋來否定。雙方都聲稱自己掌握真相,卻都無法拿出令對方無可辯駁的「鐵證」。這並不是因為真相不存在,而是因為人對真相的認定被觀念所束縛。我們並不是看到真相才相信,而是因為相信了什麼,才選擇性地認為那就是真相。
一九九年那時候,我居住在北京的北大附近,每天晚上下了班,就到北大校園裡去看書,而我看書的地方就是一個法輪功的煉功點。有一天我坐在木椅子上看書,兩個坐在我身邊的陌生男人忽然對我說:「每個禮拜六、禮拜天這兒義務教功,你來學吧!」我什麼都沒想的就回答他們說:「好啊」!
第二天我真的去了,和大家一起比比劃劃的煉起來,你還別說,真是有感覺呢,就感覺那些動作是人與天溝通的語言呢。當然你會說,那是你的感覺而已,可以這樣說吧,不過我們在生活裡,不也是由很多感覺來決定自己的作為嗎?比如你感覺這個人很不好相處,就敬而遠之;你感覺這個地方是個風水寶地,你就喜歡對呆一會。
其實自己在煉功動作上是有感覺的,可是在讀書上,是沒有感覺的。之前有好幾位朋友推薦我讀一讀《轉法輪》這本書,可是作為一個寫作者的自己來說,喜歡語言優美的文字,所以不喜歡去閱讀這本書,按道理來說,一個讀書人是會喜歡去讀書的,但是因為不符合自己的觀念,而拒絕了。
直到一年後,有兩位陌生人,讓我去煉功,自己才走進修煉。
從那以後就煉起了法輪功,那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時光,那是在一九九九年的大年三十,從我在一位同修家看到了師父的講法錄影之後,到一九九九年七月被非法取締,才短短的半年時光,那時候也是剛剛得法的妹妹對我說:「我們能夠修煉大法,真是太幸運了」。
相信什麼,比知道什麼更能影響人的行為
在歷史與現實中,人類的重大決策往往不是根據最冷靜的事實推理,而是根據一種屬於自己的認知和感受而來。真相的追尋不能只是知識問題,更是道德與靈性的問題
由於人類的認知有限與情緒牽動,我們對「真相」的認識永遠處在片面與變動之中。這就要求我們在尋找真相的過程中,不能只是追問「事實是什麼」,更要自問:「我為什麼相信這些?」,而相信的最初,可能不完全是理性地知道為什麼,而是感性的知道,自己的選擇沒錯。
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後,我沒有任何理由否認我所信賴的,依舊堅信著自己的信仰,但是我也沒有想到,等待我的是那麼大的苦難。
二零零一年,因為我在一個朋友家玩,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晚上沒有回家,半夜十二點,警察從天窗子爬進朋友家來,綁架了我和另外幾個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三日,中國申辦奧運成功,就在那個凌晨,我們又被綁架了。
那個晚上,人們都到天安門廣場去狂歡,而我卻被警察抓著頭髮扔進警車,送進了北京市朝陽看守所,和各種各樣的犯罪嫌疑人關在了一起。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關押了六個月,因為沒有任何的證據,非法超期六個月之後,把我送到了北京市團河勞教所的「轉化」基地。
在那裡,我被警察逼迫十天十夜不能睡覺,24小時看守,只要坐在那裡睡著了,就被推醒,要我放棄自己的信仰,寫保證書。否則就繼續不讓睡覺。
一個人十天十夜沒睡覺,其實已經是超常的了,可是中共方面並不會覺得,它們要的只是它們要的結果。可是它們要的結果,自己這裡沒有。為什麼呢?
其實道理很簡單,自己煉功學法修煉,都是自己願意的,沒有人脅迫的,而且感覺從未有過的美好,為什麼要放棄呢?人怎麼可以放棄美好呢?真是沒有理由啊。
而中共要的不是什麼真相,就是要你放棄對所有的信仰,只能相信它的信仰,不管你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
其實人生的很多悲劇,往往不是缺乏資訊,極端主義者相信只有透過暴力才能實現正義,許多順從極權的人不是因為不懂自由為何物,而是相信「安定比自由重要」。
而對於自己來說,自己的心安才是最重要的,不管自己做什麼,當面臨重要的選擇時,自己在並不明白什麼大道理的時候,會選擇讓自己「心安」的選擇。
因此,信什麼就成了一種靈性的選擇,也是一種責任,對自己也是對別人負責的選擇。
那是在一九九九年的大年三十,我在一位同修家看到了師父的講法錄影,之前會覺得看不看並不重要,萬一我看過後很失望怎麼辦呢?可是自己看過之後,才後悔看晚了。
之後,到一九九九年七月被非法取締,才短短的半年時光,那時候也是剛剛開始修煉的妹妹對我說:「我們能夠修煉法輪大法,真的是太幸運了」,我知道她是從心裡說出來的這句話,而這句話是不修煉的人所無法體會的。
之前認識一位住在北大牆外的女生,我很感慨她為什麼和我說認識的北大女生有那麼大的差異,雖然只有一牆之隔。其實後來自己也想明白了,雖然只有一牆之隔,但是她也不再其中。就像修煉一樣,你天天看著別人修煉和你自己走進修煉,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了。
的確,那時候像我一樣幸運的人很多,就是在北大的煉功點上,有北大的教授、北大的學生、北大的員工、還有周圍的老百姓,北大校園裡當時已經有兩個煉功點了,離北大一牆之隔的圓明園正門、圓明園園裡各有兩個煉功點;離北大不遠的清華大學更是不得了,當時清華煉法輪功的竟有數千之眾,校園裡遍布九個煉功點。
可是半年之後,—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一場前所未有的迫害開始了,那些幸福的煉功人,我們一下子又從天堂被掀進了人間地獄。
慎選你所相信的「真相」:我們無法百分之百知道世界的全貌,但我們可以選擇用什麼眼光去看待世界。每個人的信念,都是建構世界的一塊磚石。我們可以選擇相信「無神論的現實主義」,也可以選擇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古老智慧。但是我們要從問自己一句,那是自己從內心裡做出的選擇嗎?還是道聽塗說,還是被脅迫的,還是因為利益綁架的?
那一天,書記員來找我,隔著鐵門問我:「你有什麼改變嗎?」,他說得很模糊,什麼改變。但我心裡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然後他又補充說:「你的態度決定你的刑期」。這句話就很有意思了,如果一個真正犯了罪的人,只要改變一下態度就可以免於刑期或減少刑期,那真是太好了。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證明了,在中共人的眼裡,我們也是揹負了莫須有的罪名而已。
它們一方面不承認我們的被關押是因為「政治」,一方面又要你的態度。而另一方面卻用刑事來叛你的「罪」。
所以,不要以為真相只是知識和邏輯的問題。你相信什麼,其實正在決定你是誰、你會做什麼、你將成為怎樣的人。真相固然重要,但真正重要的,是你是否有勇氣相信那個能讓你成為更好之人的真相。
當然,我沒有任何猶豫地告訴他:「沒有」。書記員轉身離去。
幾天之後,中共集團丟給我一紙9年刑期判決,我拒收。當然我的拒收不會改變被監獄的命運,但是自己還是遵從了自己的內心的選擇。
在中共的黑監獄裡,總有一些獄警會問我一個問題:「你那麼年輕,沒病沒災的,為什麼要煉法輪功呢?」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很迷惑的問題,怎麼也想不明白。
這時候我會回答他們:「沒有為什麼」。
的確沒有為什麼,我告訴她們:「原來自己並不明白很多大法中的道理,可是看到你們的所作所為的時候,我才知道師父說的話,句句真言。」
當我這樣說的時候,她們也是無言以對,因為在一個小的監獄空間裡,你會更清晰地看到它們的邪惡,這個是掩蓋不了的。
中共一向宣稱自己是偉大光榮正確的,在給監獄長的賀卡上,我是這樣寫的:人不是為了偉大而存在的,人本來就是應該純真善良的。
在中共「假、惡、鬥」的環境裡,很多人都變壞了,可是作為一個修煉者,越是看到別人的惡,越是知道,那是一條不歸路,越是要向善,才明白自己為了走一條向善之路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相信什麼是真相」的問題,其實是一個關於權力與選擇的問題。如果你相信人是自私而無望的,那你可能會選擇冷漠與自保;如果你相信人性中有良善與神性,那你就可能堅持道德。同樣的世界,不同的信念,會導致截然不同的選擇與命運。
在本文中,並不想說太多中共的邪惡,其實現在在大陸的很多人,都會有一個同感:「煎熬」。每一天每一秒都是煎熬,你不知道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你不知道警察(甚至小區的保安)什麼時候後會來敲你的門,會來查你的身份,會來搜查你的家,會因為一本書或者是一本光碟而被監獄。
而自己最想說的是,在這樣邪惡的環境下,還有那麼多堅持「真、善、忍」信仰的人們。他們不顧自己面臨的巨大迫害月磨難,還在善意地向人們講清著真相:
26年來,在世界的各個角落,有老人、少年、中年、青年的修煉者,每天風雨無阻地在街頭巷尾,給來往匆匆的人們一張張寫著真相的傳單,有的人欣然接下並閲讀,有的人視若無睹,有的人棄之後還會謾駡,有的人還會去舉報,把給他送福音的人,丟進監獄,甚至被折磨致死……;可是不管怎麼樣,都沒有阻止他們講真相的腳步,告訴人們保命的秘訣與真相。
最後,送給你一句朋友送給我的話:真相很重要,因為它決定了你的選擇,但是,人所認為的真相有時並不取決於事實,而是取決於你相信什麼。就像信神的和不信神的,雙方都拿不出來有力的事實證明自己的正確性。那麼,人做事其實並不一定是按照真正的事實依據來做事,而是按照自己相信的來做事。所以,真相很重要,但相信什麼是真相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