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23年3月25日訊】昨天沒有做節目,因為神韻全球巡演到了溫哥華,我去看演出了。神韻當之無愧是世界第一秀,整場演出就是像是一場歷史和文化的視覺和聽覺的盛宴,歷史人物被演繹的栩栩如生,女子優雅輕盈,男子矯健挺拔,透著濃厚的東方審美意識。因為我自己是比較喜歡那種純正傳統的東方藝術之美,而這種美已經在中國大陸消失很久了,以至於現在很多人一說起中國人,一說到中國文化就厭惡和憎恨。唯有在神韻的舞台上,可以找到中華文化中遺失了的美好,也唯有在神韻的舞台上,我們能看到中國人身上竟然有一種無以言表的高雅和陽剛的美。整個演出過程,我都跟隨著演員們的表演或者開懷大笑,或者感動的落淚,或者緊張得屏住呼吸。如果你沒有看過神韻,我真的建議您去看看,在中共將中國人的形象破壞到全世界都嫌棄的時候,神韻絕對可以重建全世界對於中華文化和中國人全新的認知。
說到中國人形象已經被全世界嫌棄這一點,並不是我誇張,通常我們在海外,如果一個人表現的誠懇美好,就會被人誤以為是韓國人、日本人或者臺灣人。中國大陸人給人的印象都是沒有禮貌,自以為是,勢利眼。其實中國人不受待見這一點很多中國人自己也知道,中共也知道。昨天美國國會舉行了一場聽證會,傳喚了Tiktok的CEO周受資,美國兩黨的議員對Tiktok進行了嚴厲的質詢。這場聽證會被中共形容是Tiktok保衛戰,中共大外宣媒體香港01的新聞標題是,Tiktok保衛戰,周受資魅力攻勢和美國國會政治表演。報導中,形容周受資在五個小時的無稽拷問中,冷靜接招、舌戰群雄。
周受資作為Tiktok的CEO,被世界媒體關注算是頭一回。周受資是何許人?為什麼從名不見經傳突然被推到旋風的中心?為什麼是他坐在了美國國會的聽證席上?
根據媒體的報導,40歲的周受資是出生在新加坡的華裔,英語是母語,普通話有高中水平,服役期間是新加坡武裝部隊的軍官;20歲退役後去倫敦大學讀經濟系本科;23歲畢業後去高盛工作兩年;25歲去哈佛讀MBA兩年,期間暑假在facebook實習兩個月;27歲畢業後就做了風投基金DST的合夥人,工作五年;32歲被雷軍邀請成為小米CFO;3年後小米成功上市,同年升為副總裁;38歲加入字節跳動做CFO,這一年是2021年3月;兩個月後,接任前CEO凱文.梅爾的位置,成為TikTok CEO。
這份履歷看起來確實是驚人,尤其是從32歲開始被雷軍請去當首席財務官開始,往後就不是一般人的職業軌跡了。尤其是接替凱文.梅爾成為TikTok CEO,凱文.梅爾是誰啊,那可是迪士尼公司的知名前高管,作為一介菜鳥,談不上什麼經驗的周受資來接替凱文.梅爾的位置,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憑藉的是什麼呢?並且當時正是川普(特朗普)總統打算讓美國公司收購Tiktok,周受資擔任CEO屬於臨危受命。這必須要具備非常的實力才有可能。
為什麼周受資這麼年輕甚至毫無CFO或CEO的經驗就能擔此大任?你們相信真的是像媒體所說他父母都是普通人嗎?網上很久以前就有傳言,說新加坡姓周的,很有可能是新加坡首富、華銀掌舵人周玉琴家族的人。當然這只是傳言,沒有經過證實。周受資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透露過任何關於父母和家人的情況。所以,目前來說,也無法反證他們之間沒有關聯。
從他的履歷來看,周受資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們先不去糾結他的家族背景,單從他本身的條件來看,他能夠成為中資企業在世界舞臺的代言人,也不是偶然。
去年9月,《紐約時報》發表的一篇人物報導當中引述TikTok和字節跳動的前行政高階主管指,周受資做決定的能力有限,而字節跳動的創始人張一鳴掌握著公司的大權。周受資在公司並不掌握實權,卻又被推到前臺,站在了美國國會。
昨天的聽證會有一個問題大家注意到了嗎?眾議員克倫肖(Dan Crenshaw)引述中國法律說,中國公民必須配合中國情報部門的要求,且一旦受到要求,他們便有保密的義務。這包括你。周受資右手指著胸口說,我是新加坡人。意思就是,因為他是新加坡人,所以他不需要配合中共情報部門。
而去年6月,在一封致美國國會議員的信中,Tiktok公司強調自己是在母公司字節跳動之外自主運作,並且極力指出,周受資並非來自中國,而是「駐留在新加坡的新加坡人」。為什麼Tiktok公司和周受資要反覆強調新加坡人這樣的一個身份?
因為中共十分清楚,美國國會議員們所質疑的是中國企業和中共之間的關聯。所以想利用周受資的新加坡人身份來包裝Tiktok,給Tiktok洗去紅色背景。
所以我說中共十分的清楚,中共治下的中國人不受待見,他們跟美國玩起了國籍遊戲,將一個新加坡人送到前臺,幫助他們去跟美國週旋,利用美國人對中共的無知,也利用美國的民主體制來攻擊美國。
昨天周受資在國會聽證會上,身後坐著20多名活躍在Tiktok上的美國網紅,他們受Tiktok邀請前往華盛頓向國會遊說,反對禁止Tiktok。這些美國人並不瞭解中共,他們只是用美國的第一修正案的法律在保護他們自己的言論自由,卻不瞭解中共也會利用美國的言論自由來滲透美國、引導輿論。這可能只有在中共國生活過的人才能懂得中共的惡。
周受資作為兩個孩子的父親,雖然他管理著1.5億美國人用戶的Tiktok,但他卻不允許自己的孩子玩Tiktok。美國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誰會給自己的孩子餵毒藥?
雖然中共狡猾的想利用周受資的中西方背景、新加坡人身份來洗白Tiktok,並且稱週四的聽證會周受資以自己的魅力完勝美國的政治秀,周受資本人也表示,他並不是為了去美國國會辯論,而是去溝通和澄清一些誤會。這種態度似乎給人增添不少好感。但是結果真的像中共外宣媒體報導的那樣,他完勝和輾壓了美國國會議員嗎?
事實上,他並有達成目的,並沒有說服這些國會議員。根據華爾街日報的報導,麻薩諸塞州民主黨眾議員Lori Trahan在週四的聽證會接近尾聲時表示,周受資沒有得到議員們的信任。她說,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得到自己的信任。
德克薩斯州共和黨眾議員Randy Weber也持類似觀點。他說,如果是這個委員會說了算,那麼TikTok大限已到。
民主黨和共和黨議員都異口同聲這樣說,說明周受資確實沒有說服美國政府相信他和中共無關。
其實真正瞭解中共的美國人一定知道,所謂的CEO不管是美國人也好,新加坡人也好,都只是中共借用的一個身份,以隱藏和掩蓋中國企業跟中共之間無法切斷的關聯。在一黨專政的極權國家,尤其是中共治下,永遠不要幻想哪個企業會不受中共政府的控制。
不過就算美國政府堅持Tiktok對美國的國家安全造成危害,也很難將Tiktok在美國封禁,尤其是民主黨拜登政府,面對1.5億美國年輕人用戶,這就是他的選票和票倉,只要危及到他們的選票,這個事情保證就會黃了。所以我並不認為美國會真的禁止Tiktok。
其實美國不用跟中共去糾結到底這個企業受不受中共中指,直接使用對等原則,讓美國的社媒平臺可以在中國自由使用就可以了。只要中國人都能使用推特、臉書、油管,這就算是公平的。這個其實一點也不過份,理由正當且行之有效。我相信中共是寧可讓Tiktok撤出美國,也絕對不敢讓中國人都來推特油管的。
中共向來手段陰險毒辣,就在周受資被美國國會傳喚的同時,美國在中國的企業Mintz集團,中文叫做美思明智集團在北京的辦公室遭到調查,五名中國員工被拘留,辦公室被關閉。
美思明智集團是一家總部設在紐約的盡職調查公司,他們在全球有18個辦事處,450名員工。盡職調查公司就是專門幫收購方對被收購方進行法律、財務等等相關調查,用來給收購方做出收購行為作為風險評估的依據。
美思明智集團五名員工被抓,發生在周受資在美國國會聽證的同一天,這就是中共用來威脅和控制美國的手法。
說實話,我覺得這也是美國自找的,那些美國的商界大佬們都捨不得放棄中共國這塊肥肉,在中國的清零結束後,就已經開始往中國跑了,德國汽車大廠福斯的執行長Oliver Blume已經在今年1月底到2月初訪問了中國;蘋果執行長庫克、輝瑞執行長包爾拉(Albert Bourla)也預定最近造訪中國;奔馳董事長也有訪華的計畫。一些跨國公司高層正在陸續返回中國,以尋找中國重新開放帶來的商機。
北京在3月25日開始在釣魚臺賓館舉行中國發展高層論壇,有來自美國和其他國家的50多名跨國企業的首席執行官和高管出席這個會議,據說這個會議被中共稱作是中國的達沃斯論壇。說白了,達沃斯論壇就是世界富豪分蛋糕的會議,中國的這個發展高層論壇也是中共利用中國市場這塊大蛋糕來引誘世界各國的企業家上鉤的一個機會。
這個世界有多少人能拒絕中共的利誘?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樂觀。我舉個例子,最近瞭解了一下拼多多在海外市場的運作,跟Tiktok一樣,在海外換了個名字叫做Temu,還都是T打頭的特務系列,滿世界打廣告,用低價政策來吸引用戶,東西便宜不打緊,服務還非常的好,退貨退款政策那叫一個隨便,錢全部退給你,東西不用還。這樣的誘惑有多少人可以抵抗?我覺得很難,這對於普通人來說都已經很難抵抗這種小便宜。對於那些大企業來講,中共給的誘惑就不僅僅是這麼一點點了。
是不是太可怕了?中共確實抓住了人性的弱點,你好色就給你送美女,你貪財就給你送金錢,你有任何需求他們都會想辦法送上門,這樣的滲透有多少西方國家的政要和商人可以抵擋?
威逼和利誘是中共慣用的手法。一邊用發展高層論壇來誘惑這些企業家,一邊動手抓人,敲山震虎,給這些企業家看,意思就是我們這裡有大蛋糕,我們堅持對外開放,我們歡迎各位來中國,但前提是,你們必須遵守中共的規矩,不要跟我們提什麼新疆、人權、信仰,老老實實的賺錢就可以,同時對美國國會盤問Tiktok也是一種警告,讓這些美國議員當心後果。你可以盤問Tiktok,我也可以抓捕美企的員工。
這種邪惡手段就是中共百試不爽的做法,對待異議人士是這樣的,對待其他國家也是這樣。希望美國能清醒的知道中共的威脅,放下兩黨之間的爭鬥,一致對付中共。否則,按照中共的滲透手法,美國或許會付出慘重代價,才會吸取教訓。好,今天就說這些了,謝謝大家,我們下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