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挺川維憲大遊行(圖片來源:看中國)
【看中國2020年11月18日訊】這成了一個問題:11月14號華盛頓DC挺川大遊行參加者到底有多少人?
據推特消息,警局說20萬,組織者說50萬,親身參加者說百萬。我走完全程,傾向於50萬或再多一點,可能不會有百萬。做這種估計,需要感性經驗。我多少有一點發言權,因為我組織並指揮了1989年兩次50萬人以上的大遊行。
從維吉尼亞家中開車出發的時間是12點前後,66號高速擴建施工,稍有堵車,進DC大約在1點半。波多馬克河大橋東頭正是憲法大道,幾輛警車已經封鎖。繞道時打開GPS,顯示出一片禁止通行的紅色標誌。膝關節不適,就繞行到最接近白宮的地方泊車。為了回來找車,記了一下:19街與E街路口。從此走到自由廣場,憲法大道及鄰近街道上除了警車和特製的堵路車空空如也。那個小小的廣場根本擠不進去,只能聽到有人在演說。打聽一下,人們說,隊伍早就出發了,就隨著人潮向東走。賓夕法尼亞大道可能是DC城內最寬的大道,滿騰騰的人,有不少舉著旗子,戴著紅帽的。半途接上憲法大道,上國會山,右拐就是最高院,遊行的終點。此處人山人海,至少數萬,根本擠不進去。整個國會大廈的北面和東面全是人,我有點累,在離最高院稍遠的草坪上躺了躺,周圍都是休息的人。遊行隊伍連續不斷,不可能逆行,要回去只能走國會南側的獨立大道。下了國會山,向北望去,遊行的隊伍仍然在憲法大道上行進。
與1989年我指揮的大遊行作一比較:
1989年5月15日知識界大遊行規模空前,在復興門立交橋集結,向東往天安門廣場,隊伍佔據了半條長安街。1989年冬,我在逃亡中所寫《歷史的一部分》中如是回憶:「……此時,絕食已進入第三天。天安門廣場幾無立足之地。原打算把隊伍在學生絕食圈外擺正,開個簡短的會。當我趕到前面一看,事實上已絕無可能。糾察隊累得汗流浹背,隊首只拉到紀念碑西北角,而隊尾可能剛通過六部口,隊伍全部進入廣場是不可能的。只好原地坐下,宣布開會。」
——請注意,紀念碑西北角到六部口的長安街,這就是那次遊行隊伍的長度。在GOOGLE地圖上看了看,大約是1.1英里。
香港明報說「當天進入天安門廣場支援學生最多人時人數達80萬」,我估計遊行隊伍應該在50萬以上。
另外,《八九中國民運紀實》(嚴家祺作序)也轉引當時媒體報導,認為「今天,北京天安門廣場的容載量達到自四月中旬……以來的最高峰,下午四時許,整個天安門廣場集結了大約八十萬人,其中約有一半為學生。」我認為學生沒有佔一半,只佔據廣場中心,遊行者和其他市民佔絕大多數。遊行人數可能在50萬以上。
14日DC挺川維憲遊行,從自由廣場到最高院,距離1.4英里(隊伍不斷生成,超過1.4英里);89年5.15遊行隊伍長度(從六部口到廣場)是1.1英里;長安街比賓夕法尼亞大道稍寬(大約寬出一條車道),但北京遊行只佔了半條路(最後佔據了整條路);可是北京遊行隊伍密集,DC遊行隊伍鬆散。——加來減去,這兩次遊行大致相當,都是50萬人級別。
北京戒嚴後,5月22日,知識界又舉行了一次更大規模的遊行,仍然是我和趙瑜為總指揮。總人數在百萬上下。東邊集結地是建國門立交橋旁的社科院,由我指揮;西邊仍然是復興門立交橋,由趙瑜指揮;從東西兩個方嚮往廣場前進。我負責東邊的隊伍,應該是整個100萬的1/2,50萬上下。有了這兩次指揮大遊行的經驗,我對50萬人級別的大遊行有一點實感。
這次DC遊行的組織者、前密蘇里州共和黨主席Ed Martin估計當天遊行人數約50萬。我認為大致不錯。
附帶說句觀感:89年的遊行氣氛緊張,是反抗、鬥爭,華盛頓遊行較詳和,放鬆。黑人很多,遠比我想像的多,很投入、熱情,站燈柱等高處揮舞國旗領呼口號。舉旗舉牌的教會人士不少。亞裔,越南人比中國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