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vent That Changed China, Forever》預告片
【看中國2020年4月25日訊】一九九九年的四月二十五日,逾上萬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信訪辦上訪,提出三點訴求:
一)釋放兩天前在天津被抓的法輪功學員;
二)給法輪功一個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
三)允許法輪功的書籍通過正常渠道公開出版。
時任總理出面責成信訪辦負責人接待了法輪功學員,對於上訪訴求給予了正面回覆,隨後學員散去,事件和平落幕。這就是震驚中外的一九九九年法輪功「四.二五萬人大上訪」。
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原本出於對政府的信任,希望政府能夠糾正職能部門壓制群眾修心向善、強身健體的作為。但是,當時的中共獨裁者江澤民卻把民眾維權的努力,當成了殘酷鎮壓的藉口,在三個月之後,傾舉國之力,全面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鋪天蓋地、持續至今的邪惡迫害。
也許有人覺得是法輪功去上訪,引來了江澤民的鎮壓。其實不是,上訪是為了阻止即將發生的鎮壓,就算沒有上訪,江澤民集團也會製造各種藉口實施鎮壓。但是,萬人大上訪給了政府一個瞭解實情的機會,展現了法輪功學員為了爭取信仰自由所做的努力。二十多年來不屈不撓、堅持不懈的和平抗爭,這種精神正是我們民族獲取自由的希望。
不要以為法輪功的信仰自由與您無關。信仰自由與言論自由如同雙胞胎,失去了信仰自由的社會,一樣會失去言論自由。法輪功學員沒有修煉的自由,與人民在面對疫情沒有言論自由是同出一轍的。最先知道疫情的人不會是官員,而是一線的醫務人員,正是因為醫務人員沒有言論自由,才造成了後來的慘劇。在這場疫情中也短暫出現過網民們呼籲言論自由,但是很快就被黨的「大國抗疫」的主旋律給掩埋了。中國人民真真切切嘗到了沒有言論自由的苦果。
畫家孔海燕巨型油畫《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局部(圖片來源:新唐人電視臺)
每次疫情之後,人們都會反思,政府也會做出各種舉動,但是效果如何呢?
二零零三年的「薩斯」之後,政府先是頒布和修改了一系列的傳染病應急條例和法規;後來更是集十餘年之大成,在二零一七年建成了「全球最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網路直報系統」,平均報告時間由四天縮短為四個小時;在二零一九年七月,還進行了規模最大的一次疫情應急演練,假想的疫情時間定在二零二零年,叫「X」的病毒爆發,演練中全國三十一省市同步視頻連線,共八千二百餘人參加,規模空前。
不能說政府在「薩斯」之後對疫情不重視,可是為什麼在應急演練剛落幕,一場更猛烈的瘟疫「中共病毒」真來的時候,那個號稱「全球最大疫情網路直報系統」完全沒有起作用呢?因為中共所有的這些措施都解決不了「政府隱瞞疫情」這個最大的問題。
「薩斯」的悲劇在於隱瞞疫情,這次「武漢肺炎」的悲劇仍然是由於隱瞞疫情。人們看到的是,「發哨子」、「吹哨子」的醫生都成了被整肅訓話的對象,不知瘟神降臨的武漢百步亭百姓還蒙在鼓裡,舉行四萬多個家庭參加的「萬家宴」,敢於深入疫區報導真實狀況的公民記者們一個個都「被失蹤」。武漢封城前已經有五百萬人離開,包括數十萬的人飛到了世界各地,「中共病毒」擴散全球,演變成了一場曠世大瘟疫。
有人說,事不過三,兩次隱瞞疫情造成的慘痛損失,大家都看到了,地方領導每次都被撤職,不會再糾結於「兩會」呀「過年」呀這些日子啦,下一次還有誰會敢隱瞞呢?
這不過是一廂情願的想法。「薩斯」之後人們也是這麼想的,不是照樣隱瞞嗎?病毒會以不同的面貌出現,瘟疫也會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時間出現,不可能讓官員們照抄上一次的「教訓」。設想一個場景,下一次疫情來的時候,中共領導人剛剛走出國門訪問,這疫情是報還是不報?誰敢給領導人的行程添堵?再想像一下,北京馬上要舉辦什麼國際大會,多少多少政要會來捧場,這時疫情出來了,報還是不報?其實,就算是在平常日子,官員們也一樣會隱瞞疫情。中共官員是只對上面負責,而上面想的是要營造一個「太平盛世」,所以中共官員在隱瞞疫情方面從上到下其實是一條心。瘟疫是看不見的敵人,大多中共官員自然就會選擇「寧可隱瞞一千,不要謊報一個」。
只要民眾沒有話語權,沒有言論自由,黨隱瞞疫情的問題就不可能根本解決。出路是什麼?就是要讓老百姓擁有話語權,也就是言論自由。
自由,不是要政府做什麼,而是要政府不做什麼。說自由是天賦人權,本來就是的,我們沒有自由是因為我們的自由被共產黨剝奪走了。
二十一年前法輪功學員「四.二五」萬人大上訪,給了我們什麼啟示呢?就是從不放棄爭取自由。二十一年來,法輪功學員仍然堅毅地走在這條路上。
支持法輪功學員爭取信仰自由,伸手接過法輪功學員遞來的真相傳單,也就同時等於是您在為自己爭取自由,包括言論的自由,包括自己和後代免於被隱瞞疫情而遭受苦難的自由。不要再怕這個強權,天安門的一條橫幅,網路上的一個帖子,都能成為「顛覆政權罪」,這個政權是多麼脆弱!不是民眾怕強權,是這個脆弱的強權害怕民眾,害怕真相。
是的,您現在有沒有自由,是共產黨說了算。但是,您願不願去爭取自由,那是您自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