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肺炎的「潛伏」特性並非偶然?(圖片來源:Adobe Stock)
豬鼠年交替的這段時間,沒有甚麽事比中共肺炎(又稱武漢肺炎、新冠肺炎,COVID-19)的井噴式爆發更牽動人心的了。從1月1日當局約談8名「造謠者」,到1月23日武漢封城,局勢的急轉快的讓人驚心。隨著時間的推進,武漢市、湖北省、中國先後失陷,淪為疫區;世界各國也因開始的不明情勢而紛紛失守,感染國、感染人數與日俱增。
令人驚恐的是,這種新型冠狀病毒的可怕之處,在於其「潛伏」的特性、一傳多的特性、「長期隱蔽」的策略、利用外在條件發展壯大的特性……新型冠狀病毒雖然是新的,但把這種病毒的種種特性擺出來看,總感覺似曾相識,其特點似乎並不新穎。認真搜索記憶庫,赫然發現,新型冠狀病毒似乎完全複製了近百年來共產紅色病毒的各種手段。這些相似只是偶然,還是造化弄人,讓我們從中悟道?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玄奧,讓我們先來對比一下新型冠狀病毒與共產紅色病毒的相似之處。
日德蘭郵報日前出刊的漫畫將中國五星旗改為五枚冠狀病毒。(網絡照片)
長期隱蔽 積蓄力量
1936年西安事變之後,中國共產黨從即將被剿滅的死亡線上逃脫出來,搖身一變成了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說是「共赴國難」,實際上,中共高層發給基層軍隊的所有電報指示都是「不打敵軍」,要求他們暗中發展力量,這種策略叫做「長期隱蔽、積蓄力量」。
如今中共肺炎也顯示出這一策略特徵,其潛伏期長達14天。並可以在感染者毫無症狀的情況下悄悄的傳染給更多的人,讓政府、專家、民衆都感到防不勝防。
比如美國疾病預防跟控制中心的前主管弗里登(Thomas R.Frieden)表示:「中共肺炎病毒能被控制的可能性越來越小。」東英吉利大學諾里奇醫學院的教授亨特(Paul Hunter)說,如果中共肺炎可以在潛伏期廣泛傳播,就非常可怕。
新型冠狀病毒這種「長期隱蔽、積蓄力量」的特徵,確實是最讓人們談虎色變的一點,因為病毒在長期隱蔽的過程中,規模力量會大大增强,美國專家的模型推斷,新型冠狀病毒年將於18個月間奪取6500萬人的生命。我們希望實際數字遠小於這個預估數字,可即便小到是這個模型推斷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也將是不小的規模,為65~650萬人的死亡量。
依靠宿主 製造隊伍
此次的新型冠狀病毒是一種RNA病毒。(圖片來源:Adobe Stock)
此次的新型冠狀病毒是一種RNA病毒,RNA病毒是在宿主體内,依靠宿主的生命物質來生產其所需要的如蛋白等所有的東西,翻譯、製造出更多病毒。
依靠宿主製造隊伍,這一點與當年中國共產黨寄生在中國國民黨體内的情況又十分類似。比如斯大林就把中國國民黨比作是一只「檸檬」,國際共產黨人不妨將之一擠再擠,擠乾之後則可信手拋棄。
從中共已公布的大量文件來看,中共確實是把國民黨當作宿主,例如《中共中央關於工人運動文件選編》中寫到:「我們應竭力設法到國民黨的工人部裡去工作,以便藉此改造國民黨之工會為階級鬥爭的工會」。
歷史走過的著名實例更多。如黃埔軍校成立之初,即有周恩來、葉劍英、惲代英、包惠僧等中共黨員在校中充任要職,利用黃埔軍校的資源發展共產黨隊伍。北伐開始後,中共便大肆分化國民革命軍,把可能的勢力拉為己用,在武漢漢口等地,中共更發動大規模工人運動,試圖把國民政府轄區染紅。
趁火打劫 藉機坐大
衆所周知,中共當年在國軍的五次圍剿下,即將被撲滅,楊虎城、張學良發動西安事變,給共產病毒留下了日後傳播的病原種。如果沒有接下來的日本侵華,中共也不可能趁火打劫、藉機做大,在日本侵華這個外因的促使下,中共由1936年底,僅存不足2萬人馬,發展到1945年日本宣佈投降時,正規軍達91萬人,民團超過220萬人,裹挾19省9550萬民衆。
看看如今的中共肺炎,如果沒有政府早期的隱瞞、瀆職,很可能在早期就能被圍剿、消滅掉。而當局的隱瞞、嚴格的信息封鎖和輿論管控,就如同當年日本侵華給了中共壯大的機會一般,新型冠狀病毒正是藉助當局的封鎖管控疾速坐大,最終擴散全中國,並蔓延到世界其他國家,其勢力越來越龐大,越來越不可控。如果病毒會説話,不知它們最想感謝的會不會是「黨中央」?
超級臥底 超級傳播者
回溯中國共產黨從創始、立足到發展壯大,其非常隱秘的第二條戰線,或者說是第五縱隊始終存在,並發揮著非同一般的作用。中共特務數量的龐大是其優勢的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那些超級臥底,他們在國民黨中身居高位,掌握實權,並在相當長的歷史時期內不為大眾所知,卻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比如中華民國國防部作戰廳廳長郭汝瑰,在三年國共戰爭期間,不僅直接參與制定多項作戰計畫,更把國軍重點進攻山東計畫、徐州司令部兵力配置、大別山國軍調度計畫、解圍兗州計畫、解圍長春計畫、江防計畫、國軍在武漢、陝甘、西南等地區的兵力配備序列等密送給中共。
又如潛伏在國府西安綏靖公署主任胡宗南將軍身邊的著名共諜熊向暉,偷竊機密軍事情報以至胡宗南部精銳十萬大軍消亡。另外如身居國防部參謀次長高位的劉斐,中將級別將領、第三綏靖區副司令張克俠等人都是超級臥底,在國軍内部,發揮著不斷把國軍往共軍「口」中輸送的功能。
如中共超級臥底一般,新型冠狀病毒的超級傳播者效力也相當驚人。1月底,一名超級傳播者傳染了15名武漢協和醫院醫護人員的事情讓醫界感到事態的嚴重。其實,如果是超級傳播者,這名患者又怎麽會僅僅傳染15名醫護人員?其傳染的其他民衆有多少,當局雖未披露,或許也未調查,但讓人細思極恐。
香港大學醫學院的梁卓偉告訴公衆:「至關重要的是,公共衛生部門必須在非常早的階段就識別出超級傳播的事件。」「這是非常罕見的,但會導致災難性的後果。」
明尼蘇達大學公共衛生學院的流行病學家邁克爾・奧斯特霍爾姆(Michael Osterholm)教授指出更重要的一點,除了傳染了15名醫護人員的那名病人外,可能還有更多的新型冠狀病毒超級傳播者,他解釋說,有一個超級傳播者,那就意味著將會有更多的超級傳播者。
地廣人多 衝向世界
中共肺炎與共產紅色病毒利用中國地廣人多衝向世界的手段類似。(圖片來源:Adobe Stock)
這次中共肺炎得以迅速傳播,一方面是由於它與SARS病毒線式傳播的模式不同,其面式傳播更具效率;另一方面,它確實利用了兩次跳板,達到規模效應。第一次是利用武漢1400萬人口的城市規模,和武漢「九省通衢」的地理特點;第二次就是利用中國地廣人多,以及現代交通的便捷,達成在武漢市内發酵,蔓延全國,衝向世界的結果。
這一點,又與共產紅色病毒利用中國地廣人多衝向世界的手段類似。當年共產主義在中國奪權,讓東南亞的每個國家都不安地意識到在它們當中存在著一支潛在的中共的第五縱隊。1960年代初,中共曾大力扶植印尼共產黨,印共黨員一度超過200萬。當時周恩來在國際上說,印尼這麼多華僑,可以使東南亞一夜改色。
從1949年到如今的70多年間,人們發現,共產紅色病毒早已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就連自由世界的超級大國——美國,都需要川普要公開喊出「美國永遠不會成為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而這喊話的背後,是美國面臨的外在紅色病毒進攻,和内在極端左派把美國帶往社會主義方向的現實。
種瓜得瓜 種豆得豆
中國有句古語叫:「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看似簡單的事實,其實蘊藏著因果的天機。如果說共產紅色病毒是因,新型冠狀病毒是果,從個人層面來説,那我們如果拒絕共產紅色病毒,是否將不會感染新型冠狀病毒,或者新型冠狀病毒不會危及我們的生命?從國家層面來説,如果國家拒絕共產紅色病毒,那麽國民的這場大難是否從一開始就不會發生,或者現在當局亡羊補牢,現在拒絕共產紅色病毒,可以切實使政府產生正面效率,降低災難的影響?從世界層面來説,如果世界拒絕共產紅色病毒,是否世界也不會面臨這種現狀?
世事的發生都非偶然,這場災難中,天道究竟要讓我們在這其中明白甚麽?是否是讓我們從新型冠狀病毒的短期爆發以致終結中,觀察、比較、反思共產紅色病毒長達百年的危害,從中醒悟?
這場中共肺炎的發生,其實也讓我們看到人類所信仰的科學,比如醫學,其實還只能追隨著病毒的脚步去研究,卻達不到防患於未然,或者是及時採取治療措施的程度。雖然目前民主國家講思想的包容,可在科學的很多領域,卻不能對天人合一等思想進行包容,而是進行排斥,從而局限了人的思想、視野,以及科技的本可以走的更多道路。如果我們在科學領域的思維構架上也能更加包容,是否會有更寬廣的科學道路展現出來?我想,很多事情都是值得反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