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名教授張千帆(Hangkun Strian/維基百科/CC BY-SA)
【看中國2019年6月18日訊】這兩天高全喜、張千帆兩教授先後與一名叫田飛龍的弟子翻臉。我一看翻臉的原因,不由拍手稱快。
田某身為法學副教授,不會不明白漁村人(編者註:香港人,作者為文章存活的隱晦稱呼)的堅持所為何來,不會不懂漁村人的堅持於法學的意義,卻睜著眼睛說瞎話,以帶魚體文字污名化漁村人的堅持。為了往上爬,連最起碼的良知也賣了,如果這都不算不要臉,那世上還有廉恥嗎?
(網路圖片)
人要臉樹要皮,人活一輩子,如果連臉都不要了,活著也是糟蹋糧食,連豬都不如。畢竟,豬不懂啥叫要臉不要臉,也幹不出啥傷天害理的事。可人就不同了,不要臉的人,活著無時無刻不在傷害這個世界。如果孫小果要臉,他就幹不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來了,如果孫小果的爹娘要臉,也就不會縱容他幹出那麼多害理傷天的事來了,如果那一干關係人要臉,他們也就不會貪枉縱放孫小果了。
然而,孫小果的不要臉還有可恕,畢竟此人是個薛蟠式的呆霸王,智商比豬高不到哪兒去,說不定一輩子就沒整明白啥叫要臉啥叫不要臉。可田飛龍之流的讀書人,明知啥叫不要臉,卻偏向不要臉處行,這就罪不可恕了。
記得有人說過:「知識份子是世間最容易自我毀滅的物種。當他攀附權貴俯首稱臣時,他死了。當他投靠金錢出賣良知時,他死了。當他諂媚民眾放逐理性時,他死了。當他飽食終日無所事事時,他死了。當他心懷畏懼無所作為時,他死了。當他自居真理絞殺異見時,他死了。」這話我深以為然。
為什麼我對此間讀書人,通常以讀書人稱之,而絕少稱之為知識份子?因為我們縱然有過真正的知識份子,今天也已瀕臨滅絕。像金燦榮、田飛龍這種讀書人,連「人」字都得打個引號,哪裡配稱知識份子?
但丁說:「道德可以彌補知識的不足,知識無法填補道德的蒼白。」鮑鵬山說:「知識就是力量,但良知才是方向。」田某這種讀書「人」,學歷再高,知識再豐,在我眼中,都是連給漁村人提鞋都不配的渣渣。因為漁村人連初中生都知道跪著生不如站著死,而田某這種渣渣卻心甘情願為了五斗米出賣良知。
看我整天愈奮愈挫、愈挫愈奮,有讀友忍不住了,問我:「我一直想問一下,是什麼支持著你們一如既往,勇往直前。」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為我要臉。
什麼叫要臉?要臉就是珍愛自己做人的尊嚴。就像漁村有司食堂的那位承包人,連養家餬口的生意都不要了,直接甩手走人,炒了自己主顧的魷魚,為啥呢?因為他寧可餓死也不願伺候不要臉的主顧。這種精神叫什麼呢?斯文點講就叫不為五斗米而折腰,通俗點講就叫要臉。人家一位生意人,都這麼要臉,我一個讀書人,還能因為怕苦畏難,就放棄自己做人的尊嚴與堅持了嗎?
張千帆斥責田飛龍說:「人的一生在歷史長河中很短,而你的文字會白紙黑字永久留存,將來時空變幻又如何以此文字面對自己同行學生乃至後代?人可以無才華,但不可無廉恥。」
我其實才華有限,但我要臉知恥,寧鳴死不默生。我也不怕時空變幻、風水輪轉後無顏面對同行學生乃至後代,我怕的是無法面對現在的自己,怕自己也嫌棄自己不要臉。我想這也是眾多讀友不離不棄,一直守候在我身邊,支持我這個才華有限煮婦的原因吧。
這幾天我的淚一直在心中奔流,這淚一半悲一半喜,悲的莽莽華夏只有漁村薪火尚存,喜的是茫茫華夏幸有漁村薪火尚存。今天,給母親講漁村人的事,講著講著,就忍不住淚花墜落一地。母親擔憂地看著我,說:「孩子,咱們人微言輕,改變不了什麼,還是把一切交給上帝吧。」
我對母親說:「媽,天助自助之人,我寧願先用儘自己最後的努力,再把一切交給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