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很多經濟學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很多人也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中國的經濟這麼讓人琢磨不透呢?
十年前就說中國房地產泡沫太大,分析來分析去,有人說不超過二年、有人說不超過三年中國的房地產泡沫一定會破,而且會破得很慘。可是十年過去了,中國的房地產不僅沒有破,反而越吹越大。大得讓人不敢直視,給人一種隨時就破的感覺,可是就是還沒有破。
說中國的債務太高,超過世界所有國家的債務,債務危機隨時要爆,特別是地方債,危險程度比人想像的還大,可是地方還在舉債。
說中國製造業早就面臨倒閉了,按哪個經濟學的公式來算,中國製造業都是應該倒閉了。等等。
要舉的例子太多了,舉也舉不過來。
那為什麼中國的經濟就算不準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中共不是人,中共是邪靈,中國經濟的市場,根本就不是一個經濟的市場,就是個迷魂陣。
大家都知道,經濟的市場有經濟市場的規律,受市場的調節,例如美國的經濟,當經濟過熱時就加息,當經濟過冷時就減息。當房子多的時候,房子就降價,當房了少了的時候就漲價,漲漲跌跌就是根據市場來。
那計畫經濟呢,就像前蘇聯,由政府的計畫來決定經濟,生產什麼、生產多少,由政府的計畫說了算,市場根本不起作用。
那市場經濟與計畫經濟結合呢,就是市場起一半的作用,政府的計畫起一半的作用,當然也不是絕對的平均,類似中國剛搞改革開放的那幾年,有這個路子。
可是拿著這樣的思路去研究中國的經濟或者說中共的經濟,那是研究不透的,那只能研究一個皮毛,研究一個現象,根本就掌握不了中共經濟的實質。
要想把中共的經濟研究清楚,首先要做的,就是拋棄現在西方經濟學的理論與概念,重新建立一套全新的理論出來,那才能找到問題的實質。
就像大紀元時報,原來發表的《經濟生命學》一文中說的,經濟是個生命,並不完全是個社會領域,從本質上來說,經濟就是個生命。
只有把經濟當成生命來研究那才能真的搞明白中共的經濟是怎麼回事。
既然是生命,就有生命本身的性格與特性,就有個性與社會性。一個生命是健康的就符合健康的規律,一個生命是病態的就符合病態的規律。病有大病也有小病,不能把大病當小病冶,也不能把絕症當疑難症來治,得絕症就是得絕症了,診斷要準確。
中共經濟就是得絕症了,根本沒有章法了,就是打一針能活幾天,刺激一下能蹦一下,就是一種絕症的表現,死馬當活馬醫,就是不斷的打針、不斷的投資。
反正別人又不懂《經濟生命學》,沒有醫術,又看不懂,以為這大個體積還在動,像個龐然大物一樣,哪裡看得出來快要死了呢?所以一些人還在留念,以為靠著大樹好乘涼,這樣因為留念的人多了,就把這個癌症病給撐著在,就這麼硬撐著在。
這是對中共經濟生命病症上的診斷。
那作為生命來說,生命有好、有壞,有單純、有狡猾,有簡單、有複雜,有魔性、有佛性。從這個角度來看,中共的經濟就是狡猾、複雜而且充滿魔性的經濟。
這種狡猾與充滿魔性所構成的中共經濟的市場就成了迷魂陣。
現在有多少人被中共的經濟市場給迷進去了。
大家看看,現在世界上有多少五百強的企業在中國投資,大量的資金往中國投資;有多少搞演藝的、搞出版的、搞研究的往中國跑;所謂的美國華爾街、所謂的美國矽谷、所謂的精英有多少在中國混,一個個混在裡面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為什麼呢?因為中國市場是個迷魂陣,人們看不清楚,分析不明白,看著奇大無比,機會無限,可是投進去了又出不來,走吧又覺得還有機會,不走吧,還真的掙不到錢,一會風光無限好,一會掉個大坑裡了,心裏七上八下的,一會天堂、一會地獄。迷惑的人東西又多,什麼玩藝都有,所有能刺激人的東西,這裡都有,把人弄得五迷三道的,這個這樣分析,那個那樣分析,分析來分析去,反正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這樣被迷在裡面了。
中國大陸的人呢,當然也包括一些香港、臺灣、澳門的人,那更是被迷得喘不過氣了。
一會房子說降價了,等等吧,可是沒有降又漲了,看著別人掙錢了自己後悔不已,一會股票漲了,一會又跌了。今天看這個人窮窮的,可是沒過幾天突然發財了,今天這個人錢多得不行,可是明天又身無分文了,還欠一屁股的債,今天冒出個IT、明天冒出個團購;今天冒出個股權、明天冒出網際網路+;那個心是一時也平息不下來。
那怎麼平息得了呢?腦子想的全是錢,想著怎麼發財,社會上所有的人都是圍著錢轉,天天談的都是錢,除了錢好像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整個社會成了一個金錢的社會,人們只追求感官的刺激,今天活了不管明天。
就算現在有人在搞傳統文化,可是說是搞傳統文化,仍然搞的還是錢,就是搞傳統文化也是圍繞錢在轉。
再怎麼形容也沒有辦法形容了。
那為什麼把人弄成這個樣子了呢?難道人都得了精神病了嗎?其實不是的,就是因為中國經濟的市場就是迷魂陣,大家都被陷在這個陣裡面了,誰在裡面誰昏,就是都被迷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