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7年2月27日訊】上萬名曾為共匪典身賣命的老兵,因為孤苦零丁、飯糗茹草,日前冒著風雪再次雲集「偉大的首都」,要求當局解決安置及養老的問題,北京當局又以「會妥善解決」搪塞。地方當局則在公路上到處設卡堵截,阻撓各地老兵進京請願,有些老兵還被打傷或刑拘。
去年10月,同樣有上萬名退役老兵因了同樣的問題,憤而包圍了共匪的兵部,要求共匪解決生存的問題,共匪對其「騙走了事」,在口頭上也說「會妥善解決」,背地卻在「召開聯席會議,出臺加大懲罰地方政府對上訪事件處理不力的力度」。
時間在孤苦無依中一天天流逝,半年時間眼看又要過去了,慣於哄騙拖的共匪,顯見是什麼問題也沒有解決,否則也不會有這許多老兵,再度進京憤而訴求。
苟活匪國,老兵如此,你我皆然。只要你不是屬於「趙家人」,你在趙國被壓迫、被奴役、被凌辱、被殘害、被壓榨、被敷衍等等,就肯定會是機會均等,就不免會一再見識共匪的哄騙拖。
許多問題不是能不能解決的問題,而是想不想解決,去不去解決的問題。「能操一天是一天」的共匪,根本無心為誰解決問題,而只是一如既往地製造問題,遮蔽問題。
共匪用「和諧」、「法治」、「反腐」之類的幻像,一再哄你、騙你、拖你。哄騙拖,是共匪「執政」不可或缺的一門絕活。共匪用哄騙拖,輕巧拿走了你的一生。
你以為你的生命中沒有過一段當兵的歷史,就會得到共匪的善待,就不會遭遇哄騙托?你錯了,只要你還沒有用腳投票,逃離匪國,你就無法保證今天沒有痛在身上,明天也一定不會痛在你的身上。
多少蒙冤警察,在「三騙胡同」內哪怕跑斷了雙腿,也一樣是訴告無門,也一樣是不解決任何的問題,在遙遙無期中被共匪一再哄騙拖。共匪光用「三騙胡同」,就堂而皇之、輕而易舉,耗盡了你的一生,拿走了你的一生。
我也同樣是一名退役老兵,而且是一名立過軍功的退役老兵,對於在京請願老兵所處的困境,我感同身受。我所見識的共匪的哄騙拖,一點也不比他們少。我所遭受的迫害,興許還要比這些老兵深重百倍、千倍。
我本是一個長期以文為生的自由作家,在被整得家破人亡之前,從來也沒有想到過一個落筆成文的自由作家,居然也會為了生存的問題困心衡慮,竟然也會面臨了失業的問題。在史無前例的漫漫長夜,我見識了太多共匪的陰毒,同時也一再見識著共匪的哄騙拖。
我兒廖夢君代我慘烈而去後,就不時有肩負了各種特殊使命的人物,以這樣或那樣的方式接近我,對我進行精神上的催眠。有一種較為溫暖人心的說辭是:廣東當局搞出這樣一件令人髮指的事來,擺明瞭就是對「胡溫新政」抹黑,是在故意和上面對抗。你放心,黨中央、國務院一定不會無視你所經受的苦難,國家一定會給你合理的補償,不會不給你說法的。這事急不得,需要北京高層在人事上做一些必要的布局,有些事情得一步步慢慢來……
等到花兒都謝了,等到十年過去了,經受了人生大痛的我夫婦倆,在痛失愛子之後,等來的是什麼呢?等來的,是你或許根本就無法想像。
等來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哄騙拖,等來的是一次又一次對我夫婦倆當街綁架,等來的是強權壓迫下的「協商解決」殺人案,等來的是對一個苦難作家的全面封殺,等來的是有形和無形的迫害日益公開化,等來的是家旁監控探頭的高挂,等來的是以各種下流手段阻斷一切生活來源,被逼迫得無休無止舉債度日,年輕的時候為共匪典身賣命,當兵,立功,年邁時被不斷逼入生活的絕境,沒有任何生活保障,就連一口飯都吃不上……
去年11月16日,有人自家鄉來,客居在岳母家的我夫婦倆,以為此後興許天晴了。來者勸我夫婦倆回泰寧,說要麼幫我找適合我做的辦公室的工作,要麼每月給出一定金額的費用,保障我一家不再困苦度日……
年後我回去住了一段時間,其間來的又是這幾個人,儘管平和溫暖,但口風變了,要我自己在泰寧找工作。我已見過太多的哄騙拖,便也習以為常,不想再多說什麼。我工作在外時,月薪萬元,飯碗說沒就沒了。
按了我的理解,廖夢君慘烈遇害校園事件,傷天害理,令人髮指,必須公訴。真正的解決之道,該是法辦殺人犯,嚴懲相關責任人,在還孩子以公道的同時,對我家進行合理的國家賠償,並對全面封殺我這十年,作該有的經濟補償。
共匪恬不知恥,總愛張揚說有八千萬黨徒,八千萬黨徒面對令人髮指的絕人之後,宛若八千萬段的木頭,或是八千萬具的殭屍,竟無一人拍案而起,秉持公道,竟然從上到下裝聾作啞。國在哪裡?國已不國。這十年來,誰真出面解決問題了?
拖吧拖吧,要繼續哄騙拖,我也只能是陪著,我的餘生還不憚和共匪耗上了。
這些天我不在又一塊傷心地。雖然人生同樣苦難,但至少沒有高懸的監控探頭,時時刻刻對準了我的書房,我的陽臺和客廳……
伴隨著愛子的慘烈遇害,我見過太多可惡、可憎、可鄙的嘴臉,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苟活在一個已然淪亡的國度。我見過淪陷的異鄉和故鄉,是怎樣的一種景象。我與你一樣,懷有的只是一顆驛動的心靈。
共匪用哄騙拖拿走了你的一生,共匪也用史無前例的殘暴、無恥、無賴和哄騙拖,貫穿了我的一生,讓我深知只要還是共匪「執政」,人民的苦難就永不會結束。
可嘆我只是一個單純的文人,不論遭受過共匪怎樣的迫害,都只會將內心的悲憤,轉化成筆下的文字,在寫成文章後,還要翻過網上那面「偉大的牆」,看人是否高興將我的文字公之於眾。
共匪的無恥和無賴是人所共知的,不要臉的共匪,臉皮厚得賽過城牆。我像千千萬萬的華人一樣,實質早就知道文字的綿針,不可能穿透共匪無恥的城牆。我知道文字劃亮不了夜空,時至今天還在排列組合文字,無非是在無奈中打發時間,在「文以載道」的固有毒素裡,再現了一種慣性使然而已。
黑幫至少還講個道義,共匪卻是無賴得就連起碼的人性和道德都已是不講了。早春的「偉大的首都」,依舊為寒流所籠罩。在「偉大的首都」多次上訪過的我,知道那座罪惡的城市,是每年都要凍死一些訪民的。不知被凍死的人當中,是否也有為共匪典身賣命過的老兵。
被共匪用哄騙拖拿走了一生的,有為其當過兵、站過崗、立過功、打過仗、流過血的老兵,也有在匪國慘不忍睹、生不如死的芸芸眾生。在墨黑的暗夜,我依稀聽到淒冷的寒風,不時問那些悲憤的老兵:倘若時光能倒流,你是否還肯去替共匪而扛槍,而站崗,而打仗,而當炮灰?
山也無言,水也無語。四野鴉雀無聲,沉寂得不聞一聲的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