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內加爾的玫瑰湖,遠遠望去是一片令人沉醉的粉紅。湖中有嗜極菌,這種生活在各種極端惡劣環境下的喜鹽生物在鹽分濃度高達每升水含80—300克鹽的鹽湖中旺盛生長。正是因為這些奇異的小生物,才產生了玫瑰湖綺麗的顏色,浪漫的情調。(網路圖片)
非洲大陸最西端的維德角的綿綿沙丘裡有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皮膚黝黑的男人赤膊駕著小舟在粉紅色的湖水中打撈作業,身著艷麗衣裙的女人在岸上成片的白色鹽丘邊忙碌,空中隱隱約約飄蕩著節奏舒緩的民歌旋律,到處是一片寧靜恬然。(網路圖片)
每年12月至次年1月,湖水會變成紅色,隨著太陽的變化,湖水的紅色也會有變化。(網路圖片)
玫瑰湖是一個面積只有3平方公里的鹽湖,每升湖水含鹽量高達380克,從20世紀70年代起,玫瑰湖生產的鹽開始進入市場,並成為塞內加爾漁業生產不可缺少的原料。(網路圖片)
白鹽山和紅鹽湖的交界處,是當地雷布人的採鹽船。(網路圖片)
當地居民在玫瑰湖裡採鹽,這裡沒有機械化的採鹽工具,男人負責到湖裡採鹽,女人負責收集男人採上來的鹽,辛勤勞作的場景為迷人的玫瑰湖增添了一道動人的風俗畫卷。玫瑰湖美麗的色彩是那些嗜鹽微生物的傑作。隨著湖水含鹽度的變化,它的顏色呈現出從淡綠到深紅的色調。每年12月到次年1月,是玫瑰湖最美的時候,由於陽光和水中的微生物以及豐富的礦物質發生化學反應,它呈現出如同綢緞一般的粉色,玫瑰湖的名稱也由此而來。(網路圖片)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塗在大西洋邊的一抹粉紅竟然是一個狂暴肆虐的惡魔留下的禮物。當地人說,湖的色彩最美麗的時候是在東面來的乾熱風刮起之際。那時,湖水中的鹽藻在熱風的催化下爆發,將湖水變成了盛開的玫瑰。(網路圖片)
這個為大西洋捧上愛之玫瑰的獻花者,是來自遠方的撒哈拉大沙漠的魔鬼─波德拉凹地的沙暴。波德拉凹地位於撒哈拉大沙漠的南緣。(網路圖片)
數千年前,查德湖的湖水曾在這裡蕩漾著萬頃碧波。由於地球氣候的變化和人類發展的需求,這個面積曾經可以與北美五大湖之一的伊利湖媲美的淡水大湖不斷乾涸萎縮,僅僅在過去的半個世紀裡它的面積就縮小了5%。碧波消失後裸露出的湖床變成了波德拉凹地,湖床上沉積的厚厚的硅藻遺骸,在撒哈拉的烈日暴晒下乾涸成了富含礦物質的硅沙粒。(網路圖片)
每年的旱季,撒哈拉大沙漠中刮起的熱風捲起波德拉凹地上的沙粒形成了遮天蔽日的沙暴。它以每小時近50公里的速度,擠過了提貝斯提山脈和恩內迪山脈形成的沙漠走廊後,如同一把金色的利劍,揮舞在西非大地,直刺到塞內加爾的維德角,在那裡催開了大西洋畔的「玫瑰」。(網路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