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4年10月07日訊】5月4日的《北京日報》獨家專訪了新當選的中國作協副主席何建明。在這篇題為《"有情有色"才是真人性》的訪談中,何建明透露,「當作協副主席犧牲自己不少時間,創作數量會減少,每年會少拿上百萬元的稿費。」「他坦率地說,別人以為自己當了一個官,但就個人而言,他寧願當一個作家也不願做官。」
無獨有偶,此前半個月,4月23日著名作家鄭淵潔在《北京晚報》發表長文,詳述自己「十年沒有工資收入」的作家生涯。然而,就是這位沒拿納稅人一分錢、完全靠稿費生活的作家鄭淵潔,卻在2008年和2010年先後向汶川和玉樹災區捐款138萬元,兩次成為全國作家中捐款最多的人。2008年12月5日,國家主席胡錦濤在北京人民大會堂向他頒發了「中華慈善楷模獎」。鄭淵潔真誠地說:「作家沒有工資,可以完全靠版稅生活;作協沒有財政撥款,自籌辦公經費,中國的文學事業豈不是也能大展宏圖,更加繁榮?」
鄭淵潔和何建明兩位作家,在短短半個月內先後發言,從不同的感受,說明瞭取消作協行政級別和財政撥款的緊迫性。我相信,鄭淵潔的話是肺腑之言:作協取消財政撥款,作家會活得更好,更有社會責任、更有道德價值、更有人格尊嚴,他的138萬高額捐款,就是最有力的證明。而中國作協副主席何建明的真情告白更值得深思:「當作協副主席犧牲自己不少時間,創作數量會減少,每年會少拿上百萬元的稿費。」
我相信,何建明同志的這種說法是符合實際的。試想:中國作協這樣一個擁有500多名工作人員、近百名局級、二百多名處級的龐大正部級機構,每天考慮級別待遇,每月都有幹部升遷,每年都要分福利房,再加上國外出訪、全國采風、評獎年會……正如作協主席鐵凝說,她一年有一半時間用來進行國際交流。
作協官員如此忙碌,而作協真正養了多少作家呢?我在《南方都市報》刊發的《作協體制再思考》一文曾談到:「作協究竟在養作家還是養公務員?」作協發言人說:「我們真的沒養多少作家,全國只有200名」,而中國作協養的還不足20名。難怪不少網友發問,為了養200名作家,納稅人卻要每年花7個億養著一個龐大的正部級機構,值得嗎?回答是肯定的,當然不值得!更何況,本來創作旺盛的作家,在官僚化的作協體制下卻不能不當官,不能不坐奧迪車、不能不住奢華賓館、不能不坐主席臺,不能不放棄每年「上百萬元的稿酬」,「創作驟減乃至絕產」,這難道不是作協體制的弊端、不是官員作家的悲哀嗎?
全國人大常委、民進中央副主席朱永新接受《中國新聞週刊》採訪時說:「 農民解放了,獲得了土地;資本解放了,獲得了市場;教育解放了,獲得了教育家。」我想再加一句:作協徹底民間化了,文學才能解放,才能獲得優秀的作家。
可見,取消作協的財政撥款和行政級別,讓官員作家走下主席臺,回歸創作,作協官員們會活得更好,至少能拿回每年上百萬的稿酬。與此同時,納稅人可以減輕負擔不再用血汗錢養活作家,國家可以省下每年給作協的7個億投資,用於抗震救災和社會保障,對國家、對人民、對文學界都是功在千秋的改革之舉,可謂一舉三得。2009年某知名網站調查數據顯示,有94%的投票者同意取消作協;今年4月,又有93%的人投票支持「作協不應讓納稅人養活」。可見,取消作協的行政級別、取消國家財政撥款,已經成為今年的主流民意。
更何況,作協和足協一樣,這種官僚化的民間團體,今天越來越凸顯出其內在的體制弊端。我在《足協、作協民間組織官僚化》一文中談到,中國作協名義上是民間組織,實際是正部級單位——拿著國家財政撥款、享受著市場的待遇、行使著政府的權力,這種三合一,堪稱「三槍拍案驚奇」。
其一,作協的行政級別和財政撥款,必然導致「民間團體官僚化」。
最近廣受關注的作協重慶會議,正印證了我的觀點;而中國作協主席團成員陸天明博文說得更透徹:「至於鐵凝……她要是坐奧迪過份嗎?你可以對她這麼年輕,居然當了部長級幹部提出質疑,但在中組部沒有撤消她的這個級別前,她坐奧迪應該看作是分內的事」。大旱災區,作協官員唸唸不忘的是自己的正部級別,是坐奧迪車這類「分內的事」,而不是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與災區人民患難與共。更為齒冷的是,陸天明竟然寫到:「那是檔次很一般的‘宴席’,既沒有鮑魚燕窩魚翅其它海鮮,也沒有茅台五糧液。記憶中,好像都沒有上白酒,好像連海參都沒吃到哦……」一個被人民養活的作協,在人民遭遇旱災時卻仍然揮霍納稅人的錢,絲毫不忘官員待遇,甚至還抱怨「檔次很一般」。如此官僚化的民間團體,還談得上為廣大作家真誠服務嗎?
其二,作協的行政級別和財政撥款,導致作協官員手中的權力和資源高度集中,同時缺乏必要監督,很容易滋生腐敗。
作協官員和足協主席南勇等人一樣,同時擁有官員、作家和企業法人等多重身份,可以在官場、市場和文學場之間自由遊走,販賣權力就像左手倒右手一樣容易;更由於缺乏有效監督,很容易成為反腐死角。
其三,「作家當官」和財政撥款,人為地製造了作家之間身份、地位和收入的巨大差異,導致了文學界內部明顯的分配不公。
極少數作協官員屢登富豪榜、每年收入「上百萬元」,而普通作家卻生計維艱。2007年10月,青年詩人餘地自殺,留下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兒子;僅十個月後青年詩人吾同樹自殺,辭世時身上現金只有200元。同樣用筆寫作,有的作家享受著部長級高額榮養,享受奧迪車、五星級酒店的待遇;而有的作家卻街頭乞討,甚至貧病自殺。可見,國家對文學的巨額撥款,只是榮養了極少數作協官員。國家撥款越多,作協官員的慾望就越高,離人民大眾的情感就越遠,以至對災區人民的痛苦能無動於衷,自然難以產生偉大的作品;而與此同時,大批真正有才華的民間作家、網路作家和中青年作家,卻享受不到國家文化投資的幫助,不僅很難脫穎而出,甚至連生活都難以保障。作協這種拿著國家財政撥款、享受著市場待遇、行使著政府權力的民間組織「官僚化」體制,使國家文化投資嚴重分配不公,已經明顯阻礙了中國文學的大繁榮大發展。
因此,取消中國作協的行政級別和國家財政撥款、使之徹底「民間化」,已成為主流民意;而作協副主席何建明的一席話,更使我們堅信,取消了作協的行政級別和財政撥款,作協官員不僅不會恐慌,而且還會活得更好。
沙發想開些,就算養了群豬吧
痴人說夢,樓主的建議根本不可能實現!
這是一個「陣地」(當年高官語)。之所以給這麼個「協會」如此高的待遇(看看那位女主席的架式吧!)和經費,就是確保牢牢、牢牢地控制這個重要「高地」。再看看,多少年來都有人呼籲這個做鞋「脫管」或取消,有任何人搭理過嗎?民眾說一個國務院一個部門怎麼怎麼,喊得多了、響了,至少還會有人搭理,會給個「解釋」「回應」,甚至改組、撤銷(如鐵道部);可有過任何級別的官員和部門對關於做鞋的議論有過任何回應嗎?
在井底在豬圈在雞窩在鳥籠裡寫出的垃圾,還能賺稿費。奇國。
當然,話說回來,隨著人類進入信息社會,隨著信息技術的發展、人們獲取信息渠道和方式的變化,同時也伴隨著國內小說界、乃至文學界的整體衰落,不景氣,這塊「陣地」的重要性必然下降,這個做鞋的好日子也總會走到頭的。
到那時,現在風光無限的御用做鞋匠,終被拋棄;甚至會有一天,他(她)們會像秋雨大濕今天堅決否認自己曾是XX寫作組成員那樣堅定地否認自己曾經是做鞋的,呵呵。
作協是養作家得嗎?錯,作協是管作家的。
"取消中國作協的行政級別和國家財政撥款、使之徹底「民間化」,已成為主流民意;"----- 大合民望!
再不精兵簡政, 叫老百姓怎麼活?!
"百姓養著那麼多的機構,他們不作為,甚至利用職權從中撈好處,同流合污。百姓活路在哪裡?"沒有作邪中國怎麼會走上邪路
痴人說夢,樓主的建議根本不可能實現!
這是一個「陣地」(當年高官語)。之所以給這麼個「協會」如此高的待遇(看看那位女主席的架式吧!)和經費,就是確保牢牢、牢牢地控制這個重要「高地」。再看看,多少年來都有人呼籲這個做鞋「脫管」或取消,有任何人搭理過嗎?民眾說一個國務院一個部門怎麼怎麼,喊得多了、響了,至少還會有人搭理,會給個「解釋」「回應」,甚至改組、撤銷(如鐵道部);可有過任何級別的官員和部門對關於做鞋的議論有過任何回應嗎?
所以套用當年了一個句式:撼政府部委易,撼做鞋難!
樓主明白了吧?共產體制,怎麼辦?推倒重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