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是思維的載體,是心意的導線。隨同生活的延續和文化的開拓,語言也迭匯趨豐,以其特有的邏輯,盡善盡美地表述生活。語言通過聽覚音響以動態方式而體現;而作為語言載體的文字,則通過視覚形象以靜態方式而體現。語言遠比文字生動而鮮活,而文字則遠比語言經受得起磨逝。
中華民族的文字通稱漢字,文字的表達方式謂之文體,中華民族的漢字文體有兩種:一種是五千年神傳傳統文化承傳下來的文言文,另一種是近百年來創造時新的白話文。因此,中華民族五千年神傳傳統文化全賴文言文這一載體承傳至今。所有白話文中論述到過去的一切,均翻譯自文言文。
中華民族的漢字文言文體,以其獨特的音形相合方式和概念銜接程序,將中華民族五千年神傳傳統文明展示於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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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族繁衍約經三千年之時,為西方紀元開端之日,中華民族繁衍約經四千八百年時,列身於世界民族之林,終於被西方的兩次工業大變革衝開了大門。在工業大變革的強大物質生產力的推動和誘惑下,使東方文化意識形態捲入一個急流漩渦,並走向極端。雙手捧來了「科學」與「民主」,但卻將五千年神傳傳統文化和自己的辮子一同扔在腳下踩踏。中華民族的漢字文言文體,被打入冷宮,準備完全拋棄,代之以繪聲繪色實時創建的白話文。 其結果是撿起了方便和時新,丟掉了歷史和傳統。
在一個禮堂裡,一群學生被邀請參加會議,一個學生指著前面當中挂的一幅像問:「這是誰?」,老師輕聲說:「孫中山」。另一個學生問:「孫中山是誰?」。 中華民族五千年神傳傳統文化就等待著他們來接班嗎?! 問題不在他們,在我們自已。我們沒有讓他們知道真正的歷史和傳統。
白話文和文言文究竟區別在何處?白話文如同一張照片,笑,永遠在笑,哭,永遠在哭,翻過來一片白,什麼也沒有。文言文如同一幅網頁,隨附劇情,能笑能哭,可以從苐一頁看到最末頁。這就是白話文與文言文在承載力上的差別,兩者具有難以相比的內涵。
中華傳統文化已經被紅魔摧殘殆盡了,拯救,恢復,振興,與發揚中華傳統文化首先要拯救它的載體。白話文剛一出生就被人們放在與文言文對立的位置,有我就沒有你。這是一個歷史錯誤。其實,白話文與文言文在現代生活中兩者完全能夠互補,互利互助。文言文藉白話文開路,如載珍品之舟順流而下,白話文藉文言文充實,如一葉輕舟過萬重山。兩者相攜併進,各顯其長。
在中華神傳傳統文化的園地裡,應該是百花齊放,其中特別應該盛開著窈窕倩秀芬芳逗人的芍藥和端稱瑰麗冰心玉骨的牡丹。然而,漢字不僅在文體上遭受到歷史上的百年委屈,而且被紅魔別出心裁地砍伐,支解,以致後輩繼承者見傳統漢字如見符籙,觀傳統古籍如臨天書。
中華民族神傳傳統文化已經奄奄一息了,一些忠心的中華兒女們不禁要問:「還有救嗎?!」
一聲鑼響,如晴天霹靂,大幕拉開,天神天將天仙天女齊臨凡間,翩翩起舞。《神韻》在歷史的寸間,傳遍全世界,人們不約而同吐出了心聲:「這是真正的中華神傳傳統文化!」
人們在觀賞《神韻》歡愉振奮的同時,開始思考,這樣的文明,誰來拯救?如何拯救?是他?是她?不,首先是我自己。每一個人,都首先是我自己,原地原位,盡己所長,把我們的心聲彙集這裡,飛向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