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被逼急了,就豁出去了,我看開著剿共貨車在加拿大到處轉的好漢張向陽就是這樣!
一般情況下,一隻螞蟻是無法和一條狼對抗的,可如果狼吃飽了撐的,非要掘螞蟻洞,局面就變了。
看張先生面相,一定是只善良的「螞蟻」。他沒有回國重金買通地痞卸他房車上寫的那幾個共匪的大腿,也沒在北美合法購買槍枝彈藥,偷運回國當一回蜘蛛俠,更沒雇私人偵探找到那些相關共匪的海外家人算帳……其實一隻螞蟻如果豁出去了,有的是法子治狼,而螞蟻張更絕。
他是一隻智慧螞蟻,用了共匪更害怕的法子:宣傳真相!看他車頭上的八個鮮紅大字:狗養的中國共產黨——像不像呲著鋼牙的螞蟻頭!這八個大字就是宣戰,就是不服,就是砸向共匪的炸彈!
再看他車後的三字碑文:共匪墓。老兄還不忘君子一把──掛上個花圈。
什麼是螞蟻的力量?看看張君:以我一蟻之力,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要用弱小之軀,喚起千百萬同類,和你這條惡狼對抗。這地方不興喊口號,而我所到之處,人心炸響驚雷!
說張向陽是智者毫不牽強,他深知共匪的痛點:你在國內耍流氓,拆我祖宅,以為我只有下跪求你補給我一些散碎銀兩,想錯了,流氓!你以為我得不到補償,告不倒你,就會被逼自焚?妄想,流氓!爺我可以在自由世界揭你短,抽你臉,咒你早死!讓全世界知道你就是個臭流氓!什麼大國崛起,什麼雞地屁第二,你們一張張淌著地溝油花的囊臉,真讓我噁心!
本來我們族人都很內斂,所謂涵養,遇到爭執退一步。特別是國人來到海外,在黨文化中養成的爭強好斗習氣也改了,都文明得要命:推門看身後,說話不大聲,開車不搶行,過馬路等綠燈……還有很多人來到西方信了佛、道、神、耶穌基督,所謂近朱者赤。
百姓還有一句俗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好像是對世間弱勢的斷言,不料這正好道出了那個黨欺壓良善的秉性,和國人對它的俯首。而張兄不信邪。他通過遭匪搶劫,與匪交手,思辨後大徹大悟──匪沒理可講,也無須害怕,只有揭露和痛擊!
前有溫哥華大陸學者吳應鑒,車插7面青天白日旗,力挺辛亥革命先驅;後有多倫多好漢孫武俊,渥太華國會山駐站抗議中共強拆;如今,張向陽君又衝出來干共匪。這三位老兄各顯奇功,各自成景,個個豪傑,氣貫長虹。皆為我海外正直同胞之楷模。
推崇他們,是因為他們克服了海外華人最難克服的毛病──怕共匪。張向陽說,「既然要維權,就不要怕死」。中國人在海外,離那匪徒老遠,居然還要如此大義凜然,真令人悲憤!不過人邁出這一步就發現,那個匪黨不過如此,能奈你何?!中國人素來「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只要你不怕死,就該輪到它怕你了。
就像張向陽所說:共產黨已經抓到民眾的弱點,就是槍打出頭鳥,維權代表,組織者。共產黨為什麼還能在中國奴役十幾億中華民族的同胞?就是用了這個秘訣。
我說他是個智者,就因為他看穿了共匪的懼人術──紅色恐怖。更值得佩服的是:他有個冷靜頭腦,斷定共匪長不了。他不相信一個如此反人類、反人道、反人性的匪黨能捱多久,不像有些怕事的善良同胞短視,看大了那個表面光的驢糞蛋,卻懷疑邪不勝正的天理,以為共匪這麼張牙舞爪,恐怕一時死不了,自己還是別惹它。
他還是個行動者,義無反顧投身滅共壯舉。雖然他獨來獨往,但他很強大。那剿共宣傳車真是高招,令匪共中宣部李長春太監隔著大洋干看著沒轍!他那「狗養的中國共產黨」標語,勝過CCTV、《人民日報》、新華社、《光明日報》、《文匯報》、孔子學院海外洗腦班的所有妖言。真乃一夫當關,萬鼠失禁。
關鍵是他豁出去了:你不讓我回國,老子不回,你能怎的?你恐嚇我,別忘了老子是在黨國嚇大的,你敢怎的?小嘍囉跟蹤我、照我、監聽我,老子沒興趣甩你,小樣,哪天老子來興致了報皇家騎警拿你!你以為你是誰呀?城管還是小腳偵緝隊?可惜你黨媽沒法罩著你,你忘了這是加拿大,不是黨國黑社會!你橫是嗎?你敢站我面前嗎?你敢和我上加國法庭嗎?我卻敢!你以為你兒女、老婆、二奶、父母被你送到了美國、加國、澳國,你就比我安全?你做夢吧?比你大的黨國特務都死在他國監獄了,比你明白的特務都投誠自由世界了,就你還被你奶媽當個燒火棍耍弄,你真的傻透腔了。
張向陽雄赳赳開剿共車去渥太華看孫武俊,車上的英文標語「去死吧中國共產黨」、「中國共產黨是強盜」一路令西人朋友大感興趣,紛紛拍照存念,車轉唐人街、停泊大統華,大長滅共威風。
願普天下善良華人看到張向陽君和他的豪車,都能想到: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共匪拆了我們的房子就完了嗎?迫害盲人英雄陳光誠就完了嗎?逼著藏傳佛教僧尼自焚就完了嗎?呸,通通都要還的。怎麼還,何時還,老天說了算,為期不遠也絕對有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