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志遠夫婦與《細語人生》節目主持人
【看中國訊】有這樣一對夫婦,他們倆個都是醫生,先生叫汪志遠,畢業於四醫大,在國內當了二十五年的內科醫生,夫人叫牟琪琪,也做過內科醫生,然後考上研究生之後,留在學校再做神經科醫生,他們行醫已經幾十年了,救治了無數的病患,可是有一天汪醫生卻發現自己患了一種不 治之症的病症,叫" 進行性脊肌萎縮症"。這種疾病迄今在人類醫學史上都沒有治療的經驗和方法。患這種病的結局最後是肌肉萎縮,使患者僅剩一個皮包骨,無力 呼吸,窒息而死,可想而知,這對他們的打擊是多麼的沈重。夫妻倆同樣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進行性脊肌萎縮症"它是脊髓的運動神經元發生變性的疾病。這樣運動神經的營運的功能沒有了,所以肌肉發生萎縮。它是從肢體的遠端,比如手、腳開始發生。最後就慢慢向上 發展到胸肌,到最後,病人他就不能自主呼吸,到晚期他需要有呼吸器來維持他的生命,所以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還有好多併發症。如用呼吸器他也可能發生心肺 功能的衰竭。它是一種不治之症,到迄今為止都沒有找到治療的辦法。平均存活是三到五年。這個病其實是很恐懼的。在某種意義上,不亞於癌症。
汪醫生當時得這個病的時候,身體從150-160斤的體重,在不到三個月的時候就降到118斤,人全身無力到什麼程度呢?從一樓走到二樓都昏,出門就要坐車。腦袋記憶力差到什麼程度呢?連自己家的地址都忘記,經常忘記。
當時汪醫生在北京診斷出來這個疾病的時候,他在醫院裡看到一位空軍工程部的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在入院之前還在石景山爬山,入院以後三天,就不能呼吸了,就靠機器維持。他在床上躺了三年,就全靠呼吸器,把他的胳膊拎起來就滴裡登愣的,但是人活著,腦袋是清醒的。
汪醫生住到醫院裡面,太太懷胎十個月,他沒有回來,小孩出生了兩個小時,他才到家。他整個人好像對於未來就是沒有抱任何希望了,所以非常的壓抑也非常絕望,他那個時候就到處想辦法,想找到治療的辦法,所以就什麼都不管,家裡的事情也不過問,而且脾氣也很壞,跟以前是判若兩人。
做為一位醫生來講,他學過,也知道這個病的情況。但是汪醫生他不死心,他也想探索一下,他造訪了國內一些主要做這方面研究的醫療機構,比如說北京的301總醫院、四川的華西醫大,三醫大、四醫大的。
汪醫生本身是四醫大畢業的,他的這些朋友、同學大部分當時已經做到主任、副主任以及教授、副教授,他本人也是長期做這個工作,應該說醫療條件很方便。
除了這個之外,他還對中醫、氣功......,在國內基本上,市面上傳的這些氣功他都研究過,探索過,但都沒有結果。大家最後的結果是,反正您也是學醫的,咱們也都瞭解,這個是沒有辦法,只能說想吃啥就吃點啥。所以說對這個病是沒有什麼辦法。
汪醫生失望了。他的太太是搞神經內科的,她是專科醫生,為了治汪醫生的這個病,太太不遠萬里來到了美國的哈佛大學,來尋找新的辦法。
不要說那個時候,就是迄今為止,都沒有方法能夠使這個病根除或停止它的發展,就是用了藥,它還是在發展。太太到美國來了三年,他都不願意出國,他說害怕死在異鄉,就是屍骨埋在異鄉,他就不願意出來。
後來汪醫生也來到美國哈佛。雖然還能工作,但是狀態是非常差,因為這個病是不疼不痒的,逐漸的肌肉開始萎縮。
在出國之後大概一年半,他在美國又出現了消化道大出血,因為出國前已經消化道出血,當時血壓已經到0,就是休克,只輸了6個單位的血才搶救過來。那麼這次出血之後,他們因為害怕HF感染,又不敢輸血,所以他當時的血色素就只有6克,就是連正常男子的正常的標準一半都不到。他當時消化道出血的時候,不光是記憶沒有,整個的甲床是蒼白的,就是我們用來判斷的指甲是蒼白的,然後臉色也是蒼白的。
血色素是攜帶氧的,所以當時他腦子是完全沒有記憶,就是實驗室的東西記不住,回家也記不住。當時回到家就像完全癱掉一樣,只有躺在床上,什麼事都做不了。
太太是神經內科主治醫生,汪醫生正好是屬於她這個疾病範疇之內的疾病,也沒有辦法,別說國內,就是哈佛醫學院,它是世界一流的醫院,很多最尖端、最新的成果都是從這兒出,都沒有根治的辦法。
中國人有句話"好死不如賴活著"。道出了人求生的本能,當一個人得了絕症,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儘管知道無藥可醫,也會想盡辦法來延長生命。也許正是這種求生的慾望和對生命探索的精神,給汪醫生帶來了新的希望。
就在汪醫生看著確實是走投無路了,到了人生的盡頭了,這時候他接到了一位朋友從國內寄來的信,告訴他,說他學了法輪功,煉了半年,感到這個法輪功是最好的,是真正高層次的功法,這是可以強身健體,並且可以修到很高層次。
他與這位朋友有這麼一段經歷,就是他們在國內的時候,因為汪醫生身體的原因,還有他們幾位對氣功本身的興趣、研究,感覺到人身體博大精深,是有非常大的奧秘,他們暑假都到青城、峨嵋去尋找高功夫。走遍了名山大川。他們曾經在國內去了很多地方,尋求人類特殊的方法、功夫。他們曾遇到了有很高的特異功能的人,告訴他們是有這樣的功法,但是他們沒有找到,他出國之前,他們曾經互相相約,誰要找到了,互相轉告一聲。
這次朋友告訴他這個,他非常高興,就趕緊去找。但儘管這樣,因為他已經有十多年的尋求,沒有得到結果,所以這次雖然是非常感興趣,但還是只抱著探索的心理去的。就發現在麻州波士頓,麻省理工學院法輪功學員辦的九天學習班。
抱著探索的心理去了,參加了當時法輪功學員在麻省理工學院辦的九天學習班。他去之前是帶著疑問,但是去了以後,這個法輪功的神奇使他大吃一驚。在這之前他遇到一些高功夫師父也講過,有一種功法非常高,是怎麼樣怎麼樣,可是也只是聽說。
這天他去了以後是親身的感受到,真是不敢相信。第一天去參加班,就聽李洪志師父講功法的錄像,看李洪志師父講課的錄像,看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有人來教功,就這樣一個學習班,在往那兒一坐就感到滾滾熱流從頭熱到腳,那個能量場之大,是他從來沒有想像過的。而且坐在那裡,無緣無故的眼淚直流,能感受到一種非常強大的能量場,非常舒服的一種熱流、從頭到腳滾滾熱流,一陣一陣的來。
看錄像的時候,大家安安靜靜坐在那看錄像。李洪志師父就講怎麼樣煉功?為什麼要這樣煉功?大家要做好人,從做好人講起,就是很神奇的,而且還有一個現象,就是流眼淚,止不住的流,他又不難受也不傷心,但就是止不住的流,說不清楚。
第三個特點,就是過一會兒,老找廁所,老往廁所解小手,這第一天就這麼個現象。當他回去的時候,還有一個特別的現象讓他非常吃驚、驚訝。當時他的血色素只有6克,又是肌肉萎縮,當時還有其它的一些病,包括尿結石這類的,他在哈佛的實驗室忙忽了一天,要是往常的話,那時時間已經到了半夜的11、12點,已經非常的疲勞了,其實往常也堅持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可是回去的那一天,就感到人的腦袋就那麼的清醒、眼睛那麼亮、耳朵那麼清醒,眼睛非常有神,渾身感到輕鬆,很有力量。哎呀!這個感覺已經有十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就這樣的神奇,他說這個功真是不得了,他當時非常的驚訝、非常的感動。就這樣接著煉,三天、四天,四至五天的時候,他的規律的胃痛、胃、十二指腸出血的症狀和全身難受的症狀全都沒有了,就感到一天人總是有一股熱流在包著自己,很暖的、挺舒服的那個樣子,接下去再煉,煉了大概不到三個月左右的時間,身體完全恢復了。
這不是說症狀消失了,是體重增加了,精力恢復了,記憶力各方面都恢復了,看到人是紅光滿面的,血色素從6克恢復到正常,您想想看,從醫學上來講,這個血色素的紅細胞,就是血液的紅細胞要120天一個週期,他煉了三個月才90多天,最多還不到100天,就完全恢復了,可以說真是一個奇蹟。
當時波士頓報環球記者來採訪他的時候,他們都不相信,因為看到他正在跑步,他們說他那個病那麼嚴重,看到他現在這個情況,還真是很神奇的!
汪醫生不但體重增加了,而且恢復健康的時候,就恢復到他二、三十歲左右那個健康狀況,年輕了十多歲。
汪醫生後來是到麻省總醫院工作,因為新參加工作,人都要進行系統的身體檢查,當然他自己也去做過檢查,都完全恢復了。
就這樣,修煉了法輪功後短短的時間內,汪醫生患的不治之症"進行性脊肌萎縮症"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攻克了,法輪功這一性命雙修的功法在袪病健身方面除了令人難以置信的神奇,眾多的法輪功修煉者感同身受,正是這一奇特的現象向人們證實了,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說法,說明瞭重德修心的重要性。
汪醫生的體會是:人體自己就有一套功能,但是我們後天逐漸隨著年齡的增長,思想愈來愈複雜,社會環境也很複雜,對人的影響,使人的這套功能失調了、不平衡了、破壞了,那麼法輪功他就可以讓人的這套功能恢復、歸正您這套功能,恢復到您正常最佳水平,甚至是更佳的水平。
法輪功為什麼可以呢?它就是通過兩個方法:一個是一套系統的演煉,調整身體,增加您的能量。另外一套就通過修心的方法,讓人真正達到了健康的狀態。那法輪功的修煉就使人可以變成一個極其健康、思想、品德健康,一個真正的好人。
法輪功他高就高在他是真正的高德大法,是叫人向善,從一開始就叫人做好人,告訴人宇宙的最根本法理叫"真、善、忍"三個字。
這個人講真,說真話;講善,與人為善,為別人著想;忍,遇到困難、遇到麻煩,忍一忍,怎麼不好呢?
一個心胸豁達的人,他的身體一定是健康的。我想汪醫生講的這個精神,人的這個精神是非常主要的,那法輪功的修煉,那個修也是非常重要的。
摘自新唐人電視臺《細語人生》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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