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籍湖南省,現家住雲南,小小年紀外出打工,犯罪入獄六年。初期我認罪,決心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當時在湖南省攸縣網嶺監獄受盡各種酷刑,時間不長,家人千里迢迢從雲南來看我,親人居然不認得我,看見失去人形的我大哭。我心裏充滿仇恨,常常想的就是要與警察同歸於盡,只要死不了就以後怎樣殺他們。對生命、對人生,我已是心灰意冷。監獄對我也沒辦法。
二零零七年五、六月,網嶺監獄二大隊一中隊來了一位法輪功學員李佔鮮,我當時不瞭解法輪功,沒與他說話,也只是冷冷地看他,心裏充滿敵意。他每天24小時都由2名犯人監控,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都有記錄。監獄警察還規定任何人都不准與他接觸、不准與他說話,否則嚴厲處分。
好奇吧,很多人向他提問。他說話機智、風趣、幽默、極富哲理。短短几天,大家對他刮目相看,都議論:這人起碼是大學生,法輪功裡都是人才。後來我問他,你們法輪功人才真多。他說,他自己由於文化大革命的原因只讀了一年初中。本來我這人就天不怕、地不怕,我直接說了我的苦惱,他給我說了很多道理,簡單、明瞭,使我從大夢中驚醒,我發自內心對他說:謝謝你,你救了我。原來我心裏只有仇恨,只想殺人,你真的救了我。他平淡的說:你謝謝法輪大法吧。
網嶺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慘不忍睹,副監獄長許璧炎,無論大小會,平常也是口頭禪一句:監獄是暴力機關。2005年9月李佔鮮一到,許璧炎親自帶領教育科人員,二大隊陳志剛帶領一幫犯人,將李佔鮮的衣物,包括衛生紙全部收走,從其他犯人身上扒下幾套囚服甩給他,一陣狂呼狼叫。李佔鮮不配合,不喊報告,陳志剛就叫他面壁罰站,從早5時到晚3、4時,這樣搞了將近二個月,有5個犯人對他拳打腳踢。
陳志剛親自拿著電棒打人,這裡的警察專打人的頭部、耳根等敏感部位,叫來十幾個犯人,將其手腳按住,嘴用抹布堵上,一邊打,一邊罵。有一次,在辦公室將李佔鮮雙手反銬,後背幾個犯人用拳、用掌打。陳志剛在前面用電棒打,一邊揮舞電棒打人,一邊惡狠狠叫:"我就是惡警,我打了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還有什麼軍訓、蛙跳、還有叫人拚命地跑步,一個叫雷太茂的死緩犯人在後面用掃帚死勁地打,污言穢語地叫罵。還有太陽下暴晒、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澡。當然這些也只是小小部分。
網嶺監獄生產的毛衣、各種世界名牌的成衣、彩燈、遠銷國際市場,所以犯人要拚命勞役十幾個小時。李佔鮮抵制勞役,中隊長蔡禮雲在犯人大會上叫嚷:要撿他的場(就是要打死他)。他好像根本沒聽見。警察叫犯人將他押在車間到晚上二、三點。一段時間後,大隊、中隊找他談話,他說:我沒犯罪,受共產黨迫害。你們憑哪條法律強迫那些犯人每天干一、二十個小時。
我從內心敬佩法輪功學員,他在自身受到嚴重威脅的時候,還為別人說話。
2007 年7 月,湖南省監獄管理局、"610"(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到網嶺監獄,教育科鄔××、二大隊賀××對李佔鮮說:你要是亂說話,你要考慮後果。李佔鮮告訴我,他對省裡來的人,第一句話"法輪大法好",堅決修煉法輪大法。接著就揭露網嶺監獄的黑暗,各種暴力。湖南省來的幹部只說了,我們可以調查,並說,你這種態度,你回去後,我們又把你抓回來。
我很為李佔鮮的安危擔心,但是以後沒人再找他麻煩。
他給人講真相,我就幫忙說:法輪大法好,揭露中共邪黨。我還寫文章交給監獄,寫的都是揭露中共邪黨與監獄的黑暗。監獄把我關禁閉一個月,整材料要加刑。李佔鮮說:你喊了"法輪大法好!",我們的師尊會保護你。
結果,到時候我真的回家了。我現在最想看的就是《轉法輪》(法輪功主要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