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十二生肖中,有十一種都是常見的動物,唯有排行第五的「龍」,充滿了神秘的色彩,只有在神話故事中聽說過,卻很少聽說誰實際見過龍的存在。在現代人的觀念中,「龍」只是一種符號象徵,或是一種神話中的動物,並非真實存在過。
不過,由於對龍的崇敬與喜愛,中國及亞洲地區的周邊國家,保留了大量「龍」的藝術作品,包括廟宇中常見的雕塑像、繪畫作品,日常生活的玉飾、金飾也喜好用龍表示吉祥。在這些藝術作品中,龍總是栩栩如生的,活靈活現的。
現代人看似虛幻的龍,在人世間卻有相當真實的呈現方式,虛實之間,讓人感到十分困惑,究竟為何會有這種生物的傳說,傳說的起源為何?
一、古籍中關於龍的記載
中國古代人與現代人的觀念有著很大的差異,古人敬天畏神,而現代人則相信科學,古人崇尚謙遜禮讓,而現代人強調競爭。觀念的落差,造成對於同一件事情的描述與解釋可能會完全不同。
綜觀中國古代對龍的記載與論述,古代人普遍相信龍確實是存在的,在各朝代正史中與各地地方縣誌中,龍的出現時而有之,經常被記錄於史冊之中。
以下簡單摘錄幾則古籍中關於龍的記載。
《華陽國誌》卷三 蜀志:
二十四年,黃龍見武陽赤水九日。
白話:東漢建安二十四年,有黃龍出現在武陽赤水,逗留九天後離去。
唐代《宣室志》龍廟:
汾水貫太原而南注,水有二橋,其南橋下嘗有龍見,由是架龍廟於橋下。故相國令狐楚居守北都時,有一龍自廟中出,傾都士女皆縱觀,近食頃,方拏奮而去,旋有震雷暴雨焉。......時唐太和初也。
白話:汾水橫貫太原而向南流。水上有兩座橋。那南邊的橋下曾經有龍出現,因此在橋下蓋了一間龍廟。以前相國令狐楚居守北都的時候,有一條龍從廟中飛出來,全城的男男女女都前往觀看,將近一頓飯的工夫,它才騰躍振奮地離去,隨即就有震雷暴雨。那時是唐朝太和年初。
《宣室志》的記載說明瞭唐代一次龍現人間的事件,有大規模的人群同時目睹。另外,龍與天氣變化有很大的關係,龍經過之處往往會帶來雨水。這也符合神話傳說故事中經常提到,龍負責降雨的說法。
《晉書 載記第九》:
時有黑龍、白龍各一,見於龍山,皝親率群僚觀之,去龍二百餘步,祭以太宰。二龍交首嬉翔,解角而去。皝大悅,還宮,赦其境內,號新宮曰和龍,立龍翔佛寺於山上。
白話:前燕皇帝慕容皝在位時,在龍山出現了黑龍白龍各一隻,慕容皝率領眾臣前往觀看,站在距離龍二百餘步的距離。二龍的頭交纏嬉翔後飛去。慕容皝觀賞龍後大悅,回宮後隨即頒令大赦其國內,將新建宮殿命名為和龍宮,並在龍山上建了一間龍翔佛寺。
在古時候,也並不是隨時都可見到龍,龍的出現都屬祥瑞之兆。當時的前燕皇帝慕容皝親自觀看二龍飛翔嬉游後,認為是祥瑞之兆,隨即大赦。「大赦」這種國家大事不是草率就可貿然決定的事情,因此這個記載應該有相當的可信度。
清代《嘉興府志,祥異志》:
平湖縣有白化騰海上,紅光半天。修撰瀋懋孝,兄龍首半垂,兩角聞有金冠紫衣之神,仗劍而立,長尺餘。龍吐頷下珠光,團罔大如鬥。
白話:平湖縣有白龍飛騰於海上,放射出光映紅了半邊天,當時瀋懋孝做了記錄,這條龍頭半垂,兩支龍角之間,站著一個戴金冠的紫衣神人,身高一尺,手握著劍。龍頭下顯出一團明亮的珠光,圓圓的,像斗一樣大。
許多龍的藝術品中都有「龍珠」 現,這個記載描述了龍珠的顯現與實際存在形式。
古時關於龍現人間的記錄相當多,本文限於篇幅不能全部放上,更多詳細資料可參考正見網《龍之謎》[1]一文和《古籍中關於龍的記載》[2]系列文章。
二、近代幾則龍現人間的奇聞記錄
前面提到現代人與古人對於同一件事情的看法與觀念可能完全不同,顯現在龍這件事情上可說是非常明顯。近一百年以來,其實不乏龍現人間的傳聞,也有親眼目睹龍的人指證歷歷。然而絕少見到這樣的報導與討論,與現代人對龍抱持著「不相信」、「不可能真實存在」的心態有很大的關係。
以下介紹幾個近代發生的「龍現人間」的奇聞軼事。
1934年營口墜龍事件:
1934年夏天,中國東北的營口地區,發生龍墜落事件,天上神秘的掉下來一隻活生生的龍,與畫中的龍一模一樣。此龍墜地之後相當虛弱,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眼睛睜不開,尾巴綣著,兩隻龍爪子在前邊。龍離開水之後,身體越來越干,開始腐爛生蛆。
當時老百姓認為龍是吉祥之物,都想幫忙讓這隻墜地的龍盡快回到天上去。有的人用草蓆給龍塔涼棚遮陽,有的挑水往龍身上澆,是避免龍身體變干,還有許多僧人道士在龍旁邊作法超度。照顧龍的動作一直持續著,一直到連續數日暴雨過後,這隻龍突然間又神秘消失了為止。
然而過了二十幾天,這隻龍的屍骸(僅殘存骨架與少數腐肉),出現在遼河口十公里處的蘆葦叢中,併發出強烈的臭味。
這個事件引起很大的轟動,人們都熱烈議論著這件事。當時的《盛京時報》做了報導,題目為《營川墜龍研究之一:水產學校教授發表:蛟類涸斃》。內文如下:
「本埠河北葦塘內日前發現龍骨,旋經第六警察分署,載往河北西海關前陳列供眾觀覽,一時引為奇談,以其肌肉腐爛,僅遺骨骸,究是龍骨否,議論紛紜,莫衷一是。」當時很多人相信是真龍,但也有水產學教授認為是蛟類,並非是龍,未有定論。
從新聞照片中可以隱約看到,龍頭上的兩隻角很像畫像中描繪的,角往後長,有分叉,而蛟類頭上是沒有角的。至今,當年曾親眼目睹龍屍骸的孫老先生仍保留有其中的五塊龍骨。
黑白二龍墜落黑山子村:
公元2000年8月4日,一場傾盆大雨剛過,中國山東省青龍鎮的黑山子村,整個村莊就像籠罩在雲霧裡一樣。突然天地間烏雲滾滾,以排山倒海之勢上下翻騰,人們從來沒見過這種現象,家家戶戶屋門緊閉不敢外出。
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走出家門來探個究竟,他走遍了整個村莊,除了濃雲密佈外沒甚麼異常。直到走到村子外,出現在眼前的狀況讓他震驚:兩條活生生的黑龍、白龍趴在地上!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打量,龍的角,鱗,爪,尾都和畫像中畫的一樣,只是龍鬚短了些。他轉身往回就跑,一邊跑一邊喊:「快出來看呀,天上的龍掉下來啦,大家快來看呀!」人們聽到這一消息都湧出家門,奔走相告,這一驚人消息迅速的傳遍了鄉里。
短時間之內,大量的群眾、警察、政府官員湧入這個小村,頓時黑山子村熱鬧非凡。有關部門的專家學者也來了,然而他們卻說了一大堆一般人聽不懂的理論,否定擺在眼前的真龍存在。
很快的警察把人們趕走,留派專人看守。就在這看管期間,那條白龍在一陣烏雲翻騰之後消失。官員們對白龍的消失無蹤無法解釋,對留下來的黑龍也束手無策。這時一位七十多歲的老農夫說:「我聽說幾十年前也出現過同樣的事,人們為了讓龍能返回去就往龍身上潑水。」他讓幾個年輕人去村裡拿了幾張席子搭成一個帳篷,再用車拉來水,用水管往席子上澆水,讓水從席子縫中滴到龍的身上。就這樣這黑龍到2000年八月底還活著。
撫松城上空神龍現身:
2000年9月18日傍晚18時左右,中國大陸吉林省東南部、長白山西麓的撫松城上空,也出現了飛龍在天的奇景。
當時夜幕初臨,天微黑。撫松城西北方上空,突然出現了奇異的光亮,漸漸引起了人們的注意。異光逐漸變幻多彩,彷彿預示著將有異象來臨。不久後,異象出現了,人們先看到了龍頭,繼而看見了龍的全身,並且越來越近,龍嘴、龍鬚、龍爪乃至龍鱗,全都清晰可辨,渾身發著光芒,時而團曲、時而伸展,時而盤旋、時而翻滾,龍嘴時張時合,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被這神奇的景象震懾住了,眾人驚嘆道:「真的有龍哎!」這一景象大約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大多數城裡百姓目睹了這一幕,為數不少的人目睹了全過程。最後,光芒漸斂,在變成暗紅色後,飛龍漸漸隱去。
以上龍現人間的奇聞除了營口墜龍事件有留存下報紙的報導資料,另外兩個事件有親眼目睹者寫成文字報導發表於網站,並沒有相關媒體的正式報導,這兩則龍現人間的消息顯然被刻意封鎖了。
三、龍的化石
除了歷史記錄以外,龍的存在有沒有實際證據?其實是有的,只是相當稀有罕見。在日本大阪瑞龍寺展示了一個小型的干制龍標本[3],這個龍標本據說是明朝時由中國商人出口到日本的,被收藏家萬代籐兵衛買下來。後來他捐給了瑞龍寺。這個標本經過防腐處理,外面塗滿金粉,龍頭上有角,嘴邊有長鬚,眼形巨大,有三隻爪,全身覆蓋鱗片,與雕塑作品中的龍相當接近。標本僅有一公尺長,可能是還未長大的幼龍。
另外,在著名的營口墜龍事件中,當年目睹的孫老先生也保留有五塊龍骨。
四、近年拍攝到的龍照片或影片
雖然有目睹龍的記錄,然而很可惜的,幾乎沒有真實龍的照片傳出。網路上有人宣稱拍攝到真龍的照片或影片,有部分屬於誤判或偽造,但也有一部分可能是真實的。
有一個龍的影片據說是江蘇高郵湖上空暴雨前拍攝到的龍,在影片中,正在發生「龍吸水」的奇景,有一個透明條狀物迅速的通過雲層上空。
另一個是透明龍在雲層中活動的影片,在影片中龍未以真實面貌顯現,而是在雲層中以透明體的方式活動,因此並無法確認是否真的是龍。但以其透明體的形態,包括隱約可見的龍身與後腳,以及活動時的動作,比如一邊移動一邊發生閃電,可以說相當接近古人對龍的描述。
如果這些影片有其可信度,也許可以給我們一個線索,龍平常是以透明體存在的,除非在適當情況條件下,否則難以拍攝。
五、有關龍之謎的思考
綜合前文敘述,在中國歷代記錄,化石,目擊證據,影片等等當中都有龍存在的部分證據,因此看來龍並非是全然虛構的生命體,而是有其根據性。
引述在營口墜龍事件發生的1934年間也曾親眼目睹「飛龍在天」奇景的蔡壽康、黃振福、張順喜幾位老先生所言:「實際上『龍』並沒什麼奇怪的,就是一種稀少罕見的動物。」他們幾個人根據自己親眼目睹的經驗認為,中共電視臺將營口墜龍事件解釋為鯨魚擱淺,實在是非常草率的結論。
筆者認為,古代時有龍現人間的事跡,當時的工匠也許和這幾位老先生一樣是親眼目睹龍的群眾之一,他們憑著記憶而雕塑龍的藝術作品。
龍好似有一種隱形能力,除非他們願意顯現,否則一般人看不見。目前影片中龍往往是透明體,這也是難以取得實證的原因。龍似乎也可以選擇自己是否能被人所看見。
然而愛因斯坦說過:「有些人認為宗教不合乎科學道理。我是一個研究科學的人,我深切地知道,今天的科學只能證明某種物體的存在,而不能證明某種物體不存在。」
龍是否存在,已超過實證科學能證實的範疇,必須用超常的角度與超常的科學方能圓滿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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