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老鼠固然是目標和目的,但決不能不擇手段。白貓和黑貓中任何一貓,都不能為了捉到目標而破壞其它貓與他競爭目標的能力,或將其它貓消滅,自己輕鬆達到目標。同時也不能為了捉到目標而破壞各種家中用具,否則,當前目標是捉到老鼠,為達標而毀掉踢飛了吃飯的碗和喝水的瓷杯,暫時達到目標後,而想吃飯和喝水時,卻發現無法達到下一個目標了。
這時應設置一個前提,也就是公平原則,就是不能為了捉到目標而黑箱操作,不能為了達到自己的權益而損害和損毀其它貓的權益,同時不能為了達標而毀掉環境和家中物品。同時也不能因主人愛好,只給白貓或黑貓其中一貓以好食物,而其中一貓以劣等食物或不給食物供給,造成待遇上的不公平,而能夠達到以上公平時我們才能夠說,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有人會說,這樣一來老鼠就跑了,但是我們在放開貓捕捉目標時就應該作好簡單的基礎性工作,而不是從來不作,有意有違公平。同時,不是目標一出現就該不顧一切地追求,否則,達到目標後一算成本很高,反而虧損。
如果不講公平,單指抓鼠,會簡單達到一個目的,但回頭再破黑貓殺白貓案,回頭再造碗和杯子同樣會產生重複建設而延誤時間。所以,任何觀點和政策只要它不能正義,那怕暫時效率再高也不應採納,因為它的成功會極大障礙下一步的成功,只會造成暫時效率而釀成系統的大漏洞,以至後來系統發展徹底喪失持久動力。
其二:發展是硬道理和摸著石頭過河
道理即是真理,而真理不能分軟與硬,只能區別偽理和真理。如果人為製造一種符合自己的政策,並用權力將其宣布為超越其它道理的超級道理,這只能說是一種不講道理的行為。因為道理不能權力化,道理只能產生於大多數人的道德和文明認同,不能打人和不能侵略別國,在價值上的份量都一樣,決不能認同打人不對,但侵略別國就可以,所以,我們決不能超越真理的價值,而造出什麼硬道理,而人為貶低其它的道理,道理無論大小,其價值都是統一的,硬道理就不是什麼道理,因為它沒有衡量標準,只憑權力貼上標鑒。
摸著石頭過河顯然是一個不完整的道理,如果是一條小河,摸著石頭就可以過去,如果是一條大河,或看似小河卻暗流洶湧,無論你怎麼努力摸著石頭也過不去,或可能直接淹死。如果連人都要淹死,我們為什麼要這樣過河?顯然我們需要評估這河是需要用船過,還是用橋過,還是摸著石頭過,不如此就會適成蠻幹橫干的人禍。有人說,等你造好橋要多長時間,要知道,發展和過河都是一種規律,你見過在現代認識範圍內人人都摸石頭過河和游泳過河嗎?再急,也不能將命拼上過河,只需一些時間將橋船造好,則可人人都可以更安全更快捷地渡河,極個別人能摸著石頭過河,其實摸著石頭過河的成本極高,必需有摸石頭的技能,不是人人都能具備的。我們看在現代槍枝廣泛使用時,也存在武術,相比而使用武術成本更高,因為單一技能需要手工訓練,而以武術這一複雜技能來使用卻並不能有大規模取勝的可能,因為使用槍能更簡單地將武術擊倒,並且人人都能使用,就會取得廣泛勝利。一個人能摸著石頭過河,並非人人都能,所以只有造橋才能做到人人過河。我們說過河理論只能存在於一個特別時候,而特別時候就不存在規模和在其它條件下複製的可能,所以說,它不能長久地大規模地應用在發展建設上。
其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真理不需要檢驗,如果是真理則已自然形成,未成真理的理論則需經社會文明和人民的認同,這是一個選擇過程。實踐只是一種處理和手段,實踐並不是一個標準,它如何檢驗真理?真理只能是人類文明經過淘汰後的留存文化中產生,並己取得人類道德共識的理論就是真理。實踐過程並非不會產生錯誤,事實是檢驗出真理和擁護謬誤都是可能是實踐中產生的,如法西斯的謬誤就是當時某一國實踐中得到擁護的,文革謬誤也一樣。這只能說實踐是一種檢驗的作法。真理已經是歷史的當然。
實踐是標準會讓人產生對人類普世價值的隨意檢驗行為,雖然可以破除一時的認識障礙,但此種理淪一旦永久實行就會產生隨意變更真理的社會盲動。因為有公權力者如果不喜歡一種理論或真理,他就公開宣布用實踐去撿驗它,然後用受控的奧論來宣布這不是真理,這就成為了一種專制藉口。我們應當捍衛真理不隨意被當權者檢驗的權力,而無論你擁有多大權力,也都要追求和擁護真理,真理不能是權力和制度的附庸而隨著權力者的個人愛好隨意被變更其價值。
只有有爭議的理論需要通社會實踐檢驗,同時也需要通過人的意識來檢驗,那種政府隨意發布檢驗結果的做法是對民主公正的侮辱,因為檢驗一種理論是否是真理,不僅需要社會實踐而更需要社會各方向各方面的同步實踐,同時,也必須是各階層人的不同思考後取得的思想上的共識。那種無視客觀實踐的公正性,無視人的獨立思考的自由性,而宣布的什麼是真理,什麼不是真理,這結果和作法肯定是錯誤和不正義的。
這些是權力和個人主導的口號需修正
這些口號名言的產生背景,雖有權宜應急的意味,同時更是一種權力和獨斷作風的結果。更有當時視野不夠廣闊,其思維能力不夠現代,其意識形態沒有與世界文明做橫向相連。但最主要的就是漠視它國發展經驗,單邊崇拜獨立自主,可以說是執政黨長期執政後,自己對自己的崇拜,而完全漠視世界各國成功發展的客觀規律與其文明價值和真理規律的一種表現。
如果說這些名言在不得以而為之時,也情有可原之處,但在其用做指導發展後,其後果和漏洞在今天都已經看得很清楚的情況下,我們應切實對這類名言進行反思。甚至現在一些地方政府和公權力擁有者,更把其名言中含有的破壞性的因素當成寶典,為屬地胡亂髮展和自己的貪瘸作為理論上的依據時,我們更需要思考分析這些名言,並用更科學、更文明、更規律性的意識對其內核和表述進行規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