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主席胡錦濤:
尊敬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吳邦國:
尊敬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先生:
三位領袖: 您們好!
今天我懷著無比興奮而又無比真切的心情寫此第二封公開信給三位領袖:
首先,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作為三位領袖是有能力、有水平和有責任帶領十四億中國人民開闢一片新天地的!我們的祖國繁榮富強,蒸蒸日上,這是任何人和任何國家與地區都不能否定的事實。今天,我拜讀了郭泉先生的公開信,這個並不重要,主要的是我有我的主見和看法,我更有我切身的感受和切身的體會,但是,與三位領袖實在無法相比,我沒有太大的理想與追求,我和全體中華兒女一樣我們堅定不移的相信胡錦濤總書記是前無古人,後無來世的卓越領導人,請不要讓全國和全世界的人民失望!!
這是我的第二封公開信,在第一次公開信中我主要與三位領袖探討的是如何反對腐敗、如何真正實現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問題和關鍵。也可以這樣說:「上海市的問題,尤其是上海幫和江家幫的問題不解決在中國、在世界我們都無法面對和交代」!!!!
思慮很長時間,我都無法理解中央為什麼還把吳志明放在上海,讓他胡作非為、欺壓百姓!!!?胡錦濤總書記強調指出:「我們要居安思危」,我們的領導幹部本來就沒有安,那來的危呀!?
恕我直言:十七大以後,有很多同志思路不清,政治性不強,等待觀望,典型的勢力眼作風、典型的政治投機,怎麼能幹好工作呢!???需要黨從小學一年級教你、需要廣大的人民群眾從小學一年級教你嗎????
致黨中央,更是致我們下面的領導同志的公開信。郭泉同志的言行可能有些過激,請三位領袖海涵。但是,他也是急國家所急、急領袖所急,因為我和他接觸的事情與問題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毫不留情的講我們的國家、我們民族已經是走到了歷史的關鍵時刻,都在明則保身,明知不對少說、少做事情為佳;都在等待和觀望胡溫和江曾的勝負,以便於將來以後往那邊站、往那邊走,基本上完全形成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下級欺騙上級,全黨欺騙中央的局面!!!
全國上下是整個一個黑社會,官商溝結、官黑溝結、警匪一家,彼此保護、彼此牽制,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誰也不敢動,老百姓和最廣大的人民群眾,甚至於是善良,正直、正義的領導幹部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啊!!
最亂的、最腐敗的莫過於公、檢、法,刑訊逼供、超期羈押、冤假錯案無數,老百姓和冤民有冤無處申,沒有一個講理的地方,信訪部門形同虛設,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更有甚者到上級信訪部門和單位行賄受賄,使上訪的案件數量以多劃少,以少劃了!公安局想抓誰就抓誰、想查誰就查誰,別說程序了連最起碼的執法證件都沒有,更有甚者怕得罪人專門不出示證件和證明,純屬流氓行為,老百姓急了就說:你們那裡還是人民的警察,根本就不如日本鬼子和國民黨啊!!我們的人民法院那裡還是人民法院啊?你老百姓、沒有關係、沒有路子,不送錢送禮的你再有道理也死了孩子吃喜面,白搭糖,審判員根本就不給你答辯的空間和餘地,你做什麼答辯啊???有的案件雖然給你判決了,但是就是不執行,當事人又能怎麼辦呢???
我們的公務人員酗酒駕駛公車,撞死一個肇事逃逸不算,還要再撞傷一個還不算,非要把車撞到石頭上開不動才完事,122過去了,這人還不當回事,而且要求事故處理人員把車牌照摘掉,說他法盲,不是,要是法盲他就不知道摘車牌子了,根本就流氓!!!!
我們的人民、我們的百姓我們不去關心愛護誰去關心和愛護啊。不知道我們國家養了那麼多的媒體,養了那麼多的媒體人,整天都在幹些什麼???有很多很多的事故與問題,下級不按照規定上報,秘書給你遮遮掩掩,甚至於是不說,我們的新聞媒體又不去報導,那麼我們的領導幹部,尤其是高級領導幹部怎麼能夠瞭解情況、瞭解第一手資料呢???怎麼能夠作出正確的判斷和處理結果呢???
我們國家是一個具有十四億人口的大國,有些這樣那樣的問題與事故是非常正常的,如果沒有問題那才是不正常的,我們必須清醒看到和認識到這個必然。下面我摘錄我們網站接到的投訴和舉報給領袖和大家看。
蒼天哪,大地啊,誰來為我們江西余江人出氣呀?!
廉政領導、海內外正義人士:
一九九八年六月,我村同其他遭受特大洪澇災害地域一樣,飽受洪水浸泡之苦。上半年快要到手的莊稼顆粒無收,可是各種名目繁多的款項仍有增無減(每畝三百來元)。
九九年的「二、五」事件
由於負擔過重,故引發眾村民逐級上訪,並強烈要求本村委會下發《農民負擔監督卡》,按從中央到地方主管部門下發的有關條文將不合理的費用減下來。在沒有解決群眾反映的各種敏感問題的情況下,中童鎮黨委政府卻不顧我村民生死存亡,糾集鎮幹部、派出所、計生辦與各村委會頭目共八十多人。在九九年二月五日上午,乘坐雇來四輛卡車和本鎮派出所的一輛警車吆喝著直撲我村,實行強制收繳各種款項。村民接到通知就將他們堵於村前理論,歷來張牙舞爪,好大喜功的派出所幹警早就不耐煩,不由分說就大打出手。憋了多年一肚子窩囊氣的眾村民,再也克制不住,群起奮勇將他們追趕得棄車而逃。這次群眾的反抗行為。致使鎮領導的計畫落空,余江縣政府也倍感臉上無光,就將此命名「二、五」事件。
九九年的「一零、二三」事件
當年三月二十三日,余江縣政府組織政法三家為龍頭的近三十名成員的工作組,來村調解「二、五」事件。其目的不是設身處地的為民眾解決實際困難,而是挖空心思如何去做村民的分化瓦解工作,變著法子向村民催糧要錢;對村民提出的減負、懲治腐敗問題卻置若罔聞。錯誤地認定只要抓走幾個激進份子,就可挫敗村民的銳氣,平息這次村民的減負行動。工作三個月有餘,由於方法不得人心,工作沒有絲毫進展,無奈只好撤走工作組另作打算。同年十月二十二日,縣公安局有意製造事端,平白無故地在村外捉走了我村余新兵、余銀水、劉香桂三名村民。當天,在向縣、市、省、有關領導反映無助的前提下,迫使我眾村民於次日上午七點到村前二零六國道攔車喊冤,以此來營救被關押的三名村民。七點過十分有幸堵上了本地區鷹潭市長繆兵,相互僵持到當天下午四點,使得縣政府忍痛割「愛」,三名傷痕纍纍的無幸百姓才得以無罪釋放。縣政府因此而惱羞成怒,又稱之謂「一零、二三」事件。
二零零零年的「七、一三」事件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正當農忙「雙搶」季節,以縣委書記彭中華、政法委書記童金有為核心的領導班子,赤膊上陣,抽調縣直屬機關單位其中骨幹分子,包括公、檢、法、司,(其中學校老師是被逼迫的,因為抗拒不去就不發工資)共計六百餘人。各人胸前別著「支農宣傳工作組」的胸章,牽著警犬,抬著擔架,駕著消防車、救護車,荷槍實彈(後備武裝人員)步步進逼我村,準備對我村「實行人道主義援助」。沒想到被周邊村莊趕來看熱鬧數以萬計的農民兄弟,在一片指責聲、唾罵聲中膽怯地撤散了。縣領導班子因此而威風掃地,遂又稱之謂「七、一三」事件。
二零零一年的「四、十五」事件 開槍了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上午九時許,縣委、縣政府、政法部門在早已精心策劃之下、設下圈套,調動警力在指定地點等候。然後派遣贏得村民信任的實習副縣長劉正良等人出面,將減負積極人員蘇國生騙到村外埋伏圈內,一舉擒拿後速從村後水路帶走,中途拳腳相加,右腿被干警踹成殘疾。縣委與政法部門為除心頭之「患」,同市委密謀,趁熱打鐵,趕在全省部署統一嚴打行動之前,給我村按上「地方黑惡勢力」的罪名。然後精心部署調集市縣武警、公安、各鄉鎮派出所、武裝部共六百餘人,先切斷我村電話中繼線,包括關閉附近移動通訊基站信號。於四月十五日凌晨四時十分包圍我村(零點至六點是全省佈置統一嚴打時間)對還在睡夢中的無辜村民進行瘋狂掃射,實施血腥鎮壓。
四時四十分許,村民余新泉(身份證號360622800125321)被擊中肝部,二十分鐘後死去。接著村民余新光(身份證號360622641107321)被擊中要害,半小時後死亡。其他十六人在不同體位上被擊中,另外五位被亂棒打得頭破血流,體無完膚。住院後,由於炎症還未得到根治,傷員們就被市、縣、鄉分管領導強行攆出了院,以致被擊中腿部的余秋生交叉感染,於四個月後一命嗚乎了。
我們要向不明真相的人昭然的是:當被亂槍射中後的村民被鄉親們抬出去搶救時,卻被公安干警阻擋不准外出,反撲過來還多次強攻掠奪被擊斃的兩名屍體。打算得手後迅速拉到火葬場毀屍滅跡,幸好被眾鄉親奮力阻攔才得以保全。他們在天亮撤退時,擔心被死傷家屬拖住不放,以致貽誤戰機,「這」才向村民放射催淚煙霧彈,以確保突襲成功。
之後,縣公安局為應付上面介入調查,就安排有胃病的洪湖鄉派出所長,和不少得了陳年舊病的干警,一同住進了縣人民醫院裝病。還統一口氣,說是被我村民所傷。當新華社駐江西分社記者余孝忠一行五人,於出事當天來我村調查採訪後,再到鷹潭一八四部隊醫院和人民醫院取證時,卻遭到了市國安局情報人員的跟蹤與公安局防守人員的百般阻撓。院內醫護人員接到指示:不准散佈謠言,不准接受記者採訪。市主要領導還要求省有關領導出面干涉,不久,記者們就接到停止採訪的命令: 所獲得消息不准上報發表外,還不准向上如實反映。
污罪名進行「地毯式」搜捕
四月二十三日,江西省委副書記鐘起煌偏聽市、縣、鄉主要領導的讒言,訛傳我村九九年以來,村民敢目無國法跟共產黨作對,背後是由美國政府在後面撐腰,並還得到了美國大使館的活動經費。村裡頭現在還備有鳥銃、土炮、炸藥等危險武器。即刻,拍案而起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村按上「危害國家安全罪」的罪名。直接從省武警總隊調來八百武警外加拉來三門熘彈火炮,同鷹潭周邊地區調集的警力共計三千五百多人,對我村進行「地毯式」搜捕,搜查(用刺刀對各戶稻草堆猛扎)。如此興師動眾,除把兩名群眾擁戴的進步人士逼出來被擒外,其它一無所獲。這次清剿行動在無法面對村裡村外的貧民與參加這次行動的人民子弟兵作出解釋的情況下,只好說成是一次突發性拉練演習。
安營紮寨 封鎖消息
為了封鎖消息,阻止村民外出被外來記者採訪和他人進村獲得消息,在我村四周搭了二十多個帳篷輪班看守,過往人員必須出示身份證。哪怕遠在十三公里外的鷹潭車站碼頭,都派有便衣警察不間斷地巡察(即使南昌火車站也如臨大敵)。各賓館招待所都接到通知:發現有外國人和記者身份住進的要及時報告。本地區內所有打字複印社都接到警告:不准為雲塘事件打字複印,如經查證,就得關門。
水上也封鎖
為確保「除惡務盡」,並出動了市水上警力。四月二十三日下午一時五十分,市公安局水上分局局長王建國,率領本市與貴溪市趕來增援的水警邱良明、吳高文、彭文亮以及付饒洲、吳自尊,趾高氣揚地駕駛著公安艇,橫衝直撞巡邏到我村後的信江河面時,撞上了停靠在河中的挖沙機駁船,當即人仰船翻。經過五天五夜近千人次的民警、水警、港監、潛水員、關閘截流進行大規模打撈,最後在四月二十八日早上找到了王建國的屍體。
市局為了不讓其家屬將內部的陰暗面抖落出去,並儘可能滿足其家屬提出的要求,也為激勵公安戰線的同行們。不遺餘力地將他的「英雄」事跡呈報給省公安廳,民政廳,不久便獲得革命烈士稱號,並追記一等功,還向其家屬頒發了證書,功章和撫恤金。在烈士命名會上,市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施國強還發表了重要講話:「王建國同志為了響應黨的號召,保衛人民的利益,堵截罪犯潛逃,給轄區內刑事犯罪以毀滅性打擊。在聲勢浩大的「嚴打」整治鬥爭一線中,是我市公安機關湧現出的第一位革命烈士。市委、市政府對烈士的敬重,就召示著我們這個時代的前進方向。我們應掀起學習王建國同志的熱潮,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把滿腔的熱情傾注在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上」。村民心裏在嘀咕,共產黨執政的政府竟然把人民內部矛盾當作敵我矛盾來處理,號令警察端槍打死無辜衣食父母,這是在「代表」誰的利益?當年日本鬼子進我們村大不了只是強姦婦女,也沒打死過一個人……
內部也監控封鎖
四月十五日事發後,市委書記簫茂普立即召開公、檢、法、司等高層緊急會議。會中強調:本地區內的司法機關不准受理雲塘村的案子,並且還要馬上通知各律師事務所,除不准為雲塘村代理辯護外,還不准為雲塘村民作法律解答。今後派到進駐雲塘村做按扶工作的行政官員,不能講出一句有損黨和政府形象的話,一經證實,當即責令下崗……市縣領導為了保住其烏紗帽,不惜代價花費近百萬元購來一整套先進電子熱像儀、監聽設備裝備在市國安局。針對熱心於雲塘村事件的有志之士進行鎖定監視。對通知過新華社與香港《太陽報》記者來採訪的兩位熱血青年分別羈押了六十三天、二十四天。到京反映情況的青年,躲避在內蒙科左中旗也被捉回羈押了三十五天。託人擔保出來時,還逼迫交了捌仟元擔保金。這些人被保釋出來時,縣公安局法制科長江洋欽到場特別指出:出去後不能和他人再向中央部門新聞機構等地方去反映情況,如果發現就要馬上捉拿歸案……
下情無法上達 上面也裝聾作啞
二零零二年初,中央召開人大、政協兩大會議期間,縣委惟恐雲塘村民到京上訪,派出陣容二十多人的警力,鎮守在國務院、人大、政協等重要部門信訪接待處攔截,力求將我村冤情踩入萬丈深淵。當村民按省級指示找到鎮幹部解決問題時,他們要求村民承認是車禍所致並按交通事故處理,各傷亡戶簽字畫押並保證今後不再糾纏鬧事,每戶頂多賠償一萬元人民幣了事。
二00零零三年六月四號(端午節),上午,省委書記孟建柱和隨行的陳達恆,潘逸陽一行從南昌驅車來我村視察工作,打算認真聽取群眾反映的問題,瞭解村民怨恨之所在。可是,鄉、縣主要領導早就絞盡腦汁擬定了防範措施:一大清早,就將性格倔強、滿腹怨言的中槍者余樣生、彭港娥兩人騙到鄉衛生院作傷事體檢。將槍傷嚴重的余新兵、余承生兩對夫婦堵在家裡不准出來。將余育信騙回家去「給於」照顧處理。又叫村長余新昌另行「交代」余壯生、余青花兩人省得湊熱鬧,這次已經安排了孟書記會見你倆(結果是上當受騙)。衝上前去要求反應問題的村民,被無數身著便衣的公安干警竭盡全力給堵截了,機層官員就是這樣「求穩定、代表最廣大貧民百姓根本利益」的。難怪有些領導會自信地講:我們是不可戰勝的。
現在,我村民蘇國生、余壯生、蘇冬林以「涉嫌」妨害公務罪,被地方政府秘密拉到本省吉安市中級人民法院,強行分別判處有期徒刑三年、二年、一年。考慮「識時務」已放棄上訴,現已送往新建縣朱港農場勞改服刑。群眾不禁要問:到底是聽中央政府的還是應聽地方政府的?減負、上訪又是中央政府提倡的。我們積極去響應,卻遭到了如此滅頂之災。最後我們要說的是:「那些」視民眾為敵的罪魁禍首,狠挖社會主義牆腳的人(我們有大量確鑿證據在手)如今不僅沒得到應有的懲罰卻仍然是高官厚祿日子逍遙快活,他們如不被釘到歷史的恥辱柱上,我們是決不放棄的,哪怕是子子孫孫。
在萬般無奈的情形下,我們只好藉助網際網路與某些媒體了。我村的干群矛盾問題,可以說是當前中國農村問題的一個縮影:不再是魚水關係,而是水火難容地相斥。長此以往,不遠將來就要國將不國了!但我們堅信,即使是改朝換代,我村的冤情終有重見天日、平反昭雪的一天……
江西省余江縣中童鎮雲塘村勞苦大眾
回訪電話:13970155843,158252216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