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法輪功(47)
上個世紀90年代江澤民放縱出來的夜總會幾乎夜夜動情的唱:熙熙攘攘為名利,何不開開心心活到老。夜總會情歌引導中共國寨的娛樂人在老毛頭家鄉的電視臺搞出人氣頗旺的「歡樂大本營」欄目。總之,民眾被中共流氓引領著歡喜。
歡喜是一種情,跟人追求快樂連得很緊。只要是人,就不會沒有歡喜心,我也不例外。從去年10月到今年2月,我開始讀《轉法輪》,每講每遍的閱讀都帶給我一些我的生命以前一直被矇蔽的一些東西,覺悟的喜悅是前所未有的。當我想分享這種歡喜給妻子和兒子時,妻子是緊張——因為她知道目前走近法輪功就是走近被中共流氓迫害,兒子是漠然——因為他先是被高考擠得無心領略別的後是沉湎在高考之後世間的歡喜之中。於是我知道,這就是要去我的歡喜心。
「很多人經過長時間的煉功,也有的人沒有練過功,但是在他的一生中有對真理、人生真諦的追求,在琢磨。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升華,他的心情會非常激動,這一點是肯定的。我知道,真正修煉的人是知道他的輕重的,他會知道珍惜的。但是往往又出現這樣的問題,由於人的高興,生出來不必要的歡喜心,就引起他在形式上,在常人社會的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中,在常人社會環境當中表現失常,我說這樣就不行了。」
《轉法輪》之「歡喜心」這節的法,就是針對我開始擁抱法輪大法的時候所講的,當然並不是特別對我而言,而是對所有學員和准學員而言的。我是在接近知天命的年齡走近法輪大法的,煉功的時間史已有20多年,追求宇宙真理和人生真諦也有30多年,通過法輪功學員小紅、曾錚、高凌等我向《轉法輪》敞開心扉,開始知道:我曾經是誰——天界神類一員;現在在哪裡——地球迷宮中過業力人生;將要去何處——或拒三退、造業入地獄,或促三退、修煉回天國。這自然是我思想上的極大的升華,心情激動難以言表,所以在妻兒面前表現失常了。
其實第一遍讀《轉法輪》就逐字逐句地讀了「歡喜心」這節,文字理肯定是一個字也沒誤讀。但當時還沒決定要修煉,也沒魔煉自己的業難,心性還就在傳九促三之「雄雞」水準上,所以文字背後的佛道神也沒點化大法的內涵給我。後來我決定要修煉了,馬上要去的執著心的魔煉衝突就來了,去歡喜心就是其中之一。我把認識法輪大法的喜悅視為世間最珍貴的,妻兒卻不以為然。在妻子和兒子那裡,就是他們當時的自然狀態,對我而言卻是要我:理智、明白的修煉自己。
「我們這套功法大部分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你不能夠使自己脫離常人社會,你得明明白白的去修煉。人與人之間還是一個正常的關係,當然心性很高,心態很正,提高自己的心性,提高自己的層次,不做壞事做好事,只是這樣一個表現。有的人表現出來好像是精神都不正常了,好像看破紅塵了,說話也不被人理解。人家說,學法輪大法這個人怎麼變的這個樣了?好像精神上出了毛病。其實還不是,就是他太激動了,不理智,不合常理。大家想一想,你這樣做也不對,你又走入了另外一個極端上去了,又是執著心。你應該放棄它,和大家一樣正常的在常人中生活、修煉。在常人中,人家都把你看的神魂顛倒的,人家都不跟你一般見識,也遠離了你,誰也沒有給你提供提高心性的機會,誰也不把你當成正常人,我說那不行啊!所以大家千萬注意這個問題,一定要把握好自己。」
我記得當時妻子看我的眼光就有些別樣,甚至她說過我:「你太入迷了吧!」我妻子從小就是我的粉絲(當然那時候沒有這個詞),在她眼裡我就是理智和才華的象徵,她對誰說話從來都很委婉,點穴位不是她的作風,而是李老師法身在借她的口點化我。我當時卻沒意識到,這是我去歡喜心恢復理智常態的魔煉一關。我依然居高臨下的跟她說這說那,恨不得她也馬上跟我一樣來修煉。她一反常態的不聽我「教誨」了,這時她已經不為我的安危擔心了,她覺得我不會有事。她甚至跟我說:你的李老師不是人,他就是神。但她就是不理我跟她說法輪功。我跟她說,她不急就惱,非常反常。我也著急,還不敢惱。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上個星期,直到最近這次讀「歡喜心」這節,「你這樣做也不對,你又走入了另外一個極端上去了,又是執著心。你應該放棄它」。這些文字才真正打入我思想的微觀。是的,我是因為激動而有些失常。我走近法輪功自有我的歷程,不能強加給她。我現在首先要放棄拉她修煉的執著。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她如果跟大法有緣,老師自有安排。我卻先要讓自己一切正常起來,「和大家一樣正常的在常人中生活、修煉」。我正式煉功從今年四月開始,功態一早就有,卻從沒深度入定過。我今日才體悟到:大法修煉者正常的與人交往,才能夠明白的深度入定。
「我們功法不像一般的功法,忽忽悠悠,惚兮恍兮的,神魂顛倒。我們功法都要你明明白白的修煉你自己。有的人老是講:老師,我一閉上眼睛就晃。我說不見得,你已經養成了放棄自己的主意識的習慣,你一閉眼睛就把自己的主意識放鬆了,沒有了,你已經養成這種習慣了。坐在這兒你怎麼不晃?你就保持睜著眼睛的狀態,這麼輕輕把眼一閉你晃嗎?絕對不會的。你認為這氣功就得這樣練,你形成一種概念,一閉眼你就沒了,哪去了也不知道。我們講你的主意識一定要清楚,因為這套功法是修煉你自己的,你得明明白白的提高。我們也有靜功,我們這套靜功怎麼煉?我們要求大家,你定的再深也得知道自己在這裡煉功,絕對不允許進入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態。那麼具體會出現什麼狀態?會出現往那兒一坐時,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裡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這都是我們這個功法所必須出現的。還有一種狀態,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裡煉功。我們要達到這種成度就足矣了。……在這樣一個狀態裡煉功身體達到了最充分的演變狀態,是最佳狀態,所以我們要求你入靜在這麼一個狀態。但是你不要睡過去了,迷糊過去了,那可能好東西就叫別人煉去了。」
我以前練過很多氣功,當然主要是練氣,所以沒人給我下東西,從沒有過氣機、元嬰、太極的感受。但我還是領略過一次打坐兩小時卻恍恍惚惚一會兒過的感覺。我曾經在聽中功的煉功磁帶時篡改歌詞:惚兮惚兮煉功,最妙啥都不知。現在我知道那是副元神在煉功,所幸我只恍惚了那麼一次。首次讀到「歡喜心」(1999年那次掃瞄《轉法輪》,這裡一掃而過,一個字的印象都沒有。所以不算讀過。)這節的法,我便知道,大法的靜功是要煉到明白的入靜、入定的狀態:或者像孵化出來之前的雛雞,或者像氣功態中的英國科學家霍金——靜的只剩下腦袋或思維。可我還一次沒出現過這種狀態,甚至還沒有持續安靜過5分鐘以上。
我一直以為是我每日寫文章講真相,在有為中難以無為。但今天我知道其實首先我思想還不夠專一,因為過去崇尚博學,已弄成了一個觀念合成的雜我唐子。其次就是我要去掉歡喜心,讓自己以往的理智思維升級換代為理智修煉。我要在包括家人在內的所有人眼裡完全正常,使自己的人情不被魔利用,在與他人的性情衝突中能夠理智地尋問自己「這是要我修什麼?」,找到要去的執著修掉它以提高心性。這樣唐子的雜我心便會越來越清淨無為,進入微觀世界就是深度入定。
在《從修煉自己看認識自己》一文裡,我說了:修煉自己,即返本歸真,就是修煉出本真的我,說白了,就是去人我而顯神我。去人我就是去人心——爭鬥心、嫉妒心、顯示心、色情心、歡喜心等。光去歡喜心,還顯露不出神我,卻能免除被魔利用而與人隔離。因而才有去除爭鬥、嫉妒、顯示、色情等人心合成的人我的機會。因此中共國寨人質才不會在歡樂大本營裡唱夜總會情歌而樂此不疲。傳九退三除共後,就需要這樣一批理智明白的修煉出神我的人引領社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