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中共邪惡最陰毒的一面。中共的陽毒大家知道得很清楚,那就是奪人財物、性命,逼人作惡、撒謊做流氓。中共的陰毒--強迫人接受中共的哲學思想(無神論和進化論)政治思想(革命論和專政論),強佔中華美好的精神資源為中共播撒邪惡毒素服務--很多人卻不是很清楚。這卻是不認識清楚,人們就不能從中共邪惡暴政統治下獲得自救的最大障礙。陽毒使人們普遍罵中共壞、歹毒而生憎惡和恐懼之心。陰毒卻使人們將中共混同於中國、母親,相信其自編或為其編造美麗的光環,相信其虛假承諾並沉溺於幻想中。海外良心華人、大陸獨立文人、中華基督徒們,就因此障礙著自己傳九評和促三退迅速解體中共。
2005年主要揭中共陽毒之邪惡。2006年主要揭中共陰毒之邪惡。對「同歌」晚會的強烈抗議,就是2006年揭中共陰毒之邪惡之倚天第一劍或屠龍第一刀。
《同一首歌》原本曲好詞美,屬於中華美好的精神資源。但不幸的是一問世,就被中共用以播撒邪惡毒素服務。八九•六四屠城後,全國人民已經很清楚中共不是好東西,很多教師和父母都在暗示自己的學生和孩子不要跟黨走。中共屬於天上邪靈,對此民心的變化它很清楚,於是它使出了陰毒的一招:由文化老鴇央視出面,將美女歌曲《同一首歌》招攬,重點包裝隆重推出。在唱熱這首歌之際,人們模糊了對中共六四屠城罪孽的記憶,又對中共喪失了戒心。本來一首動聽的民間歌好歌就這樣變成了一首粉飾殺人、給人幻想的黨的歌:專職洗腦,讓人認同中共,與中共邪惡的革命和專政的「血染風采」同歌載舞。狼子野心何其毒也!
更有甚者在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後,「同歌」竟然長期被用做迫害法輪功弟子的邪惡進行曲,與歷史上德意志第三帝國瓦格納的納粹死亡音樂比醜。不唱這首歌要挨打、挨電,這是陽光和鮮花嗎?這首歌曲的詞作者陳哲、曲作者孟衛東,演唱者劉暢、毛阿敏、李谷一等,可曾知道在中共逼迫修煉者放棄神佛信仰之際,在陽毒暴力摧殘法輪功學員體力的時候,這首歌充當了擊潰他們精神防線的工具?陳哲、孟衛東、劉暢、毛阿敏、李谷一們可曾知道,對於這些尊師重道的中華傳統弟子,與中共同歌就意味著要罵師父、打同修,踐踏中華道德和人類人性?這樣的無神論風雨罪惡走過後,有什麼樣的歡樂和友好?還有春天的故事嗎?
中共就是這麼個邪物,是來自另外空間而由裡到外透著黑氣的邪魔。它或凌空而下,或暗地而上,無論你什麼人間美好,只要它需要,它就強暴、就玷污,從《東方紅》的音樂,到《同一首歌》的曲、詞,壞事一步步地做絕。在《聖經》裡,中共是大紅龍(這是它在另外空間裡帶著邪能的形象)、大淫婦(這是它有功能的基督教徒眼裡的真相)。在法輪功裡,中共原本是可善解的魔,是中共的邪惡組織機制、歷史使命和起家歷程加上江澤民的私慾,把中共引上了誘騙和逼迫全民公然咒罵真、善、忍天道的天不能容的絕路。
正是中共這種把壞事做絕,不留退路的自殺行為,使它不惜踐踏人間一切美好。所以好歌《同一首歌》這一中華天地孕育的美質歌曲,先被中共大惡棍強暴,繼而被中共大淫婦教唆成四處賣淫的美妓,從而不可避免地成了一首死亡之歌。
有人可能會說(即使不說也在想):難道法輪功就不能放過一首歌嗎?也許就有人對法輪功對一首歌的強烈抗議不解:這哪裡是「不怨不怒、不爭不鬥」的「忍」性修煉啊?所以就有跟法輪功一樣在跟中共進行維權正義抗爭的人士們迷惑了,有人指責高智晟跟法輪功走得太近,成法輪功律師了;有人指責唐子不遺餘力地為法輪功唱好,成法輪功作家了。更有人叫:法輪功千年帝國建立,他要去委內瑞拉!其實這都是些心太軟的好人思維,張嘴前被中共附了體。
讓我們想一想:當「同歌」成為中共的美妓四處行淫,將美音、美容、美笑、美貌背後的中共文化革命(閹割)和極權暴政(邪惡)陰悄悄地賣給世人,使人們潛移默化、半真半假地認同了對「六四」的鎮壓,認同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成為形形色色的中共同歌者。這僅僅是一首歌嗎?當一首美好的歌被唱起時,令19歲的少女想起酷刑展和被虐者的恐怖,令監獄裡的修煉者心靈抽痛,令海外的自由學員再次經歷心靈被強暴的傷害,當所有的音符和歌詞在經歷或瞭解法輪功遭遇迫害真相的人心目中全化成血火、哀嚎、謊言、辱罵時,這首歌還是歌嗎?
當然不是歌了!準確地說,不能當歌看待給歌待遇了。當一個美女整日裡行淫,以美色作惡,壞人心人家,使千家離異萬戶悲歌,她還是美女、還當美女看嗎?不,已經不是、不能了,她成大淫婦了。這時候就要揭其大淫婦美色後面的淫穢真相,讓世人不與她親近,以免染梅毒艾滋人亡,以免男人變壞家破。「同歌」現在就成中共大淫婦的化身了。「同歌」晚會在加拿大已經成功行淫,害人不淺。如果紐約再容其行淫,那李谷一、劉歡、譚詠麟們就真成皮條客了。天亡中共之際,法輪功學員們現在喝止它,真是仁愛情懷。如果真恨他們,不想放過他們,大可不管他們,像對江澤民、羅干們一樣對待,像人間智者謀劃的那樣,讓他們先犯罪,而後用美國法律制裁他們,讓他們不付出沈重的代價就走不出美國。如果真是那樣,這些人名譽損失就大了。劉歡唱「好漢」將遭「黨熊」噓聲。
喜愛李谷一、劉歡、譚詠麟的人說:法輪功不要這麼做。事實上法輪功也不想這麼做。所以才有紐約阻止「同歌」晚會演出的大行動。但法輪功有那麼做的權利。因為他們是受傷害和受污辱的心靈被強暴者。李谷一、劉歡、譚詠麟的歌迷,設身處地站在法輪功「忍」 性修煉之「真、善」性同修上想,如果他們繼續當中共大淫婦在海外的皮條客,在中共即將滅亡的前夕,拉人來與中共「同歌」後同床共眠,那不是在團隊式向海外華人和西方政要銷售梅毒和艾滋嗎?如果法輪功真的這樣做了,法輪功就是在觸犯天條遭神棄了。這豈是「忍」性不夠?叫我看,紐約阻止「同歌」晚會大行動,真是大真、大善的救人大行動。李谷一、劉歡、譚詠麟的歌迷們,真愛你的偶像,請趕快向他們喊話,退出同歌晚會。
真愛歌手同時,歌迷們也該真愛自己了。想想中共作的一切邪惡的事情,這個黨還是黨嗎?還能當黨看待嗎?梅酉先生說的好:「我們不能期望毒蛇不咬人,鱷魚的眼淚只能表明它是為它的下一次血盆大口作秀。……中共當局跟蹤高智晟律師便衣的消失,只不過是改為低級下流的高科技口頭罵殺……」如果這個黨就是真邪教,那麼為了它那邪惡的「無神論」、「進化論」、「暴政論」的傳播,它是一定要把中華之文化精神資源盡情糟蹋的。其實現在糟蹋作賤的何止「同歌」?當「好漢歌」經劉歡再到許多少年口裡出來,我沒見義氣,只見鬥氣。歌迷們,無論中年、青年、少年,只要跟中共黨、團、隊組織曾經簽下的那份心約(血旗下的誓言)未廢,不管什麼好歌,出口都一團黑氣,唱著「我愛你」恨人。
需要廢除與中共心約的不止是歌迷。還有中華之各類正義人士,包括那些認為高智晟是法輪功律師、唐子是法輪功作家的維權勇士。據我所知,這些人都受過良好的教育,可為什麼在法輪功問題上如此朦昧,以致張口就出幼兒都不會犯的語言錯誤呢?據唐子從去年十月到現在將近四個月對法輪功的認真地、民間地調研,科學結論是:法輪功只有修煉者,沒有律師和作家。倘若不信唐子考證的人可以聘請連「法輪功」三個字都沒聽過的歐美科學家去法輪功考察,得出的結論依然是:只有修煉者,沒有律師和作家,也許會比較細緻地增添一句話--法輪功有律師、作家參與修煉真、善、忍。為什麼那些維權勇士接觸法輪功三個字,就說話用詞不當,像個幼稚兒童?就因為往日血旗下與中共邪魔立下的那份心約在起作用。不要覺得唐子說得玄,其實我是說的真。不信去看看歐美人士如何稱呼高智晟和唐子,保險不會犯如此錯誤。不信自己認真寫一份三退聲明,發往大紀元,保險也不會有這樣的錯誤稱呼了,他(她)便慢慢全方位健康。
怎麼繞到健康上去了?你是說我們沒有三退的人有精神病。勇士們又有些憤怒了。這一憤怒,立馬就顯現精神病病症,這個病名叫恐共症,驗證是不是得了這個病很容易。讓這個憤怒者把憤怒轉到正當的對象--中共--上,只要他不肯就是。這就像一個被丈夫傳染了淋病的女人被醫生告知,如果她對醫生大吼:就是你給整出來的病,來這裡之前我還好好的,沒這鬼病。瞧,勇士們是不是很像這病人?難道他們不是在把憤怒向法輪功醫生發泄嗎?中共統治下,有幾人能夠倖免這恐共的精神病?恐怕沒有幾人。正是這種恐共症讓那些勇士們在中共統治下尋找夾縫,享有一種中共允許的偽勇士的夾縫人生,滋生中共可以棄邪教行民主憲政改革的幻想。這種夾縫幻想一旦被妨礙,就像那位女病人憤怒向醫生。
必須除去這種恐共症,才可見真勇士。恐共症未除者,關鍵時刻與中共同歌,因而害己(見識不明,繼續朦昧)害人(擔心成擾心,擾亂真勇士的心神)。但恐共症是有治的,讀懂《九評》知曉是自己的心在支撐中共,三退離共除去邪靈附體神清智明,保證男人更可愛(例如高智晟)、女人更美麗(例如耿和)。
《九評》說中共是邪靈,從歷史到現實,從本質到現象,從迫害法輪功到週期性殺人,讓事實說話,確實說得很清楚了。但還是有人腦子裡中共邪毒難清:中共是壞,但也不能說是邪靈、邪魔啊,法輪功也太過了,為什麼就不忍了呢?哪有附體啊?!這也太玄了!瞧,這樣說話就已經是黨腦在指揮,附體而不自知。
中共通過矇騙者的嘴賣邪責正還義正辭嚴(其實已經不明是非、不知羞恥了),這本身就是中共邪靈的最大證據。中共之邪可謂無處不在、不顯。
2006年的第一場雪,直擊打中共海外傳播邪毒的同歌晚會。
真心想保護美歌不成美妓,欲成為神智清明的真勇士,快讀《九評》和三退。